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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老皆是善良的人,忙将叶陌桑扶进了家门,再看见她肩膀上的断箭,不免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在叶陌桑的呼吸还在,否则,他们还真以为这少女没命了呢!
好在平时上山打猎的多,撞伤碰伤也不少,老人家也算是半个大夫,很快替叶陌桑换下干净的衣赏,并替她拔出了断箭,洒了药粉止了血,两位老人也忙活了两个时辰,好在两老都不认字,否则,叶陌桑衣服上那个囚字,不把他们给吓坏了。
“月妃娘娘…”
“月妃娘娘…”
洛河沿岸,数百的官兵搜寻着洛河的河水,一边喊着,一边焦急的寻找,而在下流河域,洛河的汹猛之势变得平静,静静的注入了一座湖泊里,在一个必急湍的流域口,龙舞阳星眸一瞬不瞬的盯紧水流,搜索着任何一个看似人形的物体。
而由此地往上,出动了近千的官兵,几乎将整条洛河包围,而周围百姓难近,却也纷纷前往看热闹,也不知道谁漏了消息,一时之间,月妃娘娘投河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的在京城里传开了。
京城的西边街道上,两道身影悠闲的散着步,锦儿虽然在狼桢国呆了近两个月了,却也没有玩够,看见一些古玩东西都忍不住靠近,这不,目光又瞟到了一件,正欢喜的跑过去时,迎面一个男也跑了过来,两个人砰的撞在一块,锦儿摔倒在地上,揉着屁股直骂,“哎哟,你眼瞎了,竟然敢撞本小爷。”
“对不住对不住…老汉也只是急了,有急事想要去通知我家主人而已。”纪府管家荣叔上前一把扶起锦儿。
锦儿怒嘟着一张嘴,“你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的?难道比撞人还重要吗?”
荣叔急道,“可重要了,你们都不知道吧!月妃娘娘投洛河了。”
旁边正凝眉沉思尚尊寒被这句话震住,以为是听错了,疾步上前寻问道,“你说什么?”
“宫里的月妃娘娘今日一早在洛河上游投河了,如今皇上率千军正在河上寻找呢!不跟你们说了,我还有急事…”荣叔说完,立即朝前面跑去,又一连撞了数人,可他也顾不上,他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府通知少爷。
锦儿还有些发愣,皱眉道,“月妃娘娘,这名字好熟悉啊!是那个凌月吗?”话刚说完,就看见自家的公子飞身一跃,将骑在马上一位招摇过世的公子哥揣了下来,远远抛下一句话,“回客栈等我。”
“喂,公子…公子…”锦儿大声喊道,公子怎么可能丢下他啊!
“臭小子,你家公子竟然敢抢我的马…”旁边的少年怒瞪着他,锦儿见事不妙,赶紧一溜烟的跑了。
尚尊寒率马直奔,神色慌急,已经有很多的百姓前去看热闹,轻易就能寻到洛河的方向,三刻钟后,就看见整条洛河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平常人根本没法靠近,他一转马头,寻着洛河向上游方面走去,无法靠着洛何寻找,他只能选定一条偏僻的小路行走。
凌月怎么可能会跳河?尚尊寒百思不得其解,像她这样坚强的女人,如果不是发生重大的事情,她绝对不会选择轻生的,难道宫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尚尊寒刚刚走到一条分叉路,就看见一位老汉晃悠悠的从其中一条路上走过来,他俯身寻问道,“这位大叔,请问哪条路能去洛何的上游?”
“这条路就是了。”老汉伸手指向下一条路,说完,便喃喃的念了一声,“咦,今日怎么碰到这么多生人来此?”
尚尊寒正好勒马绳想走,却耳尖的听到他这句话,心神一动,不由出声寻问道,“大叔?难道今日还有其它的人来这里吗?”
孰不知,尚尊寒寻问的这位大伯就是早上救叶陌桑的老猎户,他此次出门,就是去城里买些米和菜的,他见尚尊寒一身祥瑞之气,面色温润不似坏人,便叹了一口气道,“可不是?今日一早老汉的家门口就来了一位姑娘,那姑娘全身湿透,还身中剑伤,老汉我这就是去城里买些米回来煮顿好饭给她吃。”
尚尊寒神情顿时激动,暗付道,难道是凌月?立即出声道,“大叔且慢行,我是这位姑娘的大哥,正在寻找她,还请大叔带我去见她。”
老汉抬头打量了一眼尚尊寒,见此人眉宇疏朗,俊雅无匹,与今日早上救得那位美丽姑娘倒有几份面相,神情欣喜道,“哦!原来是公子的令妹,来,随老夫来。”
当尚尊寒看着躺在简陋屋里,面色苍白,浑身是伤的叶陌桑,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两次的相遇,却是两次的让他心慌意乱,她为何总是受伤?
“多谢两位相救舍妹,无以为报,唯有这些心意。”尚尊寒掏出一锭银子给两位老人,想到龙舞阳大肆搜救,迟早会搜到这山林里来,不由急着想要将叶陌桑带走。
两位老人虽然不想承受这么重的谢礼,但尚尊寒却执意要给,而且,临走时,还叮嘱让他们保密救人一事,两位老人见他说话时神色慎重,不由点头答应,在尚尊寒带着凌月刚离开不久,就有一队官兵上门寻问,两位老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好在尚尊寒叮嘱过,官兵寻问了一些寻问了一些问题就离开了,两老一合计,赶紧躲进了深山里。
尚尊寒带着叶陌桑从老汉指的一条近城的小路里出山,由于叶陌桑身着粗衣麻布,又被尚尊寒抱在怀里,一路上安全回到了客栈里。
锦儿看着带着人回来的公子,震惊不已,被尚尊寒抱着回房的叶陌桑还陷入在晕迷之中,尚尊寒喂了一粒珍贵的丹药,再让锦儿去药店一趟,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洛河的流域口,龙舞阳高挺的身影动也未动,那双星眸望眼欲穿的看着空无一物的水流,面无表情,唯有那颤动的嘴角泄露了他内心的无措与慌乱,在他的身后,朝中百位大臣静立着,陪着他从午后站立到傍晚,到入夜,整条火点燃了火把,将整条洛河照得通透,却一无所获,凌月就像失踪了一样,再没有踪影。
火光照出了那不动如山的身影,也映染了他眼底那抹绝望,龙舞阳不愿承受这个结果,可却不得不接受…
虽然他有一万个不相信,那个强悍的女人会跳河自尽,脑海里闪过的是她自信又坚定的面容,仿佛这个世界上,谁都会轻生性命,可她不会。
“皇上,月妃娘娘只怕已经被河水冲入了湖泊…皇上还是节哀顺变。”身后,纪太师首度开口。
龙舞阳紧闭住双眸,许久未睁,难道凌月真得就这样离开了?他一怒之下将她关进了沼狱,其实在昨晚他已经深思过了,关押她两天,挫挫她的锐气就放她出来,却未曾料到她要逃狱,而走向了绝路。
“皇上,夜深了,龙体重要。”内阁首辅沉声劝道。
湍急的洛河,在火把下波涛怒啸,仿佛在告诉世人,这是带来血腥的河流,只要跳入洛河,绝无生还的希望。
而在洛河的上游,此时,一道身影飞奔在悬崖处,寻着河流急切搜寻,那俊逸非凡的面孔,急切的身影,不是纪流殇又是谁?
就算那尖锐的石头割伤了身体,就算冒着跌入洛河的危险,他依然那么坚定的一寸一寸地方寻找,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凌月不会就这样离开的…
凌月跳河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宫里,德妃最先得到的消息,震惊之余,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真好,死了一了百了,省得担忧皇上还念着她。
“这月妃娘娘可真是傻,竟然选择跳河自杀,原以为她有多聪明呢!”金虎不忘说话讨德妃欢心。
“活该,谁叫她勾引皇上的?”德妃红唇轻挑,坐到铜镜前,端祥着镜子里越发娇美的面容,得意洋洋。
芙蓉宫里,已经意识清醒的夏妃被六个宫女百般的侍奉着,丢失龙子对她的身份并没有影响,反而得到了皇上细心照料,可见了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难道她是害怕皇上下令斩杀她?而选择这条路走吗?”夏妃冷笑出声。
秀儿眼波流转,出声道,“月妃娘娘恐怕是不想连累北猿城,所以选了这种方式自杀,不管怎么说,皇上已经在出去寻找了一天了,也算触动了皇上的心。”
“连死也要得到皇上的可怜吗?”夏妃眼神一变,怒哼道。
秀儿不敢再出声了,小腹得不适让夏妃皱紧了眉,“皇上还未回来吗?”
“还未,皇上今晚可能无法来看娘娘了,娘娘是否早点休息?”秀儿寻问道。
“不,本宫要等皇上。”夏妃执拗出声,她似乎连这点也不想输给凌月。
客栈里,锦儿趴在窗外,密切的注视着街上的动静,但见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