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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身功夫到底是不是自己练来的,看着手很生。”
宇文渊扬眉,往一边让了让。
“啊?啊,我当然有练啊,”杨雪呼哧着坐好,讨巧似地笑,“王爷,你是不知道啦,我从小就性子急,爱动,又特喜 欢'炫。书。网'舞刀弄棍,所以老爸老妈就送我去学武术,你别小看我啊,我得过全国少儿武术大……赛……冠……军……”
越说下去,宇文渊眼神就越可怕,杨雪的声音就越小,直到最后一点都没有了。
“怎么不说下去?”
宇文渊看着她,语声冰冷。
给读者的话:
浅笑亲亲,我老感动啦,半夜起来看咱滴文,谢谢支持!当然了,身体也很要紧哦,看完咱滴文,那就早点睡,哈哈!
又被怀疑
更新时间:2010…7…28 13:15:51字数:1682
“呃……呵呵,我、我说太多了,王爷别生气。”
妈妈的,她又忘了自己是谁了。
每次惹王爷生了气,她都会在事后狠狠骂自己一顿,并暗暗发誓,以后再不这样了。
但只要一面对宇文渊,她就会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忘了自己是谁一点也不奇 怪{炫;书;网。
“你到底是谁?”
他说过的,别把他想得跟她自己一样笨,经过这些日子,他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什、么?”
杨雪心一跳,脸上笑容已经很不自然。
坏了,王爷该不会已经知道,她穿越这回事儿了吧?
那,她要承认吗?还是想办法蒙混过关?
毕竟穿越这种事太疯狂,她怕就算对宇文渊坦白了,他不但不信,还拿她当疯子看。
“你的花影乱身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如果她不是他想到的那个人,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她之所以会花影乱,是偷学来的。
那么,丫头就一定认得他想的人。
“什么乱?……啊,王爷是说那个啊,是……有人教我的。”
好险,话才要出口的时候,谢逸的严重警告一下跳进脑海里,“师父”两个字才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而且她直到最近才知道,这个步子叫“花影乱”。
好炫的名字哦。
“不能说吗?”
有人教,那就不是偷学?
可是为什么,她不认得这身法?
宇文渊目光闪烁,一时想不透个中曲折。
“王爷见谅。”
虽然她很想告诉宇文渊,以博得他的谅解,但……怎么说也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是吗,还是不要做师父的不屑徒儿吧。
“莫非是我想错,他有什么理由教这样的笨人。”
宇文渊皱眉,第一次“怀疑”那人看人的眼光。
“什么?”
杨雪比他还要茫然,好在宇文渊好像不再追问她穿越这回事儿,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没事。”
算了,还是不问了,丫头看起来笨笨的,应该不会有恶念。
何况,有谁敢、又能在他面前动恶念。
“哦。”
看吧,不说实话的结果,就是惹王爷不高兴,都不愿意搭理她了。
杨雪闷闷地应了一声,突然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好清新的香味儿!”
跟宇文渊坐这样近的时候,杨雪突然闻到他身上居然也有种淡淡的香味儿,就跟宇文泫一样。
杨雪耸动着鼻子,跟小狗似的。
宇文渊嘴角向上一弯,低垂下了眼睑。
邀月国京城还是相当繁华的,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算是塞外强国,与他国经济往来也很频繁,来往客商多了,就会显得特别有人气。
进了京城之后,宇文渊一行人先住进了京城驿站,由一名三十岁左右的驿丞接待,安排好秦露浓等人的食宿之事。
宇文渊将和谈文书交给驿丞,“有劳了。”
“不敢,使者大人安心等待就好。”驿丞不敢怠慢,即刻带着文书逐级上报而去。
不消半日,驿丞便已回转,说是文书已经上报,要宇文渊静侯回音。
谁料一直到第二天过了午时,邀月国还是没有派和谈使前来,摆明了就是没把流苏国放在眼里。
“王爷,这邀月国太看不起人,太叫人生气了吧?既然是两国结盟,肯定是对两国都有好处,他们凭什么摆出这么一副高姿态来?”
相较于她的气恼,宇文渊则显得很平静,如果事情这么容易解决,又何必等到现在。
“莫要以为这里没有外人就可以胡乱说话,当心隔墙有耳。”
如水一般冰凉的目光在杨雪脸上稍稍一转,她就不敢多说话了。
“你还要这个样子多久?”
先前她怕保护不了自己,易容成这副丑样子也就算了,现在跟他一起,还用得着吗?
“啊?”思维要不要跳这 么 快‘炫’‘书’‘网’,害得她有被闪了一下的感觉,“没什么,我都忘了。”、
习惯真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就像杨雪习惯了有宇文渊在一样。
“王爷,邀月国的和谈使赵大人来了。”
清帘匆匆进来通报,很紧张的样子。
“到底还是来了。”
宇文渊淡然冷笑,站起身迎了出去。
“我……”
我也要去啦!
杨雪跺跺脚,随后跟了上去。
结盟的事儿完蛋了!
更新时间:2010…7…28 14:16:48字数:2116
看起来这个邀月国的和谈使赵越赵大人根本没把宇文渊一行人看在眼里,从他一进门就神态傲慢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很悠闲的样子。
“赵大人。”
宇文渊微一欠身施礼,不卑不亢。
嘁!
好了不起吗?看你那被酒色淘空了的样子,糟老头一枚!
杨雪暗中撇嘴,叽里骨碌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远来是客,也不必多礼了,坐下说话吧。”
赵越小心地啜了一口茶,再极慢极慢地放到桌上,把衣服下摆仔细地整(。。)理好,终于抬起头来慢条斯理地扫了宇文渊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句。
远来是客?客你的大头鬼!
杨雪心里恨恨地骂一声,弯腰低头这么大会儿,她脖子都酸了,这个肥猪似的老头子还在那说这无关痛痒的话,有没有搞错?
“谢赵大人。”宇文渊略一回眸,清帘立刻捧着托盘恭敬地送上去,“赵大人,这是敝国国君为贵国皇上准备的一点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望贵国皇上笑纳。”
这十万钱的和谈金邀月国未必看在眼里,却几乎是流苏国子民大半年的赋税。
“王爷客气了,结盟一事尚未有定论,这厚礼先放着吧。”
赵越只略略瞄了一眼,连接都不接,看他神情就是没有把这十万钱看在眼里。
糟老头,你这是什么态度?
“赵大人不要客气,无论商谈成功与否,这都是敝国君的一点心意,俗语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是不是?”
杨雪嘲讽地笑,不管不顾地接上了话茬。
嗯?
谁这么大胆,敢插话?
赵越气得不行,才要发火,一瞧见杨雪的丑脸,吃了一惊,继而讥讽地眯起眼睛来:
“这位是王爷的随从?啧啧啧,相貌不凡,真是流苏国之幸啊!”
原来他还会说笑话,不过他这个笑话不怎么好笑。
“柳大人取笑了,生就此相貌,也是上天之意,我也无力改变。”
敢笑话我?!
杨雪怒不可遏,深吸一口气,才要说话,宇文渊看似无意地扬了扬衣袖,一股逼人的劲风扑面而来,把她的话全都给压了回去。
“她不懂规矩,赵大人勿怪,不知贵国皇上对结盟一事有何赐教,还请赵大人直言相告。”
宇文渊一颗心直往下沉,与邀月国结盟之事,比想象中要棘手得多。
“呵呵,”赵越不阴不阳地笑了笑,满眼讥讽之色,“王爷真是快人快语啊,结盟之事自然非同小可,我主圣上亦在给贵国皇上的信中说明一切,不知道王爷有何指教?”
一说起这件事,杨雪立刻就变了脸色,情知今天的商谈怕是要僵在这里了。
“妈妈的,如果流苏国的江山可以任人宰割、随意欺凌的话,又何必与人结盟以自保,直接让古井国挥军来犯不就得了?”
杨雪暗里犯着嘀咕,要不是宇文渊不准她说话,她绝对先骂个痛快再说。
反正结盟之事注定要失败的,出口恶气也行。
“赵大人说笑了,敞国君之意,是想赵大人转告贵国皇上,割让城池之事敝国君实在有些勉为其难,还望贵国皇上高抬贵手,敝国君感激不尽!”
宇文渊脸色也有些发白,握紧了拳。
“是吗?”赵越脸色变了变,猛地站起身来,“看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