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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美国鬼畜们还是很坦率的,后面王贲所唱的那两首被称为经典之的经典的歌,被他们赞誉有加。称王贲是不可多得的音乐天才,特别是摇滚方面的天才。
然后接下来的描述就要醋味浓重了。报纸上那种处处流露的羡慕嫉妒恨的醋味几乎能把人熏倒。对于王贲最后赢得和伊丽莎白泰勒的赌约怀抱美人离开,进行了无尽的意银。报纸不无恶意的猜测写道:这个叫森特嚣张小子究竟能不能满足伊丽莎白泰勒的,或许他的那根产自亚洲的小牙签连伊丽莎白泰勒的牙缝都塞不满吧!还有我们可怜的理查德。伯顿先生,竟然对自己妻子的赌约毫不知情。一夜之间让这个嚣张的亚洲小子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哈哈哈……”
看着报纸上的描述,王贲实在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李晓龙他们看着王贲拍案大笑的模样,不由有些面面相觑。不知道王贲究竟在笑些什么?
王贲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泛着筋骨,然后笑着对李晓龙说道:“布鲁斯,今晚到我房间里来。你懂得的!”
李晓龙大喜过望,连忙点头笑道:“好!好!好!森特,我一定会到的!”
罗伯贝加和罗理士疑惑的看着神神秘秘的王贲和李晓龙,满头雾水,不知道他们两人究竟在打什么哑谜。他们彼此对视一眼,都是暗自嘀咕道:“你们还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非得晚上才能说。莫非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莫非你们是基友?”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不作死就不会死
“呵呵呵……快吃,快吃!森特,你快点吃!吃饱一点!”
李晓龙端着饭碗一边漫不经心的夹着菜吃饭,一边莫名其妙的看着王贲诡笑一下,然后在别人的异样眼光安之若素的扒着碗里的米饭。
罗理士和罗伯贝加别扭的端着饭碗面面相觑,感觉浑身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暴起头皮都麻木了,就连手里抓着的饭碗筷子几乎都抓不住。
从上午王贲和李晓龙那一番没头没尾的对话之后,罗理士和罗伯贝加就发现李晓龙变了。变得有些诡异,有些神经兮兮的。李晓龙在和他们聊电影的时候经常的走神,说话也是没头没尾词不达意,而且还不时诡异的傻笑几声……
李晓龙这一天的诡异表现将罗理士和罗伯贝加搞得满头雾水,心充满了好奇,想要知道今晚李晓龙和王贲究竟要做什么。可是当他们向李晓龙询问的时候,李晓龙却只是一言不发得意的大笑。王贲也是不敌李晓龙的诡异目光与有些神经质的笑声,赶紧的把碗里的米饭三两下的吃完,然后起身说道:“伯母,今晚的饭菜味道非常好,谢谢你的招待。我先回房间去休息。”
何夫人瞪了李晓龙一眼,责怪他胡乱说话,让王贲不好意思吃饭。何夫人转头慈祥的看着王贲问道:“森特,你吃饱了吗?要不再吃一碗?你在这里可千万不要客气,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
王贲连忙摆手尴尬拒绝道:“吃饱了!吃饱了!伯母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我是真的吃饱了!”
接着王贲对李晓龙说道:“布鲁斯,你吃完饭之后去泡个热水澡,然后再到我房间里来。嗯,来的时候记得带一只猫过来。”
“洗澡?!猫?!”
所有人都被王贲的这番话弄的满头雾水面面相觑,心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罗伯贝加实在是难捺不住心里面的好奇向王贲问道:“森特,你和布鲁斯究竟搞什么啊?怎么都是这么神神秘秘的……”
罗理士也是放下手里的碗筷,满脸好奇盯着王贲说道:“是啊,是啊!森特,你就告诉我们吧!你和布鲁斯究竟要做什么啊?怎么又要洗热水澡,又要带上一只猫?真是太让人好奇了!”
王贲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道:“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是想要和布鲁斯喝喝茶聊聊天,顺便探讨一下功夫而已。”
罗理士和罗伯贝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鄙视着王贲,暗自心说:去!你说这话谁信啊?!喝茶聊天探讨功夫?要真是这么简单的话,布鲁斯至于这么高兴吗?还有你让他洗热水澡什么的又是什么意思?这和探讨功夫能有关系吗?你们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做!一定是!
今晚王贲要向李晓龙讲述的这些东西,可以说是是所有武功的根基,国术的源流。如果不知道这些东西,那么你就是再怎么勤学苦练也只是枉然,甚至会练到走火入魔而死。上一世的李晓龙就是这个下场。
这是最重要最根本的东西,就像是小说里面的九阳真经一样,几乎是一切国术的总纲。
这样的东西岂能外传,而且还是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欧美鬼畜听到。虽然他们听不懂汉语,但是也不得不防啊!
就算是这样,王贲还想着要在教授完李晓龙之后,让李晓龙立下毒誓,不得将今晚王贲说过的话做过的任何事情外传,否则……
说不得王贲要下毒手,先亲自将李晓龙废掉,然后追杀李晓龙所有传授的徒弟。
王贲脸色淡然的向李晓龙说道:“布鲁斯,我在房间等你!”
说完便起身离开。
回到屋里以后,王贲将找来的功夫茶茶具摆开。茶壶、茶杯、茶洗……还有今晚将要用到的最重要的东西——火炉与砂銚。
王贲对于怎么煮功夫茶不怎么了解,只是需要借助着煮茶来讲解国术,所以不得不拿来。
摆开火炉,拿出钢筷夹着木炭放入火炉之,点火引燃,蒲扇轻轻扇动。木炭的质量非常好,几乎没有产生任何的烟气,红艳艳的火苗渐渐升腾起来。
看着这个雅致的红泥小火炉,王贲不由想起古人的一首诗来: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在寒风凛冽的冬夜,用这样玲珑雅致的红泥小火炉温上一壶美酒,三五知己好友围坐在火炉旁天南海北古往今来的畅所欲言。那种潇洒雅的感觉真是令人陶醉向往啊!
王贲拿着一把蒲扇对着炉门轻轻扇动,十几分钟后炉火渐渐升腾,红艳艳的火苗也变成一簇簇蓝色的蓝色的信子。王贲这时候才想起将砂銚洗干净装上水,然后放在火炉上。
砂銚里的水不是什么讲究的雪水、露水、泉水,只是最普通的自来水。不过无所谓了,反正王贲也不是想要用这自来水泡茶喝。
王贲将红泥小火炉的炉门调好,让火炉的火焰变小不温不火的烧着水,然后慢慢等待着李晓龙的到来。
“咚咚咚……森特,是我。”敲门声响起。
王贲走到门前将门打开,就看到李晓龙穿着一身对襟功夫服,头发湿漉漉的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只虎斑纹的狸猫。
“进来吧!”
王贲侧身让开路让李晓龙走进房间。然后王贲警惕的四下看了一下,耳朵也是轻轻摇动像是两个雷达一样倾听者四处的动静。楼梯拐角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衣衫摩擦声,还有唰唰唰的鞋底擦着地面的声音。虽然他们非常小心,可是这么短的距离内,无论他们怎么小心掩饰,也绝对逃脱不了王贲的感知。
王贲的一双剑眉登时像两柄插入云霄的利剑一般竖起来,两眼也是瞪得圆圆的,嘴角轻撇,满脸都是讥讽。
果然不出王贲所料,罗理士和罗伯贝加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尾随李晓龙过来了。
李晓龙在屋里看着王贲还警惕的站在门口东张西望,没有进入房间,就大声说道:“森特,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过来啊?”
李晓龙的话一说出口,楼梯处的动静便消失了,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显然李晓龙的喊声让罗理士和罗伯贝加警惕起来。
王贲轻声用汉语对李晓龙说道:“等我一下,我打发了这两个跟屁虫之后马上回来。”
“嗯?跟屁虫?!”
李晓龙顿时诧异了。
怎么还有人跟踪我?
李晓龙瞬间反应过来,心说:一定是罗理士和罗伯贝加因为好奇而跟在我后面!
王贲的话刚说出口,脚下边一鼓一蹭,像是燕抄水蛇拨草一般伏着地面飚射出去,像是瞬移一般瞬间消失在门口,然后鬼魅般毫无声息的出现在罗理士和罗伯贝加的身旁,两记掌刀轻轻切在他们的颈后,将这两个尾随的欧美鬼畜打晕了。
“咦?”
李晓龙惊呼一声,脸上带着的近视墨镜差点摔在地上,李晓龙将墨镜拿下来使劲的揉揉眼睛,忍不住爆出粗口说道:“!”
这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森特眨眼间像是忽然凭空消失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