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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顶着这颗球,过上八九个月,再这么下去,人都快废了。
这样的日子,三天一过就有点受不了,更何况还必须得长此以往下去。
依赛尔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小妮子苦瓜着一张脸坐在床畔的沙发上,十指握着一只冒着腾腾白雾的牛奶杯,蹙着个眉头,盯着窗外的游泳池,不晓得在想什么。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突然伸手抱住她。
突如其来的拥吻,让小兔子吃了一惊,险些把手里整杯牛奶丢到他脸上。
“你想谋杀亲夫?”
他朗朗大笑着夺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几上。
他伸手环住她,偏过脸来,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小兔,我们接着再去度假好不好?”
“你和老爷爷商量的三天假期已经过了呀。”
“无所谓了。”他偏过头笑了笑。
“还是不要了。”小兔子摇摇头,“最近太不安全了,你出入都一直给人刺杀,我很担心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瞎操心。”他笑着搂住她,一手滑上她的小腹,温柔地抚摸,“乖吗?”
“没感觉哦。”小兔子奇怪地仰头看他,“阿尔文哥哥不说的话,我还不知道他的存在呢。”
“小迷糊。”他伸指点点她的鼻头,笑吟吟地看着她,“刚才,在想什么呢?”
小兔子转身搂住他的颈子,苦着一张小脸抱怨道,“我在想,以后连走路都要四平八稳的,不可以蹦蹦跳跳了,太难过了。”
“真是个小孩子。看来,现在就当妈妈实在是有点为难你。”依赛尔扑哧一笑,拦腰将她抱起,大跨步往阳台走去。
小兔子嘻嘻一笑,把脑袋窝进他的怀抱,“依赛尔。”
“嗯。”他搂着她坐下,往她手心里塞了一只水晶梨。
小兔子喀擦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问道,“明天还要不要去学院呢?”
“那么,小兔子自己想不想去呢?”
小兔子再度喀擦咬了一大口,晃了晃脑袋,“想偷懒。”
依赛尔笑了笑,“那就别去吧。”
“校长老爷爷会不会投诉我呢?”
“他敢。”依赛尔眯眸笑笑,伸指在她脸上画着圈圈,“小兔。”
“喀擦。”她嚼着梨抬眼看他,那迷离的眸光落入他眼底深处,令人喉口一紧。
情不自禁地伸手紧紧搂住她,想要将她一股脑儿埋进自己体内。
含着淡淡情、欲的黑瞳如同水洗过一般明亮、耀眼。
小兔子瞅着脸红了,急忙伸手推开他移近的俊脸,“依赛尔!”
。
“唔。”
“阿尔文哥哥说,我们不可以干坏事呀……”
“这算什么坏事。”他咬着她的耳朵抗议地低语。
“依赛尔!”小兔子尖叫一声。
“知道了!”他拎起她的耳朵,气呼呼地皱眉头,“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是聋子。”
小兔子吐吐舌头,“不可以害到小兔子肚里的宝宝哦。”
他伸手推推她的额角,翻了个白眼,“这小子来得到是挺快。”
小兔子笑眯眯地正想说话,叩门声轻启,玛丽安娜匆匆推门而入,恭敬地弯腰道,“陛下,十五分钟前,嘉德殿下跑去铁马大桥跳河。”
依赛尔微微怔了怔,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厌恶情绪掩饰地非常巧妙。
“现在情况如何?”
“已经获救了,目前入住爱华医院。”
依赛尔淡漠地点点头。
小兔子瞄了他一眼,等玛丽安娜出去后,她有点惊奇地问他,“依赛尔你一点都不担心嘛?嘉德殿下跳河哦!这么劲爆的消息,你都不惊讶。”
“我当然担心了。”他伸手拢拢她鬓旁飘动的卷发,“毕竟那个人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不是嘛。”
“可是你的表情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哦。”小兔子老实地指出。要是换作以前,依赛尔定会脸色大变,马上前去医院探望。
说起嘉德。
那是当年依赛尔的母亲离去后,他父亲本不打算再娶,可是在多方压力下,没有办法,迫不得已赌气般的娶了一个寡妇,也就是现今的塔丽夫人。
嘉德的确是先皇与塔丽夫人的孩子。
而玛格丽特则是塔丽夫人与前夫的孩子。
所以无论依赛尔有多鄙视贪钱好色的塔丽夫人、以及那个势利刻薄的拖油瓶妹妹,然而他对嘉德的感情却是真的。
即使是看在这薄薄一层的血缘关系上,依赛尔对嘉德也断然不会如此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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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迷乱(二)
。
看着那双在自己眼前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依赛尔直觉一阵心猿意马。
他心思飘忽不定地垂首玩着她胖胖的小手指头,两手一合拢住她的腰肢。
在她耳边碎碎地低喃,“要是……可以一直这样陪你坐在这里,多好。”
“啊?”
坎他不再言语,拦腰抱起她离开阳台,打开房门。
“去哪里哦?”
“不是要去爱华医院探望嘉德嘛。”
农“你刚才都不怎么关心他呢。”小兔子嘟起嘴叫道。
“胡言乱语。”他抬手揉揉她的发端,“那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他呢。”
“可是你刚才……”
“我不惊讶,是因为我算到这件事早晚会发生。”依赛尔蹙眉,“嘉德的个性太软弱,他的抗争手段,也仅止于此了。”
“什么意思?”小兔子云里雾里地瞅着他,“你知道他会去跳河。”
“嘉德爱上学院里一个平民姑娘。”
小兔子点点头,在她的印象里,嘉德是个很老实的男孩子,给他爱上的女孩子也一定会很幸福的吧。
“继母要他娶D国的爱娜娃公主。”
“爱娜娃公主?”
依赛尔点点头,“据说是个极其娇纵、傲然的公主,长得似乎不错,才识也很丰富。曾经扬言要天下所有的男人臣服于她。数日前,公主公开招亲,选拔相貌、才智、人品均为上品的男子。”
小兔子点点头,“既然公主条件那么好,要求高也是应该的啊。”
“继母要嘉德前去应选。”依赛尔勾起唇,扬起一抹冷嘲,“嘉德不愿意。”
“那么然后呢?”
“继母派人去做掉曾小倩。”
“曾小倩?”
“嘉德爱上的平民姑娘。”
“啊。”小兔子两手捂住嘴唇,瞪大眼,“塔丽夫人怎么这么野蛮呢?劝服不了自己的儿子,居然迁怒无辜的人。”
“她向来野蛮的了。”依赛尔见怪不怪地说道,“嘉德也只有用自杀来发泄对自己母亲的不满。”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废物的行径。
只有弱者,才会用自杀来宣泄自己的愤懑之情。
哼!
小兔子仰头之际,清晰地看到依赛尔眼底深处的一丝讥讽与冷嘲。
她伸手揉揉眼睛。
“嘉德的个性就是这样的了。”小兔子有点不满地嘟起嘴,“你以前不也跟我说过,嘉德的心比较柔软,处事有点优柔寡断。”
“你还说会好好照顾他。可是你现在……好像很瞧不起他似的。”
“我说过这种话吗?”他的声音有如从天外慢慢飘来一般,淡然而幽远。
小兔子用力点点脑袋。
他笑了笑,抱着他拾级而下,唇边再度挂上一丝暖暖的笑意,“我是为他不值呢,可不是瞧不起他。我这不是担心他出事吗。”
“担心?”小兔子哼了一声,“有点看不出来。”
他伸指点点她的鼻头,抱着她上车,一路开往爱华医院。
因为嘉德殿下入院的关系,为了加强保安工作,医院的守卫一下子严密许多。
陛下的到来,让人医护人员都兴奋不已,全都拥挤在长廊两侧,引颈观望。
。
。
院长亲自带领他们入内。
依赛尔揽着小兔子的腰刚从电梯里出来,就听到塔丽夫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这个女人真是走到哪里都不知道消停。
依赛尔皱了皱眉头。
院长察言观色地看出他心情不佳,急忙诚惶诚恐地解释道,“嘉德殿下刚刚醒来,与夫人起了争执,两人闹得十分不愉快。”
“那个女孩子呢。”
“您是说曾小倩小姐吗?”院长用手帕擦着头上冒起的点点冷汗,赔笑着答话,“她目前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子弹已经从肺部取出,手术也很成功,但是人还没醒过来。”
“塔丽夫人真得派人去射杀曾小倩小姐?”小兔子像听到天方夜谭般瞪大了双眼,哇啦惊叫一声。
院长惶恐地看了一眼脸色莫测的依赛尔,忙道,“这件事还没查清楚,尊敬的皇后。”
小兔子“哦”了一声,仰头看向一脸漠然的依赛尔,“现在怎么办?塔丽夫人都跑去杀人了!依赛尔,你一定要帮帮嘉德他们,太可怜了,嘉德殿下居然跑去殉情。”
“嗯。”依赛尔搂着她步向病房门口,转头看了院长等人一眼,“全部人留在这里。”
“是,陛下。”
院长目注着依赛尔二人走进门,不停抹汗,松了口气,转眼看向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