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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夏德容紧闭着眼,神情痛苦不堪,嘴里直呼着,“杀了她,杀了她。”
其中三个亲信怒站起身,指着叶陌桑道,“你好狠毒,竟然暗算我们老将军。”
叶陌桑不以为然的勾唇道,“怎么,你们有意见吗?”即然是夏德容的亲信,那么她也不在意一起杀掉。
“来人,传军医过来,将夏将军送到营房治疗。”纪流殇出声喝道。
那三个亲信虽然愤怒,但也不敢在京城来的使者面前放肆,只能扶着夏德容朝营房走去,纪流殇又再次喝令那两万士兵归队,这才走到叶陌桑的面前,关切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但我想不通是谁先我们一步来到这里通风报信的。”叶陌桑皱眉。
“我们进去看看吧!”纪流殇挑眉道。
而在城墙的后门处,一匹战马远远的消失在地平线上,严宇刚刚站在城墙上,亲眼看着夏德容惨败在叶陌桑的手下,知道自已的计划再一次落空,慌乱的牵起一匹马出了墙外的那一头,站在夕阳的尽头,严宇咬牙狠狠道,“凌月,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叶陌桑走进营房,已经有军医在替夏德容上药,她伸手拉住一位副首领,冷声问道,“是否在我们来之前,有京城的人来过?”
“哦!是兵部侍郎严宇严大人来过了。”副首领如实禀报。
叶陌桑神情一变,目光骤厉,是他?难怪夏德看见她一副三世仇人的神态,原来是一切都是严宇搞得鬼,叶陌桑拧眉道,“他人在那?”
首领愣了愣,摇头道,“刚才所有人都出去观战了,属下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严宇是朝延要犯,快去搜,务必要将他找出来。”叶陌桑愤怒命令道。
“是。”副首领忙抱拳离开。
纪流殇也在旁边听到了叶陌桑两个人的谈话,神情也气愤起来,“想不到这个严宇竟然如此狡猾,逃到了这里唆使夏将军起兵造反,他可真是罪大恶极,不能让他再逃了,我去看看。”说完,点了几个熟悉的士兵离开了。
夏德容虽然眼睛受伤,神态依然疯狂,他的三个亲信使命按住他,才能让军医替他上药,叶陌桑暂时不想与他交谈,此时已经入夜了,副首领替她按排了一间单独的营房,她前脚刚刚踏进营房,纪流殇的身影就疾步回来。
“找到他了吗?”叶陌桑皱眉寻问。
“听守城的人说,他拿着夏将军的令牌逃了,我已派人去追,希望能追到他。”
“这个人真是狡猾。”叶陌桑不由嘲弄了一声。
“夏叔叔那边我会去解释,你就不要出面了,免得被夏叔叔误伤。”纪流殇关切的望过来。
叶陌桑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必须由她亲口解释才行,必竟严宇与夏妃偷情的事情,被龙舞阳牢牢的控制在手里,连纪流殇也不知道,所以,这件事情必须由她亲口来说才行。
在吃了一顿粗饱之后,叶陌桑从副首领嘴里听到了夏德容想要见他,叶陌桑猜测纪流殇跟他解释过了,否则,这老头又怎么可能主动见她?
叶陌桑抬步走进夏德容的房间,只见他的双眼被白布蒙着,显然受伤极重,听到脚步声,夏德容声线粗重起来,“你来了。”
“是,这其中的误会我要跟你说清楚。”叶陌桑冷静道。
“我那严侄子勾结昭月国,这件事情是真的?”夏德容怒拍案而起,神情再次激动起来。
“不错,他收取昭月国十万两黄金已经被查出,他这次突然来到你这里,你难道就不觉得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吗?”
“他说你害死了我的女儿,这是也不是?”夏德容重声怒问道。
“夏妃绝对不是我害死的,害死她的,是严宇和她自已。”叶陌桑直截了当的出声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如果你敢说一点慌话,老夫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夏德容激愤的全身颤抖,好像叶陌桑的命已经捏在他手中似的。
叶陌桑不慌不忙的出声,“这件事情事关皇上一个隐私,这个隐私就是皇上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夏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而是严宇的。”
夏德容差点没有气疯,他挥舞着手,似乎想要揪住叶陌桑的衣襟,羞怒道,“你胡说,蓉儿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你休要污辱我的女儿,你这个恶女,你竟敢污陷我的蓉儿…”
“你要是不信,可以亲口去问问严宇,夏蓉在死之前,亲口承认了这件事情。”叶陌桑避开夏德容的攻击,一边出声。
“不,你骗我…你骗我,我家蓉儿是清白的,她绝对不会背叛皇上,都是你这恶女胡说的。”
叶陌桑看着像个疯子一样的夏德容,眼眸顿露杀机,想到夏妃敢对她作恶多端,这个夏德容一定在背后支持过,如今,反正他迟早要死,又何必留他姓命?
“皇上不能生育?哈…这真是天意,天意如此,这是暴君应有的下场,这是上天在惩罚他的暴行…哈哈…”夏德容突然疯笑出声,发泄似的大笑出声。
叶陌桑眉宇顿皱,杀意越发的强烈,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句话,她替龙舞阳感到一丝悲哀,
目光一扫,夏德蓉被一张椅子拌倒,笨重的跌在地上,叶陌桑眼神一沉,左脚将他快要爬起的身体狠狠踩下,夏德容惊恐的抬起头,“你…你要做什么?”
“你女儿太孤单了,你去陪她吧!”叶陌桑森森然出声,修长的指自后脊骨摸索而下,骤地切中位置,五指一陷一抓,只听卡嚓声响起,干净利落,夏德荣惊恐的表情凝固的脸孔,狰狞恐怖。
叶陌桑正盯视着夏德容的尸体,骤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而且人数还不少,她倏然负手起身,伫立在桌前,身后门一推,只见副将军领着一队兵力站在门口,看到躺在桌下的动也不动的夏德容,立即明白过来,倒抽一口气,“月将军?这是?”
“夏德容生了反叛之心,本将军只有杀了他了事。”叶陌桑阴冷启口,犀利的目光在副将军脸上锐利转动。
副将军浑身一个哆嗦,立即识时务的拂袖跪在地上,“月将军明见,属下效忠皇上,绝无二心。”
叶陌桑嘴角一勾,“你知道就好,把夏德容拖出去,先一处地掩埋掉。”
“是。”副将军战战兢兢的进来处理。
叶陌桑负手出了大门,迎面正好看见纪流殇拿着药进来,见叶陌桑出来,喜道,“谈完了吗?”
“你去干什么?”叶陌桑瞟了他一眼。
“去给夏将军送些药。”
“不必了。”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被我杀了。”
“啊…”纪流殇不敢置信的看着叶陌桑,好半响才回不过神来。
叶陌桑低声凑到他的耳畔,沉声命令道,“夏德容身边的亲信一概不能留,我要你去解决。”
“这…”纪流殇犹豫的看着她。
“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你看着办吧!”叶陌桑逼迫道,转身朝黑夜走去。
纪流殇看着叶陌桑离开的背影,突然发现,他对她还是不够了解,可他一时之间却无法接受她的残忍一面。
今晚,注定是一个多事的夜晚,在夏德容四个亲信熟睡之间,杀戮的气息已经笼罩了他们,只闻几声抽剑声,夜空里血腥的味道弥漫浓郁,月光下,一道满身是血的身影步了出来,那俊美的脸上没有绝对的冷酷,只有几丝失措,望着月色,那双眼神骤然坚定起来,只要为了凌月,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再皱一下眉。
第二天一早,这个军营改朝换代,士兵们获得的消息是,夏德容连夜被押送回京,而他的几个亲信也随着离开,他们总指辉是一个女将,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
镇守西南边界的时间眨眼过了半个月,虽然皇都那边已经来了催她回京的消息,可她并不想回去,在她离开狼桢国的时候,她提了一个要求,让龙舞阳撤回进攻北猿城的军队,龙舞阳答应了她,她现在只需要渡过三个月,等待龙赫天移军成功,那么她就可以撤底的离开这里了。
昭月国,又是一群商队踏进了昭月国的大门,在商队中其中的一员,那年轻奸诈的脸上闪过喜色,虽然瘦了一圈,却还是掩盖不了他的身份,狼桢国的叛途严宇,他从西南边界逃出来,混进了商队中,如今平安到达了昭月国,终于,他又可以再次位极人臣了。
在商队进入了热闹的人群里,他趁机悄然离开了,一路上,他打听着端木王府的的府宅,两个时辰之后,他站在了端木王府的门口,满怀欣喜的敲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