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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一躺下睡意就绵绵缠缠地袭来,想陆景重怀里缩了缩脑袋,嗯了一声。
这里的床不是那种标准的大床,比普通大床要窄一点,和陆景重家里那一张能并排躺在四个人的大床更是没办法比,床垫也很硬,但是就算是这样,陆景重也抱着我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才醒来。
没错,第二天下午两点。
我看见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第一眼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看见上面的日期,就蓦地瞪大了眼睛。
“两点了?!”
陆景重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跟你在一起,作息越来越有规律了。”
我揉了揉眼睛:“什么规律?”
“小笨猪的规律。”
我盯着陆景重的下巴看,他在家里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有出门,自然也就有多久没有刮过胡子了,现在青色的胡茬冒出来,用手指指腹摩挲,扎的痒痒的。
我从浴室的盥洗台上找了一个很薄的刀片,扬手要帮他刮胡子。
陆景重也没有拒绝,乖乖坐下来,让我给他刮胡子。
我打好了泡沫,一只手抬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陆景重的脸。
其实,陆景重胡茬青青的样子很man,使他一张脸看起来更有立体感,更英俊深邃。
所以,我就在毛巾上抹了一把泡沫:“不刮了,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有胡子的样子么?”陆景重问。
我胡乱地点头。
但是我没有想到,陆景重把我的这句话当真了,真的是当真了,他回到C市以后,就开始接各种硬汉的角色,他人生中的更巅峰,就是在那个时候练就出来的。
我穿好了衣服,就出去找乔初,但是很奇怪的是,乔初竟然不在房间。
周峪森也不在房间里,幸好还留了一个传口信的李峥科。
“乔初是有一个男人来找她,就出去了,说明天回来,森哥去警察局了,说没什么事儿不用去找他。”
“他去哪个警察局了?”我皱了皱眉,“得去找到他。”
“听着,佳茵,”陆景重拦住我,“你只是周峪森的朋友,能帮到忙的时候就帮忙,帮不上忙就算,不要自责也不要非逼着自己做什么。”
“可是,当时唐卡走之前,我答应过他要照顾好周峪森……”
我还没有说完,陆景重就打断了我的话:“你凭什么要照顾好他?你不是他父母更不是他爱人……”女页冬巴。
“这个我知道啊,但是我答应唐卡……”
“答应了就必须会做到么?人生的变数这么多,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你说是高中毕业之前唐卡走的,那都已经三年了,他人呢?”陆景重说,“他都已经不管了,你还管什么?”
我知道陆景重的话说得对,他也是一向看不得我这种好人心性,想让我自己一点一点更强大起来,强大自己的心。
所以,我点了点头。
陆景重虽然在这儿是教训了我一顿,还是给C市打了一个电话。
等他挂了电话,我问他是给谁打的。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二哥朱启鸿。”
我本来想着,远在C市的人怎么能把手伸到这边来,但是偏偏就是能伸过来。
我、陆景重和还不明所以的李峥科在大厅的椅子上坐了有两分钟,陆景重就接到了电话,是当地警察局的电话,问是过来旅店门口接还是我们直接过去。
陆景重说:“我们打车过去。”
一时间,我瞪大了眼睛:“不是吧?这么灵,他认识这里的人?”
陆景重摇摇头:“肯定不认识,但是他只要几个电话打给手下,他手下就能急疯了往这里联系人,他根本只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不动声色就行了。”
李峥科竖了个大拇指:“牛逼。”
“真是手眼通天。”我说。
陆景重拍了拍我的肩膀:“都是自己奋斗出来的,说谁是富二代也不能说朱启鸿是富二代,C市的朱家,往前推两代,也都是小地方的普通民工子弟,都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在这个小地方,只有两个警局,分东片和西片。
我们现在要去的就是东片的警局,主管的就是稽查毒品。
周峪森果然就在这个警局,他一个从外地来的大学生,不管问什么人家警察当然都不说,但是有了陆景重托的这个关系,凡事就好办多了。
“你好,我叫张毅。”
这个带头的给陆景重握了握手,但是也没有提起是谁让他过来的,只是报上了我的名字,说是找杜佳茵。
我知道陆景重的名字不能说,就上前一步:“我就是杜佳茵。”
既然有了熟人,那就好办事儿了,我就让周峪森把从视频上看到的情况和自己找到的一些资料全都说出来,只不过,周峪森只开了一个头,就被这个警察张毅给打断了。
他说:“这里人多嘴杂,上楼上的办公室吧。”
☆、第七十七章 有情况
到了楼上,确实安静了一些,走到走廊尽头的一个办公室,这个办公室不算大。两张并在一起的办公桌,上面叠放着一些文件资料,靠墙的地方有一张长沙发,前面长茶几,是一个标准的类似于会客厅的办公室。
张毅招呼我们坐下,然后给我们倒了三杯水,才让周峪森继续说。
周峪森从手机里调出来以前专门留存下来的那一段视频,除了当初给我说过做过的推测,他还专门查了手机号,不知道从网上的哪儿找出来的一些资料,让我都有点目瞪口呆了,真不知道这个看起来这么讷讷的周峪森,竟然会私底下做了这么多功课。
张毅听完了也没有发表看法。只是把周峪森提供的东西都收了起来,说等到报告队长调查了再做结论。
我一听,这就是有情况,或许周峪森之前自己的推断,真的是正确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陆景重,他的眼睛里也明明白白传递着同样的讯息。
周峪森这一根筋当然不会有什么怀疑,还问:“那我什么时候再过来?”
张毅说:“过两天,你在这里留下你电话,到时候你等我们电话。”
张毅亲自把我们送到警局外,我正在想一个什么借口留下来把事情问个清楚,先判断一下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再说告诉周峪森,陆景重捏了一下我的手心,打了个手势就又转身回了警局里。
周峪森因为在我们前面闷头走。也就没有注意到陆景重已经转身回去了,一直到路口打车的时候,周峪森才反应过来,看我身后:“陆景重呢?”
我说:“去旁边的商业街上买点东西,让我们先走。”
上了一辆出租车,我报了旅店的地址,周峪森靠在后面闭目养神。等到了旅店,我正要下车。周峪森对我说:“你先下去吧,我去找一趟玉秀。”
我把已经跨出去的一条腿又重新退回来:“报地址吧,我跟你一块儿去。”
既然我都能猜想的到了,那周峪森肯定也能猜想的到,唐卡的事情,他一向比我更上心。
只不过,我不知道他这次来找玉秀是有什么事情。玉秀和唐卡中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去玉秀那儿干什么?”
周峪森说:“她知道一个地方,我想让她带我过去看一看。”
“什么地方?”
“一个别墅。”
周峪森是那种如果你不问他,他绝对不会向你全盘倾出的人,必须有问有答,有一点点的引导,因为在车里,前面有出租车司机,我也就没有问太多,一直等到下了车,我才继续刚才的话题:“什么别墅?”
虽然说是这种小地方,但是最近几年因为生意做大了,来这里安定下来,郊外买别墅的也不少。
周峪森所说的别墅,并不是局限于某一个别墅,而是一个别墅区,在这个区域里,有很多别墅。
玉秀之所以知道这里熟悉这里,曾经在一个别墅里给人当保姆带小孩。
她说:“他们那里住的好像不是一家人,只有一个中年男人,头发都花白了,没有女主人,我就只管负责那个孩子上下学接送和做饭,倒是经常有人进出,管他叫大哥。”
越听我越觉得后背发凉,我不知道周峪森是从哪里找到这里的,竟然能连这种细微的区别都考虑进去。
周峪森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唐卡的照片来,给玉秀辨认,玉秀摇了摇头:“没有见过。”
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
真是要吓死了。
我问玉秀:“那你现在还在那个家庭当保姆么?”
玉秀点了点头:“给钱给的多,而且我不用管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就安安心心管孩子给孩子做饭就行了。”
玉秀一笑笑的特别朴实,脸上露出两个酒窝:“别笑话我,我现在就是想多赚些钱。”
我心中一动,问:“你多大了?”
玉秀笑的很腼腆:“十九。”
我不知道玉秀所说的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