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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远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和难于控制,我突然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我要离开陈锡,结束这段不该有的婚姻。我不要再将自己卷入他们的爱情战争之中,我也不要再报复。最近我的小腹已开始慢慢凸显,我能清楚感觉孩子的存在,为了他,我只想好好的过日子,我必须为以后的生活做好打算,做一番仔细的考虑。
我不能再顾守着我和颜青残破的梦想。
9点,我们如约来到彭凯同学工作的律师事物所,在他的引见下我见到了律师刘真,从外貌看我怀疑他小时候被虐待从没吃过饱饭,矮小不说,还瘦不拉肌,葱不像葱,白菜不像白菜。但是和他交谈之后,我深刻理解了中国的一句俗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刘真听了我的疑问后说:“关于婚姻存续期间的夫妻共同财产,中国的司法是谁主张谁取证,对个人的财产,需要找专业人士收集证据。因此,很多人都缺乏监控,这让那些没有道德修养的男人钻了空子,在离婚前使用拖延战术,转移财产,他拖,或者答应会给你很多很多,等他转移完成后立刻跟你翻脸,一副要命有一条,要钱没有的无赖样,让人心酸而痛心”。
“如果我打算离婚,现在要怎么做?”我问。
“首先,可以立即申请财产保全……”
走出律师事物所我给陈锡去了电话,问他情况怎么样,他说潘金凤情绪已经稳定,他很快就回公司。挂了电话我长叹一口气,望着天空喃喃自语,生命是如此美好,即便有时候阴雨绵绵,但终归还是会出太阳的,怎么会有女人笨到为了一个男人而想死?难道我记错了那句名言?‘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二者皆可抛?’
陈锡刚回到公司,潘金凤的电话就到了,我还以为她又要找陈锡,没想到她说找我,让我好生厌恶。其实我之前还是欣赏她的,学历高,人漂亮,又精明能干,可以说她是美貌与智慧完美的结合体,简直就是广大女性的典范。但是现在的她很令我失望,不是因为陈锡,而是她居然因为爱情堕落到要为一个男人去死!我觉得她光有这种想法就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父母的。
公司楼下咖啡厅门口,我收起雨伞四处张望,街道上车辆飞驰,绽起朵朵水花,行人依然冲冲,没带伞的四处奔走,躲避突如其来的这场雨。或许潘金凤不会来了吧?也可能塞车。站了大概一刻钟,她还没出现,这时候雨点已经小了许多,很多人又光着头走上了街道,我想着她这段时间正钻爱情的牛角尖,估计一时半会也出不来,失约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索性回公司算了,老站着不利于血液循环,影响我的身体健康实在划不来。
“楚沙沙,你怎么不等我?你一个不守信用的小丫头片子!”我刚要进大厦玻璃门,背后传来潘金凤熟悉但很沙哑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只见她披散着长发,面色苍白,跟前几日判若两人,要不是大白天人来人往我还以为自己到了阴曹地府撞了鬼。
“不是,潘姐,我……”我想给她解释我是等了她的。
“你别解释,我知道你根本不想看见我,你和陈锡一样,现在讨厌我,看见我就烦,你是不是也巴不得我早点死?”她可怜巴巴的拽着我的手臂,向我求证。
“不是,潘姐,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你看这里人多,影响你形象不是?!”她的声音大而沙哑,引起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形象,你是怕人看见影响你和陈锡吧?你个小妖精,都是你的出现,陈锡才不要我!”她的情绪越来越失控,话语也越来越过分,让我心头一阵不悦,加之围观的人多了起来,我怕再下去难于控制,转身想走,
“你不准走,把话说清楚,小妖精!”她使劲拽我,一口一个妖精的叫,别人都以为我抢了她老公,而事实上现在陈锡是我合法的丈夫,这让我怒火中烧,我回头不客气的邪恶地对她说:“我抢了又怎么样?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跑出来学人抢男人!”这句话果然有效,一下把她震住跌坐了下去,她的手慢慢松开我的手臂,耷拉了下去。
看她的样子我痛并快乐着,最后,为了尽量保留住她在我心里的美好形象,我毅然、决然的离开,10步,我最多走出10步的距离,背后突然被人猛推一下,由于脚下沾有雨水,竟管我使出吃奶的劲想保持平衡站住了,但是任何努力都是徒劳,我还是无可避免的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第一卷:谁是谁的唯一 第二十七章:生命之花
人的生命,似洪水奔流,不遇岛屿和暗礁,难以激起美丽的浪花。——奥斯特洛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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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ican‘tforgetthiseveningandyourface;
……
Ican‘tliveiflivingiswithoutyou;
Ican‘tgiveican‘tgiveanymore;
……
当我醒来的时候,玛丽亚。凯丽那流畅、简洁而熟悉的旋律萦绕在我耳边。陈锡、颜青,还有穿着白大褂的王锐和赵小燕都在,他们怎么都在?我不是和潘金凤在一起?
“我怎么在这里?”我一边问一边试图坐起身子,却发觉浑身无力,好虚弱,小腹隐隐作痛,自己挂着点滴,一种不祥的感觉猛然袭上心头。
“沙沙这是医院,你摔了一跤。”陈锡拉着我的手,样子痛苦不堪,悔恨不已。
“这次你算被潘金莲那个疯女人害死了,娃娃也掉了。当时要是我在,我非杀了她!”颜青气愤的骂着潘金莲,却恶狠狠地瞪着陈锡。
颜青的话犹如青天霹雳,叫我如何能信?我冲他们吼:“我的孩子没了?!这不是真的,马上就4个月了,怎么可能会掉?医生说过3个月孩子就稳定了,你们骗人!”
我挣扎着起身,陈锡抱我坐起来,颜青赶快拿来枕头放在我背后,我抓住陈锡的臂膀,摇他,他叫我冷静,我又抓住颜青的手,颜青坐下来右手揽我的头靠着她,她安慰我道:“孩子没了就没了,以后再怀,这么年轻怕什么”!
站在一边的王锐这时候也安慰我:“沙沙,不能哭哦,流产了千万要保重好身体,这也是老年人说的坐小月子,可不能马虎,要是身体坏了,以后要小孩就难了!”
孩子就这样没了,真真实实,不是做梦。
“我好累,想休息,谢谢你们!”我慢慢平躺身体,转向一侧,蜷缩着身子,我再也无法忍受来自内心深处的疼痛,瞬间,枕头湿了一大片。
陈锡紧紧握住我的手,这样的我让他心痛了吗?还是他根本就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又抑或在自责?若不是他我的孩子会掉?若不是他与潘金莲纠缠不清,别人会这样对我?我抽回了自己的手,打定主意让自己陷入孤独之中,我甚至不想再看见他。
我要将他隔离在我的世界之外。
后来,一周的时间里,陈锡天天公司、医院两头跑,他不在的时候就拜托在医院的王锐和赵小燕抽时间照顾下我。他父亲和哥嫂来看过我一次,叫我好好休息,我感觉到他父亲对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颜青是天天来,但是颜青她怎么耐得住性子在医院傻待。
有一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颜青索性叫来了两个美女朋友,一个带红帽子的刘倩和短头发的曾雪梅,三个人在病房斗起了地主,我随意的翻看着电视节目。我突然发觉镜头里有个熟悉的身影,连忙叫他们看:“颜青,你快看!”
颜青抬眼看了一下,一副见怪不惊的样子说:“哦,跳楼呀,这年头想不开要自杀的人多,没看头。”
“就是,做秀!真想死,早死了,还等得到记者?”刘倩一脸不屑,还有点鄙视。我连忙强调:“不是,你们看啦,是潘金莲!”
我这么一说,颜青一下丢掉手中的扑克牌,跑到电视机前仔细的看起来。
“观众朋友下午好,这里是新闻现场,我们现在正在肖家河小区为你现场直播,大家可以看到一个30岁左右的女子坐在楼顶边缘,估计准备跳楼轻生。有热心朋友告诉我们她已经在上面待了一个小时了,119已经在为营救女子而准备冲气垫,110也派人正在和女子沟通……”
我的心跳得“咚咚”响,手心全是冷汗。我们几人一刻都不敢将眼睛移开电视荧屏,生怕一眨眼潘金凤就跳了。
刘倩问:“你们认识?这女人傻啊?要为情自杀”!
曾雪梅说:“6楼也,看来她真的想死”!
颜青给她们解释:“认识,沙沙公司总经理秘书。”
刘倩若有所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