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炎桀心火顿燃,鹰一般的眸透着逼人的煞气,脸上冷静得如同一座雕像,手死死的抓住宛佳,生怕她一心软就走过去,正好中了他的圈套。
宛佳气得浑身发抖,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卑鄙恶劣,她上世怎么就会对这样猪狗不如的人动心呢?真是让她恶心。
“晋君城,你是清楚的,就算你炸死我们,你也难逃出去,张荀也定不会来救你,而你就是一个枉死鬼而已。”龙炎桀忽然勾唇一笑。
晋君城脸色变了变,又恢复他冷色,“你说得对,所以,我不会挨到必须炸死你的时候,而是想看看你现在如何死。”
龙炎桀淡然一笑,“如此而已吗?”
“是,我很好奇,你会不会为了她而不要自己的性命?”晋君城缓缓举起枪对准龙炎桀。
宛佳大惊,一下挡在龙炎桀面前,“你恨的是我,不关他的事!”
“没有他你怎么会变心?”晋君城忽然变了脸,手不由捏紧了开关。
看着宛佳用身子挡着龙炎桀,那份为爱不怕死的样子,真是让他恨之入骨。
龙炎桀立刻将宛佳扯到身后,拔出手枪对准自己的胸口,大吼,“我死就可以对吗?好,你先放了她们!否则,你死无葬生之地!”
宛佳紧张地盯着龙炎桀手上的枪和晋君城手中的枪。
晋君城也紧张地盯着他,叫嚣着,“你开枪啊,只要你敢对准自己胸膛开枪,我就放了张怜云!”
呯,呯,两声枪响。
龙炎桀毫不犹豫地对着胸口开了一枪,而,同时,飞快地对准晋君城开了一枪,正中他的手腕,手枪呯的掉在地上。宛佳迅速飞起一脚将手枪踢到门口,反身扑到龙炎桀身边,看着鲜血直往外涌,心痛得忍不住眼泪就落了下来。
而龙炎桀忍住痛,面不改色,面上没有表露丝豪,冷冷地盯着痛得脸色发青的晋君城。
“够了吗?”他冷笑问。
“不够!再开一枪!”晋君城捂着受伤的手,气得两眼通红直冒火,疯狂地叫着。
呯呯又两枪,一枪击中晋君城一个想动手的人,一枪打在自己的腹部。那人应声倒下,身下一滩血,似乎死了。
宛佳尖叫起来,“你……疯了!”
这下真是镇住在场的人,一师长他们也着实吃惊。
龙炎桀勾唇冷笑,依旧声音洪亮地说,“我有本事死前也不会让你好活!我杀你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你最好放聪明点!丢了引爆器!”
“你让外面的人都退出去!”晋君城似乎也觉得太小看龙炎桀了,有些慌乱。
“退出去!”龙炎桀厉声喝道,外面的隶军立刻就哗啦一下,不见了人影。
晋君城这才松了口气,往边上一面墙缓缓的靠了过去,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冷哼一声,“好,很好,既然你们生死与共,那你们就死在一起吧!”猛然间,他身后的墙开了一个门,晋君城飞速的钻了进去,而手狠狠地一按按钮。
“娘!”宛佳尖叫着扑向张怜云,龙炎桀也同时一把抱住宛佳就地一卧,石墙呯的一下关紧了。其他屋里晋君城的人见没有退路,都疯了似的往门外冲,而外面的隶军立刻涌了上来,一下全都扑倒一个不落。
好半响,预期的爆炸没响。
龙炎桀飞快地跳起来,冲向张怜云,谨慎地查看她身上的炸药。
宛佳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爬起来,这才发现,张怜云身后多了一个洞,而徽文轩诡异地出现,正在张怜云背后,手里拿着两条电线。
他也是满头是汗,“好险。他们居然用了串联这么笨又那么阴毒的办法,否则,这个炸了其他炸弹单独有引爆装置的话,拆了这个也没用,那真是一锅熟了。”
龙炎桀检查了一圈,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缠绕在张怜云身上的炸弹拆了下来。
那个洞口又钻进来几个人,迅速将四周的炸弹拆完,大家才松了口气。
宛佳这才醒悟,刚才龙炎桀那么大声说话,威逼利诱,还对自己开枪都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徽文轩有时间下手。
宛佳抱着已经晕厥过去的张怜云,焦急地叫着,“娘,娘,你醒醒啊。”
徽文轩看了一眼瞳孔,“应该没事,尽快送出去。”
龙炎桀缓缓站了起来,身子一晃,徽文轩一把扶住他,“来人,快送督军出去。”
宛佳心痛如绞,看着龙炎桀胸口上血流不止,可她又不能将母亲丢开。
龙炎桀看着宛佳,欣慰一笑,“好在你娘没事,否则,你恨死我了。”
宛佳急叫,“不要说话了,你快去看看伤啊。”
一师长冲进来时,大吃一惊,刚扶住龙炎桀,他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炎桀!”宛佳嘶声喊着。
徽文轩将张怜云抱过来,低声说,“你娘交给我。”抱着张怜云就快步跑出去。
宛佳赶紧追上一师长,紧握龙炎桀的手,忍不住失声痛哭着,眼看着鲜血顺着衣袖流到手上,他感觉到宛佳的手,死死的抓住,可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宛佳也死死的握着,感觉到那温暖的热度点点退掉,恐慌地晃着他,“你不能死!龙炎桀!你不能死啊!你敢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龙炎桀努力微微张开眼镜,“嘿嘿,死不了。”
看见他睁眼睛,悬着的心放下些,可看到刺眼的鲜血直流,心如刀绞。
一师长和士兵飞速将他抬了出去,安慰宛佳,“放心,督军知道分寸,没有打中心脏和要害部位。”
“可是,他流了那么多血,他……”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到无比的恐惧,如果他就这样死了,离开自己了,她能扛得住吗?
“夫人放心,我们马上送到医院去,保证督军死不了!”一师长是有经验的,这种枪伤在战场上见多了。
龙炎桀有些疲惫地紧闭着眼睛,耳边还隐约听到宛佳的哭声,心里总算放下了,就算自己死了,也是值得的,只要她不怨恨自己。
而他,也不是轻易就让自己的命丢掉的,还得保证晋君城死前,他必须挺着,保护宛佳,刚才就是这个念头支撑着自己。
在医院里,经过紧张的抢救,张怜云只是惊吓过度,好在肚子里的孩子没事,母子平安。
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
龙炎桀却深度昏迷,一直没醒。
桀星夜里就接到龙炎桀受伤的电话,心急如焚,可又无法丢掉这里的事情。
整个选举大会,他带着着人坐在一边,一句话没说,冷静地观察着在场的人脸上表情。
其实,他们都很清楚,现在不到革命党说话,也不到他们把控,但是,只要他们能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媒体的眼里,就证明他们的力量和存在。
果然,龙炎桀不在,选举一下倾倒向老总统,新获选人也是两位老军阀,本来龙炎桀是他们最好的支柱,只要推翻现在这个,任何一个坐上位置,都是没有关系的,毕竟两位获选人是一派的。
黄秋雨如坐针毡,“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不行动?任由那个卖国贼继续留任吗?”
她扭头看着桀星,见他毫不动容,似乎事不关己,急了,“喂,代表同志!让你来是干什么的?干看着吗?”
桀星一下沉了脸,严肃地说,“黄同学,你来是干什么的?是听命令的,还是自作主张的?”
一句话把黄秋雨给噎住了,对局势,她是非常清楚的,自己的父亲就是总统的学生,这位总统自称弟子遍天下,却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新候选人起码其中之一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具体现代化作战能力,他上任,起码能让兵强马壮起来,不至于什么都要看外国人脸色。
“我对你们真失望!”黄秋雨愤愤地说。
“冷静才能使你头脑清醒,闭嘴才能使你集中精神看清事实,你真是以为没有龙炎桀,我们没说话,这次大选就会才没有推倒总统吗?问题不是谁当总统,而是什么思想的人当总统!”桀星瞟了她一眼,摇头笑道。
黄秋雨看着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一下,恍然大悟,“选票几乎差不多,总统也只是只胜十来张,你的意思是新候选人自己也没有尽力,一切都是做样子?”
“这只是给舆论看的,龙炎桀太天真,他依旧相信旧军阀能统制好中国,他以为换了一头狼坐上位置就会有所不同,可惜,狼还是狼!”
大选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开始,平平淡淡的结束。
桀星站了起来,记者们的相机立刻噼里啪啦的拍着,毕竟革命党敢公开亮相也是说明局势正在微妙地变着。
这一切,都是桀星到了京城经过仔细调查得出的结论,龙炎桀身处局内,无法清醒,想迈出一步,固有的传统思想又无法突破,他总以为要忠孝,却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