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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扭头见齐锦棠正抱着团团亲那粉嫩的小脸蛋儿,赶紧把孙子抱到自个儿怀里埋怨道刚下生的孩子骨头都软着呢,你粗手笨脚的,少来揉搓。还有我们团团的小脸儿多嫩,让你这么蹭来啃去的都磨红了。”
“娘,您这是有了孙子就不疼了?”齐锦棠哭笑不得地说。
“你忙你的公事儿,我一把年纪了也没别的事儿做,可不就剩下哄孙子了。”齐母见团团偎在怀里一副困了的模样,便起身儿道,“我抱孩子去睡了,荷花你也早点儿歇着,出了那么多血,可不是两三日能补得的。家里和团团的事儿都用不着你操心,好生将养着,月子里若坐下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齐母抱着团团离开后,齐锦棠才无奈地说娘还说家里不用你操心,她整天眼睛心思都离不开团团,家里上下都靠嫂子支应着才没出乱子。”
“谁管着还不都是一样,我都没把嫂子当外人,你有好担心的。”荷花往床里头让出些地方,示意齐锦棠陪她躺会儿。
搂着齐锦棠的胳膊寻了个舒服的位子,荷花这才道我有事与你商议,这两日捡了团团,娘高兴得紧,我也没好意思说出来给她添堵,不过还是要跟你商议一下。头一件就是子华的丧事,尸首在庙里停了好几日,虽说如今是冬天,可南方到底比不得北边儿,再耽搁下去怕是要放不住了。我他跟着你时候久,又是为了给我送信儿没了命,咱们一定要好生给他操办,只是想问问你,他在北边儿可还有亲人,是就地葬了还是焚化了带,你拿个章程出来,我自吩咐下人去做。”
“唉……”齐锦棠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有没有亲戚连自个儿都不,不过跟着我到南边儿以后,我倒是听他念叨过几句,说南边儿虽长得好,可以后讨还是得讨个北方姑娘,搁在家里炕上踏实。所以我揣度着,他该是想的,便着人给他做一场法事,尸身焚化了装起来,等时候有船回家,把他也一道带葬在山里。第二件又是?”
“第二件却也是发丧出殡的事儿。”荷花换了个姿势继续道,“娘屋里的萍儿,自个儿吊死在屋里了,当时就被抬了出去,我后来才是丢到义庄里了,娘身边儿的人我不清楚,却不知她老子娘可是家里的?若是没旁的忌讳,便给几个钱儿,着人拉去埋了,这样丢在那边算回事儿,若传出去再添上些不尽不实的话,让别人当咱家是人。”
“行,这事儿我了,我明个儿抽空跟娘提一下。”齐锦棠伸手刮了刮荷花的鼻尖儿,“你如今在月子里,只放宽了心都别想,养好身子才是要紧,再要紧的事儿也比不过你要紧。”
“你这嘴如今是越发油滑了。”荷花伸手朝齐锦棠的腮帮子上拧了一把,“可是我有孕生产把你憋久了,在外头认识了混账,跟着学了这许多哄人的话儿来。”
“我天天跟你同床共枕的,哪里有功夫认识混账。”齐锦棠收紧手臂,低头看着荷花稍稍有了点儿血色的脸颊,低声道,“我被困在河边的这几日,心里头总忍不住惦记你,平日里总觉得咱俩从认识到现在这么多年,有些话用不着说彼此就都明白,可那会儿我躺在车厢里,阴冷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我就忍不住在心里埋怨,明明心里有许多的话,为平日都没跟你说过。后来打马回家的路上,我就把想跟你说的话一句句、一条条的在心里先跟说一遍,寻思着我一进家门就直奔着去找你,不等你就把心里的话都说给你,还想着你肯定会觉得我让雨给浇傻了……”
“……可谁,一进家门就听到你早产又血崩的消息,满肚子的话都化作冷汗出去了,吓得魂儿都不附体了。直到时候你没事儿了我才琢磨过味儿来,这些个实打实的心里话,平日就该时时说与你,不能都闷在心里头。”
荷花努力控制着鼻子的酸楚,伸手在齐锦棠的腰间掐了一把,又怕自个儿掐狠了似的,忙又给揉搓了几把。
齐锦棠赶紧抓住她这只不安分的小手,憋了这么久哪里经得起她这样又掐又揉的。
两个人的身子贴着,荷花自然察觉到齐锦棠身子瞬间的绷紧,也看见他某处有了隐隐抬头的架势,不由得脸上一红,轻咬着下唇低声道忍了这么长,也挺难受的吧……”
“没事儿,你歇着,我出去走走……”齐锦棠说着就想翻身下地,却不想荷花的手已经顺着袍子的分叉伸进来,抚上已经硬挺起来的要害处。
“荷花,别闹了……”齐锦棠的声音瞬间就沙哑起来,喘息声也渐渐粗重。
荷花伸手解开他的腰带,飞了个眼色示意他放下床幔,不安分的小手已经从裤腰处探了进去,握住了那处滚热的坚硬。
微凉的小手甫一碰上炙热,齐锦棠就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从荷花有孕至今,两个人都没有过实际意义上的亲热,虽然自个儿用手解决过几次,却哪里有心爱之人的爱抚让人沉溺。
荷花的手没章法地上下撸动,偶尔在顶端擦过,就引得齐锦棠身子一震,喘息一声紧促过一声,被那胡乱的摩挲撩拨得几乎把持不住,干脆也伸手下去,握着荷花的手,教她该如何动作。
昂扬的顶端不断吐出蜜液,齐锦棠几次引着荷花的手从上面蹭过,被蜜液润滑过的掌心上下活动得越发顺畅。
齐锦棠低声呢喃着荷花的名字,越发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荷花凑上去吻住他的唇,这几日两个人的亲吻都是温存而不带任何情欲的,这会儿却是越吻越深。荷花主动地探出舌尖,勾勒着齐锦棠的双唇,从唇缝挤进他的口中,撩拨着他的舌头,光是亲吻都已经让两个人的身子越来越热,手底下的动作更是丝毫没有停歇……
☆、第四百三十四章谎话不能瞎说
体力上的不支让荷花渐渐丧失了主动权,舌头被齐锦棠用力吮着,好像恨不得把她的魂儿都吸了似的,舌根儿已经被扯得有些发麻,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脑子因为缺氧一阵阵地发晕,却一点儿也不想结束这个吻……
齐锦棠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火热的坚挺微微跳动着,在掌心里又胀大了些许,已经急切地想要释放……荷花把另一只手伸进齐锦棠的怀里,沿着小腹紧实的曲线来回轻抚,就觉得手下一阵颤抖,热流在手中喷薄而出,齐锦棠这才松开了荷花的舌头,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紧接着一连串的轻吻印上荷花的脸颊。
被子里被弄得一片狼藉,荷花这会儿才开始觉得脸上发烫,不过自个儿现在也没法起身儿,只能唤了丫头进来收拾残局。
齐锦棠披上外衣自个儿去隔间沐浴,苗儿这才红着脸端着水盆进屋,伺候荷花擦拭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裳。
虽然不是真刀实枪地运动,但荷花也还是出了一层薄汗,身上擦拭干净以后就越觉得头发黏糊糊的难受,又吩咐苗儿烧水洗头。
没成想团团醒了以后一直哭闹,齐母和乳母哄都没用,只得抱找荷花,看是不是想娘了,一进屋就看见荷花仰面躺在床上,头探出窗外,苗儿正用木勺子舀水给她冲洗头发。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齐母嗷地一声就冲进内室,“月子里能洗头呢,真是胡闹!真是胡闹!!”
苗儿被吓了一跳,手里歪了一勺子水都浇在了荷花脸上,溅得衣服上湿哒哒一片。
荷花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略有些心虚地看向齐母,之前她的确细细地嘱咐过,不能洗头洗澡,可自个儿也只是嘴上应承,觉得只要些,别洗得那么频繁,一个月遮遮掩掩很快也就了,谁成想这刚第二次洗头就被抓了个正着。
“娘,你别着急,月子里不能洗头的,都是大家口口相传的,其实医书里都写了,只要别吹风着凉,洗完就擦干,是不会有事儿的。”荷花生怕齐母动怒,连忙开口解释,只不过这会儿她仰面躺着的姿势着实有些不雅,身上还湿淋淋的,这话说出来都没有底气。
“我不懂医书不医书的,我只从我姥娘那儿开始传下来的规矩,月子里就是不能洗头洗澡。娘你一直都爱干净,可这坐月子不是闹着玩儿的,左右只是忍一个月,如今还是大冬天的,身上能脏到哪里去?家里也没有外人,谁还嫌弃你不成?”齐母心里有些不悦,但还是尽量和软地劝道。
“娘,我……”荷花见齐母盯着自个儿,她是在等表态,但是这话却都说不出口,她素来是个重承诺的人,若是此时应承了,自然就不能再反悔,一想到整个月不能洗头,她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可若是不应,眼前这关却又不该,只能支支吾吾地道,“娘,我不是说家里传下来的的规矩不对,但是我真是受不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