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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吓得脸都白了,背着一对小手缩到角落冰箱那儿,直愣愣盯着大姐夫张鹏说,“大姐夫,你,你没事吧。”
“你竟敢用锅砸你大姐夫?”张鹏虎着脸,贼眼上上下下打量小兔。
这个张鹏是张氏食品公司的小开,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手上有了几个臭钱后,人愈发下作,平时最喜欢狎玩十几岁的小女孩。
其实在老早以前,张鹏就把目标瞄向了他的小姨子,那只单纯可爱的小兔子。
只不过可惜一直弄不到与小兔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长期看得着吃不着,这让他心里极其痒痒。
大姐伊泽梦早就知道老公张鹏对自己的小妹怀有猥琐的念头,只不过她喜欢把这一切都怨怪到小兔子的头上,总觉得是小兔子**了自己的丈夫,而他那个活宝丈夫却是一点儿错都没有。
所以伊泽梦对小兔愈发的刻薄寡恩。
那次毫不留情地推小兔子下水,心里实则想弄死可怜的小兔子。
还好这孩子命大,才没糊里糊涂死了。
这个时候伊博阳一家子都在客厅里呆着,厨房离客厅挺远,声音应该传不到那儿。
张鹏的脑海里泛起了黄黄的歹念泡泡,望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小兔子愈发饥渴难耐。
他先掩到门口小心把门给锁上,再转身威吓小兔子,“小兔儿,你这样砸姐夫,这事给你大姐知道的话,她又得打你了。”
“大姐夫你不要告诉大姐。”小兔可怜巴巴地咬着小嘴儿用力摇了摇头。
“不告诉也行。”张鹏揉着一对狼爪,猛地向小兔扑了过去,“你给我抱抱小兔子,嘿嘿。”
“啊大姐夫你干什么?放开我,大姐夫。”
张鹏才不管小兔子叫喊,反正他笃定这时候没人会经过厨房。
他凭着一身蛮力,将小兔扛了起来,扔上洗手台旁边,一手扣住她一对小手用力拉高到头顶,另一手急切地拽着小兔的裤子。
小兔快要吓昏过去了,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
022 委屈
。
“别叫,不要叫。”张鹏一手探过去狠狠压住小兔的嘴巴,另一手愈发着急地想要解下小兔的裤裤。
可惜大冬天的,小兔穿了三条裤子,外面一条老式棉裤的扣子怎么解都解不下来。
张鹏急了,用力拉扯小兔的外裤,嗤嗤两下,那纽扣就给弄崩了。
小兔吓得几乎瘫软在洗手台上。
两条小短腿几乎都不会抖动了。
她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颤抖的低沉的声音,“救命,救命……”
张鹏终于成功脱掉小兔的一条外裤,接下来两条就好弄多了。
不过外面不巧传来脚步声,张鹏懊丧得不得了,急忙把小兔从洗手台上拽了下来。
张鹏把小兔的外裤踢到水槽下面,一手拎着小兔用力摇晃了一下,“不许哭,把眼泪擦了,你敢吐露一个字,就叫大姐打死你,听到没有,快把眼泪收了。”
张鹏刚打开门,大姐与二姐便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哟这是怎么啦,怎么锅铲都掉地上了?”二姐伊泽星瞄了小兔一眼。
小兔垂着脑袋背对着她们,眼泪收都收不住,一个劲切着半根茭白,咚咚咚咚几乎剁了个稀巴烂。
大姐伊泽梦用审度怀疑的目光瞅着自己的老公和妹妹,“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肚子有点饿了,想进来找点吃的,谁知道小兔子做事不小心,把刚弄好的一锅炒牛肉都打翻了。”
“你要死啦,牛肉买买不要钱的啊?”大姐伊泽梦上前就用力戳戳小兔子的脑袋,“干什么,我在跟你说话啊,你这贱丫头敢背对着我?”
小兔垂下脑袋,小小的肩膀可怜兮兮地一耸一耸。
“骂你两句就哭哭哭,真是没用,好好的家哭都给你哭穷了!”大姐伊泽梦愈发讨厌小兔,狠狠拍了一下小兔的脑袋,这才转身拉着二妹伊泽梦走了出去,边走还边骂个不停。
张鹏松了口气,贼眼骨碌碌一转,恋恋不舍地瞄了小兔一下,这才跟着两个女人走了出去。
小兔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厨房工作是怎么完成的。
好不容易做完菜跑回自己的小房间,看到皇甫文濯正坐在她的小床上拨弄一个破旧的半导体。
不知道为什么,小兔一看到皇甫文濯,那眼泪就哗哗不受控制地全部流下来了。
皇甫文濯一抬头就见到个眼泪汪汪的妮子,吓了一大跳,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干什么?不过是坐在你床上休息一下,顺便玩玩你这破破烂烂的半导体,这样也不行,马上就哭给我看?”
“小濯……”小兔“哇”一声大哭,整个人子弹头似的射了过去,扑倒在皇甫文濯怀里。
。
023 怒了
。
“嘭!”张鹏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个充气式气球一样飞上了天空,横亘在窗外一株大树的枝桠上。
张鹏吓得那叫一个屁滚尿流。
脚下是湍流不息的河水,身下的枝桠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伊博阳一家人都涌到了窗户边竞相张望,个个面露惊讶。
半个小时之前。
他们正坐在客厅里享用美食与水果。
晚餐十分丰盛,但是他们没有人会想到邀请小兔母女。
郑采蓝的身子骨一向很弱,这回因为亲自去了趟M国接小兔,回来就病倒了。
郑采蓝通常时候都喜欢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看书,她除了女儿小兔,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
伊泽梦她们从来就没把郑采蓝放在眼里,更没敬过她是三妈。
文濯出现在客厅门口的时候,张鹏正在那儿高谈阔论,伊泽梦正温柔地注视着她的丈夫,一手托着腮,手里的钢叉有节奏地轻敲着桌子。
皇甫文濯的右手高高地扬了起来。
一幕诡异的景象出现了。
张鹏的身体逐渐脱离了地心引力,轻飘飘荡漾起来。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飘浮在半空中,缓慢向窗外而去。
他企图抓住窗框,但是他失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他投掷过来,很轻易地取得压倒性胜利。
他像只球一般飞出了窗外,半挂在大树上。
伊博阳家位于大奥山半山腰,也算是挤入富人区行列。
大奥山环境不错,依山傍水,伊博阳家就靠近一片湖,水质尚未被工业污染,所以还称得上清澈。
但是从那么高的树上摔进湖里,可绝对不是闹着玩儿的,那会取了张鹏的小命。
皇甫文濯如玉般的黑瞳中闪过一丝锋芒,把手重重一放,只听张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向下面的湖面急遽坠落。
“阿鹏!”伊泽梦涣散的瞳孔中浮现一片阴影。
她疯了似的推开自己两个妹妹挤到窗户最前面,一手捂着嘴,整颗心似乎要从胸腔内跳出来似的,咚咚咚咚狂跳个不停。
她的目光定格在那一幕上。
张鹏在距离湖面三米处硬生生停了下来。
仿佛给时间静止一般。
他挣动着四肢,惶恐地尖叫,却不能动弹分毫,只能眼睁睁望着下面滔滔不绝的湖水。
皇甫文濯鬼魅般的身形出现在一楼靠窗处,右手微微举起,轻轻比了个响指。
突然——
张鹏整个人轰隆一声滚进了水中。
湖水像打着漩涡沸腾起来,半片碧绿的睡眠翻卷而起,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掌压盖住水中挣扎的张鹏。
。
024 准备动身
。
湖水打着漩涡沸腾起来,半片碧绿的水面翻卷而起,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掌压盖住水中挣扎的张鹏。
张鹏的身影在水中沉浮,嘶吼狂叫。
伊博阳一家迅速来到一楼客厅,鱼贯冲出门,站在湖边惊悚地叫着张鹏的名字。
小兔听到声音,从自己的小屋子内奔了出来,急忙冲到皇甫文濯身边,脸色苍白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文濯瞥眼看了看她,倏然放下手,转身拉着她离去。
湖里。
正与无形的水柱挣扎奋斗的张鹏,蓦然觉得压力一松,整个儿压在他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他松了一口气,却抵不住沉沉的乏力与疲倦,猛地朝水下沉去。
“阿鹏!”
“噗通!”伊泽梦奋不顾身地跳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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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抱着膝蜷缩在床的一头。
皇甫文濯在床边来回打转,“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个所谓的家,你难道还打算继续呆下去?”皇甫文濯皱起眉头不悦地望着她,“他们根本就没把你当自己人。”
“可是我除了这里还能去哪里?”小兔无助地将自己蜷成一团,“何况妈妈现在身体又不好,我怎么能丢下她,自己一个人走了?”
皇甫文濯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伸指弹弹她的额角,“说你笨你总是不承认,找个地方落脚,带上你妈不就行了。现在又不是要你和妈妈分开,你摆出这么个哀怨脸给谁看?”
他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有点蛮横无理地伸手过去,把她小小的嘴角往上扯,“笑给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