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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佳扭头迎着他热切的目光,眸光疏离淡然,“站在你身边的女人不会是我,我再劝你一次,如果希望你我之间会发生合作意外的感情,就赶快放弃吧,省得你徒增烦恼,你有半壁江山要夺取,要维护,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好不值得。”
“错,我有半壁江山不够,加上你,就是一片天下!”龙炎桀一只一句清清楚楚地说。
宛佳柳眉一蹙,他知道龙炎桀拉自己来这里观看这场反预谋的戏,是为了让她看到龙炎桀心里的抱负和证明他的为人。
可是,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忘记前世的痛,而去接受他,他们之间相隔十万八千里,就像两条平行线,无法相交。
宛佳沉静了片刻,道,“感情是你请我愿的事情,强扭的瓜不甜,你我还有更多要面对!没时间在这种所谓的风花雪夜中浪费!”说着,她转身走下高台。
龙炎桀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目光中有一丝沮丧,从来没有过的情绪瞬间包围了他,究竟为什么,她总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怎么撬也撬不开,他满腔热情都无法捂暖她那颗铁石心肠。
她刚才那番话……让他不禁蹙眉,她一定经历过什么,而且一定是惨痛无比。
龙炎桀忽然感觉心底一阵紧揪,仿若能感受到她那颗心里的痛,而,这种感觉让他有种冲动,要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用自己全部的热融化她,温暖她。
吴莽跑了过来,打断了龙炎桀的思绪,他问,“雷正飚要怎么处置?”
龙炎桀目光依旧停在远去的倔强的少女背影上,低声说,“秘密枪决,对内宣称调去北方,三团彻底清查,拱出一个同伙免去一死,驱除出隶军。你调任三团团长,桀星升为警卫营副营长。”
“是!”吴莽回答干脆,回头便去执行。
柳姨娘无法进入百年堂,便去了督军府,却被告知军部的军官全去了西门广场,她无法,
上了自家的拉车,便说,“去老地方。”
她眯上眼睛,揉着太阳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车拉得飞快,又不稳,她睁开眼睛,皱眉,“老王,怎么拉的车?”
猛然惊觉,“你是谁!要拉我去哪里?”
拉车的人不说话,而是更加加快了脚步飞速往一处无人窄巷飞奔而去。
柳馥香眸光一阴,见四下无人,迅速掏出口袋里的一只小手枪,对准车夫冷喝到,“停车,否则打死你!”
车子一拐进了小巷,车夫转身,摘掉草帽,露出一张阴沉的脸。
柳馥香惊恐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慌忙下了车,恭敬地鞠了个躬,“是您,您这样出现太冒险了。”
“不冒险还行吗?好不容易到手的药铺又丢了!这可是我们进军江南准备的第一个医药供应点!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那人阴冷的声音透着怒意。
柳馥香惶恐地弯着腰,低声说,“请原谅我,我一定会再夺回来的。”
“哼!你办事太不利了,宛家的那点事还没着落?你究竟要如何向主上交代?”
“我怀疑根本就没有这批宝藏,可能是我爷爷的消息有误,在宛家那么多年,他们一点没有透露,宛家老宅上次也找过了,那两条密道都是空的啊。”
“他们一定转移到了城里。”
“不可能,城里这栋楼我住了十多年了,要是有藏宝的地方我早就发现了。”
“如果没有,不可能各方资料都显示有,所以,一定有,最狡猾的就是那个老家伙!实在不行,抓起来,问清后做掉他!”那人阴毒地说。
柳馥香面色沉了沉,“好,我想想。”
“主上命你想办法弄掉隶军运到北方的三船药材。这件事要快,确保药材要在江南境内消失!按情报,三天内就要出港。”
柳馥香一惊,“三船药?我怎么不知道?是我们的药吗?可我们供应的药不过一船,怎么会有三船?”
那人瞪了她一眼,“所以,主上认为你办事很不得力!百年堂原来的掌柜供应的,可是,龙炎桀为何会和他们联系上,为何会查封你的药铺,你不要好好想想吗?我走了!”那人仿若一股黑烟,一下消失在空气中,地上丢下一个小瓶子。
柳馥香浑身冒着冷汗,赶紧捡了,拧开一看,道出几粒红色药丸,面色方缓和许多,四下看看,赶紧收好,扭身就往外走,见到自家的拉车夫老王正拉着车等在不远处,她赶紧跑了过去。
她刚出小巷,鬼鬼祟祟的身影就落入宛佳眼里,她马上叫停黄包车,将身子缩进车里,悄然盯住那辆车,等他们掠过自己,忙说,“跟上那辆车。”
车在芙蓉阁停了下来,宛佳悄然躲进边上的小巷,伸头一看,老王将车停在芙蓉阁边上,柳馥香吩咐几句便进去,而,老王匆忙拉着车走了。
宛佳奇怪,总觉得有些不对,老王是柳馥香专用车夫,他不可能自己走的啊,按理他应该等着柳馥香出来,除非,他去接什么人。
等了好半响,柳馥香还没出来,忍不住走出来准备进去瞧瞧。
忽然看到老王的车拉着一个男人飞快地往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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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了昨天的字,虽然不够,还请各位笑纳(⊙o⊙)
第70章:惊魂动魄
宛佳细看,心里一惊,这不是常老爷吗?刚才还在西门广场上看到他,他怎么会和柳姨娘单独会面?
常老爷进去好长一段时间,老王一直蹲在车前警惕地守着,宛佳本想进去看个究竟也是无法。
芙蓉阁的一位伙计走了出来,和老王嘀咕两句,老王拉着车又赶紧走了。
宛佳疑惑更深了,本想走的,想了想,还是停下来等着。
好一会儿,老王拉着车跑了回来,宛佳悄然一看,大吃一惊,居然是青帮老二。
可老王在门口守着,她根本进不去。
二堂主怎么和柳氏有勾结?宛佳在脑海中想了一遍最近的事情,是制衣厂的事情?如果这样,她得事先提防。
芙蓉阁二楼最隐蔽的一间房间外厅,柳氏妩媚地笑着为二堂主斟酒,“二当家的,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二堂主嘿嘿一笑,“馥香别来无恙啊?常大哥,您可是好艳福啊,馥香在北方可是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啊。”
常老爷略肥的脸上挂着笑,有些尴尬,“二兄弟,今天我们谈正事,风花雪夜就不谈了吧?”
二堂主瞥了一眼娇媚的柳馥香,笑得很暧昧,“好好,常老爷和馥香一起请客,可是大事情啊。”
柳馥香笑着拿出一个小匣子推到二堂主面前,“这点小意思,事成之后会有重金酬谢。”
二堂主打开一看,满满的银色大洋,眼睛立刻笑眯了,将匣子合上,放在自己面前,“我们在北方就是老相识了,哪用那么客气?有什么发句话就成啊。”
柳馥香一笑,“有你这句话就行,听说隶军有三船药材往背上运输,我想它在江南水域段消失。”
二堂主一愣,“你是开玩笑吧?那可是漕运,要掉脑袋的!”
柳馥香挑了挑眉,“不是玩命的买卖,我也无需请二堂主是不是?就是因为事关重大,您又是常老爷的把兄弟,我和二堂主也有旧识的情谊,这才找您啊。”
二堂主脸色沉静下来,想了想,缓缓摇头,将小匣子推了回去。
“青帮和龙家是好不容易攀上的交情,这单又是第一次的漕运,又恰巧是我负责,你说如果事情出在我手上,我能脱得了干系吗?不行不行,再多钱都不行,我还想在青帮混下去呢,更不想掉脑袋。”
常老爷一笑,“兄弟,哥哥会害你吗?这钱只是一根牛毛,事成后300大洋,够你买房买田过个安稳日子,你看就算在青帮做个二堂主,不也是老二吗?何况青帮哪个买卖不是提着脑袋做的?你难道就不想过安生日子?”
柳馥香接着说,“就是,你常大哥和你都十多年的老交情了吧,他还不想你出什么事呢,有钱了,你也不用看青帮大堂主的脸色了。”
二堂主皱了皱眉,他和大堂主其实一直不对盘,自己是北方下来的,大堂主是上海总帮的人,两人性格各异,可低人一头就矮半截,他也一直憋着气,总想有一天自己独霸天下。
可是,隶军不是很好惹,尤其是那个龙炎桀,那日独闯青帮他就看出来了,这人和陈启航完全是两类人,程启航看重利益可以用钱收买,黑黑联合,但是,龙炎桀似乎不吃这套,导致隶军进了江南,青帮便收敛许多,过得小心翼翼,免得被隶军抓住把柄,若真是对峙起来,青帮捞不到好处。
柳馥香和常老爷对视一眼,柳馥香媚笑着站起来,端起酒杯,“二堂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