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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穿太少而感觉到冷，毕竟总统套房有空调，将室温控制在冷热合宜的二十五度室温上，但成功还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卡蕾身上。
看到成功替自己披上外套，感觉到外套上的余温，卡蕾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就先说河洛工业为什么愿意开出这么优厚条件的原因。
“成总裁，你知道我们公司生产的“雷霆式机甲”，主要销售的客户对象是佣兵团，对吧？”卡蕾问着。
成功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他知道。
“其实“雷霆式”机甲在当初设计的时候，并不是专门针对佣兵团的需求而开发的，而是因为“雷霆式”在与．“豹式”机甲竞争联邦军采购案的时候败阵落选，为了不让公司产生巨大亏损，我们只好将“雷霆式”机甲推销给佣兵团。”卡蕾叹了口气。
“事实上，将“雷霆式”机甲卖给佣兵团是很不得已的决定。先不说佣兵团采购机甲的数量及不上军队采购的数量庞大，佣兵团为了节省开销，再加上佣兵的素质普遍都高于军队的素质，使用机甲的时候很少会造成损伤，所以佣兵团的机甲损伤率和折旧汰换率都远低于军队。将“雷霆式”机甲卖给佣兵团，这个市场很快就饱和了，我们再也卖不出更多的“雷霆式”机甲了。”
“成总裁，听说你去参加了本月份的“地下机甲格斗大会”？”卡蕾突然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我是有去。”成功承认道。
“听说桑尼维尔企业这次派出了他们新设计的“虎式”机甲参赛，是真的吗？”卡蕾问着。
“是，他们的“虎式”机甲是一款超重型机甲，拥有厚重到极点的防御和令人毛骨悚然的超强火力，但是机动性就很差。”成功回答着。
“那么，你有看到我们公司的“雷霆式”机甲吗？”卡蕾追问着。“我有看到，而且还和我们的飞燕式M型是对手。”成功回想着当时马南驾驶飞燕式M型，与雷霆式机甲进行的战斗情形。“那台机甲是你们公司派出去参赛的？”
“是。”卡蕾点头。“但是你可知道，那台机甲其实并不是“雷霆式”机甲，而是新设计过的“雷霆n式”机甲？”
“那台机甲是“雷霆n式”？”成功吓了一跳。“可是，大会给出来的技术资料，不是说那台机甲是雷霆式机甲吗？”
“我们报了假的资料上去，而且“雷霆n式”和“雷霆式”很像，大会技术人员又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他们检查机甲的时候哪里分得出来？”卡蕾露出一个苦笑。“成总裁，就你的感想，你觉得要是“雷霆——式”和“虎式”一起竞争联邦军下一世代机甲的采购案，谁会胜出？”
听到卡蕾这么一说，成功立刻就恍然大悟。
桑尼维尔企业推出的虎式机甲和前一代的豹式机甲相比，有着相当大的改进，虽然牺牲了机动性，但是火力和防御力，都提升到了一种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的层次；反观“雷霆n式”和雷霆式的差别就不大，就算大会的鉴识人员分不出两种机甲在硬体零件上的差别，但是如果连实战性能的差异都不大，甚至连成功和马南这种机甲高手都没看出其中差异，那么“雷霆n式”比起“雷霆式”，其实并没有进步多少。
如果当年“雷霆式”机甲都会在联邦军采购案中竞标输给豹式机甲，那么“雷霆n式”肯定也会输给虎式机甲，而且还会输得更没有丝毫悬念。
如果河洛工业不想输掉这次的联邦军机甲采购案，那么唯一的途径只有立即提升“雷霆n式”的性能。可是硬体性能的提升受限于河洛工业的技术能力，很难在短时间内有重大的突破，因此，要大幅提升“雷霆——式”的性能，最可行的办法就是从控制系统着手。
这也难怪河洛工业会想要获得GpOS控制系统，因为这是最有希望在短时间之内大幅提升“雷霆n式”性能的方法。
更何况，曾经被机甲界评为“三流烂货”的飞燕式机甲，在换装了GpOS控制系统之后，马上提升到了接近一流机甲的水准，原本一台两千五百万元的机甲，现在叫价到接近一亿元都还有价无市。既然GpOS控制系统能够让飞燕式机甲“化腐朽为神奇”，那么要是“雷霆n式”也装上了GpOS控制系统，不就能够立刻变身成为梦幻等级的超级机甲了吗？
“原来如此，难怪河洛工业这么想要GP。S控制系统。”成功叹了一口气。“但是，即使“雷霆n式”或是“雷霆式”机甲卖不出去，贵公司还能靠着在中低阶级机甲市场出售“闪电式机甲”和“火花式机甲”来存活吧？虽然可能赚不了太多钱……所以贵公司应该没有必要舍出这么大的血本，就为了要换取我们的GPOS控制系统才是。”
“靠着中低档次的机甲来存活？不可能的，我们现在连中间档次的闪电式机甲都卖不出去了，只靠着出售最廉价的火花式机甲，而且还无法大量销售。”卡蕾露出一个苦笑。“这就像是一间五星级大饭店在卖路边摊出售的阳春面和鲁肉饭，你说这有可能让河洛工业存活吗？”
“闪电式机甲卖不出去？”成功吃了一惊。“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呢？闪电式机甲在市场上遇到了强劲的竞争对手，对手的性能比闪电式要好，报价比闪电式要低，如果你是顾客，你会想买哪种机甲？”卡蕾说着。
“是哪种机甲报价比闪电式低，性能又比闪电式好？”成功好奇着。
“还有哪种机甲？就是你们秦氏工业的飞燕式机甲啊！”卡蕾以很幽怨的眼神瞪了成功一眼，那模样就像是个被情郎抛弃的怨妇。“自从你们秦氏工业的飞燕式机甲换装了GpOS控制系统以后，就把中阶价位的机甲市场分额都给抢光了。很多本来下了订单想买闪电式机甲的人，都宁可放弃订金不要而撤单，就是为了要去买你们的飞燕式机甲。你说，这样一来，闪电式机甲怎么还卖得出去？”成功一听，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会有那么多机甲制造商找上门来，想要获得飞燕式机甲制造授权的原因。先不管飞燕式机甲的售价是一亿元，还是两千五百万元，重点在于市场上的客户就是要买这种性能优越的机甲，甚至为此可以取消原本已经下好的订单。如果这些机甲制造商不赶快取得飞燕式机甲的制造授权，或是取得GpOS控制系统安装在自己的机甲上，那么他们就没办法出售他们的中间档次机甲。
“所以说，不管是为了要提升“雷霆n式”的性能来争取军方订单，或是取回中阶档次机甲的市场，河洛工业都必须要和秦氏工业合作，不然就是死路一条。”卡蕾叹了口气。“好了，我已经把原因都说给你听了，这些原因你能接受吗？”
成功闭上眼睛，他知道卡蕾所说的“原因”都是真的。因为这些原因并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成功自己也知道，只是一时之间没有联想到这些原因串连起来之后，竟然会让联邦第二大的机甲制造商落到机甲卖不出去的窘境而已。
这也就难怪河洛工业愿意让出这么大的利益，来和秦氏工业寻求合作契机，因为其他中小型机甲制造商还能靠着贩卖低档次机甲来支撑，但是以河洛工业这种规模的大企业，只贩卖低档次机甲是养不活那么大一间公司的。所以河洛工业的唯一出路，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和秦氏工业进行合作，这样一来，至少还有存活下来的希望。
“我相信你说的原因。”成功重新张开眼睛。“但是，即使是这样，你也没必要逼我先占有你之后，再把原因说给我听吧？为什么你要逼我先占有了你，你才愿意说原因呢？”
“那是因为……你知道，我们河洛工业为了这次的合作提议，开出了很有诚意的条件，但是这些条件却有可能……不，应该是必定会。河洛工业的全部最先端科技和一半的利润，这些条件必定会让秦氏工业迅速发展壮大，成为一个能与河洛工业并驾齐驱的大型机甲制造商。”卡蕾低头说着。
“要是秦氏工业壮大了以后，却来个翻脸不认人，抛弃河洛工业这个合作伙伴，那么到时候秦氏工业得到了河洛工业的全部高科技技术，而河洛工业却不具备秦氏工业自行研发控制系统的优势，这样河洛工业将无法在机甲市场上与秦氏工业竞争，会死得更难看。”
“所以，你要逼我先占有你，这样你就不怕秦氏工业抛弃河洛工业了？”成功感到啼笑皆非，卡蕾的思考逻辑怎么和秦玉芳那么像呢？“你怎么能肯定我占有了你之后，就不会对河洛工业出手？你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们调查过你，你不会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