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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皱了皱眉,“我初步谈了谈一下,他们对中国的局势有些犹豫。”
“是这样的,我考虑了一下,东北的南兴银行的确不适合开了,我倒是觉得上海可以开家分行,如果英方有兴趣的话,那就最好。”
“上海?太好了,江南虽说富饶安宁,可要说经济发达,机会多还是上海啊。”
“那老师也同意咯,哈哈,英国方面就交给您了。”宛佳缓缓站起来,灵芯和风柳马上扶着。
肖恩看着担心,“你脸色不好,还是好好休息。”
“可,时间不等人,这个时候,谁抓住机会,谁就是胜者。”宛佳揉了揉腰。
她也不停留,往外走着,边说着,“老师,尽快去上海找些同行落实下,我想越快越能抢占先机呢。”
肖恩看着她微白的脸,想劝,话又噎了回去。
宛佳走出银行,看着渐渐平息的大门口,欣慰一笑,刚转身,一个灰色的人影挡着自己视线。
“咦,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上前线去了吗?”宛佳诧异地看着难得脸上长胡子的徽文轩。
“我没上前线,我一直负责后方。好在离丽都不远。”徽文轩拉着她的手就往车里带。
灵芯和风柳两人赶紧上了另一辆车。
“我还要去幽兰社呢。”
“不准去!回家。”
“……怎么变得霸道了?”
“对你这种人只有霸道才行。”
宛佳耸耸肩,疲倦地靠在靠背上。
“你看你,都累成这样,还硬撑着。”
宛佳笑笑,“上次你说的集团公司,我想弄起来了。”
徽文轩盯着她,半响,“你是想累死自己?”
“我死不了。”
“孩子呢?你也不管。”
“……”宛佳眼圈微红,忙转头看向窗外,“他们有奶妈。”
徽文轩还想说,见她这幅样子,也说不出了。
好半响,宛佳心情平复下来,“你就别管我了,我不想有时间胡思乱想,文轩,你不知道,我只要停下来,脑子里……都是那片……凄惨的战场……我……”说着说着,眼泪控制不住落下。
徽文轩心痛地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宛佳,我懂,可,炎桀也一定希望看到你快乐,你还要养大一对孩子。”
宛佳点头,“我会的,我现在的努力就是为了他们,我不想他们重沓我曾经的路,我会给他们最好的。”
“可你自己要先好。”
“行了,我会保重自己的。”宛佳抹掉眼泪,淡淡一笑,“仗打得如何?”
“很不错,桀星现在是总指挥,吴莽带的队伍很厉害,立了不少战功,估计还有半年,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桀星,宛佳想着第一次见到那个阳光的大男孩,不由莞尔。
“对了,我正想找你谈笔交易。”
徽文轩笑了,“你还真是生意人,刚见面就谈交易了?”
宛佳笑,“你是大忙人,平日里都见不着你人。”
车已经到了徽家大门。
徽文轩扶着她小心往里走。
刚进院子,便听见咯咯咯的笑声。
宛佳一抬头,惊喜地叫着,“桀星?”
穿着戎装的桀星抱着盼盼,一扭头,“宛佳。”
徽文轩也笑了,“偷懒跑回来了?”
桀星哈哈大笑,“刚好到这里了,今天队伍休整,不但我回来了,我还带回一个人。”
宛佳伸头,果然在厨房里有个大个子在忙碌。
她笑着说,“风柳,赶紧去。”
风柳红着脸,“不去。”
“你不去啊?人家可是专门买了你最爱吃的东西呢,这会忙着做出来给你吃,你不去,那我们吃。”桀星调侃着。
盼盼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桀星的脸,忽然一双肥肥的小白手将他的脸一抱。
桀星乐得呵呵大笑,“看来盼盼喜欢小叔。”
宛佳脸色一变,忙拉着他的衣襟,“轻点。”
桀星看了一眼徽文轩,“我和宛佳可是兄妹,舅舅总当得起吧?”
徽文轩笑着摇头,“自然,你相当还能拦着你?”
“哎呀”桀星忽然大叫着,将盼盼高高举起,盼盼乐得咯咯大笑,宛佳低头一看,“哈哈哈,盼盼居然送了份大礼。”
桀星拧着眉毛,“好嘛,童子尿啊。”也笑着用下巴胡子去扎盼盼,弄得她咯咯咯的大笑。
孩子的笑声最纯真,特别喜感。
大家都笑了,一个多月的阴霾吹散了不少。
桀星看着一对孩子,心里不是滋味,他很想问这对孩子究竟是哥哥的还是徽文轩的。
可是,看着宛佳笑得那么开心,一对孩子有那么多人宠着,自己问不出口。
一直以来,他不是希望宛佳幸福吗?不管是谁的,宛佳和谁在一起,只要她能幸福就好。
“赶紧换件衣服。”徽文轩笑了。桀星接过丫头递来的衣服,哈哈大笑。
宛佳抱过盼盼,亲了她一口,低声说,“毕竟血浓于水,连盼盼都懂得认人,她平时不爱笑呢。”
徽文轩逗着盼盼,低声说,“是吗?我看她见我也笑得很甜。”
盼盼里了收了笑容,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脸,粉嘟嘟的小脸不苟言笑,样子可爱极了。
宛佳也笑了,“看,她摆上脸色了。”
徽文轩面上笑着,心里苦涩着,看着宛佳笑得很幸福的脸,将自己的情绪压了下去。
对灵芯说,“去告诉厨房,今晚在西院摆上一桌。”灵芯笑呵呵地跑了。
风柳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日思夜想的男人壮硕的背影,他正忙着将买回来的素鸡加上点调料,分成几碗,这是她最爱吃的东西。
鼻子一酸,刚想叫他。
吴莽猛然转身,看到风柳黝黑的面一红,更黑了。
战场上的一军统帅,顿时成了害羞的大姑娘,搔了搔脑袋,“你……你来了。”
风柳喃怪地看着他,那日,他一吻就跑了,再也没见到面,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风柳一把推开他,“就这么点啊?哪里够大家吃。”
“我……我直接从战场下来的,身上钱不多,我下次多卖点。”
风柳听见他略微嘶哑的声音,心里一颤,忍不住一转身,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结实的腰哭了起来。
吴莽呆呆的,张着手臂,不知所措。
“你是混蛋!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风柳顾不上那么多了,宛佳痛苦,她也一样痛苦,思念的人没死,却见不到,而且龙炎桀牺牲的战场上触目惊心,令她更加害怕了,总是想如果吴莽也牺牲了,她会不会后悔自己太矜持了,再次见到他,真是不顾一切了。
吴莽浑身一颤,不由抱紧了她的身子,低哑地说,“对不起,我……本想不再见你的……”
风柳的哭声嘎然停止,抬头,“什么意思?”
吴莽对上水汪汪的大眼,心底一软,“我们军人随时都会牺牲,我……是怕耽误你。”
风柳气恼地狠狠在他胳膊上一拧,痛得他呲牙。
“那你来干嘛?还不滚!”风柳气得转身,被吴莽一把抓住手腕,反手一拽,热吻封住她的唇,温热的气息冲去了刚才的不快,瞬间转化为无尽的思念抵死纠缠。
良久良久,两人才愿意分开。
“我一想到可能见不到你,我就心慌。”吴莽抚摸着风柳的脸。
风柳羞红着脸,也抚摸着他胡子巴扎,娇柔地说,“扎疼我了。”
吴莽赶紧摸了摸胡子,“对不起,我实在是来不及,桀军长说要赶来看看夫人,我一时着急,就跟着来了。”
风柳见他急了,忍俊不禁,“没怪你。”
吴莽这才松了精神,低声说,“我们把吃的端出去吧。”
宛佳他们看着一对人脸上都不自然,风柳的脸像虾公一样红,安慰地笑了,“桀星,你什么时候许个时间,让吴莽把风柳给娶了啊。”
桀星一手抱着盼盼,一手抱着龙龙,脸色一正,“那哪行啊,这仗还得打上个十年八年的,结了婚,吴莽就有牵挂了,还能专心打仗了?”
吴莽剑眉一拧,忙看了一眼风柳,想说话,又不敢说。
风柳瞪了他一眼,“十年八年怎么了?我也才不过十八岁,到时候吴莽敢嫌我老,我就杀过去!”她瞪着眼睛,手掌做个砍刀的样子。
众人都笑了。
吴莽搔了搔脑袋,“我哪敢啊,夫人……宛佳调教出来的得力干将,我可不敢得罪。”
一顿饭过,吴莽瞅着空走到宛佳身边,低声说,“夫人,我们不会放弃寻找督军的。”
宛佳一怔,忙四下看了眼,低声说,“你的意思是龙炎桀很可能活着?”
吴莽咬唇,“我相信督军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死的,战场上我们只找到他外衣肩章,并不代表他就一定死了。”
宛佳心顿时激动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那他很可能活着,那一场仗是和谁打?有没有查下?也许被俘虏了。”
吴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