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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刀却不能再砍下去了,因为白墨的手就托在刀把上,白墨暴吼一啊,开声吐气,他跃起,膝击,连继膝击!这是他和那个泰拳王对决时,在生死交关之际学到的膝击,而白墨的膝击可比起当初那退役泰拳王要强得多,快得多,准得多,狠得多!
但白墨用力一推刀把,退,滚地而退,十分难看的地上快速翻滚了捡起刚才扔下的长刀爬了起来。白墨之所以要退,是因为连环膝击无功,都被对方快速的挡了下来,这个中忍,绝对不简单,起码要比白墨想象中的更难以对付。
幸子的衣服松垮了下来,裸露出一只坚挺的乳房,她把刀插在地上,完全没有考虑白墨是否会来偷袭她,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重新绑好,然后拔起刀,对白墨道:“谢谢白君的君子风度,幸子可以了,请再指教吧。”
白墨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突破这名中忍了,因为快他没有对方快,要论膝法,似乎对方比他更为在行,至于刀法,那更是对方的专长,而他的拳,也许会有一点优势,但近不了身的话,他的拳也无从施展啊。
而幸子更用左手举起刀,右手慢慢的握上刀柄,大喝一声,冲这边又杀了过来了,白墨咬牙握紧手中的长刀,闭上眼睛慢慢吐出一口气,对,就是这样,虎切!细川三郎击杀长枪铃木太郎的那一招,尽管这一招之前白墨使了好几次,但他知道,始终不得神髓,而这次,白墨决定只有冒险一试了。
因为白墨不足以模仿出那记燕返,那需要精神气都达到一个极好的结合点,否则下场就会第二次使出燕返的细川三郎一样悲惨了。白墨在等,等幸子的刀来,因为他只模仿,那么就必须在如长枪插入胸膛时他才能模仿得对。
幸子的刀就这么刺了过来,白墨在刀就要刺中胸脯时,出刀了,因为,刀没有枪那么长,双方距离这么近,已是细川三郎击杀铃木太郎的距离了,所以白墨出刀,他毫不迟疑的使出了这招虎切!
空气似乎缓慢了下来,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刀尖已接触到白墨的裸露的胸肌时,一阵强烈的刀意夹杂着滔天的杀意,平卷过,气吞万里!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虎切,不,这不是虎切,这比虎切更豪迈,更大气的刀法。
这是白墨在出刀前暗暗想着气吞万里如虎的诗句,而使出的一刀,这已不是虎切,这是比原来虎切的内涵更加狂傲,更加威严的刀法,就是细川三郎在场,他也绝对不敢说这原来是他的刀法,这是白墨的刀,裂!幸子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为白墨的这一刀起了这个名字:“裂!”
然后她的整个头就裂开了,她手里的刀再也递不出去。白墨收回长刀,望着幸子那无头的尸身,她的衣服又散开了,娇好的乳房裸露出来,白墨蹲下,给她扯上衣服,站起来点了点头道:“我说不会污辱你,因为你还算是一个武学家,我做到了。好吧,这一刀,就叫它为裂吧。”白墨拖着刀,扬长而向登机口走了过去,再无人敢出来挡道,再无人敢向他发起攻击。
“白墨来也!”
一声断喝,让被黑衣武士围在中间的许文虎顿感胆气豪添,也大吼一声:“许文虎在此!”他快速地踢出一脚,正中边上持刀杀来的武士的太阳穴,但他身后的武士一刀砍中了他的后背,尽管许文虎又一脚后跟敲中对方下体让其倒地,但他已受了太多伤了。
日本人下的毒;当然是剧毒。尽管许文虎只喝了几口;但那几口已实够毒死几头大象了。奈何许文虎一身功力已到了化境;在许文虎未知自己中毒之前;他的身体已感到不对;所以大部分内息已自动去压抑毒药。这便也是为何许文虎闻言之下;一运内力会腹痛如绞的原因了;因为内息都去压制毒性;他还再催动内息;这就出现了过载了。所以;许文虎现在;一点内力也不能用了。
他的甩棍已不知去了那里,他的黑色风褛破破烂烂尽是血污,有敌人的血,有自己的血,关键是他不能使用内力,他无法用力,必须要每脚都踢在对方身体最软弱的位置才能产生停止作用,否则的话,许文虎一生英雄,何曾要有人来救他?
白墨掏出手枪,疯狂的射击,根本就不用瞄准,入目都是黑衣武士服,打就是了,又是在停机坪,不用担心什么跳弹,白墨打完一个弹夹,就重新上了一个弹夹继续他疯狂的射击,众多黑衣武士根本就不认为身后会有敌人,因为他们在前面登机室那里布置了那么多的人手。
所以那些黑衣武力都奋力冲过去,希望能把许文虎这个黑龙会恨之入骨的家伙斩于刀下。直到白墨换上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弹夹时,起码已有十几名武士在地上号叫着,这时才有人醒觉冲白墨疾冲过来。
白墨的枪法在靶场上很可能打零蛋,但在打人上,却是枪枪不空的,因为他的枪法是东南小岛时,用活生生的人练出来的,直到白墨打完这一弹夹,才有武士冲到他身前三米,不料白墨奋力一投,把打光子弹的手枪砸了过去,就立马把这个家伙砸得头破血流昏倒了过去。
更多的武士向白墨涌了过来,白墨冷冷地在嘴角挂出一丝浅笑,戴维那时尝把这称做死神的浅笑,然后白墨从地上拔起长刀,当一名武士的刀要触撞到他的身体时,白墨强横地使出虎切,尽管没有那招裂的强暴,但也足够让对方开膛的了,白墨怒吼着,挥刀!虎切!虎切!虎切!
他杀出一条血路,渐渐地向许文虎这个包围圈的中心靠近,这时在外围的松本仁志大喊道:“他只会这一招!攻击他!不要让他们会合!快攻击他!”白墨听不懂日语,就算听懂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他不停地使出这招虎切,这一招因为疯狂的在手中使出,周围有尽够多的人,使得不停的奏效,而白墨对这一招也越来越熟手,终于他根本无须酝酿,直接劈出了幸子临死前为他命名的“裂!”
一刀即裂,劈中的部位即暴裂,如雷击的一刀,白墨的背上起码有四五处裂口了,在他第五次使出裂的时候,他已然感觉到自己对刀的揣摩到了一个巅峰,到了一个不知是刀使我,或是我在使刀的境界。
这时七名武士跃起,疯狂地出刀,狂劈向白墨。白墨这时的体力已到了极限,精神上却亢奋到了顶点,他笑了,冷冷地笑了,他视这七武士如蝼蚁!他视这七武士如插标卖首之辈!他出刀,一刀。
燕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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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一次。
第四章 阵列于前
这是燕返,又不是燕返。它从燕返中脱胎换骨,它比燕返更加古朴,它是由那汉书中的剑道逸出的精灵,完全不同于那个小岛的小家子气,它磅礴而大气,席卷万里是那汉家的铁骑!白墨握着刀,这是日本刀,但它在白墨手中,不是日本刀,它是一把唐刀!
这不是燕返,这是唐刀的复仇!
七名武士落在地上,成了十四截,边上被波至的武士,起码有七八名倒在地上失去了战力,白墨终于杀到许文虎身边,许文虎扶着精疲力竭的白墨,一手反捂着自己不停涌血的腰部,大笑道:“小子!有你的!这招哪学来的?”
“一个想杀我的狗那里学来的。”白墨喘息着笑道,边上松本仁志痛苦地嚎叫道:“天照大神啊,为什么燕返会在这个支那猪手中使出来?天照大神啊,这是大日本的剑道啊!”许文虎踹飞一个迫近的武士,和一样重伤的白墨一起大笑起来。
“这不是什么燕返!”听得日语的许文虎大笑道:“这是唐人的刀,这是将军三箭定天山!”
松本仁志已经到达了疯狂的边缘,他反映着白墨和许文虎两人恶狠狠地道:“给我杀了他们!给我杀了他们!”还能站起着持刀的武士,不过二十人左右了,但是,全身被疮的白墨,几乎连刀都抬不起来了。
而能活到最后的这些武士,毫无疑问,他们一定比刚才被击倒的那些更强,这才是他们站立着的原因,而许文虎的伤比白墨也好不了多少,他们两人如果不是互相支持着,任一人也很难自己保持站立的姿势。
白墨笑起来,他说:“老许啊,我布置了狙击手的了,只要我们的狙击手清理了他的狙击手,就能来支援我们了。”许文虎苦笑了一下,他勉力踢中一个武士的小腿,让他摔倒地,然后许文虎望着自己的伤口,笑了起来。
他笑道:“你派了几名狙击手?两人?对方起码有七组狙击手,否则的话,你以为他们能那么容易砍中我吗?我要不是为了避开他们狙击手的视线,我早就能跑了。小白啊!自古英雄如美人啊!不许人间见白头,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