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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让我才想到,是不是陆景重也和这个苏晴有什么关系。女冬估划。
当然,我是不怀疑我家陆毛毛的,只不过随便猜疑了一下,大脑发达了就是不好,天马行空就容易想得太多。
不过一分钟,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来自那个私家侦探。
里面是一条地址。看来就是这个私家侦探找到的苏晴的地址了。
和X市竟然是在同一个省,也离得不远,就算是做普快的火车,不到四十分钟就到了。
陆景重刚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正在擦着头发。
我踌躇了一下,还是对陆景重说:“我还是想要去找苏晴。”
陆景重听了之后把毛巾随意地往桌上一扔,就坐在了我身边:“这是想从哪儿认个姐姐?”
我知道陆景重这是在打趣我,从后背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现在这话不要乱说哦,我会当真的,兴许我还真有个亲姐姐呢。”
跟陆景重开了一会儿玩笑,他还是同意了带着我去找一趟苏晴。
我提前给苏子墨打了个电话,把李峥科的手机号给了苏子墨,如果他明天来了,就联系李峥科带着他去墓地。
李峥科听了这话。满心的不欢喜:“你们俩又游山玩水去了,又留下我一个人,上次在云南就是把我一个人留在旅馆里,现在又是把我一个人留在酒店里……”
我拍了拍李峥科的肩膀:“等回来给你带特产。”
李峥科扭过头来,用鼻子哼了一声:“不稀罕!”
虽然是说李峥科很不情愿,但是他还是特别听我的话,这都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跟陆景重出去向车站走的时候。忍不住就说:“以前李峥科都没有这么听我的话,现在这么听话我还真是不适应。”
陆景重笑了一声:“以前怎么不听你的话了?”
我说:“威逼利诱啊,你信不信,等李峥科长成你这么大了。肯定跟你一样腹黑。”
陆景重挑了挑眉:“我腹黑么?怎么我听说有人说我是暖男呢。”
“是啊,”我笑了笑,“对别人都腹黑,就对我一人暖。”
这一辈子,有这样一个男人肯这样对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陆景重买了高铁车票,从上车到下车,一共才十三分钟,但是我俩却在高铁车站等了半个小时,我就用手机搜视频,忽然就搜到了那部陆景重演的民国片,手肘撞了撞陆景重的腰:“青山倾城影上映了没呢?”
我记得本来说是要趁着开学档上映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给推迟了,推迟到情人节前夕上映。
陆景重说:“上映一个星期了。”
我抿了抿嘴唇:“那就是说网上还没有吧,好可惜,要不然回头去电影院去看吧?”
陆景重说:“那种破电影有什么好看的,在电脑上看就够了。”
我:“……现在网上没有啊。”
陆景重说:“看枪版的。”
我:“……你真的是男主演吗?!我会以为你是来砸场子的!”
不过,就当我用手机搜出来一个预告片的短视频的时候,陆景重却用手掌盖住了我的手机屏幕,然后果断地从我手里抽走了,按掉放进了包里,然后转过脸来跟我大眼瞪小眼。
我注意到陆景重耳边,有一点疑似的红晕染开,在白皙的耳后特别明显,不禁笑了出来。
我说:“怎么不让我看?”
陆景重用特别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我:“手机有辐射,对宝宝不好。”
“那等这次回去C市,你跟我去电影院看电影,就看你拍的这部!”
陆景重说:“好。”
我知道现在陆景重就是说说而已,我听过不少他的歌,有时候晚上我睡不着的时候,他还会给我唱催眠曲,声音好听的简直令人发指,但是我一旦说要看他拍过的电视剧或者电影,他就死命地拦着,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用陆景重的话来说就是“太惊悚,怕吓着你。”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也就只看过在李峥科家里,用他的家庭影院看的一部未删节版的《回头箭》。
我心血来潮,存了逗陆毛毛的心思,就勾起他的手指:“我看过你演的《回头箭》……未删节版的。”
陆景重眼光凉凉的向我这边瞟了一眼:“觉得怎么样?”
我嘿嘿一笑,捏了陆景重的腰一下:“陆毛毛,比起那时候,你发福了。”
陆景重:“……”
………………
苏晴所在的也是一个小镇子,但是和X市明显不一样的是,一下出车站,就能感受到扑面的清新气息,空气特别干净。
陆景重告诉我,因为有一条河是流经这个小城市,而且这里主要是以农林渔业为主,但是X市却有两个在省里都很著名的炼钢厂,空气质量相比较,自然是这里好得多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问陆景重:“如果苏晴没有死,那这么多年陆正宇为什么没有找过她呢?”
陆景重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找过?”
“啊?”我说,“不是陆正宇在车祸现场认出来苏晴戴的那条独一无二的项链了么?”
陆景重说:“那条项链难道不可能是苏晴送给别人戴了?”
我眯了眯眼睛:“陆毛毛,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陆景重一笑:“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怎么能陪你来呢。”
我越发觉得陆景重其实和苏晴之间是有点关系的,不过苏晴比陆正宇同岁,那就应该是比陆景重大四岁,现在的苏晴,也就应该是三十四岁。
三十四岁的女人,在我心里,恐怕就已经嫁人生子了,就算是保养的再好,也不可能比我这样才二十三岁的年龄年轻。但是,在经过一长长的街道,推开一扇门的时候,我却看见了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人,看起来比我的年龄还要小,笑咯咯地对陆景重说:“呀,你来了?”然后就跑回去了。
我真是惊呆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返老还童功?
陆景重弹了我的脑门一下:“又在瞎想什么呢?”
“刚才那女人……”
陆景重接道:“不是苏晴……又怎么了?”
我说:“你总是能一眼看穿我想什么,但是我却想不透你在想什么,这很不公平啊,你是不是会读心术?”
陆景重牵着我的手走上干净的青石板路,“我在大学的时候学过修过心理学,跟教授做过一篇关于读心术的论文,不过跟你在一块儿压根用不着读心术,你有什么都在脸上写着。”
一时间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温温曾经说过,我的脸上一般都看不出来什么,我把秘密全都藏在心里了。
但是现在陆景重却说我有什么都在脸上写着。
或许是因为不同的人眼里的我就是不一样的?还是,我在陆景重面前,本来的表现就是毫不设防的。
在一瞬间,我想清楚了,也许就是后者。
这是一个独门独院,院子里搭着长长的葡萄架,在现在的这个季节里,葡萄叶才刚刚开始抽芽,靠着墙,还种了不少花花草草,一看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就是一个喜欢摆弄花草陶冶情操的人。
我轻扯了一下陆景重的手:“刚才那个小姑娘是谁?”
陆景重说:“苏晴的妹妹吧。”
“你倒是确定一点啊,妹妹就是妹妹,什么妹妹吧。”
我就知道陆景重肯定瞒了我一点事情,不过在我看来,这些事情也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于我,只要陆景重在身边,这些打的烟雾弹,也是对我好。
走进正中间的一扇门,我倒是为这屋里的装饰暗自吃惊了一下。
如果说外面的院子是田园风的,那里面的这些装饰,就是浓浓的欧洲风,不管是贴着的壁纸,还是墙上挂着的壁画,全都是典雅高贵的。
在苏晴从楼上下来的这十几秒钟,我将屋子里的装饰都看了一遍,可以说的上是用心准备。
就在这个时候,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肩上披着一个白色珍珠色的披肩,头发在脑后绾成一个发髻。
不用陆景重介绍,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苏晴。
而这个苏晴,她印在我脑海里的第一个词就是冰清玉洁。
苏晴笑了笑,并没有先同陆景重打招呼,而是看向我:“这位就是杜小姐吧?”
我心想着现在可不能输了气场,也挂上了招牌的笑容,虽然现在在我肥嘟嘟的脸上,这种温婉的笑也变的有一些猥琐了,我说:“我叫杜佳茵。”
苏晴招呼我们坐下,然后让刚才开门那小姑娘去给我鲜榨一杯柳橙汁,在泡上一壶上好的茉莉花茶。
在袅袅的茶香氤氲中,陆景重说:“苏姐,如果缺什么,就让小曼找我要。”
苏晴说:“什么都不缺,在这里住的很好。”
不得不说,苏晴这个女人保养的还真的是没话说,三十多岁的脸,不比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