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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江然从身后揽着她,就说:“小西,顾夫人心脏病发作进医院了,听说很严重,是顾浅云打电话告诉我的。”
为什么要打电话告诉他?
穆西没有问,若无其事地“哦”了声就不再说话。
“你怎么这么笨。”季江然拿过她手里的橙子,怎么拔都拔不开,她的指甲太漂亮了,怕把橙子拔完,她的指甲就不能看了。帮她拔好,然后撕下果肉送到她的嘴里去。
还是说:“这几年她身体不好,进了两次医院,只会一次比一次严重。听说这次比前两次还重,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穆西缓慢的咀嚼,眼神冰冷:“我为什么要去,我不是真的顾浅凝,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如果真的像她说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就不会替顾浅凝讨伐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更不会想要联系季江影,将整个顾家搞垮,这一切她不惜用身体来换取,可见那些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季江然自己也吃了一口,酸的不得了,不管她再吃不吃,一扬手扔到了垃圾筒里。不知道怎么脾气就上来了,扭头对下人说:“以后谁也不准买这种东西,别让我再看到,难吃的要死。”
他起身上楼了。
穆西没有跟上去,坐在沙发上喝茶。
时间很晚了,季江然出来叫她。
“还傻坐在那里干什么?不睡觉?”
穆西扬起头“啊”了一声,上楼去。
季江然站在楼梯上等她,伸手牵上她。
“明天晚上我们出去吃东西。”
穆西转首:“怎么又出去啊?”
季江然推她的脑袋:“怕把你闷傻了。”
穆西揽上他的胳膊,哼哼了一句:“老公,我爱你。”
莫明其妙冒出这么一句,软软的说话,真是动人心魄。
季江然偏首,那嘴角明显动了一下,像是忍俊不禁,看向她的时候却一点儿笑容都没有。
“是糖衣炮弹吧,你有什么不良企图?”
其实穆西看出来他之前有点儿不高兴了,虽然想不出为什么。可是,现在的她也肯哄着他。这个男人看着特别大男主义,其实这种别扭的人就跟个小孩子一模一样。只要哄着他,什么事都不会有。
而且她也乐意这么做,就像爱着的人,从来不会厌倦说“我爱你”一个道理。
永远都说不够。
穆西枕到他的肩膀上蹭着他,像一只猫。
“没有什么,突然发现我真是特别爱你。”
季江然修指挑起她的下巴,真的,她眼里的光色特别真,风含情,水含笑,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眼睛。像幽湖一样,他不可幸免的,扑通一声跌下去。
吻了她一下:“我信,我也爱你。”
穆西笑嘻嘻的:“那明天出去给我买一条手链吧,要镶蓝色钻石的那一种,钻石要好几颗才漂亮,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
季江然作苦笑状:“我就知道是这样。”
“那你给不给我买?”
“买,怎么不买。”季江然拖着她回卧室:“看你今晚的表现再说,表现好了,要什么买什么。”
“季江然,你这个奸商。”
“你不奸,你算计我?”
顾夫人住院了,顾浅云一直呆在医院里守着她。
顾浅浅不敢往上凑,这个时候顾夫人一定气的不得了,心脏病最怕气,就连医生都说不能再让她受到刺激。所以,她不敢去医院看她。
给顾浅云打电话,想问一下顾夫人的情况。
可是,现在的顾浅云恨死了她,又怎么可能接她的电话。
郑方也知道东窗事发了,有一刻的茫然无措,一点儿不担心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怎么也没想到会让顾浅云发现,若是其他的女人这事也好糊弄过去。
顾浅浅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说:“我妈现在病了,你最好也别去医院刺激她。你说我们两个人的事怎么办吧?”
郑方咬着下嘴唇,踌躇须臾:“还能怎么样,只能去求你姐了……这时候你别上她跟前凑和,离得她远远的,别刺激她做出别的来比较重要。”
他是害怕,顾浅云一被气大发了,没头没脑的再将照片公诸于众,到时候郑方的颜面就真要丢尽了。
然后说:“我去找你姐谈谈。你姐那个脾气,相信不会有什么事。”
顾浅云凄厉的笑出声来,鄙夷的着看郑方,跟她谈谈?分明是想游说她吧。这个时候难道他们不该跟她低头请错,请求她的原谅吗?
而郑方此刻站在她面前,一副坦然的模样是什么意思?还是在他看来,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大事,而是她在无理取闹?
顾浅云一激动,狠狠的打了郑方一巴掌。
一下将郑方给惹恼了,指着顾浅云的鼻子:“我告诉你顾浅云,别给你台阶下你不下,我就跟顾浅浅睡了,你能怎么样?现在我跟你说了,以后不会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顾浅云好笑:“郑方,你说狗能改得了吃屎吗?你和顾浅浅哪个是那种要脸的人?”
两个人在医院里吵起来了,声音越来越大,眼看就谈崩了,根本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可能。
郑方看她气得失了理智,不想闹得天下人皆知。就说:“我先不跟你谈,你冷清一下我们再说。”
他先离开了,也没说上楼看看顾夫人怎么样了。
顾浅云像被抽空了气息,跌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第一次对这份婚姻感觉这样绝望,就像一座坟墓将她给困止住了。
以前只是觉得无趣,渐渐的,就有一种油尽灯枯的感觉。
------题外话------
今天少更点儿,嘻嘻放松一下
(139)穆西小时候
先前的隐忍慢慢变得乏力;顾浅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怨妇;人前的风光和优雅逐渐开始变得无趣;就像魔法消失了;所有瑰丽也将不复存在。
她在那里坐了很久;等到想起来回病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顾夫人躺在床上睡着;顾浅云坐到床边拉起她的手。是她和顾浅浅一起将她气倒的;她不该脑袋一热就冲回家里和顾浅浅闹;她们该在外面好好的谈一谈。可是;谈什么呢?
这样一种龌龊的关系彻底让她倒尽胃口;她已经没办法和顾浅浅心平气和的说话;甚至是平静的看着她那张脸。昨天晚上她就该冲上去;将她的脸皮撕下来……顾浅云头疼的厉害;抱着脑袋什么都不愿再想。
穆西收拾好了;高兴的过来挽上季江然的胳膊;他们就像热恋的情侣一样;做什么事情都兴致勃勃的。
季江然看她那个样子;微微的忍不住笑;只觉得像个小女人似的;看似也肯听他的话。
想要什么;就不舍得说个不字。
先去珠宝店买她喜欢的首饰;其实很长一段时间没给她买这些东西了;都是四年前的首饰;还都放在家里的柜子里;这么多年过去季江然一直没有收起来;还都摆在那里。现在穆西便捡起那些东西戴;出门不方便是一方面原因;所以从来没想着添置。昨天也并非真的想要;随口说一句罢了。
而季江然却早有那样的心思;一定要再给她添置一些新款的;还要是最好的;女人不是都喜欢这些东西。他的女人一定要比别人的日子过得舒心优越;他怎么忍心让她没有。
只是不能将她带到店里一起挑选;那些店员火眼金睛;陌生的客人一眼不仅能看出身价;记忆力也要好。但凡上门来的贵客都是记在心里的;季江然一进来;他们一下便能认出。如果是穆西;仔细揣摩之后就会发出现端倪。
所以他自己进来挑选。
季江然的眼光不仅不差;审美还很独道。看过之后;连着选了几款;直接拿卡让人去刷。
店员乐不可支;眉眼间渗透的笑意温柔的滴出水来;几乎到了一种献媚的地步。最喜欢这样大手笔的客人;出手阔绰;且不挑剔。
没让他们送到家里去;就那样拎着出来。
穆西抱在怀里;嚷着他实在太败家了。一样一样的打开看;看直了眼;直夸漂亮。
季江然见她高兴;自己只会更高兴;指一指俊朗不凡的脸颊:“亲我一下。”
穆西就揽过他的脖子;将那一块闪过去;直接亲在他的嘴上;给了他热切的一个吻。
季江然要晕了;没想到她这么热情。
挑起她的下巴:“媳妇;你到底是冰做的;还是火做的?”以前觉得她冷;好像什么都不肯放在心上。现在又觉得她坦率;热情似火。总能给他最极至的感触;仿佛冰火两重天;这样的女人存在感那样强;强到不容忽视。
满足感一下膨胀到极至;就喜欢看她花自己的钱;被他养得好好的。
穆西知道他怎么想;男人有的时候觉得这是鼓励;那种无所不能;宛如将整个天下捧到你面前的感觉;才能让他们的心里更踏实;觉得自己在你的生命里是这样重要。而穆西捧着这些首饰;几乎用崇拜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