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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以吻封缄了。
如此这样,我更是可以确定了,陆景重知道我的身世,或许已经知道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陆景重也正在看着我,我还有些迷糊着,但是陆景重一双眼睛却是十分清澈。
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脑子里有时时刻刻紧绷着的一根弦。女布呆圾。
似乎是看出了我眼底询问的意思,他说:“我小时候,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刚刚上小学一年级,有一次去外婆家里的时候,夏天,晚上,睡的特别熟,一整夜都没有醒,但是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就睡在我隔壁屋的外婆已经去世了……有一个玻璃杯摔碎在地板上。当天找医生过来看了,判断是突发哮喘。哮喘的话,肯定会闹出很大的动静,况且还摔碎了一个玻璃杯,但是我完全都没有听到……那个时候我就恨透了我自己,整整一个月,我都没有说一句话……”
或许是刚刚清晨醒来的关系,陆景重的声音有点黯哑,我听了觉得心疼,把他他的头抱在怀里:“不是你的错,外婆一定不会怪你的……”
我能够想象得到,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那种经历,一定会像是梦魇一样,一直萦绕在周围,以至于让陆景重,养成了这样一个神经时刻紧绷的习惯。
我伸手覆上他的眼睑:“再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陆景重的眼睫毛很长,我能感受到他的眼睫毛在掌心的轻轻刮动,好像是一把小刷子似的,但是,等我把手掌拿开,看向他却是闭着眼睛的,眼睫微微颤动。
…………
离开的这一天,我又去看了看乔初,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在家,开门的是乔初的妈妈。
“阿姨好,我来找乔初。”
乔初妈妈眼圈一红:“她昨天病情忽然恶化了,住院了……”
我一听也是一惊,“那现在……?”
“过了危险期了,别担心。”
然后我就问乔初妈妈医院和病房号,乔初妈妈说:“我现在厨房里正煲着汤,等会儿我跟你一起去。”
乔初的病情忽然恶化,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我到的时候,乔初刚刚从化疗室里出来,整张脸惨白惨白的,近乎白的透明,他见到我来的时候,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似乎是花费了一些时间才认出我。
“怎么,不认识了啊?”
乔初说:“哪儿能啊,你给我惊喜太大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其实在那个时候,乔初的视力已经开始减退了,经常是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
和乔初说了一会儿话,乔初就嚷嚷着让我走,别误了火车。
我说:“就这么赶我走啊?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滚蛋。”
乔初能跟我这么贫几句,看起来就心情不错,最后我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我记得看《绝命毒师》,到时候讨论剧情。
就这样,在X市的这个年,就这样过完了。
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回到C市,带回来一个两岁半的雪糕。
到机场来接我们的梁易看见之后,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说话也有点结巴:“这……不是……我哥,这是毛线意思啊?”
我看着梁小六这样子特别逗,就拉着雪糕,“雪糕,快叫叔叔。”
雪糕很听话,童声童气地叫了一声:“叔叔好。”
梁小六一脸跟雷劈了的表情:“我都还没当爹呢,就当了叔叔了。”
我:“……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梁易是找司机开了一辆四人座的私家车,但是他明显是没有把雪糕算进去,现在为了我们几个人坐的舒坦,梁小六就把司机给踹下去,扔下钱包:“自己打车回去。”
因为梁易来机场之前是喝了酒的,现在也不能开车,还是由陆景重开车,雪糕是梁易抱着上车的,上了车就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了,我索性就给他们腾出后车座的空间来,自己坐在了副驾上。
和雪糕这么三个星期的相处下来,能看得出,雪糕已经完全融入了我和陆景重的圈子里,开始特别粘人了,不光粘我和陆景重,特别是现在的梁小六,简直就被雪糕粘的抓狂。
不过,可能梁易也碍着陆景重这个五哥在,就算是抓狂,也是隔靴搔痒的抓狂。
最后到家的时候,梁易就双手举着雪糕:“小屁孩儿你家到了,你跟不跟你妈走?”
然后,让梁易特别尴尬的就是,雪糕听了这句话,毫不犹豫地就向我伸出了手:“妈妈抱。”
梁小六顿时特别受打击,一张脸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我忍住笑,拉住雪糕的小手:“跟你小六叔叔说再见。”
梁小六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毕竟是将近一个月没回家,到家以后,我本以为家里肯定是蒙了一层灰,没想到一进来,从玄关、客厅、到楼梯上的栏杆,简直就是光洁如洗,“这么干净?”
跟在身后的梁小六又哼了一声,说:“是我……”
陆景重说:“提前找了保姆过来打扫的。”
梁小六:“……”
可能是梁易觉得太不服气,为什么雪糕就能刚开始那么黏他,而现在一直跟在陆景重屁股后面,啪嗒啪嗒地迈着小短腿跑,就算是他把鼻子凑到雪糕跟前了,雪糕也只跟着爸爸。
我就顺势问了一句:“小六子,你在家里吃饭不吃啊?”
梁易说:“吃。”
陆景重抱着雪糕瞪过来:“吃什么吃,这就是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快给我滚出去。”
梁小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走,我要看我小侄子。”
有时候我感觉梁易就是比李峥科大那么一丁点的孩子,有点少年心性,忽然想起来上次,搞了乌龙的那一次“捉奸”,梁易领出来的那个女孩子,就问:“梁易,上次那个姑娘呢?”
梁易愣了一下:“什么姑娘?”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梁易已经“噢”了一声:“掰了。”
算了,当我没问。
因为我挺着肚子不好做饭,所以还是让陆景重进来做饭,我在后面指挥着,梁小六就趁机把雪糕据为己有了。
“你爸爸妈妈要做饭哎,来,哥哥陪你玩儿啊……”
陆景重:“小六侄儿。”
梁易呲牙:“来,雪糕,小叔叔陪你玩儿。”
现在的小孩都是一哄就上钩,再加上梁易长得也好,手里拿着一把钥匙叮铃叮铃地摇着,雪糕就跟着他出去了,厨房里就留下我和陆景重。
我问:“梁易今年多大了?”
陆景重说:“比你大一岁……怎么,又想跟谁牵红线?”
“……我就是顺嘴问问。”
毕竟是陆景重的六弟来这儿吃饭,我就定了个晚饭的菜单,三个热菜三个凉菜,外加一个汤,反正不是我做,我就在后面搬个椅子坐那儿当监工。
不过陆景重觉得做起来太麻烦,索性就最后一锅烩了,连汤带菜大锅饭。
听着客厅里梁小六正在给雪糕读故事,我就转过来问陆景重:“毛毛,那天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
一听这就是装傻,我一翘嘴角:“陆毛毛,你要再装傻,今天晚上就别想上我的床!”
正好油热了,肉丝下锅翻炒,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淹没了我的声音。
我心里就憋着一股气,直接甩手就出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梁小六也看出我兴致不怎么高,还特意讲了两个冷笑话,一时间气氛更冷了。
最后梁小六走的时候,雪糕抱着梁易的腿不撒手,说:“小叔叔不要走。”
梁小六一脸得意的笑,整张脸上都写着一句话“看看我的成果”。
只不过,这个成果,就在陆景重一勾手,雪糕屁颠屁颠地就跟过来的时候彻底碎成渣了。
梁小六指着雪糕:“小弟弟,你等着!哼!”
梁小六走了,家里少了一个逗乐的活宝,我想到刚刚还在和陆景重冷战,就直接上了楼。
进了浴室洗澡,洗过澡以后躺在床上看了会儿书,结果陆景重还是没有进来,我就有点坐不住了,又开了门出去,但是外面没人,隐约听见在客厅的一间大浴室里水声哗啦啦的响,还有雪糕忍不住发出的欢笑声。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有了儿子就忘了老婆了。
刚想要转身上楼,浴室门就拉开了一条缝:“佳茵!”
我回头,就看见雪糕裹着一条宽毛巾,光着脚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身后的浴室门又给拉上了。
我走过去,牵过雪糕的小手,让他穿上小拖鞋:“上楼睡觉觉。”
雪糕很兴奋:“睡觉觉,睡觉觉!”
我大着肚子抱不动雪糕,就牵着他上楼,爬到床上才帮他穿上小睡衣。
雪糕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本童话故事书:“妈妈,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