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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佳恢复了一点神志,努力坐好,才问,“你怎么来了?”
“难道你不希望我来?”龙炎桀魅惑一笑。
忽然,听见正面传来黑头的声音,“老子先出去接个人回来认票,回来再犒劳小美人。”黑头大声淫笑着,跟着响起一阵哄笑。
龙炎桀一把将宛佳打横抱起,她瞪大了眼睛,低吼,“你干什么!”
“嘘!”龙炎桀不管她什么表情,拉开衣柜门,抱着她就钻了进去,顺手将门一关,衣柜里顿时漆黑,只有缺了一块木板的地方射进光线,正好照着宛佳和龙炎桀的一部分脸和身子。
而龙炎桀坐在衣柜里,宛佳正好坐在他大腿上。
宛佳眼睛瞪得更加大了,声调高了许多,透着爆火般的怒意,“你干什么!”
龙炎桀仿若没看见她生气,严肃地低声说,“小心外面的人听见了。”他从破的洞往外看了看。
宛佳白了他一眼,这么小的空间,根本不可能并排坐两个人,她现在的姿势基本被龙炎桀山抱在怀里,自己反而像小鸟依人了,这个姿势要有多暧昧就多暧昧,让她难受死了,悄然挪动下屁股,离开可怕危险的位置,双臂死死抓住破木板,才能勉强支撑自己身子坐直,不至于整个人倒进他的怀里。
龙炎桀感觉到她的动作,低头看着她表情丰富的小脸,感觉十分良好,忍住笑,故意将膝盖曲起,嘟囔着,“脚都伸不直了。”
宛佳很悲惨地被挤回了他怀里,恨得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外面没人干嘛躲在衣柜里?”
“门外两个守门的我已经报销了,如果他们发现你不在了,一定怀疑你被救走了,等他们去追的时候,我们才能出去。”龙炎桀很认真地回答。
宛佳无语地瞪着眼睛看着他,脑子里飞快的一转,但,他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也没必要说谎,这个衣柜估计十多年没用过了,一股木头的霉味,自己都觉得有点受不了,何况他一个大少爷。
宛佳翻了翻白眼,低声说,“你的手松开!”
龙炎桀哦了一声,极不情愿地将搂在她腰上的胳膊松开,悠闲地靠在衣柜壁上。
宛佳忍了忍,低声说,“你不是战魔吗?传闻你一个人闯入敌营杀人过百,这几十个匪类,你倒拿不下了?传出去岂不坏了你的名声?”
“外面有三四十人,如果没有你,我自然是不怕的,你在我反而怕,万一你有个闪失,我怎么向宛老爷交代?再说了,传出去,我不过是为了保护美人而已,而你就不同了,被我这样抱着,似乎只能嫁给我了。”龙炎桀一脸正经,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她气得白皙如玉的脸上泛上微红,鼻尖上溢出晶莹的汗珠,从上面看,长而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时不时瞟他一眼,满眼都是隐忍的愤怒,可爱极了。
她身上的淡淡花香带着少女特有的体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让难闻的空气清新了许多,龙炎桀情不自禁地靠近她一点,嗅了嗅,“恩,很好闻,不像那些洋香水,一闻就知道是假的。”
“你不能离我远点?”宛佳咬牙切齿地说,可她必须努力表示出淡定自若,不能让这个霸王看遍了去,说完,便将头昂起,不去看他的深幽能吸人的眼睛。
“怎么离?后面已经顶住我的背了。”龙炎桀戏谑地说,伸手将她下巴一勾,俊魅的脸忽然靠近,距离她的脸蛋只有一寸远,透着蛊惑的双眸盯着她,暧昧的嗓音带着一股暖暖的气流吹在宛佳的耳朵上,她没来由的心头一跳。
他就不信这丫头片子面对自己真能坐怀不乱?
他手不老实的抹上她略微单薄的背部,“喂,胸本来就那么小,还裹得那么紧,不怕长不大?”
宛佳脑子嗡的一下,气得杏眼圆瞪,可恶的男人,她很想啐他一脸,可现在身陷险境,只有他是自己活命的机会,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忍!必须忍!
她挪开下巴,却被他钳得死死的,一只手用不上力,另一只被他死死压住,龙炎桀见她像只小猛兽,想挥舞着一双爪子,却挠不到对方的那种又挫败,又无奈,又愤怒的表情,他心里大乐。
低笑着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裹胸,不就是假扮个男人吗?我倒是很期待看到你穿着男装的样子,一定味道好极了。”
说着,他另一只手伸了过来,轻抚落下的发丝,在她精致完美的小脸上一划而过,“手感不错,够细够滑够嫩够白。”
“拿开你的脏手!”宛佳厌恶地瞪着他,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爪子。
“脏手?我长那么大,这双手长只碰过一个女人的脸,很干净的。”
宛佳翻了翻白眼。
“你可别吃醋,那个女人是我妈。”龙炎桀的话气得宛佳抓狂,那只眼睛看见她吃醋了?咬着牙根,冷冷地说,“你杀人如麻,双手沾满着鲜血,难道不脏吗?”
龙炎桀眸光骤然一深,面色沉了沉,手下用力,逼着她的脸面对自己,带着低磁的嗓音充斥着浓浓的危险,“是,我杀人如麻,你怕吗?”
“哼!怕?死我都不怕。”宛佳冷冷的眸痛透出毫无畏惧的气势。
龙炎桀挑眉,看着她玲珑的五官,本该是娇柔妩媚的女子,可是那双眼睛此刻透出一种自己很熟悉的目光,对,是一种恨毒了对方而发出的煞气。
他心里多了份疑惑,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心里一柔,怜惜地将一缕落发勾到她脑后。声音沉静了许多,“杀人,那是因为在战场,战场上,你不杀人,人杀你,不是生就是死,没有第三条路可选,朝末、国亡、家灭,那种无奈、悲愤、被逼出来狠毒,你能懂吗?”
宛佳微愣,她第一次如此近的面对龙炎桀,第一次从他深邃如渊的眼底感觉除了霸道冷虐还有另一种东西,是那种英雄壮志未酬的无奈,爱国护家的悲凉,这种感觉让她感觉很陌生,又让她不安,难道她前世错看了他?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她愣神间,水眸的迷茫、探究、不信任全都落在龙炎桀眼里,牵动着他心底温柔的心弦。
形形色色女人龙炎桀见多了,哪个不是冲着他的龙家身份和权势而来献媚?
而,只有面前这个女子,不管自己多么主动靠近,她都会毅然推开,而,如今的场景下,换个女人早就表现得楚楚可怜扑到自己怀里了吧?
她面对自己,镇定、冷怒,拒人以千里之外,这一切,都令龙炎桀有种深深的挫败感,又有一种强烈的征服*,这一切都令他莫名其妙的想沉迷下去。
忽然,龙炎桀转而嗤笑,掩盖着自己的情愫,露出邪魅的笑,“就像现在,我不拿下你,就是别人拿下你,叫我如何舍得?外面的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是当地最凶残的土匪。你想,你落入他们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啧啧,我实在不舍得看到你被人剥光再大卸八块的惨状……”
宛佳被他调侃刻薄的话泼了一盆冷水,激走了刚升起的一点好感,她怒得脸色蹭地红了。
忍!我忍!我再忍!
她索性不看他,狠狠咬唇,不搭理总可以了吧?
龙炎桀本是戏谑的笑着盯着她粉唇被贝齿咬着,深陷进去,变成了樱桃一般的艳红,心里一动,莫名其妙全身涌上一股热流,忽然有股冲动想拂开她的贝齿,不忍她那样隐忍。
他收了嬉笑,认真地说,“宛佳,我总有一种感觉,对你很熟悉,你说是不是我们上一世本就是一对痴男怨侣?”
提起上世,宛佳再也不想忍,柳眉一挑,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低狠地说,“姓龙的!你给我听好了!你我几辈子都没有交织点!对你,我不会有半分情!你,最好离我远点!”说着她不顾一切,一脚踢开衣柜门,蹭地站起来就走。
龙炎桀墨玉般的眸瞳一凝,怒气顿冲,如豹一般掠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往怀里一拽,顺手捞住她的腰肢,一手穿过她的柔发紧扣后脑固定她的头,一下将她推到墙上,自己欺身上去,狠狠压住俯下身子对准她柔嫩的红唇袭击下去。
她一时懵了,俊魅的脸豁然放大,只觉得唇瓣一软,被一股霸道而浓郁的男人气息紧紧包围着,双唇吃痛,霸道冷酷地惩罚似的狠狠一吸。
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被他吻了?可没经人事的她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唇瓣被强悍而狂风扫落叶般撬开贝齿攻城略池地长驱直入,毫不客气地勾起她丁香小舌。
龙炎桀本是惩罚,岂知被她柔暖的触觉深深吸引,甚至被她复杂的情绪迷惑,本是霸道的,渐渐的变得柔了起来,细心的,一点点的就像捧着稀世珍宝。
他动作一慢,宛佳这下清醒了,气得一口咬住那条可恨的滑舌,一股腥咸顿时弥漫在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