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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顺带把温温夸了一把:“温温是冰美人。”
“她是小三的女儿你知道吧?”
“我知道,听温温说过,是她妈妈自杀才换她走进程家的,不过,以温温的性子,在程家肯定受不了欺负。”
陆景重把我圈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周越跟我说过程筱温一件事儿,说她八岁的时候,就把程家养子的手指头咬下来过,只连着一层皮,还是赶紧赶到医院给接上的。”
我瞪大了眼睛。
这事儿温温没有告诉过我,不过以温温的性格,她也绝对不会主动告诉别人这些事情。
“不过周越跟我说过,程筱温那姑娘,只是对仇人狠。”
可能是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事儿,躺在床上,枕着陆景重的手臂,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
说来也奇怪,以前晚上睡觉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折磨,每次上床睡觉都是视死如归的,但是现在,有陆景重在身边,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清新味道,我竟然不用依靠大剂量的安眠药也能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我往陆景重怀里钻了钻,陆景重的声音在耳边:“困了?”
“嗯。”
“睡吧。”
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中,我听见陆景重说:“我也想你了,佳茵,很想很想。”
…………
一夜无梦的好睡眠。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早,睁开眼睛就看到陆景重的脸在我面前,不由得就勾了勾唇。
陆景重的睡颜特别安静,一点都没有往日里故意做出来的高冷或者是聚光灯下闪烁的迷人,只不过眉头有一些轻皱着,我就伸出手指,在他的眉头上抚了一下,想要帮她抚平眉心,但是下一秒,我手指一移开,陆景重就猛然睁开了双眼,眼睛里一丝睡觉后刚刚清醒过来的困顿都没有。
他似乎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任何时候都能从困顿的状态中警醒起来。
我笑了笑:“早。”
陆景重摸了一下我的后脑勺,在我唇上蜻蜓点水地印上一个吻:“早。”
这个房子里有一个很大的厨房,但是,厨具干净的一尘不染,不过冰箱里倒是食材很丰富,蔬菜水果和肉类,一应俱全。
西式早餐我也不会做,就煮了黑米粥,做了鸡蛋饼,调了一个凉菜。
朱启鸿一大早就走了,只吃了两口凉菜,不知道是不是看在陆景重的面子上,给我竖了一个大拇指:“不错。”
梁易看起来很挑剔,样样只吃两口,然后扬言说要去煮方便面吃,被陆景重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安安稳稳地吃完了一顿早餐,趁着陆景重去厨房收拾碗筷,丢给我一个评价:太难吃。
我听了轻轻一挑眉:“多谢夸奖。”
梁易抬高了下巴,翻了个白眼。团史系扛。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就拉住梁易问:“在碧海云天那一次,是不是你帮我从陆正宇的包厢里出来的么?”
因为之前梁易在游泳池的时候,就帮过我,我知道那是陆景重的授意。
后来碧海云天那一次,我问过苏轻暖,听苏轻暖的描述,如果是一个年龄不算大穿着什么都很考究的人,我想有可能就是梁易了。
不过梁易看起来很吃惊:“不是啊,你可别把我当成救世主啊。”
我:“……”
梁易接着说:“不过这事儿……你真不知道?”
我一时间有点奇怪了,反问:“知道什么?”
“我还一直想问你呢,你是不是和荣家那个小少爷认识?”梁易说,“你在碧海云天的时候,貌似挺护着你的。”
我已经是好几次听见荣家这个词了,只不过,姓荣的,我都不认识啊。
等等……
我好像认识一个。
我问:“荣家的小儿子是谁?”
梁易接下来的话就给我解惑了,他说:“荣家的小儿子荣凌啊,今年刚从国外回来,接手了荣啸手里的夜总会。”
果真是荣凌。
荣凌在我的记忆里已经很远了,还是我在四年前刚到阳城的时候,那个不算是一流高中的学校里,总是用一副懒洋洋的眼神看着坐在前座的郑娆。
不过自从我第一次高考失利,之后就没有再见过荣凌了,他考到哪里了也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一回想,头脑中一些片段式的场景就一个个回忆起来了。
梁易看我沉思的样子,问:“看你这这样子,真认识荣凌?”
我点了点头:“算是高中同学,同桌过半年。”
我这话刚刚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陆景重也听见了,就问:“荣凌么?”
梁易接道:“荣凌,那个在前几天的酒会上还当中给过老大难堪,他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对于荣凌这个话题,并没有持续太久,陆景重只是告诉我,可以适当接触。
已经过去了四年多,谁知道当初认识的人都变成了什么样子,荣凌毕竟和乔初不一样,乔初本来就是那种为人大大咧咧的,但是荣凌很深沉,就从四年前,他一直喜欢着郑娆却从来没有开口,就可能看得出来。
不一会儿,门铃就按响了,我去开门,见是高明。
高明拎着一个大袋子,对我说:“Vincent吩咐准备的衣服,我开车在楼下等你。”
回到房间里,看见陆景重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好像镀上了一层金箔。
陆景重拉开阳台上的推拉门,我已经换好了衣服,问他:“要出门么?”
“今天中午回陆家吃饭,”陆景重说,“你看看你手机,是不是有个电话没接到。”
我拿起手机一看,确实是,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报了报手机号,陆景重说:“是陆正宇的私人手机号。”
我心底的寒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陆景重走过来把我圈在怀里:“别怕了。”
我抬起头来看着陆景重,笑了笑:“我没怕,还要不要回过去?”
“不用了,他已经打过电话给我了,让中午回去吃饭。”
到了车上,开车的高明把陆景重一天的工作安排都说了一遍,还有歌曲的MV是放在晚上十点以后在录音棚里,我忽然就心疼陆景重了,表面上他总是云淡风轻的,但是实际上,付出的笔别人都多。
车只是停在光影公司下面的临时停车位上,高明陪着陆景重上去,我留在车里。
随手拿起几本娱乐杂志,忽然就看到了一篇对陆景重的专访,前面无外乎是介绍陆景重最近一年内在国内外囊获的大大小小的奖项,后面象征性的问了几个问题。
但是,这篇专访不太一样的,还有一个小标题是《十二年——风光背后》。
我看了下去,里面主要是讲陆景重在之前,一直是在工地给人当监工,去殡仪馆当过入殓师,刚开始唱歌的时候经常是给人唱的小样……
看着看着我就哭了。
因为我想起来,在三年前,在大雪天,薇薇给我说的那些话,确实是的,都是真的。
这篇专访里,还提到了陆景重在美国的一些短暂的坎坷,有华人在美国受到的歧视,但是陆景重嗓子好唱歌好,长得绝对符合国际上的审美标准,而且也有演技,所以很快地就红了起来。
专访下面有这样一个问题——
记者问:你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陆景重回答:回去找一个人。
记者问:方便问是谁么?
陆景重回答:一个很重要的人。
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把对于陆景重很重要的这个人当成是我,但是他如果说的真的是我的话,心里也会很开心。
放下杂志,又翻看了几份报纸。
现在这几年,娱乐报纸上的水分越来越大,也不能说是水分,可能就是一些博人眼球的东西太多了,真的是让人真假难辨,其中有一篇就是剖析陆家的关系的。
我看了看标题哂笑了一声,眼光往下一扫,一目十行。
我知道陆景重在陆家是不受宠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去工地上累死累活赚一百块钱的境地。
这篇报道看到中间的时候,我瞪大了眼睛。
陆正宇和陆正谦是亲兄弟,陆景重与他们两人是同父异母,在外面一直流传的是私生子,这些早就是知道的,但是,这篇报道后面却说——“以为这就是真正的事实了么?其实,真正的私生子是陆正宇和陆正谦,陆景重才是陆家的长子。”
不是像外界所说的这样,那……
怪不得,薇薇会曾经对陆景重说:“真的打算放弃了么?属于你的东西不想要要回来了吗?”
忽然,车窗玻璃敲了两下,车门解了锁,从外面打开。
我吓了一跳,赶紧就把报纸和杂志都整理好,抬头就看见了高明,高明看着我的眼光一闪,说:“Vincent让你跟我一起上去。”
我觉得高明看见了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