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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马上来。”许竟高声应道,小心翼翼地把飞机捧进了房间,连说明书都收的妥妥的,连个翻痕都没有。许廷章在解领带,瞟见他对礼物的珍惜态度,顿时感到心情愉快,抑不住要往上挑的嘴角。然而,许竟在从房里出来了,经过他身边时,再次横著脖子,趾高气昂地大声哼他,他那点儿笑顷刻冷住了,在原地干瞪眼。陆建辉脱下了围裙,一面摆碗筷,一面招呼他说:“许先生,吃饭了。”许廷章才收回怒视,进去厨房洗了手,坐在了主位等人伺候他。许竟睁大了两只眼珠子,一脸谴责的意味,他全作不管,等著陆建辉给他送来一碗饭,拿起筷子就吃。
三个人难得的好默契,对昨晚的事都只字不提。吃到了一半,许廷章察觉到陆建辉的筷子放慢了,在盘子停顿的时间长了,移动间带著明显的犹豫,他顷刻就提高了警觉,对接下来的事有预感,遂更拼命地埋头扒饭,努力做到目不斜视,只扒的米粒都飞到桌上了。他现在特别希望摔碗站起来,让陆建辉什麽话都别说,他只要想到早上的事就尴尬的要死了。
可他什麽都没做,只是吃饭,而陆建辉踌躇再三,终是慢吞吞地说:“许先生,谢谢你的衣服。”许廷章竭力制止住热意在脸上泛开,他不愿意承认他脸红了,含著一口饭粒,闷闷地应:“不用谢。”
陆建辉微笑,牵出了一丝腼腆的味道,之後夹了只椒盐虾放到许廷章碗里。许廷章强装著淡定,他也夹了筷子肉送了到对方碗里,接著也给许竟夹了菜。他们平时很少会这样互相夹菜的,霎时弥漫著微妙的局促气氛,都很安静地吃饭,尤其是许廷章,直到了後面他才又自然了。
在他剥著虾壳的时候,有几绺长发滑落在他颊边,蹭痒了他的眼角,“大舅子,帮我绑一下头发。”他晃了晃油腻腻的双手,头也不抬地对陆建辉说道,“我手脏。”陆建辉放下碗筷,瞄了他一眼便欠身而起,从柜旁捡了根橡筋。他绕到许廷章身後,手指轻柔地梳顺了他的长发,整理好後握住圈起。许竟吮著咸咸的手指头,斜睨著他们,说:“你们怎麽那麽像夫妻?”
刚才消缓的僵局又冒头了,逼压著他们几个人的神经,“闭嘴,吃你的饭!”许廷章冷下了脸,低喝了一句,许竟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陆建辉满面的窘迫,他惊呆了,很是不安地回到位子里坐上。这下谁都没心开玩笑了,他们匆匆吃完了饭,再喝了碗汤,陆建辉就赶许竟回房间做作业,许廷章也进了书房,只他留下来收拾残局,刷洗杯盘,用塑料袋把厨余封好。洗好的碗筷叠进了消毒机,他靠在了厨房的墙角,想到了许竟无心说的话,耳根子即刻红透了,又甩甩头,叹了好久的气。
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不过对许廷章来说,有个疑惑在他心中越滚越大。陆建辉是不是真的没有欲望,他一点都不信,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不会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有可能是大舅子太内向了,一直靠自蔚来解决。他有许多的猜测,想象著大舅子偷偷窝在床上摸下体,奇怪的小心思也跟著萌芽了。随著日久的接触,他对陆建辉开始有好感,凭著这个人对家里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决定给大舅子带去些福利。
过了三天,他跟人要了一张黄|色光碟,放在了公事包中,决定好好传授大舅子某些技巧,当做回报。这是一个荒唐的想法,许廷章倒认为理所当然,还觉著自己是个体贴的好人,两个男人一起看黄碟再正常不过了,虽然他没和别人试过,也不想。他无视并隐藏著心深处对於这件事隐隐的那份期待,方才想到的几个关键词就让他悸动了,陆建辉的需求、自蔚,欲望和身体。
作家的话:
友情提示:筒子们,别等肉。最好别等。这文的肉没什麽好看的,我也没打H文的标签,而且我写的肉水平一向不怎麽样,我被人骂最多的就是肉,这两年我水平还越发往下降了。等肉的建议别等了,真的。肉是有,可别对我抱任何期望。
另外还有一个事情,希望看客能明白,我在任何方面都不可能会写的有多好,也从来就不打算写的多好。我就是这麽一个废柴,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我写什麽就是什麽。
哎。如果想看肉的,可以先把它放到一边,等有肉的时候我会在标题上打的,到时候再进来看。或者可以等全文完结了再看。
筒子们!!!新年愉快啊!!!!!
造孽16(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16
经过了考虑,日子就定在了这个周六日,许竟可以去自己父母家里暂住。许廷章保证自己没有半点坏心思,他只是认为家里有个孩子,两个大人干些事都不方便,不过这又不代表他会想干些什麽。好吧,他有点儿搞不懂自己的安排了,这几天他全身都总有无名的浮躁。好不容易挨到了星期五的下午,他迫不及待就离开了公司,在楼下来堵放学的许竟。不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徐徐地停靠了过来,王司机一眼看到他等在路边,微感吃惊,忙问道:“ 啊,许先生,您怎麽在这儿?有事吗?”就要解开安全带下车。
“别忙,老王你还坐著,还有地方要去。”许廷章迅速按住他的车门,制止了他,再探去看後车座的许竟,和蔼可亲地说:“许竟,爷爷奶奶几个月没见过你了,太爷爷也在念你。刚刚打电话过来,让你到家里住两天。你别上楼了,直接过去吧,星期一我再去接你。”他把话说的稀松平常,丝毫不露出半点真实意图,还殷切嘱咐道:“你可别惹事,要听奶奶的话。”
许竟背著书包要下车,闻话便静住了,回驳道:“我昨晚给太爷爷去电话,他没叫我过去啊,只叫我要乖乖听舅舅的话。”许廷章走两步,必须好好说服他这个孩子,举手敲敲车窗,王司机马上会意地放了下来,他微弯低腰,暗中顶住了车门,微笑著说:“小竟,太爷爷有没有说他想你?”许竟侧首思索,太爷爷是很想自己,他点著几下脑袋,如实应道:“有。”可他掰著车门,和父亲教著劲儿,咬死了一句话不放,“太爷没让我去。”他的言下之意是不想去。那个房子太大了,住了好多亲戚,他们都好复杂,他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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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廷章霎时严肃了许多,用责备的眼色盯住儿子,说:“许竟,太爷最疼的就是你,你连去陪陪他也不愿意?”这话不是送走儿子的借口,老太爷最疼这个小曾孙,虽然他有私心,孩子也是该过去陪陪老人家。许竟被戳中了软肋,也感觉他不对,有别的人不好,可太爷爷很好,他沈默了少时,妥协地坐了回去,噘著嘴儿说:“那你和舅舅说,我星期一就回来,还有,你别欺负舅舅!”话声的尾音处,他使劲瞪著两只眼珠子,抓起书包带咬了咬,动作透著警告的痕迹。
“放心放心,我不会欺负他的,我会很宝贝他的。你放心去吧。”许廷章胡乱答应著,不等他回话就让司机开车,那车头一调,他就雾煞煞地王司机载到位於半山腰的大别墅去了。他才刚走,许廷章忍不住打了个响指,春风满面地拎著公事包上楼,回家里就和陆建辉说知这事。陆建辉在沙发边叠衣服,闻言有小许意外,很快也理解过来了,说:“是应该过去住的,这点我倒一直忽略了。”言犹未了,他忆起自己从未去拜访他们,身份又实在太难堪,故此不太好意思地说:“许先生,我也没去拜访过他们,也没什麽脸去,是我的不对。”
怀著谁也解释不了的好心情,许廷章在沙发上坐好,连鞋都没脱,仅是一个劲儿地搓著膝盖,完全是亢奋过头的模样。“没事,你没什麽不对的,我们家不讲究这些礼节,他们也都忙得很,以後有时间我带你过去见见就好了。”他说道,极其豁达大度地对陆建辉摆摆手,漾起了爽朗的笑容。他的回答让陆建辉有些许反应不及,纳了一会儿闷。他不是不识趣的人,想也知道怎样都不可能去见许家父母的,青妍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他身为兄长的委实没脸过去,许廷章的话欠妥当了。不过他也听完等於揭过,没放在心上,继续叠衣服,完了就给他们拿进房间。
期间,陆建辉没觉察到有人的眼神一直没从他那处挪开过,在他的身体和脸部来回游走,在他起身走开时,甚至是露骨地紧锁在他的屁股。在第一次见面,他就夸赞过陆建辉的身材,丝毫不比模特逊色,穿上他送的衣服後更显的臀窄腿长,每一分都极致完美。尤其是他的屁股,被牛仔裤包的紧绷绷的,握在手里揉的触感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