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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尴尬了,想着接下来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而新到的车子却还没等到。一瞬间我意识到上车的老人家说的话有些破绽。他说他是从前面走来的,并在路上看到车祸,可是他上的却是我们的车。如果他是跟我们同路的话,他根本不可能沿着相反的方向下来等车。于是,我又看向了他的脚。
“小姑娘,别看了,我有脚的。呵呵呵。”老人家对着我微笑着,又抬头跟司机说:“大牛,可以开车了吧。”
“是。师傅。”大牛司机把车开动,俨然那车根本就没坏。
“小姑娘,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吧?你看看大牛的报纸吧。”老人家把刚刚司机一直拿在手上看的报纸塞给了我——
公车司机瞌睡,车翻下田,压死司机与一名男乘客。照片上的男乘客赫然就是那精神饱满的年轻人,而司机当然就是大胡子司机了;
暴躁男因被邻居拿错脸盆而当街破口大骂,导致心脏病突发而死。暴躁男的照片俨然就是那个大叔阴沉的脸;
书店老板娘因与丈夫吵架,喝毒药身亡。老板娘自然就是我认得的那个阿姨了,想一想我好象还真的是很久没见过她了呢。
“还有哦,其实我刚刚是从后面走来的,也的确看到大胡子司机的车翻在田里了,不过都是灵像了,他也解脱了。”
老人家说那三人都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死亡。年轻人是个乐观积极的小伙子,对人生充满了希望,所以一直以为自己活着,还每天坐上公车;暴躁的大叔只因为那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跟邻居吵架导致丢了命自然是死得不甘心也不明不白;至于老板娘,本来只是要喝喝药吓吓她老公,结果没想到拿错瓶子了,所以一直以为自己没死去。包括那大胡子司机,一直是热心于自己工作的一个人,死后还一直在开车。现在通过这一趟车,总算正式把那他们超度去了地府了。
老人家讲完时,我刚好到站。下车前我跟大牛司机还有老人家道别时,看到大牛司机眼眶全红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跟暴躁大叔吵架的邻居就是他,而且,他更是书店老板娘的丈夫。大牛司机每天在车上都载着这三名乘客,并且每天都在路上遇到大胡子司机的车,这一切快让他崩溃了,而且他也更希望他们能够早日解脱。于是,求助了那位老人家,据说他是附近村子里的通灵者。
所以说,每天不要生活得太紧张哦。不然,真要哪天自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都还不一定知道呢。我们决定过些时候去拜访那位老爷爷,到时再跟你们汇报了呵。
祝好。
佳悦
(十六)彼岸花谢文/ 歪歪啦
小悦,杨骏,
问安。这几天我们就去到你们孤儿院附近了,本来想进去探望一下的,可是因为日程安排得紧所以就无暇进去探望你们了,实在太可惜了。
你们说的那位老爷爷我们熟得很呵,他也姓丁哦。爸爸让我们叫他大伯公,不过他也不是我们爷爷的亲兄弟,据说是远房的亲戚。不过很难能遇上他的,据说他一直在四处云游着。近期我们才收到消息,说大伯公在你们孤儿院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已经居住了些许时日了,因为经常帮人而小有名气。收到消息后,我们全家马上过去拜访他,想请他到我们家去看看后花园的那间小屋的问题。
好不容易才找到大伯公所在的村子,真的有经过到你们孤儿院的那条路耶,尽管上一次到孤儿院见你们已经是2年前的事了,不过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村子在大路旁的小支路尽头,途中还要穿过很多有高草的地方。
这个村子其实很隐蔽深入于林中,更让我们惊奇的是,村口长满了血红色的彼岸花,大片大片的,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只有花没有叶,因为彼岸花有个凄美的传说。传说,彼岸花有两个神灵,花神叫曼珠,叶神叫沙华。原本两人不该相见。有花无叶,有叶无花,但两人却同时出现并相爱。神惩罚他们,从此,彼岸花只会开在黄泉路上。
当然,我相信我们那时走的地方不是黄泉路。其实黄泉路只是一种传说,很多地方还是会出现彼岸花的,比如湿润的田间小路、河边步道和墓地。尽管以科学的理念来理解是这样没错,但是碰过太多灵异事件的我们在村口看到这一大幕景象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因为彼岸花又名死人花,其香味据说能唤醒灵魂于前世的记忆。以前不是没见过彼岸花,但没见过这么大的一片。
大伯公从那片花从中慢慢向我们走来,他步伐有点不稳,就像小悦所说的,穿着条很长的裤子,总会让人下意识地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脚。呵呵。问到他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个村里,他笑笑说感觉这地方相当舒服。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可能因为村口那一大片彼岸花的感觉吧。
“小羽,你看到一些东西的能力,应该是比以前强多了吧?”大伯公笑笑地问着我。
“嗯!”小时候,大伯公曾经发现我可以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他笑着跟我说那是命数。听到我现在能力又有进步时,他又笑了,慈祥地对我说:“那要记住时刻心怀善念,不要擅用自己的能力去做坏事哦。还有,有一些东西,就算看到了,也要装作看不到哦,因为,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啊。”大伯公的话有些语气心长。
晚饭后,爸爸妈妈到大伯公房里跟他谈家里那些事,他们这次想请教大伯公的主要还是我们家后院的事还有爸爸买的那座楼的事。他们在房里,我只能跟哥哥在门外无所事事。本来想去找你们的,可是我们又都不会开车,太可惜了。这时,我又见鬼了。
这次真的是见鬼了,这鬼跟我以前见的鬼非常不同。以前那些大部分都是打扮得还人模人样,而这一个明显就是想说“我是鬼”。他的脸已经腐烂到流汁,手脚残缺,浑身发黑,绝对是个被烧死的鬼。哦,不对,他根本没有脚,只有腿,在半空漂浮着,向我们这边漂浮过来。鬼我见多了,对着我们这么明目张胆走来的是第一次见。大概是哥哥那次在温泉撞散溺之女之后阳气受到影响,现在那些鬼都不怕他了!这时,大伯公的话在我脑海中回映了:“有一些东西,就算看到了,也要装作看不到哦,因为,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啊。”
于是,我把头扭开,当作没看到“他”的存在一样。哥哥是俨然看不到那位兄台,他一直在那里玩他新买的游戏机,连头都懒得抬起来。可是,杨骏你就知道了,有时不是说你把头扭开就能避开的,有那么几秒钟,我们的眼神还有对视过,但我还得装作我眼神是在漂离…_…
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他居然漂浮到我面前,离我的脸很近地端详着。还好他只是一个灵,或者也该庆幸我只是有一双通灵眼而没有一个通灵的鼻子,至少不会发出什么吓人的味道。他站在我身边一直没离开,我走到哪他就跟着我飞到哪。终于,我还是忍无可忍了:“你到底要干吗?!”
那鬼魂被我突然这一凶倒好象吓了一跳似的,往后飞了两步,然后呼的一下不知飘哪去了。早知这么容易赶,我早就该凶他了。凶走他之后,我才发现我刚刚为了躲避他一直胡乱走来走去,却不知何时又走到了那片彼岸花丛。
就在我在发呆之时,一个绝美的女子在花丛中朝我走来。你们一定奇怪为什么我在晚上都能看到她“绝美”吧,因为那晚的月光很亮,照在她脸上,更显得她的皮肤白皙。她很漂亮,说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都不为过。但是她穿着的红裙子让我感觉非常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很熟悉。低头看看脚边的那些花,才知道原来是因为那种颜色,红得发黑,红得凄凉。
我望着她,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人,但不管她是人是鬼,我是否要装作看不到她呢?如果她有心把我引过来的话,就算我现在跑也来不及了吧?她在那边还没开口,我自己脑袋里已经转了无数种可能性和假设性了。
“小姑娘……”我还来不及确定自己到底要采取哪种方案时,她已经说话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还是什么妖魔?……”唉,哥哥说的,我的功力还不够,虽然上次成功地处理了万樱园里的事,但却是在一群樱妖的帮忙下完成的。这下子,只有一个人时,我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