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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四少爷。”宛佳介绍。
“原来是徽四少爷,大名鼎鼎啊。”秋掌柜赶紧将两人往后院让,院里晒满了药膏材料,弥漫浓浓的药味。
“这些是什么?”徽文轩见工人们将药膏放到方块白色的膏药布上。
“这是秋掌柜祖传秘方,专制外伤,尤其是刀伤、枪伤,我将它变化了,制成跌打药膏模式,这批是龙炎桀定的货,我还想将这个推广到全国,如今战事如此频繁,这个肯定会很受欢迎。”
徽文轩眼睛一亮,“太好了,我可以向你定一大批货。”
宛佳看了他一眼,狡黠的眼睛眨了眨,“你是为自己组织定还是想倒卖?”
徽文轩被她的神色逗笑了,“我不需要赚钱,我是帮……南方一个朋友。”
宛佳没有继续问,也不想问,“不管是谁,这种药我都可以卖,只要能治病救人。”
两人坐定,秋风和刘昭便跑了进来,“大小姐来了?我正有事想和大小姐您说……”秋风说道,可,一眼看到徽文轩马上住了口。
“没关系,自己人,秋风,我也想问,查出来了吗?”
秋风点头,看了一眼刘昭,他手里拿着一叠纸,神色凝重,“您看,是进口的药,但是,没有注明是什么,所以,我怀疑很可能是鸦片或西药,这些都是违禁品。”
“什么!”宛佳惊讶,赶紧拿过来看,是一张英文的出库单,上面写着英国船运,按照数量、金额,除了鸦片和禁运的细腰还能有什么是如此暴利的。
中国这边接船的是青帮管辖的码头。
徽文轩面色一沉,“难怪最近市面上多了那么多鸦片!”
宛佳神色凝重了,这下事情复杂了,柳馥香居然涉及鸦片,还和青帮有这种交易,看来,她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的人。
“把这些都收好了,钱庄一查帐,你们这边也就会被人盯上,现在不可张扬,免得祸及百年堂。”宛佳沉声说道。
秋风和刘昭点头,这也是他们的意思。
徽文轩沉默片刻,“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和丽都警察局很熟,找个机会堵了他们的路,不用你们出头。”
宛佳看了他一眼,“你要小心,既然日本人将毒手伸进来了,他们就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的。”
徽文轩给她一个放心的微笑,“日本人现在不敢太嚣张,放心。”
“好,你回去吧,我去幽兰社看看。”宛佳说着起来。
徽文轩点头,幽兰社他是不便经常和宛佳一起去的,容易引起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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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佳从幽兰社提了一包茶叶刚走出门,“好个柔情蜜意啊!”一声低魅冷漠的声音传来,宛佳微皱眉,心里有些慌,稳了稳神,抬头,一脸无辜家茫然,“你说什么?”
龙炎桀一双深邃的墨瞳带着一抹锐利的目光盯着宛佳。看到她面上微微泛红,心里不由一股怒气涌上,她是为面对徽文轩而这样含情羞涩吗?
转念,他神色柔和下来,接过她手里提着做样子的茶叶和珠绣的小手提袋,一手牵着她的小手,宛佳一愣,挣扎几下,却挣不脱,低声说,“你干什么?大白天的在街上!”
“就准你大白天公然和徽文轩甜蜜用餐,不准我拉着你的手散步吗?”他紧握着她的小手,猛然将她拽进边上的小巷,双臂撑着她两边,露出一抹从来没有过的柔情蜜意的笑,轻轻地说,“只有他会温柔吗?我更温柔……只要你受得了。”
宛佳不禁打了个颤,汗毛孔顿时立正,惊愕地盯着他,“你……”有病!
龙炎桀咳咳两声,恢复常态,“我告诉你宛佳,我们是有协议的,做戏做全套,否则,别怪我!”说着,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哈哈一笑。
宛佳很无语,低声说,“我没答应你什么,只是我们合作做些事罢了。”
龙炎桀看着她,“想后悔了?没门。不过,我是找你说正经事的。”他收了笑容,站直身体,认真的说。
“什么事?”宛佳已经习惯了善变的他。
“我觉得,商会的这次活动放在督军府会比较安全。”
宛佳想了想,“可以,柳馥香定是狠毒了我,府里的人底细不明,万一她暗地里做出什么事,我们也难防。”
龙炎桀又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深情着看她,“那天,兰少和宛大小姐都要出场。”
宛佳微愣,“一定要?”
“当然,你想,兰少作为丽都新到的贵人,不应该出手阔绰吗?各家的拍卖品单子是否明天就出来了?”
“对,明日爹会去钱会长那取,光宛家都会拿出两个古董,应该好东西不少。”
“对。”龙炎桀笑着点头。
宛佳和龙炎桀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一笑。
龙炎桀靠近一步,将她逼向墙壁,宛佳赶紧伸手顶住他坚实的胸膛,长睫毛一弹,脸色一冷,“你就不能换个说话方式?注意距离!”
龙炎桀看着她浑身长刺的戒备样,忍不住笑了,“我想说,你放心抢宝贝,底,我兜着。”
宛佳无奈地暗自叹了口气,这个人……简直没法说……
她回到家一看,宛家门口居然有两个士兵笔直地立在大门左右边,愣住了,这又是怎么了?
桀星刚好走出来,看见她,关切地问,“你才回来,出去一天了,没遇上什么事吧?”
宛佳奇怪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到这里站岗?灵芯怎么样了?”
“灵性没事了,已经醒了,我们是奉大少的命,我们在此保护你。一共来了六个警卫营的一等士兵,都是精挑出来的。”
宛佳皱了皱眉,“真不需要这样,太张扬了,传出去不好。”
桀星沉默一会,“我只是执行命令。”
宛佳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直接去了灵芯房间,见青烟一直守着,人已经沉沉睡去了,便踮手踮脚起离开了。
采莲一看到她就神秘兮兮地捧了个方方正正的大小两个红色大纸盒过来,“大小姐。”
宛佳瞟了她一眼,房间里的风柳也是意味深长的表情。
“都怎么了?这副摸样?”宛佳奇怪地看着她们,这群丫头都成精了。
采莲将扎着精致粉色蝴蝶结的纸盒递到她面前,“这可是龙大少送来的,说是给您生日那天穿的。”
宛佳心里不由叹了口气,这人怎么到处都有他的影子?
漫不经心地坐在梳妆镜前,将发辫解开,“打开吧,我看看。”
风柳围了过来,一会,采莲呀的一声大叫起来,风柳眼睛一亮,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太漂亮了。”
宛佳没好气地说,“宛家的丫头还能没见过漂亮东西,说出去丢人。”
“不是啊,是一件旗袍啊!比画报上的旗袍还漂亮。”采莲惊喜地说,小心翼翼将旗袍拎起来,是一件冰蓝色的水波纹新式织银线软缎面料的长旗袍,面上淡淡的银光随着旗袍晃动闪着碎银般的光芒,七分喇叭中袖,滚着银色的边,和领口一样订了一圈饱满而光泽炫目的珍珠,淡雅中不失奢华,漂亮而不张扬。
“还有一双白色高跟皮鞋。”风柳迅速打开另一个盒子,更加惊讶了。
宛佳从镜子里瞄了一眼,赶紧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手感舒服透着一点冰凉。
“小姐,快试试。”采莲亟不可待地叫着。
宛佳犹豫着,她可没穿过旗袍,看宛晴穿过几回,尤其是那开叉,一时接受不了。
“天啊,小姐定会全场惊艳了啊。”风柳笑着说,“快试一下,我们都没有见过呢。”
宛佳拗不过两个丫头,只好换上。
没想到刚好合身,将她的玲珑曲线完美表露出来,叉也开得不高,刚好到膝盖,穿上高跟鞋,整个人更显窈窕动人。
“那么合身啊。”采莲惊讶地说。
宛佳也奇怪,怎么那么合身,忽然脸唰地红了。
风柳眼尖,忙低笑着打趣,“小姐,你脸怎么红了?”
“死妮子!越发骑到主子头上去了,是吧?”宛佳佯怒,伸手敲风柳的脑袋。
她笑着躲开,采莲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龙少的眼光真准,少一寸嫌少,多一寸嫌多。”
“罚你们晚上不住吃饭!”宛佳瞪了她们俩一眼。
两个丫头第一次见大小姐恼羞成怒的样子,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还笑!扣一个月的银子!”宛佳话说完,也笑了,“得了,快去给我拿吃的,饿死了!真是养精了丫头,饿死了主子。”
小菊忽然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大小姐,出大事了!”
“怎么了?”三人同时问道。
“大小姐,您快去前厅,出大事了,老爷叫你去呢。”采荷一脸发白,冲了进来。
宛佳感觉事情的严重,面色一沉,“先告诉我什么事?”
采荷喘了口气,说,“表少爷出大事了,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