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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好茶啊,回味甘甜,唇齿留香,真是好茶,主子快喝喝看。”年轻男子大笑起来,看着十分豪爽,倒是和他那长得十分清秀俊逸的脸不相匹配。
“都坐下吧,我有六年没有见到席先生了,先生可好?”陈夙拉着梁芜菁坐下来后,看着身边银发飘飞的老人,笑着问道。
“托主子的福,老朽不仅找到了自己出身的地方,还在那儿住了六年,过着神仙般的日子,这一生也算无憾了,如今听到主子召唤,不敢耽误,立即赶来京城了,主子的事儿,这一路上老朽已有耳闻,说起来
老朽真是有罪,在大山沟里住了六年,不问世事,竟不知天下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幸好主子如今安然无恙,否则老朽死了都无颜面去见老主人了。”席先生一脸自责的说道。
“这不怪先生,是我对不起父皇的信任和栽培,才有了今日的祸事。”陈夙摇摇头说道。
“来时,老朽想了许多,依老朽拙见,主子两年多前,是被人给算计了,主子自小待人就极为温和善良,为君后,更是一位仁君,主子极为重视兄弟感情,对他们没有太大的防备,两年前的事儿,就当是买一个教训,拿皇位买了一个天大的教训,这样主子日后再重登大宝后,必定会成为一位旷世明君的,老朽和这百位暗卫们,也会竭尽全力帮主子达成心愿,不辜负老主人的重托。”席先生说到此猛的跪了下来,和身边的年轻男子一块,对陈夙磕了几个头。
“先生快请起。”陈夙立即伸手扶起了他。
梁芜菁一直在旁边瞧着,连面具也没有取下来,她一语不发,静静的观察眼前这两个被陈夙看做心腹的人。
“坐吧。”又和席先生说了两句话后,陈夙见屋内的众人还站着,立即招呼大伙坐下。
席先生很快斟了两杯茶,一杯放到了陈夙面前,一杯放到了梁芜菁面前,当他把茶杯放下时,陈夙的声音也在屋内响起了。
“席先生,忠铭,这是我夫人梁氏,我的情形,你们是知
晓的,不能轻易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若日后不方便和你们联系时,便由夫人传我的命令,夫人的话,便是我的话,夫人的命令便是我的命令,不得违抗。”
席先生和魏忠铭见自家主子一脸严肃的说着,语气也格外凝重,顿时知道眼前这位戴着面具的夫人在主子心中是何等地位了。
其实当主子带着她来时,说话也没有避开,他们就猜到了。
“是,属下参见夫人。”两人立即起身行礼。
梁芜菁本来是要喝茶的,这茶香实在是诱人,没想到陈夙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眼前这两位更是向自己行起大礼来,她立刻拿掉了脸上的面具,柔声道:“二位快请起,二位是夫君最倚仗的人,来时夫君就对妾身说了,他身边仅存的百余名暗卫是他唯一能够信任的人,是即便要流干血了,也不会放弃他,会誓死保护他的人,而二位更是他唯一能够委以重任的人,妾身谢你们都来不及,若你们再行此大礼,妾身更不知要如何自处了。”
两人听了,只觉得浑身一震,也不再说什么客套话了,立即站起身来。
陈夙头一次见梁芜菁如此说话,心中升起了一股子暖意,而他的王妃,的确是聪明绝顶的,他都没有告诉她要见什么人,她就能猜出见的是他最信任的暗卫中的领头人物,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佩服。
而且,她还在帮自己笼络他们,陈夙都不知道
该说什么好了,他很想告诉她,他们对自己是绝对忠诚的,无须笼络,可看那二人那么受用,甚至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样子,顿时没有多言了。
梁芜菁的美貌自是毋庸置疑的,二人抬起头来瞧见自己当家主母的相貌时,真想对他们主子赞叹一番。
主子都沦落到了那样的地步了,还能娶到这样美若天仙又善解人意的媳妇,还真是上天的恩赐呢,更别说媳妇还给了他能够东山再起的金山银山。
在这个世上,想要做成大事,没有金子银子还真是不行,首先一点便是……招兵买马,即便别人愿意跟着你干,就冲着你许诺的美好前景,可那么多人总得吃穿住用吧,那可不是小数目。
“席先生,二十箱黄金我已运往离此处八十里地的归云家中,与我同去的,具体的地儿他知道,再过十日,忠铭便要奉旨出京前往南边公干,到时候……金子由忠铭带去,就要烦劳席先生一路暗中跟随,确保那些金子安全到达南边,到了之后……金子如何用,便要由先生决定,暗卫之中没有走到明处的人,还有四十余人,我也吩咐他们先赶往南边了,会留下我们独有的记号和席先生汇合的。”陈夙看了席先生一眼,面色凝重的说道。“主子将这么重要的事儿托付给老朽,老朽实在是……。”席先生说到此有些哽咽了,他知道,招兵买马,训练兵士的任务,
主子交给他了,这是对他绝对的信任。“请主子放心,老朽一定不会让主子失望的,只是……让忠铭带着那么多金子去公干,即便老朽在后头暗中保护,可他毕竟是公干,带那么多箱子,会被朝廷怀疑的。”席先生想了想后,有些担心心的说道。
☆、第二百二十九章 客栈
“这一点先生不必担心,朝廷派我公干,其实是从京郊的库房押运兵器和粮草去南边,足足有几百车的东西,多上二十个箱子,不碍事,到时候我想点办法就是了。”魏忠铭笑着说道,年轻的脸上颇有一丝自得。
当初,他可是暗卫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那时候颇没有用处,席先生和主子们安排任务时,都轮不到他,现在他从幕后走到前台来了,竟然是众人之中混的最好的,这都是因为年纪的缘故。
席先生毕竟很久没有出山了,消息闭塞的很,他来到此处和魏忠铭会和也才一会的功夫,根本不知道这些,听了魏忠铭的话后,席先生一脸诧异道:“朝廷押运那么多粮草和兵器去南边做什么?难道又要打仗了?”
“不是。”魏忠铭摇头道:“南边是沿海地带,这两月常常有台风肆掠,渔民们死伤惨重,吃穿住用都成了问题,这些日子,南边不少人都往西南涌去,朝廷十分担心,因为西南边陲可是忠勇侯宁家的地盘,若大量的人涌过去,岂不是让忠勇侯的实力更上一层楼?皇上十分忌惮,所以下旨让人去赈灾,可是现在这个时节……新的稻子尚未成熟,正是老百姓们少吃的时候,南边又不比北边,稻子才是他们最主要的吃食,什么高粱、玉米、小麦的,几乎不见人种,所以各州府已经开仓放粮了,没有多余的给那些灾民,东边
这些日子倭寇总是来捣乱,虽然没有造成损失,但也是自顾不暇,皇帝就下旨从京郊大仓里拨一些粮食,送过去,顺便再拨一些兵器,渔民们没有兵器如何出海捕鱼,抵御海上的盗贼呢。”
席先生听了焕然大悟,不过思虑片刻后又道:“皇帝这一招还是欠妥了,若随便哪一出发生灾情就调用京郊的粮草,那这天下早就大乱了,不过……他越是处理不好,对咱们主子越好。s。 》”
“皇上自从纳了纯皇贵妃之后,心思渐渐的都没有在朝政上了,这些日子虽然好了许多,但比之从前还差得远,这也是我们主子的机会,朝廷里不少官员都怨声载道的,就说咱们京畿卫吧,军营里也时常有人抱怨呢,这可是个好兆头。”魏忠铭笑着说道。
“那你小子可得乘机好好往上爬。”陈夙听到此处,看着魏忠铭自信满满的样子,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了,主子放心,属下我好歹也是去年的武状元,朝廷历来重用文武状元,您是知道的,不然我才入京畿卫一年多,也不会做到参领的位置,要知道,在我之上,就只有四位副统领和一位统领了。”魏忠铭嘻嘻笑道。
他在暗卫之中年纪最小,所以去年才满了二十,而朝廷有规定,凡是超过二十五岁的,便不能参加武状元的选拔了。
朝廷开科取士,文科并无什么规矩和年龄限制,但是武科就有,文人靠的
是自己的积累,许多人老了才出了名,可武者不一样,年轻时身子骨到底是不一样的。
虽然有句话叫做老当益壮,可那毕竟是少数,朝廷需要的就是有朝气的年轻人进入军营。
而魏忠铭考取了武状元之后,也一路扶摇直上,加之在陈夙等人的设计下,去年他顺利立下了战功,得到了升迁,成了一位参领。
京畿卫设统领一人,统领之下设副统领四人,分别掌管东西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