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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盼了多年的亲情,一下得到了纾解。
父女俩拥抱着热泪盈眶。
夙月伸手捂着脸,淌着激动与开心的泪水望着眼前这一幕。
回来了。
宝宝终于回来了。
再也不用过那种整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苦日子了。
夙月搂住女儿小小的身子,不停亲吻她嫩呼呼粉粉的小脸蛋,“宝宝,妈咪的心肝宝贝。妈咪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这么多年来对你的亏欠。”
“妈咪……”
久别重逢。
一家三口有聊不完的话题。
文濯悄然离开,识趣地让三人独处畅谈。
夙月与金展棠不住问小兔子以前的生活。
虽然小兔子一直三缄其口,不愿多谈,但以金展棠的阅历,自然可以轻易诱她开口。
从断续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女儿的生活过得很困苦。
金展棠夫妇心里更为痛恨夙岚。
想想这些年来,虽然对金娴雅不冷不热,但至少她生活无忧,决不会像宝宝那样吃不饱睡不好,连个像样的房间都没有,常年居住在阴暗的储藏室里。
“宝宝。”夙月搂着孩子,心里疼痛难忍。
“妈妈。”初次体验到母爱的小兔子,撒娇地往母亲怀里钻了又钻,仰起小脑袋瞧着夙月,“她……她其实是我阿姨嘛?”
夙月点点头,“是,她本名叫做夙岚,是妈咪的姐姐。要不是多年前爹地妈咪的疏忽,也不会让宝宝吃这么多苦。宝宝原谅爹地妈咪好吗?”
小兔子用力点点头,原本就没有要责怪金展棠夫妇的意思。
抬头看看母亲,小兔子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么金娴雅她现在在哪里?”
记得自己去M国前,金娴雅那天没有去学院,她应该很受打击吧,小兔子心想。
换了是自己,恐怕也接受不了。
“目前还留在家里,宝宝要是不喜欢见到她,可以让她住到外边去。”金展棠说道。
小兔子猛摇头,“不是,别赶她走呀,她现在心里一定很难过。收养别人的孩子,不是也应该像对待亲生孩子一样好好抚养嘛?”
她想到自己的身世,和金娴雅也很类似,都是给人抚养却得不到爸爸妈妈疼爱的孩子。
。
。
但是金展棠夫妇心里却不这么认为。
宝宝的生活怎么能够和金娴雅想比呢?
宝宝餐风露宿、辛苦劳作的时候,至少金娴雅她可以舒适地躲在空调房里喝咖啡吃点心。
金展棠夫妇认为,至少自己在物质生活上是绝对满足金娴雅的。
这也直接导致,金娴雅今时今日的骄傲与娇纵。
十六年来公主式的生活,让她对突如其来出现的寒酸母亲痛恨到极点。
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承认那样的母亲!
夙月搂着女儿,有点不屑地说道,“娴雅怎么可以取代妈咪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宝宝呢?宝宝是妈咪的心肝宝贝呀。好了我们不说她了。”
“是啊,想想晚上去哪里吃饭?”金展棠笑眯眯地望着女儿。
“在这之前,宝宝是不是得先告诉妈咪,这手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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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订在了喜美拉酒店。
宽敞的水晶大厅一角,珠帘垂挂在桌畔。
悠扬的钢琴声在一侧响起。
金展棠臭着一张脸瞧住坐在对面的文濯,“你小子,很有一套啊!居然一声不吭地骗着宝宝结婚了!”
文濯笑着举杯,一手盖上小兔子放在桌上的小手,“你也不赖,一个下午就把小兔子的事情全部问个一清二楚了。”
“这不是重点!”金展棠恶声恶气地瞪着他。
“重点咧?”文濯耸耸肩。
“我金展棠的宝贝女儿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嫁给你!”
夙月妈妈用力点点头。
小兔子眨了眨眼睛。
“唔,那当然。”文濯点点头,笑着看向不明所以然的小兔子,“我还欠兔兔一个盛大的婚礼呢。”
。
179 焱皇VS邪皇(九)
。
“你好像还没征得我女儿父母的同意!”金展棠恶狠狠地瞪着文濯。
文濯举杯,不受教地笑了笑,“我以前从不征求人家意见!”
独断独行还好意思告诉人家!
金展棠气愤地瞄着他。
坎文濯耸耸肩,忽而笑道,“那……爸爸妈妈,可否同意把你们的女儿嫁给我呢?”
“我说不同意,你也会视作同意的吧。”
文濯很诚实地点点头。
农夙月忽而扑哧一笑,伸手握住小兔子的小手,“我只要宝宝得到幸福,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妈咪你这句话我实在太认同了。”文濯笑呵呵地伸手抓住夙月的手掌,“我们都是想让宝宝幸福的人,所以,有没有照着程序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宝宝现在感到很开心,对不对呀宝宝?”
说完,文濯一偏头,警告地盯了兔子一眼。
意思是赶快点头说开心,不然就打你PP……
小兔子忙忙点头,模样儿很可爱。
金展棠没好气地拂开文濯的臭手,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你小子爹地妈咪的倒是叫得很溜口啊。我怎么瞧着你就像在威胁我们家宝宝呢?”
“我有没有威胁你宝宝?”文濯笑眯眯地看向小兔子,抬手摸摸她的笑脑袋。
小兔子忙摇摇头。
金展棠忍不住哈哈大笑。
“宝宝真是太可爱了。”夙月抬手捏捏小兔子的脸蛋。
“阿格拉斯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金展棠忽然正色望向文濯,“他可不是个好惹的家伙。”
文濯皱了皱眉头,“嗯,他是比较棘手一点,我来想办法对付。”
小兔子一听到阿格拉斯的名字随即露出戒慎的表情,竖起浑身小小尖刺,急躁不安地挪动身子。
“宝宝为什么这么讨厌阿格拉斯陛下呢?”夙月握着她的小手柔声问道,“说来,阿格拉斯陛下与我们金家渊源颇深呢。”
“他是个坏蛋!”小兔子挥挥小拳头,“他是个乱七八糟的人,根本就不把女孩子当成人看!小兔子不喜欢他!”
“他好脏,人又暴戾可怕,小兔子才不要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珠帘碰撞,水晶杯碎裂在玉白色的指尖。
被一道屏风挡去视线后的位置,林涛与阿格拉斯陛下面对面而坐。
有点担心地看了一眼阿格拉斯,林涛皱起了眉头:陛下明知道过来也只是自取其辱,为何偏偏要飞蛾扑火般而来?只为见她一面?
阿格拉斯心里也很痛恨自己,明明已经知道结果,却还是不肯死心。
亲自从她口中得知她的厌恶,心里像给人血淋淋挖走了一块,刺痛得难以呼吸。
突然间自嘲地笑了笑,阿格拉斯心想,就让她狠狠讨厌他好了,讨厌和喜欢仅仅是一步之差,谁知道将来的事情呢?
他起身,悄然尾随蹦蹦跳跳往洗手间而去的小兔子。
小兔子站在半人高、宽大的镜子前洗手,抬眼看着镜子,动手整理自己鬓边毛毛的卷发。
镜子里的小兔子好可爱呀!粉扑扑的脸蛋、圆丢丢的眼睛,微微一弯,冲着自己笑了笑。
倏地,镜子里一丝丝一丝丝浮现出阿格拉斯冷峻的脸庞,笑容陡然僵在了小兔子的脸上。
。
。
尖叫声被阿格拉斯伸手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嘭!”小隔间的门被他狠狠踢了上去。
被困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天地里,小兔子紧张地瞪大双眸,拳头捏的紧紧的。
“我松手,但是你不可以尖叫。”阿格拉斯在她耳边低语。
小兔子愣头愣脑地点点头。
阿格拉斯松开掌,小兔子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幽然消失在他的唇中。
他像野兽般啃咬她的唇,辗转反复,不断加深这番吮吻。
小兔子害怕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小小的身子无意识地瘫软下去,却被他牢牢固定在双臂间动弹不得。
是我的,你是我的!阿格拉斯粗暴地蹂躏她粉嫩的唇瓣,一手顺着她的背部缓缓抚摸下去。
“就知道你不会听话得保持沉默。”阿格拉斯用力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是来索债的对不对?”
“啊……”小兔子吃痛的尖叫声再一次被他吞没在口中。
“你就是来向我索债的。”阿格拉斯痛苦地眯起眸,在她唇边细语轻声地念道,“从一出生,就注定是来向我讨债的!”
“勾引我。”
“迷恋你。”
“让我泥足深陷无法自拔。”阿格拉斯低头捧起她的小脸,深深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已经来不及回头了……”
阿格拉斯的骄傲绝对不会容许他自己尝试失败!
他抱住她虚软无力的娇躯。
她浑身颤抖,喉咙里像是给什么东西卡住了,酸痛得厉害。
她的恐惧深深写在她眼睛里。
也深深刺痛着阿格拉斯的心。
“宝宝,在吗?”洗手间外传来夙月轻柔的叫声,“怎么进来这么久哦,妈妈进来了哦。”
“我会再来的。”阿格拉斯在她耳边低语一句,慢慢消失在狭隘的空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