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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凭记忆给何家果画了副画,画中的何家果扎着绿丝带的头绳,穿着一身青衣,站在西湖边看风景,手里拿着一柄小扇挡在头上,一手指着前方,似是与人说着远处的美景,看起来活泼可爱,眼睛充满了灵气。
“在画什么呢?见我进来也不回头?”周少明说话间已经到了桌前,一眼便瞧见了桌上的画,当即便怔住了,这画中人不就是自己念念不忘的钱小姐么?
钱绍敏吓了一跳,紧接着便似吓着,赶紧将桌上的画收起来,手脚十分慌乱,“爷来了怎么不出声,妾身也没迎接您。”
“没关系,爷还不知道你竟然画功这般厉害,让爷看看,这画的是谁啊?”说完便要从钱绍敏手里将画拿过来,却被钱绍敏躲开。
“爷能不能不看?这是我最好的姐妹,三年前她全家搬到了京城,如今已经三年没见,我十分想念她所以一时兴起,想着她十一岁的模样画了这幅画,如今只怕早就长变了。”钱绍敏试图将画收起,被周少明一下抢了过去。
“敏儿这么漂亮,想必你的朋友也差不到哪去,让我看看好不好?我看着好像有些眼熟。”周少明打开一看,没错,真的是她!
“她是不是咱们杭州‘妙手堂’钱家的小姐?”周少明看着钱绍敏有些激动的问道。
钱绍敏心里一惊,看向周少明,“爷,认识钱小姐?她在杭州是三、四年前的事,那时候也就十岁,一直在家读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爷在哪认识她的?”钱绍敏十分好奇。
周少明终于找到倾诉的机会,便将在五年前在西湖边与何家果认识的事说了一遍,“当时我让福气去跟踪她,想看看是哪家的姑娘,结果发现她进了钱府,很久都没有出来,福气后来打听说钱府有个嫡女,十一岁左右的光景,只我听说钱小姐与当时的秦王世子订亲,后秦王出事又与四皇子订亲,只三年前不知何缘故与四皇子退亲,并被送到了尼姑庵里带发修行。也许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我这些年一直对钱小姐念念不忘。不对!你说她是你好朋友,如今在京城?她不是钱小姐对不对?”周少明说到后面突然恍然大悟,开心的握住钱绍敏的肩膀问道,双眼绽放着失而复得的光芒。
钱绍敏随着周少明的话回忆过去,对何家果更加憎恨,她还记得当初那天准中午何家果去她家找她,说突然想起她,便来看他,坐了一会说将她二哥和丫鬟忘了,还是腊梅去给何家乐送的信。。。那时候何家果就已经在用她做挡箭牌了,她估计是知道了周少明盯上了她故意去的她家,只不过是想让周少明误会而已。
也许这就是天意,既然周少明对她念念不忘,她作为周少明的妾侍自然要为自己的男人着想,也好让好妹妹与自己团聚。
听了周少明的话,知道瞒是瞒不住了,既然周少明知道自己的事情,那为了周家也断不会将自己的身份说出去,当即跪在周少明面前,“二爷,既然你喜欢我那妹妹,那妾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我请您不要怪罪妾的隐瞒。”
“你起来,你既是说了父母双亡,也一直不愿透露真名,想必有自己的苦衷,我自是不会怪你。你只需和我她到底是谁,难道。。。”看钱绍敏的样子,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气质更是如大家闺秀一般,根本不似小家小户出声,再想钱绍敏适才的反应,“你难道是钱家唯一的嫡女?”
钱绍敏轻轻点头,却是死活不肯起身,“爷既然知道我与四皇子退亲,也知道我被送到尼姑庵带发修行,便知道我为何不肯说出实名。皇家无情,景王登基后便觉得我家不是勋贵之家,四皇子觉得我配不上他,便找皇上要求退婚,只皇上不许,他便威胁我外祖父,我不过是家族的牺牲品。我不愿意一辈子在庵里度过,便借此大雨四处受灾的机会假装落水身亡,回到了杭州城,为了不连累家人,我有家不能回,便在街上四处行走,没想到倒在了周府门前被您所救,想来是老天爷可怜我命途多舛。如今尼姑庵都以为我已经死去,前些日子我让侍书打听过,钱府已经挂上了白布,是为我准备的。。。爷,我不会连累周家了,您能不能收留我不赶我走?”钱绍敏哭的一个伤心,想到家里父母亲和哥哥以为她死了,以后她也不能见到家人,心里便是一阵钻心的痛。
周少明被震惊了,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就是杭州第一才女加美女,见钱绍敏哭的伤心,男人那种怜惜弱者的心思作祟,只觉得钱绍敏这般模样实在让他心疼,当即扶起钱绍敏,“你放心,你既然跟了我,我自不会让你吃亏,你现在不能见你父母,等过几年,京城忘记了当年的事,你再找机会见见家人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委屈你这个杭州第一才女,杭州城内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做我的妾侍。”
“我不觉得委屈,女子到头是要找个疼爱自己、懂自己的男人,你就是我的那个人,虽然只能陪在你身边,不能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我也知足。。。”钱绍敏窝在周少明怀里说着情话,让周少明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抱着钱绍敏两人温存了一番,只心里仍惦记着桌上的画像。
“二爷,您还是别想了,我这个妹妹就是当初‘回春堂’何大夫的独女,如今被皇上封为了‘佳福县主’,虽说咱们周家在杭州是首富,可终究不是有品级的官员。县主肯定会为了皇家颜面嫁给人做正妻,若是妾的话也得是皇亲国戚或者是侯伯之家。给您做妾,不说疼爱何妹妹的何伯父和伯母不同意,就她的身份也是不可能的。妾说句让您气馁的话,你若真心想娶她,就是休了夫人,只怕也是不可能的。”钱绍敏故意让周少明感觉没有希望。
“她竟然是县主,那难道我这一生要含恨而终么?”周少明只觉得难以接受。
钱绍敏上前握住周少明的手,“二爷也别担心,如果咱们进京说不定有机会见她一面,我与妹妹感情一直很好,若她知道我没死,定会十分开心,出来见一面也会很容易,见了面咱们再想办法也不迟,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只要有心,没什么干不成。爷,您说是不是?”
周少明不禁认真思考起来,去京城倒也容易,舅舅在京城,若是说去看望舅舅,想来父母不会反对,只是带上钱绍敏则需要说服妻子。。。
何家果最近很忙,自从八个孩子到了希望之家,希望之家一下子忙碌起来,好在孩子们都懂事,除了两个小的叮当和陈成其他几个孩子都能自己的事自己做,何家果只需安排妥当,记号帐目倒也不需要操太多的心,说何家果很忙,是因为林玉如的身体自生产后就一直没好全,四月初四刚生产完,血也止住了,可没过十天,身体又出现了问题,恶露一直不间断,而且量越来越多。
何道东听何家果从宫里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当即如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何家果不是很明白恶露是什么,见父亲这般,自觉问题很严重,“爹,恶露不止会怎么样?”
付氏摸摸女儿的头,“恶露不止,说明太子妃身体亏损太严重,按照一般情况来说,恶露自生产后七天内就会慢慢减少,甚至有的体质好的,会慢慢没有,等到快满月的时候再有点余下的恶露彻底排出。如今太子妃这种情况,如果仍旧不减少的话,可能会导致太子妃失血过多,而且最怕恶露不止。。。”说完便看向何道东。
“老爷,你有没有想到法子?”
何道东紧皱眉头,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而是看向女儿,“太子妃恶露不止,宫里的太医怎么说?”
“张太医说观察观察,可已经观察了三四天,仍旧没有办法,太子妃最近老想让我在宫里陪她,让我照看小公主。”何家果想着林玉如的这些日子无精打采的样子,一心扑在三个孩子身上,看着三个孩子的眼神充满着留恋与无奈,她便一阵心疼,劝说也无用,只说让何家果无论如何要帮她照顾三个孩子,并让她保证如果以后林玉婷不好好对她的孩子,让她求助四皇子和三皇子。
何家果觉得林玉如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爹,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太子妃,如果太子妃走了,那两个小皇子和小公主该怎么办?”
“你别着急,明天爹随你一起进宫,晚上我和你哥哥商量一下。”
晚上何家欢回来与何道东一说,何道东更是心惊,“你的意思张太医有意拖延?”
“嗯,爹,我看这件事咱们还是不要插手了,张太医当初给太子妃换血后回来还很高兴的和我说太子妃总算是度过了难关。第二天给太子妃诊脉后回来还很欣慰,说太子妃和林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