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子的脊背。至少她的痛,他能感同身受,他能分担一丝。
“乖!锦儿别怕!没事了,会没事了。”轻声呢喃般的安慰,却仍然有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抖。
“呜呜……”流锦死死的咬着欧阳亦宗的肩膀,痛苦的呜咽着,只觉疲累怠倦至极,浑身虚脱无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到底怎么样?”年过花甲的大夫诊治良久,在欧阳亦宗厉声的质问下,越发的紧张惶恐起来。半晌,大夫拭了一把汗水,忐忑的回道:“启禀王爷,恕老朽愚钝,并未查出这位姑娘的病因。”
“什么?那你是做什么吃的?别试探本王的忍耐极限。”欧阳亦宗瞳眸一凛,冷厉的瞪视着大夫,瞳孔骤然紧缩,杀气肃然而出。
“王……王爷!姑娘脉象平稳,气血莹润,內津敦实,并无任何疾病的症状,老朽实在不知姑娘无端呕血的原因。”大夫身若筛糠的低声解释道。
“滚!”欧阳亦宗紧握双拳,深怕一个冲动,便会拧断那大夫的脖子。
“罗列!把悦儿请来!要快!快!”欧阳亦宗急躁的大吼,喘着粗气,颓然的坐到床前。握住了流锦莹白的毫无血色的手腕。
女子鬓发散乱,被汗水黏在惨白的脸颊上,唇瓣干裂红肿,嘴角干涸的淡色血痕,依旧刺痛着欧阳亦宗的双眸。衣襟一片血红,斑驳的殷红让男子的心一次又一次的紧缩。
“宗!怎么回事?”一个蓝衣女子,卓然步入房间,看着狼狈颓废的欧阳亦宗,连忙轻声询问。女子眉目如画,精致瘦弱的瓜子脸,一泓含情水眸,似要溢出水来,嘴角一颗微小的朱砂痣,让女子更添了几分风情。
“悦儿!悦儿快救救她!她不能死,你一定不能让她有事。”欧阳亦宗霍的站起,一把握住敷悦的手,颤声求道。
敷悦蹙眉,走到床前,拉过流锦的手腕凝眉而测。过后又撑开流锦紧闭的瞳眸,细细的观察一番。微微叹了口气。敷悦转过身对欧阳亦宗说道:“宗!恕我无能为力,此女子已回天乏术!”
187遗恨千年
敷悦轻柔惋惜的话语,却似一道晴天霹雳,恰头一击。欧阳亦宗脚下一个踉跄,颓然跌坐到床沿上,剑眉挑颤,骤然瞪大双目,惊恐万分而又不愿相信这个残忍的结果。
嘴角微微抽搐,男子一个劲儿的喃声自语:“不会的!悦儿莫要和我开玩笑,锦儿她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半晌,男子募然惊醒,一把抓住敷悦的手苦苦哀求道:“悦儿,你快救救她,不管需要什么,本王倾尽所有也绝不犹豫分毫。快!悦儿,本王求你了!”
“宗!你冷静点,她好似中了毒,又有些不像,却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为今之计,只有一个人也许能救她一时。”
“谁?”男子灰暗的眸子乍然一亮,满怀希冀的紧声追问。
“我师兄!你暂且不要动她,不要给她服用任何的药物,我马上去找师兄过来。”……
落日的余晖洒满整个院落,等待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可却依旧清晰的跳动着,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起搏,便连带出无尽的伤痛和哀苦。
终于,行色匆匆的敷悦快速的入了房间,欧阳亦宗在油锅中煎炸的柔软,再次活了过来。
“是你!”欧阳亦宗颇为诧异,蹙眉看向敷悦身后的青衫男子。来人眉星目朗,俊逸柔和的脸庞给人一种如三月春风般的温暖。此人正是神医薛景睿。
薛景睿面无表情的睨了欧阳亦宗一眼,轻柔的拉过流锦的手腕,细细的诊断起来。昏迷中的女子,依然黛眉紧蹙,唇瓣干裂破损,衣襟上斑驳的血迹,像一把把钢刀,直直刺进了薛景睿的心。
一番查探,薛景睿微微皱起眉头,神色越发的凝重。欧阳亦宗的心亦被他肃穆的神情,吊到了嗓子眼里。片刻,薛景睿细致的把流锦的胳膊放入被窝,又轻轻的替她掖好了被角。直起身,拧了拧墨眉,突然出手拽过欧阳亦宗的手,细细的号了号脉,面色一沉,一把拎起欧阳亦宗的衣襟,把他拖向了门外。
“师兄!”“王爷!”
敷悦和罗列一同惊叫出声,诧异的看着两个俊逸非凡的男子。
“你说你对锦儿做了什么,竟害的她如此?”薛景睿怒视着欧阳亦宗,忿忿的责难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欧阳亦宗萎靡的低声应着,脸上的愁苦越发的浓重。
“你不知道?”薛景睿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狠狠的出手,一拳打到了欧阳亦宗的脸上。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去救她,快去救她!”欧阳亦宗也不还手,颤声央求着。
“我救不了她!你害死她了!你这个混蛋!她那么的爱你!”薛景睿眉头紧敛,再次给了他一拳。
“不会的!我不知道会这样!你去救她,听到没有!”欧阳亦宗怒吼着,伸手还了一拳,薛景睿吃痛,便再次出手。
“这一拳是我替锦儿给你的!”……
没有任何招式,没有运用内力,两个俊朗优秀的男子,疯癫的扭打在一起。
直到罗列和敷悦好不容易分开了两人,他们方才住了手,怒目横生的对视一眼。薛景睿拭了拭嘴角的血,快步入了房门。
薛景睿卷起衣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眼都不眨一下,一下割破自己的手腕。温热的鲜血汩汩流下。放下匕首,端起床头的碗,接着那鲜红的血液。
不多时,已经接了满满一碗,敷悦看着面色越见苍白,额上冷汗直流的薛景睿。连忙扶住了他,轻唤了一声:“师兄!你没事吧!”
“我没事!”薛景睿走到床前,扶起流锦,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点了她颈间的穴道,顺利的把那碗鲜血一点一点的哺进了女子的口中。
“怎么样?她好点了吗?”欧阳亦宗看着一脸不善的薛景睿,紧张的问道。
薛景睿没好气的瞥了欧阳亦宗一眼,严肃的说道:“锦儿重的是一种蛊毒,名叫‘遗恨千年’。此蛊是一种动物,又可以说是一种植物,十分怪异,亦很是罕见,中了此蛊的人没有任何异样,待到毒发时却要承受剜骨噬心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发作次数的增加而越发的严重,直到心血尽消时才会凄惨的死去。”看着神色越发痛苦的男子,薛景睿接着道出了一句让他痛彻心扉的话语。
“而锦儿身上的蛊毒便是从你身上转移而来的!”……
188蛊虫的转移
“不,怎么会这样?”欧阳亦宗惊呼一声,不可置信的盯着薛景睿,悲痛的摇了摇头。
“我刚才为你号脉,发现你体内仍旧残留有转移未净的蛊毒,此蛊是男女交合时才得以转移的。并且非得是能和你心意相通,真心相爱的女人。而锦儿,便是你为自己解蛊的媒介。她是那么爱你!可你对她做了什么?还要把他嫁给别的男人!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薛景睿怒气翻涌,对锦儿无尽的怜惜和心疼,都化作怒吼,一股脑儿的斥责向欧阳亦宗。
“不!我真的不知道!”欧阳亦宗摇着头,皎目灰暗颓败,越发的痛苦不解。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中蛊毒,更不会利用锦儿来解蛊。可如今锦儿却命在旦夕,他不能自乱阵脚,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他要镇静,仔细的梳理一下。
“我不管!我要带锦儿走!刚才我已用自身的药血暂时止住了她体内蠢蠢欲动的蛊虫。我要尽快研究解蛊的方法。否则,欧阳亦宗,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薛景睿瞪着满脸痛色的欧阳亦宗,言辞灼灼的警告道。好在从小时师父用天下各种奇药为他锻造了一身奇异的药血,否则锦儿定难活命。
“不!我不会让你带她走的!你可以住进茗王府!这是我最大的让步,还有,今天谢谢你!”欧阳亦宗面无表情的直视着薛景睿的双目,眸光恢复了平日的幽深和邃灿。显然已镇定了不少。
“悦儿!锦儿就交给你了!慧儿!你就留在这儿好好照顾锦儿,今日的事情,万不能向外吐露半个字。”欧阳亦宗给了慧儿一个警告的眼神,回头对罗列道:“罗列,跟我去书房!”
“是!主子。”两人如一阵旋风,顷刻便没了踪影。
第二日,茗王府便传出茗王抱恙卧床的消息,茗王府开始闭门谢客。隔绝了一切猜测探寻的目光。
大气辉煌的坤宁宫,皇后端木红绫得意洋洋的卧在软榻之上。合眸享受着离殷的推拿。
“皇后娘娘,听说茗王病重卧床不起了。”离殷卖弄的笑道,手上却丝毫没有停歇。
“哼!想来是他体内的‘遗恨千年’开始发作了。可惜啊!倘若他早些向本宫低头,本宫也不会置他于死地,毕竟我曾经答应郁雨桑,不杀她的孩子。”
“娘娘!纵使茗王再英明睿智,也不会想到他的庆功宴上,那第一杯酒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