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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抬起头,疑惑的眨下眼。
他走过来;温柔的抱起她,摸着她细腻光滑的小脸;宠溺的笑着说,“想带你去滑雪,你的课业太紧;只能选择近一点的地方了。”
她微微低下头,沉吟了下,“把机票改签下,圣诞节下午去吧。”
闻言,他凤眸一暗,笑意渐渐变淡,“为什么?第二天不是要上课么,你要请假?”今年的平安夜正好是周六,他几天前就有此决定了,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但刚才接到监视高宇的暗九电话,他提前说了出来,可……
躲避着他的目光,她神情有些慌乱,咬了下嘴唇后,说,“嗯,可以多玩几天。”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肢,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呢喃般说,“好,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去做。”心却随之跌入了谷底,陷入了冰寒之境。
……
时间流逝,转眼就到了平安夜。
晶莹的雪花漫天飞舞着,伴着全城热闹的气氛,给增添了一抹动人景象。
看着管家为他准备的平安果,高宇讽刺的笑着,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红润润的蛇果,缓缓启口咬下,顿时微甜的感觉席卷而来,咽下后,对着乌云遮蔽的夜空,捂着心口处轻声着说,“是啊,我会一直的平安下去。”
翌日,圣诞节,清早。
“辰,我出去下,中午就回来。”
“好。”
直到门关闭上,他温柔的笑容却是渐渐变淡,直至一脸的阴鸷。
……
B市郊区,永思公墓。
因不是清明新年,上坟的人很少。加上昨天的一场大雪,显得格外的空旷,幽静,零星的几个人,或沉痛悲哀的祭拜,或淡漠神情,弓着身清扫积雪。
看着石碑上女子依然年轻靓丽的面容,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是有些说不出的伤感。
苏语静静的站在高宇的身后,沉默不语。
半响后,她微微侧头看向前方的某处,那里就是莫依菲的公墓了,她没想到会离得这么近。此时,面对她前世的亲身母亲,她心里有股说不清的复杂,但那怨恨了一辈子的感觉却是没有了,可也不会像对莫依菲那种亲密中带着感动的心悸,总之就是复杂莫名。
“我母亲生前很爱百合,连带我也非常喜欢。”高宇拿住一条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着石碑,虽还是那副温和笑容,但却意外的显得和慕容雅相似的伤害,甚至更加悲凉。
百合一词,让她想起莫辰也爱此花,看了眼手表,发觉时间还早,想了下,说道,“你觉得高万博会来吗?”
闻言,高宇望了眼无边的天际,笑的有些意味深长,“等着你来抓吗?没那么笨。”
被他看穿,她没有一丝羞赧,甚是认真的点头,“我是安排了人,以防万一没有错。”
“呵呵。”他轻声的笑了出来,接着有些意有所指着说,“小语,你一直都那么诚实吗?是不是对莫辰也从来不说假话呢?”
本来今天心里就有些莫名的不安,所以这话完全的刺激到她,瞬间眯起眼睛,嗓音带着一丝冷意着问,“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唔,疼。”话才说了个开头,他就捂住心口,面容紧绷,嘴唇有些发紫。
“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她赶往走到他身边,手伸进他的口袋里,找寻药瓶。
他顺机抱住她,感觉到她要挣开时,哀求着说,“别,别动,让,让我靠一会儿。”边说,他边先瞅了眼树林方向,接着又看向几米处一个清雪的工人。
“找到了,你先——”
“快躲开——”
“砰——”
两道不同的嗓音,夹杂着一道枪声响起,她被高宇大力一推,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赶紧拿出枪对着那个清雪工人逃跑的方向射击,砰,砰,两枪都没打中,她拿出通讯仪,对着说,“徐峰,给我找到那个人!”
接着她跑到高宇身边,半蹲下,焦急的问,“高宇,你怎么样了?”这时,她才看清那鲜红的血已经浸染了他的厚实外套,显得格外的刺目惊心,“你——”
“我,我没事。快让你的人去追,也,也许就,就找到父,父亲了。”说完,他无力的闭上眼,昏迷了过去。
哒哒的脚步声临近,“语儿,先送他去医院。”
听见这熟悉的嗓音,让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扭头一看,竟然会是莫辰……
……
爱华医院,手术室外,那犹如血液般耀眼的灯,亮的让人压抑,烦躁。
“苏小姐,那人拔枪自杀了。”徐峰头顶冒汗的赶到,对着阴沉着脸的苏语回话,嗓音带着浓浓的愧疚,“对不起,是属下的疏忽。”不是对手术室里的那人,而是对她,要不是被高宇挡了下,那受伤的就是苏语了。
“不是说都提前安排妥当了吗?这就是你办事的准则吗?”一连用了两个反问,声音是徐峰从未听过的森寒严厉,让他身形一僵,低垂着头,带着诚恳与懊悔,“对不起,请您责罚。”
“你——”
“徐峰,你去查下那个假冒清洁工的人身份,要快。”莫辰打断了苏语的话,对着徐峰开口吩咐。
徐峰看了眼皱着眉的苏语后,继续低着头,一动不动。
“你现在就去!”这次他加重了语气,让强烈的气势,和他们两人之间莫名的诡异,让徐峰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才朗声着说,“是。”
“站住!你是谁的人?”
“苏小姐,这——”
“语儿!”
看都没看一眼莫辰,而是慢步走到徐峰身前,气势冷冽着说,“说,你是谁的人?”
“是苏小姐的下属。”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是,是莫少,他——”后面他说不去了,暗自在心底流泪啊,这是搞哪样啊,你们两人吵架,不要拿我们这些手下来出气啊,想了下,解释道,“从前都是这样,属下以为这次也一样。”
她刚开口,就听见身后的莫辰嗓音带着失落和伤痛着说,“你何必为难他,有事可以直接对我发火。”
闻言,她快速的转身,攥紧了双手,情绪激动的控诉着,“为什么跟踪我?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那你呢?又为什么隐瞒我?”
“我是怕你不高兴。”一句话,到处她无尽的委屈,和伤心。
“我也怕你不高兴。”他的委屈,只会比她多,不会少。
她眼眶有些湿热,想起以往的种种,嗓音带着轻颤,“你以前不会这样的,不会不相信我,不会……”
“你也不会。”她的泪,刺痛了他的心,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去抱住她,给她温暖,给她安慰,只是落寞悲痛的站在原地,眼神黯然的看着她。
滚烫的泪珠失控的坠落,她的心剧烈的疼痛起来,神情愈加的委屈可怜,犹如被人遗弃的猫咪一般,却是倔强的站定,强烈的压抑住投入他怀里的冲动,抽泣着又语气淡漠的解释,“高宇答应我会设计他父亲,唯一的希望就是我能陪他去给慕容雅上柱香,我怕你会不高兴,所以没有告诉你。还有,他之前找过我,告诉我说,他会离开,去美国生活。”此时,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莫名的觉得他清冷绝伦的模样是那样的不真实,飘忽。“我很高兴他会离开,因为你再也不会因为他的存在而不高兴了,可我真的没想到,你却会不相信我,然后跟踪我!!”
除了那次坦白重生,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解释,身形虽然没动,却是用语言来诉说一切,来期盼那人的温热宠溺的怀抱。
“你就那么信任他吗?”她的解释,终是来的迟了。
“他有什么理由骗我吗?你看看,他现在在哪?骗我需要用这么大的代价吗?”
“呵呵。”他苦涩一笑,心痛的看着她,“他成功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和莫辰之间越来越无法沟通了呢,既然没办法像以往一样心意相通,但可以用语言来解释啊,为什么要说出这么复杂难懂的话来。
此时,莫辰的脑海里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一面是疯狂的呐喊着要说出实情,一面又是苦苦哀求着不要说。看着她伤心不解,他也跟着心痛,但一想到那人在心底占据了何等重要的位置,他就怯步了,一是他怕说了,她不会信,二是不忍她那么在意的亲人竟会欺骗她,让她更加伤心,三是他身为男人的高傲自尊……
这次种种,最后化为一声叹息,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身边,控制住想要拉她入怀的冲动,慢慢的越过她,留下一句,“航班是三点五十的。”然后,加快步伐,离开。
听着那像鞭打在她心上的脚步声,她咬紧了嘴唇,慢慢蹲在地上,把脸埋在手上,哭了起来。为什么?她都已经解释了,他为什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