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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又道:“就算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但是很多性命都没了,难道你就没有感觉么。你还是天天在这里无所事事么?要是这样的话,你这神物倒是简单得很。”
“你跟我说这么多做什么,反正灭魔战争过去了,死了便死了,难道我有起身回生的本领么?”越兰石如此反问道,此外她的表情,还有些“你明明是在求我帮你打开天路之门,为什么会道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的意思。涟儿见她那般回答,又说:“是,你确实没有那么了不起,没办法起死回生,可是现在人类部落感染了瘟疫,你总不应该坐视不理吧?”涟儿如此说着,但是说完之后,遭到的却是前世的她的一句“跟我没有关系”。
“铁石心肠,”涟儿忿忿了一句,她实在没有想到,前世的她竟然是这么块倔强的,又很没有良心的石头。她想了想,觉得以越兰石的铁石程度,自己就算是趴在地上求她也是无济于事的。涟儿想了想,忽然又摆出一副无知的样子问道:“你说你很久没有到天界去,所以天界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晓得对么?”
“我才不信,天界里有谁会这么无聊,手一挥,往人类世界丢下了点瘟疫,”越兰石好像明白涟儿话中隐含的意思,竟绕过她话里的弯子,说了如此的话。
“不信,不信的话,我们就打个赌,如果我赢了的话——”涟儿两手掐在腰间,摆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但是她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自己的前世的一通大笑,她说:“你真自以为是,好像笃定自己会赢一样。”
“我不可能输的,”涟儿的表情非常认真,随即又晃了晃手臂,道,“不信,你可以拿出铜锁,帮我打开天路之门,看看事情是不是我说的样子。看看是不是天界上有那么一个角色,正无聊到,挥挥手往人间世界甩了点瘟疫,”说着,涟儿取下了自己手臂上的金箍,量在越兰石面前,好像是在说“钥匙中的一把已经在这里了,你只要拿出另一把就可以打开天路之门了”。但是,话音刚落,越兰石猛地伸手,妙手一挥,竟从涟儿手上拿走了那枚铜锁。涟儿一间她如此动作,不由得大怒起来,说她这是小偷的行径。加奇达一时也以为,铜锁到了越兰石身上,事情就有些糟糕了。便一时焦急,半恳求半命令似地对越兰石说了一通,大致意思就是,她不应该这样子偷偷取走涟儿手上的东西。越兰石一听加奇达如此说话,笑道:“我才没有偷东西,”说着伸手指了指天空,道,“你们没有发现此刻正是白天么,光天化日之下,能叫做‘偷’么?再说,我可没兴趣,身上带着两个差不多的东西。”
“你想怎么样?”涟儿说话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有些紧张。
“你不是想让我打开天路之门么,”越兰石说,涟儿听后立刻道:“我是这样想的不错,可惜,你并不同意,不是不同意,”涟儿的话音突然间变得气冲冲起来,“根本是铁石心肠,见死不救。”
“谁见死不救了,我不记得我说过一个‘不’字,”越兰石说,涟儿随即又说道:“可是你也一样没有说‘好’,那跟拒绝有什么区别。”
“我们可以比些什么,只要你赢了我,天路之门,我立刻打开。反正,”她晃了晃自己的手臂,“现在天路之门的钥匙都在我手上。”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涟儿的口气仍是有些气恼着的,“就像你说的,现在钥匙都在你手里,万一趁我们不注意,你攥着钥匙逃跑了呢?你是神物,我只是个——普通人,你要是逃跑了,我可没有办法,追到你。”
“我发誓,”越兰石伸出了两根指头,“绝对不跑,”涟儿看到她的表情,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照镜子一样,一时忍不住竟在如此的氛围中笑了一下。她想了想,又问越兰石想要比什么,然后又道:“你不可以比打架,我什么本领都没有。你一伸手,我在这里必死无疑。”
“我可没有以强欺弱的嗜好,比什么你决定,”越兰石说完,又补充道,“要是我输了的话,天路之门,立刻就给你打开。”
话说到这个份上,涟儿不得不仔细忖度起来。她又仔细注意到越兰石的表情,她基本上可以确定,越兰石这次并不像是开玩笑。事实上,涟儿也相信,自己在转世之前,也不会是一块那么不讲信用的石头。但是,如果说要比些什么的话——
涟儿在想,有什么事情,现在的自己能够做到,而转世之前的自己却做不到。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现在的自己没有魔仙之力,看起来与一个普通人无异;至于越兰石,是上古的神物,本领强大——
要说比些什么的话——
涟儿忽然眼前一亮,戳了一根指头,指着前世的自己大声嚷道:“你输定了!”
啥?
越兰石僵硬着脸,嘴唇有些抽搐地挤着笑容。涟儿看到越兰石的表情,觉得有趣极了。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以前还有这么有趣的表情。她一只手抓了加奇达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和越兰石中间。越兰石僵硬的脸上,一瞬间夹杂了几分怔愣。她指着加奇达问涟儿:“你这是做什么?”
“评判啊,”涟儿寻常地说着,然后道出了“比赛规则”,她说,“我们就比,看谁能想办法让他哭。听清楚,是哭,不是笑,笑太容易了,我们很有可能分不出胜负的。”
还没等越兰石说什么,加奇达便先“举手投降”。他告诉涟儿,自己现在的心情根本哭不出来。涟儿说了声“没关系”,然后又向越兰石征求意见。越兰石耸耸肩,又道:“可以,反正我很喜欢讲鬼故事。”
“你会讲鬼故事?”涟儿从来不知道自己以前还有这种才能。
“只是,”越兰石又说,“我有些担心,他会害怕得不省人事。”
“不省人事,也算你赢,”涟儿一脸自信,加奇达看到她的自信,便有些惶恐。一来他不知道涟儿是从哪里冒出了这么个主意,二来是他觉得如果涟儿想通过这场比赛来夺得打开天路之门的机会,是不是有些冒险?
“那好,我们谁先开始?”越兰石问,涟儿说了声“等等”,然后又道:“你说如果你输了,你就帮我打开天路之门,那么我赢了呢?”
“我输了,不就代表你赢了么?”越兰石觉得涟儿这个问题,既有趣,又滑稽。
“那是你开的条件,你如果输了,就打开天路之门,但是,如果我赢了的话,你除了打开天路之门,还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情,”涟儿说着,但是看起来,越兰石一点也不觉得涟儿的这个要求过分,立刻便答应了。涟儿点了点头,说:“那么你先开始好了,你要讲鬼故事是么?那我也听听——”说着,涟儿便一脸认真地盯着越兰石,似乎是想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地冒出每一个字。越兰石想了想,便开始讲起了鬼故事。大概全天下的鬼故事都是一样的,时间都是夜晚,故事的主人公,肯定一个是人,一个是鬼。越兰石在提到“鬼”的时候,特地压低了声音,想营造一种恐怖的气氛。但偏偏这个当口,涟儿忽然高声喊了一声说“有鸟”。加奇达一听涟儿的声音,立刻抬头仰望,鬼的世界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越兰石斥责涟儿打扰比赛,涟儿一脸“无辜”,又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有鸟,你没有听到鸟叫么?你如果硬是觉得我打扰了你,那你可以重新开始,我可不计较你重新来过。”
越兰石白了涟儿一眼,又开始重新对着加奇达讲着与方才一模一样的鬼故事。可是因为这鬼故事,加奇达方才心里多多少少已经听到了一些,心里有些准备之后,倒是一点也不怕,竟是从头到尾面带笑意地听完了越兰石的故事。越兰石面对加奇达的表情,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她觉得自己讲得够恐怖,够悲惨,怎么想,加奇达的表情都是不应该的。
“都怪你,”越兰石似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杀人的目光立刻瞥向了涟儿。涟儿依旧一脸无辜,道:“跟我可没关系,我明明多给了你一次机会,是你自己没有好好把握,”说完,走到加奇达面前。越兰石正猜测涟儿到底会怎么样才能让加奇达哭的时候,忽然只见涟儿慢慢拉起加奇达的手,轻声道:
“加奇达,我真的很开心能遇到你。坦白讲,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活到现在。我一直以为,我会死掉,我一直以为我活不到能跟你印证婚誓的那一天。我中了冰血九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