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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秘女人,她们都身处何方?温玥抬头看向窗外,自己到了河州,遇到抢匪却幸运被县令卞秦风所救。而她们是否也有这样的幸运?卞家女儿望荷是个热情开朗的女孩,从她哪儿得知当下的确是孝治23年,这个皇帝已经当了23年,看来王诺也还未当上什么皇帝,不知道他的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想到这些,温玥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脑袋,对爱情的失望和执拗、对朋友的担心和愧疚、对自己的怀疑和迷茫,这一切在温玥的脑海中拼命的翻腾着。
恍惚间温玥握着脖子上的项链昏昏睡去,梦中看到那个面色苍白,形容憔悴,耳际别着一朵白花的自己。
天才蒙蒙亮,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头发油腻,满脸黑灰的厨娘不耐烦的推醒温玥,“你可真能睡。怎么当丫鬟的,以为还在你们家里做小姐呢?赶紧跟我过来。”说罢扭搭扭搭地走在前面,温玥赶紧下床跟了上去。
温玥现下是个无依无靠独自一人来到中原的外邦女子,以丫鬟的名义住在卞府。这样就算日后有任何纰漏也有个托词。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更好办法呢。穿过两个院子,她看到一个又破又小的房子,房顶上冒着烟的柱子大概就是烟囱。正在温玥观察的时候,厨娘又不耐烦了,“你还在那儿愣着干什么呢?这一早晨我都已经把水烧好了,你去拿点柴火,小姐早晨起来要喝粥的。”
柴火?温玥四下看看,在屋外面发现一堆秸秆似的东西,赶忙抱了一捧拿进去一股脑的塞进炉膛。
“你在干吗?”厨娘在旁边一声惊呼,“拿这些干草做什么?你打算用这些干草来熬粥?”
温玥木然,疑惑的望着她。厨娘气呼呼的走向门外一堆木头,拿起来几根递给温玥,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哦,这样的是柴火,温玥心想可要记好了。想罢转身将柴火一并塞入炉膛。没想到厨娘在边上吼起来:“赶紧拿出来!!”吓得温玥赶紧将木柴扒出来,不小心还被火苗舔了下手,痛的她直皱眉。
厨娘叉着腰指着温玥呵斥起来,“你会做饭吗?你这样打算把粥熬糊了给小姐喝?”
捂着被烧伤的手,温玥委屈道:“我不会你可以教我,干吗这样厉害?难道你第一次就会的?”
厨娘听到温玥的反驳更加恼怒了,准备上去给她个耳光。
“住手!”门口的声音将厨娘那只油腻且黑黢黢的手停在了半空。温玥寻声看去,原来是卞望荷。
“小姐!这丫头根本就在捣乱。不教训她下不知道咱们家的规矩。”厨娘满脸怒气消的到快。
卞望荷心疼的端起温玥那只灼伤的手,转脸跟身边的丫鬟杏茹道:“你帮忙熬粥,我带她去上药。”说罢头也不回的带温玥走了。
一些白色黏糊糊的东西涂在温玥的手上瞬间就感到凉丝丝的了。
“谢谢你!感觉好多了。这是什么药?”
卞望荷点头道:“客气什么,这是从镇子西边买的狗油,专治烧伤的。很管用。”
温玥好奇的仔细观察自己的纤细的手,果然已经不怎么疼了。
卞望荷打量着温玥,“看来你也是个做小姐的,要你做那些粗活真难为你了。以后你就跟我在一起,陪我玩。那些事情让其他人做好了。”
“你人真好,不过我没有钱付生活费,怎么也要做点事情补偿一下吧。”
“生活费?”望荷奇怪的看着温玥,“那是什么?”
“哦,就是我在这里吃饭和住宿的钱,我们那里都叫生活费。”温玥解释道。
“好奇怪的说法。不过想想也是有道理的。也可以叫做生活银子对吧。”说罢望荷咯咯的笑。
“也可以把。”温玥也掩着嘴笑起来。
这一刻笑容似乎释怀了温玥所有来到古代的紧张和不安,这里的人是如此的淳朴和善良。眼前卞望荷纯真的笑容,令她不禁有些感动。
“你家住在外邦哪里呢?虽然这里是边界,可爹爹总也不让我去外邦看看,他说那里的人都十分危险,如豺狼虎豹般的。所以我在家好闷,你们那里姑娘家都有什么消遣?”卞望荷苦着脸问温玥。
“我们那里的女人都要工作。”温玥所有所思的,好像在说很遥远的事,“每个女人都很独立,我一般喜欢工作之余去喝杯咖啡。”温玥说到咖啡像是想到“伊莲娜”的‘曼特宁’,那美妙的味道好似还回绕在唇齿之间。
“工作?卡飞?这是什么?好有趣,怎么我从来都没听过什么是卡飞?”望荷兴奋的问道。
“哦,工作就是做事赚钱,咖啡是一种可以喝的东西,就像茶一样。我们那里都是这样说的。”温玥笑着解释,古代的女孩真是没有什么福气;怕是卞望荷尝到咖啡也会叫苦。
“哦,外邦还真是有趣,这么多新鲜的事情都是我不知道的。还有什么?一并说来听听。”望荷开心的拉住温玥,盘起腿坐在床上聊起来。温玥告诉望荷外邦那里女孩子们都很爱美,穿衣服的样式也很多。她在自己的国家学习知识,也去过很远的法国。她很喜欢法国的异国风情,喜欢空气中洋溢的浪漫气息。说到这些,温玥目光落在远处,满面向往之色,仿佛已置身那里。
“既然这样好,你又为何回来呢?”望荷也颇为向往。
“为了他,我喜欢的男人。”温玥美好的表情渐渐变得忧郁,一只手摸了摸胸前的链坠“可惜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也许已经有了妻子。”
“难道你只是为了一个心仪的男子便独身来到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真是勇气可嘉,一个女儿家为所爱竟能做到如此地步,真是令人钦佩。”望荷叹了又叹。
两人良久未说话,望荷忽然说:“那么你说家里人都过世了,这是骗爹爹的?”
温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虽然他们还活着,可已经跟我在两个世界,这跟死了有什么分别。就像对于他们而言我也已经死了。”说到父母,温玥眼里含满了泪水,满心皆是愧疚。
很快温玥跟卞望荷就成为莫逆,从她哪儿得知卞秦风曾是个科举探花,当年皇帝给他封个五品文官,怎奈他个读书人不屑官场世故人情,被朝中别各官吏抓了个小把柄上奏皇帝,贬到河州当这区区七品县令。到河州倒也落得清闲,无需官场应酬,便可富余很多时间读书。只不过这河州地处边境,蛇鼠众多,管理起来也颇为头疼。秦夫人早年去世,只留下膝下一对儿女。女儿自然是这卞望荷,儿子名叫卞南云,长相粗俗却饱肚诗书,尚未博取什么功名。
屋外淅淅沥沥下着雨,这雨已经下了好几天,让人心烦意乱。找王诺尚未有什么头绪,温玥无聊的拿着根红绳做盘扣。日子长没有盘了,还真有些生疏,没发觉门口进来个人。
“温玥姐姐,小姐请你过去。”原来是杏茹来传话,两只眼睛却直勾勾的望着温玥手上的盘扣。
温玥温柔的问道:“你喜欢这个扣子?”
杏茹小小声音道:“样子真好看,原来是个扣子。”
“你既然喜欢,就拿去吧。以后我再教给怎么做。现在咱们去看看小姐找我什么事。”
杏茹眼睛里透出欣喜的神色,小心接过扣子摸了又摸,“真是好看,像是个蝴蝶。当真给我的么?”
温玥点点头,迈步走向望荷的房间。
原来卞南云近日外出是为了望荷的事,卞秦风为女儿在岷州定了门亲事。温玥刚进门望荷就满面愁容的拉住她跟她哭诉。
“我们这里姑娘的婚姻的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家通常看不到未来夫婿的面容。”
“平时你没有喜欢的人么?”温玥听说过古代是这样的情况,可到了眼前仍然不由的皱眉。
“你看到了,我成日在屋里哪也不能去。爹爹虽然做官,但是个只懂八股的老学究,他才不会让我随意出去呢。哪有机会见到别的什么男子。”说到这儿,望荷羞红的脸低下头去,转而两眼又烁烁有神的望着温玥问道:“你和他是怎样认识的?说来听听啊。”
温玥想到王诺,满面温馨,回忆道:“我上高中他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后来我也考去他的那所学校,他对我很好,每次生日都会送我礼物。再后来我去法国也是为了他才回国的。你看我这条项链就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大学??你们在一个学堂上学?”望荷奇怪的问道。
“也算是吧,我们那里都是这样的。”温玥早就托词自己是外邦女子,现代也是外邦的一种吧。
“天下哪有这样的地方?女子无才便是德,怎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