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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蒙蒙水汽看到季江然操起手臂闲散的靠到门框上,眼神由懒散渐渐转为锋利,灼灼的盯紧她。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流连。
顾浅凝有些恼了,转过头瞪他:“你出去。”
季江然桃花眸子淡淡的眯起来,不管自己是否穿着衣服,哼了声:“哪来这么多的臭毛病,惯的你是吧?”
已经过来将人擒到怀里,力气大得让顾浅凝心惊。肩膀撞在他的胸膛上,酸疼酸疼。
顾浅凝跟他动起手来,可是这个样子怎么都不赚便宜。
季江然不是一点儿功夫都没有,没成心跟她真打,偏过头实实在在挨了她两下,却没放手,抱着她:“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又不是没睡过,坦然一点儿会死么?你情我愿有什么不好?又不是没让你舒服,再作可就矫情了啊顾浅凝。”
他站在那里不动,她想躲便躲,想藏就藏,可是有什么用?
季江然一伸手将人转过来,点着她的心口:“你自己说说,哪里我没见过,这要是古代,你早嫁我八百回了。我就是因为喜欢跟你睡,才肯低声下气,你要真不喜欢,我也没有用强的意思。你年纪小,迁就你一下可以。女人本来就是用来宠的,可你也别当哥哥没脾气。”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满腹牢骚,一下子跟转了性似的,兀自说完,眼风轻轻的在她身上打了个转,抿着唇很有几分冷淡,扯上一条干毛巾转身出去了。
顾浅凝压根就没想过要矫情,睡都睡了,而且不是一次两次,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只是,即便是这样,哪个女人喜欢自己洗澡的时候有人好整以暇的树在一边看着?
不知道他季江然的脑子里天天想的什么。变脸也很快,之前还好好的,转眼就跟欠了他许多似的。
等顾浅凝吹干头发回卧室,季江然靠在床头上抽烟。见她进来,侧身按进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掀开被子让她上来。
“啊……”
顾浅凝只觉得自己的骨头架子要散了。
季江然微微眯起眼:“专心点儿……”
他折腾的时间不短,完事之后没有立刻去浴室,揽着她闷声躺了一会儿。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整个过程有叹息的满足声,之后就不吭声了,比平时话少,一句没皮没脸的话都没说,简直破天荒。
之后就这样,一声不响的躺在那里。
顾浅凝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只是自己实在太困了,不管他,迷迷糊糊的睡了。
过了很长时间,季江然才撑起身,借着床头的睡灯看到她已经睡着了。安静的闭着眼,呼吸清浅。嘟囔了一句:“女人……脏死了。”
去帮她清理。
然后下床去找水喝,之后端着一杯进来,站在床边把她摇起来。
“喝水。”
顾浅凝把被子拉到胸口以上,将他递来的水喝完。无声无息的躺下接着睡。
季江然手握空杯没动弹,盯着她脖子上那道仍旧触目的痕迹愣神。好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可是仍旧很明显。
之前就一直好奇是怎么弄的,可是问了顾浅凝很多次,她就是不肯说,只字不露。到底找人去查了,今晚得知那一天顾浅凝见过薄云易,还将人带到楼上来。至于发生了什么不知道。
不过顾浅凝当时的伤情季江然看在眼里,缩在沙发里,叼着烟,只觉得跟受了重疮一样。那样的失魂落魄如今再想起,仍旧很不痛快。她不是没心没肺,即便两人亲密如斯,下了床还是把他当成路人甲,看她光着都极度不自然。这样冷情的人,又是哪里来的温情?
顾浅凝在他冲进去的那一刻惊醒。
忍不住抽气:“季江然,你疯了。”
他可不就是疯了,做着疯狂的事没完没了,还疯言疯语的刺激她:“我要出门,几天看不到你,不该多要几次?”
顾浅凝捶打他的胸膛,以这样的方式被吵醒,心情怎么都好不了。
“你出去……你要去哪里关我什么事。”
季江然来咬她:“薄云易订婚这样的大事,请帖都发来了,我不去怎么像话。”
顾浅凝知道眼光暗沉的看他,可他的更暗,幽深的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紧她,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情深意动来。
他绝对是故意的。
顾浅凝用力的推他:“你滚出去。”
季江然几乎是咬牙切齿:“跟我任性是吧,有点儿分寸。”
大手在她腰上掐了一计。
看出她是真恼了,又嘻皮笑脸的来哄她:“乖一点儿,闹着玩呢,恼什么……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出来。”
季江然飞去京都参加薄云易的订婚宴。
顾浅凝的日子一下清静下来。
出去逛的时候,碰到安子析。
这还是她从京都回来第一次看到安子析,早听季江然说她的腿站不起来了,需要坐在轮椅上。这样一看,还真是。
安子析看到顾浅凝也很意外,怔了下,这个女人似乎更加水灵了,看来季江然将她滋润得不错。
眼底里闪过不屑,面上却邀她喝一杯。
顾浅凝拒绝:“算了,没什么兴趣。”
安子析笑笑:“怎么,你怕我?怕我吃了你?”
顾浅凝好笑:“果然,怀了孩子整个人底气都足了,真当我是你和季江影的小三呢?以前觉得你自信,现在才发现,你是真自卑。”
安子析被说到痛处,凌厉的一眯眼。
“你说什么?顾浅凝,我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中。我和江影的感情不是你这样的女人可以随随便便拆散的,以前不可能,以后就更加的不可能了。你不要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下”神色一转,轻蔑的笑了声:“我看你精神不错,听说你一把你爸送进监狱,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立刻好了很多。不知道公方要是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将案子重新翻过来查。”
由其现在媒体的力量这样强大,只要再稍稍活动一下手腕,让他们再聚焦关注一次顾浅凝,只怕又是一场沸沸扬扬的闹剧。
顾浅凝听出她的弦外音,一点儿惊恐都没有。反倒笑起来:“冷饭热炒没意思,新出炉的才爆炸。我的名声已经不堪,再有一只黑手出来拉也不过如此,我是没什么好在乎。倒是你这样的圣女,如果有人稍稍拉一把,那才是真会跌进地狱九重……天堂和地狱的落差,想想就让人感觉热血沸腾。”
安子析指掌攥紧,怀着孩子呢,尽量心平气和,还是被她气的不轻。可是不要紧,她似乎永远不会像她这样破败不堪。
有些得意洋洋:“顾浅凝,我不像你,a城众所周知的破鞋,哪个男人都可踏一脚,永远有丑陋不堪的爆炸性新闻,这一点我真的不如你。我出身跟你没法比,也不如你感情豪放,水性扬花,想从天堂到地狱,都觉得没有办法。”
顾浅凝弯下身,以便和她凑得近一些。意味深长:“即便是条破船,你老公却是我的船客。安了析,你有没有听别人说过我蛇蝎心肠?或许我的洞察力也不错呢,我一直只是想不明白,你这样自私自利的女人,怎么会为了救一个人不顾自己的死活?你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看到安子析瞳孔张大一点儿,她将语速放慢,尾音上扬,充满质疑:“你这双腿是真的站不起来了,还是担心季江影会在外面寻花问柳,想以此来拴住他的心?让他愧对你一辈子?”
有的时候女人心一定要女人来识别,那些细微之处,再精明的男人不一定看得懂,女人设身处地,却往往知道是怎么想的。
安子析眼睛瞪得很大,骂她:“顾浅凝,你神精病,不要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下贱又卑鄙。”
顾浅凝直身笑起来:“你说对了,我就是神精病,连法院的法官都知道,还用得着你来提醒么。”
到底又转回来。
安子析不得佩服顾浅凝,暗自心惊。她在威胁她!说了这么多,不过就是想要警告她别再找这样的麻烦。如果她再在这件事情上搞出事来,她的好奇心就会趋势着自己来扒她的秘密。
顾浅凝在她看来就跟个妓/女没什么分别,长得漂亮,气质高洁,不过就是包装的好。看她那个慵懒的模样,懒洋洋的勾魂摄魄,便让她打心底里生出不屑。
不过不要紧,她不是专喜欢干勾引人的行当,眼见机会就来了。她既然媚骨天成,到时候只管享受个够。人尽可夫的东西,倒要看看那之后她还怎么装得出?到时候季江然再想吃,只怕都咽不下口,看她还敢依仗着谁。
顾浅凝已经上了车,驾着她那辆宾利混进车流里。
安子析在场商门口等了一会儿,安夫人从里面出来。
念叨:“找回来了,果然忘在柜台了,瞧我这记性……”她忘了东西,发现之后回去找。
出来见安子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