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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柳姨娘,没能如你的愿,我还活着。”宛佳笑面声调却冰凉,一双仿若可以嗜杀对面这个毒蝎恶女的眸缓缓逼近。
她挥了挥手,风柳上去抽掉塞在她嘴里的布。
“你说什么?我不懂,你已经把我害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柳馥香嘶哑的声音拼命喊着。
“我是来给您送人的。”宛佳挥了挥手,几个丫头拖着大麻袋进来,将麻袋丢到柳馥香面前,麻袋被勒出几个长长的鼓包,沾满了血迹,一阵浓浓的腥臭扑鼻而来。
柳馥香不由浑身一颤,“是谁?难道你……杀人了!宛佳杀人了!”她疯了似的狂叫着。
宛佳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极尽全力掩盖着自己的恐慌。
直到她叫得嗓子哑了,叫不动了,趴在地上直喘气。
宛佳才冷冷的吩咐,“打开麻袋。”
风柳打开麻袋,噗通一声,一个圆肥的身子掉了出来,跟着还有几十条无头蛇。
“啊……你想干什么?你……快拿开!快拿开!”柳馥香忽然弹了起来,缩进角落叫着。
宛佳勾唇一笑,向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我听吴妈妈说,姨娘您喜欢吃蛇,我特意用您送给我的蛇做了碗蛇羹,请您笑纳。”她挥了挥手。
采莲捧着大汤碗走了过来,伸到柳馥香面前。
柳馥香惊恐地盯着那个碗,脸色煞白,全身都在发抖,就像那碗里会忽然跳出一条蛇来。
沫儿忽然冲上来,一把按住她,“采莲姐姐,打开!”她的眼睛里全是眼泪,非常愤怒,对她最好的灵芯姐姐正在生死边缘上徘徊,她恨死这个恶毒的女人了。
采莲冷笑,将碗盖解开,柳馥香惊恐地大叫起来,就要逃跑,被沫儿用力的抓住,风柳也冲上去,一人一边将她死死按住。
两个丫头都经过灵芯好长一段时间训练,手臂有力,心里有恨,任凭柳姨娘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宛佳走近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深邃的墨瞳仿若可拧出冰渣,“好好看看,都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岂能不礼尚往来?来啊,要非常客气的请柳姨娘喝蛇羹!”
采莲忍着恶心,举着碗就逼了过去。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了我,我错了……宛佳,我错了……不要啊!”柳馥香吓得奋力挣扎着,叫着,哭着。
那碗可怕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着,停在她嘴边,她脸色发紫,浑身拼命的筛糠,人软软地倒在地上,抽搐着,一双死鱼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费力地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嘴里喃喃,“药……药……”
宛佳皱了皱眉,蹲下问,“什么药?”
“救我……求求你……药……”她神志开始不清,抽搐得更加厉害了。
宛佳站了起来,示意采莲将碗拿开,“沫儿,找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药?小菊,快去叫青烟赶过来。”
沫儿在柳姨娘身上到处摸,在她贴身兜里找到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大小姐,有个。”
宛佳接过打开,里面是红色的小圆粒的药,她倒了两颗出来,盖上盖子,看着在绝望中挣扎的柳馥香,冷声问,“是这个?”
柳馥香抖着头,“求求你……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宛佳将药品递给风柳,“给她一粒。”
风柳诧异,小姐太仁慈了吧?那么恶毒的人还要放过她?
可她不敢说话,倒出一粒塞在柳馥香嘴里。
宛佳仔细看着她的脸色变化,由紫转青,渐渐的身子不抖了,似乎缓和过来了。她柳眉微蹙,柳馥香身上有旧疾?或者,有其他问题?
青烟抱着药箱飞跑过来,一看到宛佳好好的站在,忙过来抓住她的脉搏,“大小姐没事吧?”
宛佳摇头,“你去看看她怎么了?”
青烟把住柳馥香的脉搏好半响,脸色微变,附耳悄声说,“她体内有毒。”
“哦?”宛佳觉得事有蹊跷,谁会给她下毒?而她又有解药,说明这个毒在她体内她自己是知道的,以她这种恶毒的性格,怎么会有人能轻易让她中毒?除非……她身后的人下的,比如日本人。
宛佳忽然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这个柳馥香现在不能死,按照徽文轩的说法,她一定背后有着某种更大更可怕的力量,如果她死了,那个股势力一定会派出第二个甚至三个柳馥香,到时,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宛佳的手心里忽然冒出冷汗,她逼着自己不要做善人,不要将自己牵扯到其他事情里去,可,她的似乎无法不去顾及方方面面,她无法漠视眼前发生的危机。
“佳儿……”宛华忠的声音传了进来,宛佳转身,“爹。”
“华中……她好可怕,她居然想毒死我。”柳馥香看到宛华忠就像看到救星,爬了过去。
宛华忠皱了皱眉,关切地看着宛佳,“听说你那里进蛇了?伤到没有?”
“灵芯被蛇咬了。”宛佳淡淡地说。
“好,好,你没事就好。”宛华忠扫了一眼里面,霍然看到吴妈妈躺在蛇群中,满地的鲜血,惊叫,“她怎么了?死了?怎么那么多蛇?张成快看看!”
张成赶紧过来,忍着恶心伸手探了探吴妈妈的脖子,“没死,可能是晕过去了。”
“华中,她要用毒蛇毒死我啊,我是冤枉的,我都被绑在这里了,怎么可能让人放蛇呢?”柳馥香不死心,哭得很伤心。
宛佳一句话不说。
“大小姐怎么下毒了?”风柳气愤不过。
“蛇头,那蛇头汤还在,你想狡辩吗?”柳馥香指着采莲手上捧着的碗。
宛华忠皱眉看着一地可怕的场景,再看看一脸清淡的宛佳,心底透上一股凉意,蛇定是她和丫头们杀的,而这蛇头汤也够恶毒的,宛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血腥?
宛佳勾唇一笑,“对,这蛇头汤里当然有毒,我手上这瓶药就是解蛇毒的,现在我得收回药。”她走过接过采莲手上的汤碗,毫不犹豫地往柳馥香身上砸了过去,顿时,一盆血红的水带着蛇头全扑到柳馥香身上,冷冷地一指,“如果灵芯没命,放蛇的奴才就跟着陪葬!父亲,也请您查明究竟是谁下的毒手,您冤枉女儿不要紧,就怕您也因此而丢命!”说着,丢下一屋子发愣的人,调头就走。
风柳她们也赶紧跟上。
宛华忠狠狠地瞪着柳馥香,“你居然放蛇!你太毒了!”说着不再理她,转身也走。
“老爷……”柳馥香吓坏了,刚进爬起来要出去,被张成拦住,“姨娘,老爷在气头上,您就先忍忍,在这里委屈一晚啊。”张成对下人使个眼色,几个男家丁立刻将柳馥香按住绑得严严实实的,嘴巴依旧塞了布。
“灵芯怎么样?”宛佳一进门就问。
秋忠堂摇了摇头,“我已经尽力了,现在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烟儿今晚要好好看着,万一有什么不好,就给这个药吃,但,不要多吃。”他递给青烟一个小瓷瓶。
青烟低声说,“那爹您先回吧,小姐这会心情不好。”秋忠堂应了,自去了。
宛佳紧紧握着灵芯冰凉的手,心痛地看着她紧闭的眼睛,低声说,“对不起,又让你受伤了!”
“刚才就应该让那个毒妇毒发生亡死了!”风柳气得咬牙切齿。
“当然不行,如果这样小姐就难脱身,而且,柳姨娘身上的毒很奇怪,如果她真的死了,说不定还会有其他麻烦,我看那个红色的药丸有点像我们古代抑制蛊虫的解药,所以,一定有人在牵制着她,不找出她背后的人,小姐不会安全。”青烟低沉地说。
屋内只有几个大丫头,听到青烟的话都是一怔。
宛佳忽然想起什么,“今天你们看到香巧了吗?”
青烟道,“没有啊。”
“对啊,香巧向来是和柳姨娘寸步不离的,从吃饭开始就没看到她了。”风柳奇怪地说。
宛佳有些不好的预感,沫儿跑进来,低声说,“大小姐,豆蛋子来了。”
宛佳眼眉一跳,“快进来。”
豆蛋子双手全是泥,神色有些紧张,进来一看大丫头全在,拿眼看着宛佳。
宛佳上下打量他,就像个小泥猴似的,“怎么了?她们都是自己人,没关系。”
豆蛋子将手里的一个字条递过来,宛佳打开一看,是香巧平日里给他们通传信息的小字条,已经全部湿透了,依稀能看清上面写了两个字,有蛇!
“哪来的?”宛佳大惊。
豆蛋子压低声音说,“她们杀了一个丫头,将她埋在这个搂后面的小院子里,我今晚刚好负责后面院子,我觉得他们肯定是要嫁祸大小姐的,就等他们走了,我就将她扒了出来,藏在了后面假山下一个刚挖的树洞里,我看见她的嘴巴死死咬着,嘴角露出一截白色,我就扒开了,就看到这个。”
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定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