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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欧阳亦宗亦回过头看了一眼,强忍着眸中的肃杀之气,他挑眉把指缝间夹着的一颗小石子,运劲打了过去。叶魂腿腕一麻,差点跪倒在地,连带着流锦也踉跄了一下。
“牧声哥哥!你没事吧?”流锦站直身,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赶了一宿的路,有些劳累而已,锦儿先下去吧,等有空我再找你。”叶魂忍痛,佯笑着说道。眼角撇到主子离去的背影,惊得后背全是冷汗,主子这是对他手下留情了,否则,他这条腿就算报废了。可是为何主子如此震怒呢?莫非他……叶魂睨视着面前宛若谪仙的流锦,心中隐约猜到了原委。了然的展眉,一丝笑意爬到脸庞,仿佛腿也不那么痛了。
“那锦儿先告退了,哥哥有空一定要找我哦!”失散十二年了,她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牧声哥哥,只是,为何他改了名字呢?
“嗯,一定!”叶魂微笑着回道,一直到流锦转身离开,再看不到她身影时,他才一瘸一拐的进了紫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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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情殇
欧阳亦宗和欧阳亦宇,一起在紫菡院和欧阳紫芋聊了半晌,其间欧阳亦宗一直缄默不语,似乎有很重的心事,而欧阳亦宇也是兴趣奄然,打不起精神,唯有紫芋开心不已,一个劲儿的说个不停。
到了晌午,欧阳亦宗看了看时辰,正准备邀欧阳亦宇留下用午膳,皇后便派了近侍,火急火燎的来宣太子回宫。
送走了太子,欧阳紫芋就拉着大哥的胳膊,亲昵的说道:“哥哥,不如我们先让锦儿姐姐做些‘碧落琼宵’送过来,吃过后再用膳吧!这几日你出门在外,一定馋死了吧!咯咯……”
欧阳亦宗刚才还含笑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冷冷的回道:“谁要喝那劳什子东西,我没兴趣。”说罢,便甩袖兀自出了紫菡居。独留下傻了眼的欧阳紫芋和清儿,他们不明白,王爷这又是怎么了呢?
欧阳亦宗阔步出了紫菡院,刚走到门口,便看到流锦手执一把小铲,迎面走来。身后的叶魂一阵欣喜,他又见到锦丫了呢。
“宗……”流锦含笑看着欧阳亦宗,明眸溢出似水柔情,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给他听。
欧阳亦宗剑眉一挑,用眼角的余光,不悦的撇了流锦一眼。鼻尖轻哼出声,好像非常不乐意瞅见她似地。脚步骤停,欧阳亦宗不满的开口:“一个卑微的奴婢,也配直呼本王名讳。”
流锦那柔美恬静的笑容,瞬间便凝固在脸上,苍白的几乎如雪绢般透明。微微抿了抿唇,流锦艰难的展开脸上那僵硬的笑容,恭顺的垂眸低首,直直跪了下去,轻声笑道:“奴婢叩见王爷。”声音依然是那么轻柔甜美,可她那微颤的双手,和紧咬的下唇,早已泄露了她内心所有的伤痛。头垂的几乎着地,那飘扬于身后的长发,便肆意跃过肩膀,遮住了她惨白的脸颊,然她明眸中的泪再次滚落如珠,无声的坠落到地上,飞溅起一抹灰尘,不留一点痕迹。
欧阳亦宗心中一痛,不可名状的痛,如一根锋利的刺,直刺入那已残缺的柔软之中。
“主子!”叶魂语带哀求的低唤了一声。
“叶魂,守好你自己的本分,否则……”欧阳亦宗没有说下去,那森鹜的话,给了叶魂一个冷硬的警告。
“属下该死!”叶魂大惊,连忙埋头跪了下去,再不敢往下说去。
“起来吧!”欧阳亦宗扬声向叶魂说罢,便径自拂袖扬长而去,始终未再看流锦一眼。
叶魂眉头紧皱,担心的看了流锦一眼,满腹的怜惜和抚慰之语,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一咬牙,头也不回的跟着欧阳亦宗,渐渐走远。
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由重及轻,一步一步,一下一下,踩踏在流锦的心头,心口一阵阵紧缩,无形的痛,便缓缓溢出,蔓延到四肢百骸。流锦久久没有抬头,直到那脚步声渐渐消失,她才微微抬头,那原先清澈的明眸,已红肿的失了所有的光彩。
敛起衣袖,轻轻拭了拭脸上的泪,看着远处欧阳亦宗虽然模糊,但却依然挺拔俊逸的背影,流锦心中那怎么都止不住的伤痛,越发的澎湃发酵,原来这便是他的真心吗?竟是这么的短暂,如南柯一梦般,瞬间便被他无情的惊醒,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什么了吗?宗……太多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不过幸好没说,否则,只会显得她更加的可笑愚蠢。
宗……到底我还是错信了你,只是我那有了牵挂的心,该怎样找回以前的平静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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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一个情字最伤人
流锦红肿的眼眶,和异常的寡言,看在欧阳紫芋和清儿眼中,便大概明白了两人定是又产生了什么矛盾。任凭她们如何劝解,流锦都仿佛没有听进去一样,依旧整日的黯然神伤,沉默寡言的径自捣弄着花坛,草圃。
迷迷糊糊的过来七八日,见欧阳亦宗和流锦都无动于衷的各忙各的事情,没有一丝想要和解的迹象,紫芋和清儿再也沉不住气了,绞尽脑汁的暗中想着计策。
这天晚饭过后,清儿找到了流锦,兴冲冲的拉过她的手腕喜悦的说着:“妹妹!王爷命你做碗碧落琼宵,亲自送过去呢!”
流锦愕然:“是吗?可是……”他们已经没有任何交集了不是吗?
“哎呀!可是什么啊!王爷这是给你个台阶下呢!毕竟他是主子,比之我们尊严更甚,妹妹就不要再置气了,趁机好好和王爷把话说个明白,不就行了吗?何苦一个人在此独自伤心。王爷待你是不同的,我们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哦!”清儿连声劝道。
“我可以吗?你说他会愿意听吗?”流锦依旧有些踟蹰和不安。
“怎么会不听?王爷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快去吧,别磨蹭了。”清儿边说边推搡着流锦往外走去。
看着清儿的肯定和急迫,流锦终于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是啊,也许他们之间只是有些误会而已,她要说个明白,否则不是太可惜了吗?她要知道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即使伤,也要伤的明明白白,总好过自己默默的猜测伤怀吧!心下释然,流锦噙着淡淡的笑容,进了厨房。
半个时辰后,流锦端着托盘,忐忑而又有些期待的向茗轩院走去。不知他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满怀希冀的等着两人的见面呢。
走到门前,屋内明亮的灯光,倾泻了出来。流锦伸手轻轻叩了叩门,半晌却无人应声,流锦的期待便渐渐被愈来愈多的忐忑所掩盖,迟疑的伸手再次叩了叩门。
“进来吧!”良久,一个不耐的声音传来。
轻推开门,流锦一时竟石化住,呆愣而立,眼前的一幕便尽数映入眼帘。只见柳儿衣衫凌乱的坐在欧阳亦宗的怀中,脸上娇羞一片,双臂如蛟蛇般,缠绕着他的脖颈,紧紧的偎依着他精壮的胸膛。欧阳亦宗一手揽着柳儿的腰,一手执杯浅饮。桌上的美酒佳肴像一面面镜子,映照着流锦的惊愕,难堪和悲痛。
欧阳亦宗见流锦毫无征兆的走了进来,心中不由大惊,他右手攸的一颤,几乎捏不紧手中的酒杯,那心中的柔软仿佛被人重重的击打了一拳,闷痛淤堵的难以忍受。然他深若潭渊的瞳眸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色,如墨漆的剑眉微微挑起,佯装镇定的把杯中的玉酿一饮而尽,不悦的把酒杯重重的掷放在桌上,冷冷的说道:“谁让你来的?”
柳儿唇角一撇,直勾勾的看着惊讶到说不出话的流锦,嘲讽的收回目光,示威似地再次把身体往欧阳亦宗怀里贴了贴。
流锦双臂止不住的颤抖,连带着碗盅里香甜的碧落琼宵也倾洒出些许。紧咬着唇,想努力的抑制住眸中的泪水,可是看着欧阳亦宗轻蔑不快的眼神,一切的隐忍压抑都只是徒然。热泪滚滚而下,灼烧着她冰冷的脸颊。原来,他让她来,就是为了这般羞辱她是吧!看看!看看自己那颗雀跃期待的心,是多么的可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也许他和她之间,并不是只有误会那么简单吧!他前天可以微笑着抱着自己,今天当然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抱着别的女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她只是身份卑微的婢女。所以征服了对他不屑的自己之后,就可以弃若弊履了吗?
“奴婢该死!奴婢……奴婢告退了。”艰难的启开颤抖的唇,哽咽的声音让人不堪入耳,流锦慌乱的转身,逃也似地艰难的走出了茗轩居。
“王爷,姐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