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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以侯爷的人脉和地位,竟然找不到我们,还真是……。”岳氏脸上满是讽刺的笑容,这些日子在外头和儿子一块出游,自己的心境变了许多,回想从前,仿佛许多事儿都突然想通了,看开了,对于所谓的荣华富贵,她看得也没有从前那么重了,若不是因为外头实在是危险,她也不愿意回来找宁振远。
“夫人,你回来就好,有什么事儿,咱们一会再说。”见自家夫人如此不给面子,宁振远脸上红一片紫一片的,但还是没有发怒,只是轻声劝说着。
岳氏闻言转身又回到了马车上,她知道宁振远的性子,如今这样已经达到了他所能忍受的极限了吧,不……过去还不到这样的地步,他就生气了呢,她也不想再咄咄逼人了,但是心中还是十分不快的。
宁振远见岳氏回到了马车上,心里重重叹息一声,这才翻身上马了,才上马做好,他就发现儿子在不远处一脸讽刺的看着他,他心中的气儿一下子上升到了无法忍受的顶点,下意识便要怒吼,可杨六却急匆匆跑过来道:“启禀侯爷,前方古树拦路,又大又粗一根拦在路上,马车怕是过不去。”
“古树拦路。”宁振远眉头一皱。
“我和母亲来时均未发现路上有大叔拦路,如今……怕是有些不同寻常。”宁越本来不想插手的,也不想多嘴,但是他
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伤亡,这才提醒一声的。
事实上,他不说,宁振远都能察觉到,他这主帅可不是白做的,二十多年的忠勇侯,执掌近二十万的兵马,没有一点儿火候怎么成,他自然能够想到方才妻儿回来时都未有大树,此刻突然冒出来,便是有人使诈了。
“拿地形图来。”宁振远大喊一声道。
“是。”杨六应了一声,立即拿了地形图来。
宁振远看了好一会才道:“这个地儿四周还算平坦,即便有山,也是小山坳,即使有人埋伏也不怕,更何况……在三省范围之内,一旦有风吹草动,咱们的探子便会来报,应该不会有大批人马进入这个地界上,估计是有人在使什么诡计吧。”宁振远说到此下意识的看了儿子一眼,以往这些时候,他都会说说他的意见,但是今儿个宁越却没有这样的心情,他将头偏向了另一方。
“小兔崽子。”宁振远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才策马往后一些,到了陈夙和梁芜菁所坐的马车前,低声道:“夙儿,前头有大树拦路,我怀疑有人使坏,指不定就和前两次一样,想要害你的王妃和你,你们还是小心一些吧。”
“嗯,多谢舅舅。”陈夙掀开帘子说道。
宁振远见此点了点头,这才策马往前去查看那拦路的大树了。
梁芜菁睡的本来就不沉,如今一下就醒了过来,当然免不得要问问陈夙了。
“只是
一些大树拦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陈夙说到此对梁芜菁轻轻眨了眨眼,笑道:“昨儿个我说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就在后头碧云她们的马车里,不过……你让准备那么多瓜果和吃食作甚?到了驿站便有吃喝了,还更新鲜呢。”梁芜菁有些不解的问道。
她发现她家王爷近日里是越来越欠抽了,许多事儿都弄得神神秘秘的,不到最后都不告诉她,而她呢,几乎一门心思都在儿子身上,也没有太在意这些,只是一想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介意的,要知道他从前办任何事都不会瞒着她,还会和她商量,听取她的意思呢。
陈夙若是知道自家王妃是如何想的,肯定会大呼冤枉,这件事儿他是想告诉她的,只是她这两日心神不宁,又担心她的父亲、母亲和姐姐,所以他就没有多嘴,她却曲解了。
“过来,我和你说。”陈夙对着梁芜菁勾勾手。
梁芜菁见了真是想笑,不过还是下了小榻,坐到了他身边。
“快说吧。”梁芜菁笑道。
“嗯。”陈夙握着她的手道:“我的人会在这条道上沿途都放上巨木拦路,每隔两里路便有一根,我要让宁振远等人气得发疯又毫无法子。”
“是这样啊。”梁芜菁看着陈夙道:“王爷是越来越黑心了。”“哈哈哈……黑心便黑心吧,总比日后自个一颗红心被人挖出来的好,你就等着看好
戏了。
☆、第四百四十章 我在等你
就在梁芜菁和陈夙靠在一起低语时,宁振远的亲卫们终于合伙将这巨树给搬开了,又将路中间的树枝等物清理了,才准备和众人一起过去。
不过,当宁振远看着那巨树的树干底部上面的痕迹时,当真是很吃惊的。
这巨树乃是楠木,质地坚硬,可如今树干底部的痕迹却十分整齐,能做到这样,砍树的人的确要耗费无数的精力。
“哼……若不是本侯爷急着赶路,怎么会让这些该死的东西得手。”宁振远一脸生气的吼道。
陈夙也下了马车来,和宁越一起观察后,才低声道:“这样的砍树本事,的确要很深的内力和功夫才能做到,看来真是有人不愿意看着咱们去京城,这才使出了这样的手段吧,不知舅舅接下来有何打算?”
“有何打算?”宁振远闻言摇头道:“还能有什么打算,自然是带着人马继续往前,可没有第二条官道能让我等走了,而除了官道,虽然还有乡间小道,但是乡间小道比官道要蜿蜒曲折的多,相对来说,便要多耗费时辰了,而我早就派了先锋去下一个驿馆,准备众人的吃食了,如今是不能再耽搁了。”
“可是舅舅有没有想过……这也许是皇帝设下的局,因为他手底下肯定已经培养有属于他自个的暗卫了,这些事儿,他若是要办,是能够办到的,哪怕此地山高皇帝远。”陈夙看着宁振远,一脸凝重的说道。
“表
哥说的不错,父亲万万莫要掉以轻心,万一这一切都是皇帝安排的呢?父亲造反的消息传到了京城,皇帝对父亲肯定是恨之入骨的,咱们不得不防。”宁越也走过来说道。
“你们说的我也想过,但是一旦有兵马敢进这三省之地,一定会被人发现的,再说了……即便有人来,有多少?他们要故意这般耍我,我就让他们好看。s。 》”宁振远说到此便要去吩咐亲卫们寻人。
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捣乱,他当然无法忍受了。
“舅舅应该知道,皇帝已经下旨,让京畿卫统领肖云做统帅,带领各个州府的兵马平叛,一旦出了四川的地界,咱们就要和他们兵戎相见了,但是……肖云想要拿捏住那些州府的兵马,绝对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做到的,那么,当咱们的人马出川时,他的人马必定抵挡不了,肖云可不是一般人,他在京畿卫统领这个位置做了十余年了,十分有手段,有魄力,自然知道他急急忙忙召集的兵马是打不过咱们的,他会坐以待毙吗?”陈夙看着宁振远,胸有成竹的笑道。
“你的意思是……他是要故意拖延我们出川,故意不想早早和我宁家军碰到一块,他想……乘机将那些兵马训练一番再和我开战?好好好,好个肖云,多年未见,我倒是小瞧了他,这个人是个劲敌,我宁振远总不能还没有到京城就被肖云给压制住了。”他说到此微
微一顿,对身后的杨六道:“传我的命令,全军加速,尽最大的努力赶路。”
“是。”杨六闻言应了一声,立即跑着去了。
“夙儿,还是你看的透彻啊,舅舅这些年在西南称王称霸惯了,总觉得在这个地界上,没有人威胁得了我,殊不知人家早就准备在外头伏击我了,幸好你提醒。”宁振远看着陈夙,一脸满意的笑道。
“我不是提醒舅舅,我也是在提醒我自己,帮我自己。”陈夙说到此轻轻颔首,又回到了马车上。
宁振远也策马赶路去了,倒是不远处的宁越若有所思的看着陈夙的马车,觉得此事似乎不像是表哥说的那样简单呢。
表哥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但是为何自己两次提醒他,让他提防着自家父亲,表哥都做出十分不感兴趣的样子,甚至觉得完全没必要?
按照表哥的性子,自己提醒了,他应该引起重视而已,他如今不仅没有重视,反而一个劲儿的替父亲考虑,物极必反这个到底,宁越还是知道的,他觉得表哥似乎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也许……他和父亲一样,都在隐瞒着一些东西。
他可以和父亲闹,可以和父亲争,有什么说什么,但是陈夙不行,所以他也没有去问,只是按中开始留意起来。
陈夙当然没有料到,正因为自己表现的太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