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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球中,一股堪比恒星的炽烈火焰在里面熊熊燃烧着,甚至将周围靠近一点的银沙,都化为了一股股白色的滚烫液体。
“是…。是寂灭之光!”境幻女妖一张美艳的绿脸顿时被吓得惨白无比!
看着境幻女妖十分惧怕的样子,邢子墨一双星眸中,全是一片千年寒冰:“如果你的话中有半点不实的,这寂灭之光就会让你知道灵魂和躯体都被我的真元之火焚烧,那是怎么的一种痛苦!”
“是……小妖明……明白。”境幻女妖将身子更加低匍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一双美目中,全是无尽的恐惧之色。
邢子墨转眼,看向那道散发着妖异火红之色的大门,对着安常笑说道:
“你要想清楚了,这大门内可是修真们的死亡所在,就算你能救回自己的同伴,但也可能因此丧命于此!”
安常笑没有一丝犹豫,决绝坚定的说道:“只要能救回她们,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一双紧攥着的小手,不由得再次紧了紧,一道氤氲的阴阳灵力从她白皙的小手中激射了出来,加强了自己的护身结界。
“走吧!”万事俱备的安常笑,一双通透纯净的眼眸谨慎的打量着大门后未知的空间。
邢子墨点了点头,大手一揽,将安常笑纤细的身子搂在了怀中,展开身后偌大黑翅,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进去。
“恭送主上。”还匍匐在地的境幻女妖,感觉到了邢子墨强大的气息渐渐远去,消失在那大门后,随即立身来。
小心敬慎的看了看悬浮在头顶的寂灭光球,境幻女妖曼妙的身子一抖,下半身粗壮的绿色藤蔓在银沙中诡异的迅速生长着,无数条更加细小的枝蔓如一条条扭曲的绿色小蛇般钻进了沙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片刻后,一条幼细的藤蔓裹着一团红色的珠子,从沙下钻了出来,送到了境幻女妖的面前。
看着面前那颗红色、带着血腥味的小珠子,一轮和大门同样妖异的红光,在她绿色的眼眸中一闪而过。
……
大门内,小手紧扣着邢子墨精壮修长的腰肢,安常笑一双眼眸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一片雄伟的古宫殿建筑群,周围被一道满是黑色穷究剧毒的护城河给环绕着,心中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担忧。
邢子墨身后强而有力的灵翅猛地一扑,凌烈的罡风托起两人越过奔腾呼啸的护城河,来到了那苍老古朴的宫殿大门外。
落地后,邢子墨收起了背后的灵翅,一展黑色的披风,放下了靠在身边的白衣少女。
不过,就在安常笑细细打量的时候,一个十分怪异的细节,引起了她的注意。
白皙的小手,一指着正殿上飞檐拱角上,一个形状威猛凶恶的小兽,说道:“为什么这里会有狴犴的神像?难道说这里是一座用来镇压囚犯的豪华寓所吗?”
这狴犴,是龙生九子中排行老七,形似猛虎,麟头豸尾西龙翼,一双虎足脚踏祥云,立于狱门之上,专管看守罪孽滔天的囚犯。
看着原本应该是辟火兽的位置上,却突兀的被立了这么一个凶恶的神兽,安常笑的心中那股担忧,越发的明显。
“不错,这,就是一座牢狱!”邢子墨一双星眸,冷冷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伸手推开沉重的白玉宫门。
“吱呀——”一声沉重的呻吟,几百年都未曾开启的沉重石门,在邢子墨那不可抵挡的力道下,渐渐打开来了。
一个广阔而又幽静的偌大冥殿,就展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出人意料的是,这冥殿里居然空无一物,别说那些铜人、铜马等大型的随葬物品,就冥主的神牌等最基本的陪葬物品,都没有。
只有布满灰尘的白玉地砖上,还依稀能够辨别出纳繁复精美的鎏金花纹,在彰显着墓主人其斐然的身份。
邢子墨一抬手,一道蕴含着浑厚灵力的元气,朝着冥殿两旁唰的一声,迅速的掠过,那发出噼啪声的黑色闪电,一遇见挂在墙壁两侧的往生灯时,立即点燃了烛芯,发出耀眼的橘色光芒。
安常笑看着那一排排橘色的烛火完全点燃后,居然有数百盏之多,瞬间就将那偌大的冥殿给照得灯火通明,将其中的景色尽收眼底。
一路走来,只见那空荡的冥殿两旁,居然还有一幅幅规模宏大的连绵壁画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顿时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放眼望去,整个壁画分为了四大块,每一块上都是一副完整的故事。
安常笑抬眸望向第一幅壁画,那色彩绚丽、篇幅极大的画面上细致的描摹了一个穿着凤衣霞披、头戴点翠九凤金钗的华贵少女,正在一群卑微跪倒在她脚下的奴仆簇拥下,漫步走向一个装满了许多精美珠宝、玉器和物件的大门内。
画中的少女,挑眉细眼,身量婀娜,还有那略带稚气的神色,看上去也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其微微抬起的下颚,还有那眼神中傲然于世的神情,却让她有了一种尊贵无比的高贵气质。
第二幅画上,却没有了刚才被众多奴仆簇拥的风光,一块偌大空旷的白玉壁画上,就只有这个穿戴华贵的少女,正孑然一身,独自面对一盏即将熄灭的烛火,显得那么的孤寂和无奈。
见到这里,安常笑止不住的惊讶道:“难道说,这里是一个不禁是一个陵墓,而且还是用活人殉葬?!”
不过,令安常笑感到疑惑的是那少女的身份。
看那华丽的衣裙上满是明黄镶边,还有头上带着的九凤珠钗,无一不在着她尊贵无比,高高在上的地位,因为但凡能用上明黄服饰的女人,不是皇家公主,就是一国之母。
虽然放眼历史上,都有帝皇驾崩后,将自己心爱的嫔妃和大臣用来守灵,可却从来没有听说用皇家血脉来陪葬的!
不管怎么样,那壁画中的少女,都不可能就这样被年纪轻轻的当做了殉葬品,被关进了这只有死亡气息的空旷殿堂里。
甚至当权者还用那狴犴凶兽镇压其阴魂,使得其生生世世都不得而出。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仇,才能使得那君皇举全国之力,为其修建这样一座旷古绝伦的豪华冥殿,却又让她作为一个囚犯,被永世镇压在这里?!
一旁还在细细查看周围的邢子墨,抬眸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壁画,冷冷的开口说出一个令安常笑万分震惊的消息:
“这墓主,是大汉孝武陈皇后,孝武帝刘彻的原配妻子——陈阿娇!”
“什么,是她?!”
安常笑一脸震惊的看着那壁画上身量纤细、甚至略有些单薄的少女,居然就是那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金屋藏娇”中的女主人公!
这就说得通那壁画上的少女,为什么穿戴贵气,而且神色中还有那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傲气。
既身为大汉皇后,还兼有皇帝表妹、馆陶长公主之女、窦太后之宠孙的身份,使得她有资格配的上这规模宏大,甚至比超过历代皇帝的陵寝。
不过,还有一点令安常笑十分想不通,历史传闻,因为东汉那桩有名的“巫蛊”之案,孝武帝将自己的妻子给幽禁在了长门宫内,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她?!
安常笑刚想要继续朝着接下来的两幅画看下去,却听见耳边一声沉闷的爆破声!
“嘭——”
此时,邢子墨已经找到通往内殿的通道,大手一挥,将阻挡在面前的一道足有上千斤重的大青石给瞬间化为齑粉,飘散在了这偌大的宫殿内。
“她们就在那里!”
瞬间觉察到江小月和陈可微弱游丝的气息,邢子墨一双星眸警惕的看着那被黑暗完全笼罩下的内殿。
邢子墨一抬手,那夹杂着电光火花的罡风立时呼啸而入。
但那罡风在内殿内转了一个圈后,却再没有了任何光亮燃起。
“那里面,没有长生烛。”安常笑察觉出那罡风又顺着石墙回旋了过来,发觉这里面比起外面的主殿来,更加的空旷。
这主殿内没有墓主神牌,内殿中就连最基本的烛火也一并省略了。
看起来这孝文帝就只是建造了一所外表奢华精美的陵寝,却没有在里面花上任何一点儿的心思。
也许,是他不想,更是他不愿。
邢子墨皱着眉,看了看那偌大空旷,但却没有一点可以发光照明的东西,如果就这么轻易地踏进去,恐怕会使得自己和身边的白衣少女陷入前所未有的险境。
就在邢子墨打算将安常笑安置在一个妥当安全的地方后,自己再进入内殿中时,身边的白衣少女已经动手了。
随着手中阴阳灵力的高速运转,隐匿在气海中的那颗小珠子,散发着明亮耀眼的光辉,悬空漂浮到了内殿中,里面的景物在它的照耀下,顿时一览无余。
“走吧,我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