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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之下,我一把摘掉了墨镜,嘴巴张成一个O型,就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你能不能帮我找到这个女人?”女贞系划。
私家侦探低头喝咖啡,没有说话。
我一看他这样子就是又要钱,一拍板:“钱不是问题!”
虽然我嘴里是这么说的,但是随便花钱也总归有个限度,陆景重是给了我一张无限度刷的副卡。但是我分明就是没有买贵重的珠宝也没有买名牌衣服,那些钱就不翼而飞了,就别说是陆景重,如果是我早就急的跳脚了。
所以,陆景重轻描淡写地随便问了一句,我也就嘿嘿地给搪塞过去,说是把钱借给乔初看病了。
同时,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对不起乔初,顺手给乔初发过去一条短信,说如果陆景重打电话问这件事,一定要帮我圆谎。
不过一会儿,乔初就给我打来了电话:“那你钱到底到哪儿去了?”
我说:“你也知道陆景重有个变态哥哥,我找了私家侦探调查他,需要钱。”
乔初直接就说:“那你直接跟陆景重解释清楚不就完了。绕这么大的圈干什么啊?又不是你出轨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转念一想,也对啊,我为什么一直想着该怎么瞒着陆景重呢?这事儿也不是他不能接受。
乔初这一通电话算是把我给点醒了,趁着晚上,陆景重给我放胎教音乐的时候,就把找私家侦探的事情给他说了,说完之后,心里特别忐忑,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的脸,看他面部表情有什么变化。
但是没有想到,陆景重特别平静,只不过沉沉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来就走到我身边。
我感觉陆景重现在的气场越来越强。他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我都禁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身边床垫凹陷了一下,陆景重坐在了我身边,长臂揽住我的腰身,我身体一倾,就靠在了陆景重的肩上,现在这个角度看不见陆景重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他说的特别平静。以至于我反应了半分钟,这句话才走进了我脑子里,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你又知道了?!”
陆景重或许是觉得我现在的表情十分有趣,一勾唇笑了出来:“嗯。我又知道了。”
我顿时就特别灰心丧气,好像我故意瞒着的事情,陆景重都能知道。
我就掐着他的手掌心,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景重说:“我认识那个私家侦探。”
我:“……”
看我不说话,陆景重或许是以为我没有听懂,就又补充了一句:“我跟他人是有三四年了,算是朋友。”
我终于炸毛了,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他从我这儿前前后后坑了多少钱啊?朋友妻不可欺没有听过吗?!他这么坑你老婆,陆毛毛,你难道能忍?!”
我这句话说得义正言辞,陆景重忍俊不禁,顺手就揉了一把我的头:“注意胎教。”
我立即就跟蔫儿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坐在陆景重的腿上:“你没生气吧?”
陆景重摇了摇头:“没有。”
虽然是得到了陆景重这样的保证,我还是觉得有点心虚,就把两臂放在陆景重的肩上,凑过去吻他的唇,本来是赔罪的一个轻吻,可是到头来,却是陆景重扣着我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加深了这个吻,翻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的时候,我在他的胸膛前支起手臂:“我怀孕了!”
陆景重一笑:“我知道啊,四个月零两个星期。”
看着他嘴角邪气的笑,我忽然觉得有点怯了。
他在我鼻尖上咬了一口:“知道这个时间意味着什么吗?”
我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要睡了!”
陆景重一把把我捞在怀里,低头吻上我的锁骨:“意味着……如果小心一点,还是可以的……”
“不可以!”我把脸埋在枕头里,严词拒绝。
陆景重的唇落在我的后颈,然后一点一点向下,唇所到之处我的皮肤都好像点燃了一连串的火苗,陆景重的声音特别有蛊惑力:“我都禁欲四个多月了,佳茵……”
不管陆景重是对我强势,还是故意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反正我是被吃的死死的,我一心软,那就完了,肯定是被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更何况,因为我瞒了私下调查陆家这件事,更是觉得心里有愧,索性就放开了来了一次。
一次演变成两次,一场运动过后,虽然是在冬天,我照样是累出了满身的汗,不过陆景重动作很轻,生怕压迫到肚子里的宝宝,所以特别小心翼翼,不过手放轻的结果就是我因为怕痒不断笑场,弄的陆景重总是在关键时刻卡壳。
最后只做了两次,他就抱着我去浴室里洗澡。
我前两天还刚刚称过体重,比刚刚怀孕那个时候重了二十斤,就俯在陆景重的胸口:“我是不是重了?”
陆景重低头在我额上吻了一下:“你再重二十斤我也抱得动。”
…………
十二月底,气温骤降,然后下了一场雪。
一大早醒来,我伸了一个懒腰,就看见了窗外映着的雪光,特别亮眼,惊喜地叫了一声,走到窗前,看见外面的银装素裹,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陆景重从身后抱住我的腰身,用两臂丈量了一下,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发梢:“一会儿要不要下去?”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当然要。”
“那就先先去吃饭。”
因为我不习惯家里有陌生的人,就算是钟点工也不喜欢,陆景重也怕我做饭累,就开始学着做一些简单的饭菜,比如说早上的水果沙拉、煎蛋火腿配上牛奶的西式早餐,或者是豆浆、八宝粥和鸡蛋饼的中式早餐,总是会为了营养搭配,每天变着方法给我做,而且手艺是逐渐见长了,我都觉得自己再这样养下去,真的是要奔着一百五十斤的体重飙升了。
吃过早餐,我裹上厚厚的羽绒服,因为五个月的肚子已经起来了,穿鞋的时候弯不下腰,只能扶着墙,陆景重就扶着我,蹲下来帮我套上一双厚实的雪地靴。
他蹲下来的动作,我忽然就想起来,在春暖花开的那个季节里,云南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陆景重给我穿绣花鞋,给我穿上一身大红色的嫁衣。
转眼,这一年就快要结束了。
这个时候,窗外雪花纷飞,真正下的是鹅毛大雪,陆景重怕我冻着,不光是帽子手套围巾,口罩也要戴上,我戴的是一个粉嘟嘟的口罩,他戴了一个黑色的口罩,我还特意搞怪拍了一张照片。
在雪地里走了一会儿,我厚实的雪地靴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
我们沿着马路走了很久,走的浑身发热,我就把口罩给摘了,说话时吐出一阵阵白色的雾气。
我以为陆景重拉着我是漫无目的地在走的,但是,当他停下脚步时,我抬头看见“民政局”三个字的时候,猛地愣了一下,愕然地转头看向陆景重,心里猛地一阵狂跳。
陆景重向前走了两步,发觉我没有跟上来,转过身来,向我伸过手来。
我吃惊地问:“你……”
陆景重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快走,要不然还要排队,今天是个好日子,怕是登记的人很多。”
我完全呆愣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动作,如果不是陆景重拉着我,我恐怕连走路都不会了。
民政局里人不是太多,不过前面有一对排队结婚的新婚夫妻,然后就轮到了我们。
我不知道陆景重什么时候拿了我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我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放到他家里的,陆景重似乎是看出我脑中的疑惑,就解释了一句:“前几天给你办房子过户手续。”
我印象里,好像是有陆景重提过的这么一句话,可能是我当时睡的昏沉,没有当真,只不过,这……
陆景重笑着看向我:“是我自作主张了么?你不想……”
我打断陆景重的话:“我想!”
这算是我最傻的一次了,因为怀孕将近五个月了,脸上有显而易见的婴儿肥,甚至还有双下巴,结婚证上的照片真实要多丑有多丑,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我拿着这个小本子,看着上面我和陆景重两人的合照照片,简直我就是一个黄脸婆,而陆景重神采焕发,我和他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
我就埋怨陆景重:“都是你,我应该画一个美腻的妆再来的。”
陆景重一笑:“什么时候你都最美。”
说着,他就捧着我的脸在我唇上印下了一个吻,唇齿微动,说出了一句话。
我顿时就羞红了脸,感觉脸颊肯定是红了,这下连腮红都不用打了,直接就是红扑扑的一个大苹果。
既是因为这个吻,也是因为陆景重的这句话。
陆景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