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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这什么大鼻留给你呢,还是留给你那位我没见过的大哥呢?到时候你们兄弟会不会因为这个位置,而产生新的一轮争夺战呢?”
闻言,段问面色顿时铁青。聂鹰说的,他从来没有想过,因为大业未成,想也是白想。可现在不同,看似已经一切都在掌握中,就等最后的机会到来。所以明知道聂鹰这番挑拨的话,段问却是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话迸出来。
看了聂鹰一眼,段问狼狈的转身,快速的逃离了这里〕后,传来对方阵阵奚落的笑声。
待到段问离开,这笑声才是停止。靠着墙壁,聂鹰不禁苦笑:“好好的皇宫不住,偏是要住到这种鬼地方,这次是真的被抓住了,真是活该。”
深夜的皇宫,依旧透露出威严,给人压迫的气息。看完了最后一卷奏章,心语伸了伸懒腰,下意识道:“敏儿,去镇元宫……”话刚出口,瞬间让人怅然。
“陛下,皇宫守卫求见,说是有聂公子的消息。”门外,一名宫女恭敬喊着。
“快让他进来。”心语不由欣喜过往。
听完了护卫的禀告,心语苦笑的挥挥手。面对着窗外明月,俏脸庞上顿生许些复杂神色,有彷徨,有无奈,更是无助。
“父皇,您告诉儿臣,到底儿臣该怎么做?”
密室不通风,阳光也照射不进来,一番睡醒,也不知天亮了没有。胸口阵阵疼痛传来,提醒着聂鹰这不是在做梦。
摸摸自己的鼻子,聂鹰盘起双腿,正准备开始疗伤,却是一阵脚步声紧紧传来。
“聂鹰,你很让人吃惊啊,身处大牢中,居然还能安稳的入睡,这一睡就是到天亮,老夫深感佩服。”老者在外面微笑地道着。
聂鹰白了外面一眼,不无讽刺道:“小子我问心无愧,自然是吃好睡好。老头子,问你个问题,你做人这么阴险,不怕有报应吗?或许你不怕,难道你不怕将这报应传到你儿子们身上?”
“聂鹰你?”老者人老成精,岂会没有听出聂鹰话中的意思?稍待了片刻,方是将这股怒火平复:“以后的事,老夫不想知道。就算有,嘿嘿,聂鹰,你也没有命看到。”说完,老人重重拂袖,转身离开这里。
“靠,这人犯贱,专门过来让我骂一顿才走。”
聂鹰无聊的说着,抬起头,却见那一潭秋水似的明亮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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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五章问情 一袭紫兰色套装,将那完美曲线牢牢裹住,绝色脸庞上,若隐若现着的一丝哀怨,令人情不自禁涌起一股爱怜之意。只是在这种场合下,未免有些突兀。
聂鹰双手一摊,平淡道:“还好,死不了。”
“你我之间,并不需要说对不起。”聂鹰粗暴地打断了对方的话语,眼前女子来看他,已是非常奇怪,现在说着古怪的话,更是让人惊奇。
淡淡的声音在这处暗无天日的房间中游荡,突然间,少女有些鼻子发酸,双眸中不由自住地充斥着黯然,段霜月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得这么陌生?这句只有在心爱人之间或是生死之交之间才能听到的话,却是让她知道,她在聂鹰心中,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若想进一步,仅是一对相熟的人。
“段姑娘若没有什么要问的,情恕我不奉陪了,这伤要是在不治一下,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聂鹰无谓地兴笑,便是下了逐客令。
段霜月抿紧俏唇,站立着的身子显的无比的单薄,看了聂鹰好一会,有点怯弱:“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淡?以前你在段家,虽然我们淡不上多亲密,可总是朋友,你我之间,不应该这样。”
“你认为我该怎么对你?”聂鹰没有急躁,仍是一付无所谓的态度:“你我原本就是陌路人,所谈,所做之事俱是正常,冷淡一词,用在我身上,似乎很不适合吧?”
段霜月连忙道:“聂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的讨厌?如果是因为王父的事,我可以向你道歉,只要你不和王父作对,他老人家会放你出去,你仍然是段府的贵客,我们依然可以……”
“做你家的贵客,然后帮你们对付心语,然后事成之后,被你们杀人灭口,是吗?”聂鹰冷冷笑着,对段霜月,忽然莫名的觉得讨厌。
“我不会杀你的。”段霜月急忙解释,猛地声音有些尖锐:“又是心语,我那点比不上段心语,为什么在你心里,始终是想着她?”
听着对方歇斯里底的话,聂鹰微微发楞,旋即摇摇头:“你与心语,不能比的。”
聂鹰的本意是,心语与她,根本是俩个概念。可听到段霜月心中,却是她远远比不上心语。已临近边缘处的情绪猛然爆发出来:“聂鹰,你知道吗?在听到你被文忠打伤后,我有多么伤心?知道你失踪后,我几乎寻遍了整个皇都城▲你出现文平府后,心里眼里,只有段心语,为了她,宁愿命也不要,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难道,在你心里,我便是这样的不讨人喜吗?”
平静的听段霜月说完,老实话,聂鹰心中多有几分感动,他没想到,段霜月对他,也存有几分感情。但是感动归感动,双方所走的路不一样,对人绰,更是差于千里之外,注定了二人,只能是边。l。缘。
聂鹰沉声道:“多谢段姑娘的一番心意,聂鹰记在心里。事情到了今天,已经不能改变。”面对少女似乎是痴情的紧逼,聂鹰也无法将心中刺人的话说出。
“为什么不能改,可以改的。”听到聂鹰话里仿佛存在着一丝无奈,段霜月迫不及待道:“只要你不在理会段心语,从此效忠王父,所有的事都会改变,王父也不会追究你先前的无礼。”
“离开心语,,可能吗?”聂鹰冷笑,瞧着情真意切的对方,心中终是有些不忍,只不过,情之一途,他也说不去个所以然来。
“姑娘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听不到想听的答案,段霜月的心似乎都要碎了,滚着的眼珠上,不觉蒙上一层水雾,“你真如此狠心?”
“狠心?”聂鹰颇是无奈,正色道:“以姑娘的才貌与家世,找一个如意郎君,轻而易举。何必执着在我身上?况且,在姑娘心中,未必对聂鹰就是真情实意的吧?”
“聂鹰你……”顿时间,段霜月有些心虚。
聂鹰冷冷笑道:“你我认识不过数月时间,若说情根深种,未免有些儿戏∥姑娘你扪心自问,究竟有否利用我之心?”
“你与心语认识也不过数月时间,为何就能彼此相依?”暗藏于心的心事被戳破,段霜月再也无法冷静看着聂鹰。
聂鹰平静的看着对方:“都说了,你与心语不能相比。再说下去,姑娘只怕要更加失望。”
怔怔的瞧着聂鹰,段霜月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其实在她心里,已经知道,说出这些话,会得到什么答案。可是,她不甘心≡,就是不甘心。
小时候与心语一起长大,那时俩小无猜,没有权利争斗,只有平凡的亲情。但是段霜月依然感觉到,不管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宫女侍卫们总是先给心语,等她挑完以后,才轮的到自己,原因便是,心语是公主,她段霜月只不过是一个郡主。
她真的不甘心,为什么好事全落在段心语身上,小时候是公主,长大了是女皇,而段霜月自己,仍旧是她背后的跟班,凭什么?
瞧着段霜月不断变动的脸色,聂鹰暗暗苦笑,这女人发起火来,可不件容易摆平的事情。
暂时平静稍许的牢房,被一阵阴冷的笑声打断″浴在这股笑声中,不知是因为身体受伤,还是真被吓到,聂鹰身躯微微地开始颤抖。
“聂鹰,你真的要为了心语,而甘心呆在这里?”见着聂鹰一脸肯定的神色,段霜月森冷道:“你真的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
“命?当然要了。不要命的是傻子。”聂鹰撇撇嘴,突然地蹦出这句话来。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段霜月道:“你今天来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帮你们做事罢了∥姑娘,我倒是很好奇,听你父亲的语气,我很重要,到底我重要在那里?”
段霜月冷漠道:“离开心语,效忠段府,自然你会知道。”
“不可能。”聂鹰一口回拒。
段霜月轻笑道:“那么你就在等着,不久之后,我会带着段心语来和你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