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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奴才相信贵妃娘娘能永得圣宠!”欣喜的把银子塞进了袖口里,请对方上去后才喊道:“起驾!”
冬儿见人走了后才跟着出去,直奔莫贵妃的轩德宫。
凌非看着那个坐在桌案后看奏折的男人就急得走来走去,不耐烦的问道:“你今天是在玩什么游戏?哑巴?”
冷修阎并未回话,只是翻看着奏折,时而抬眸瞅向凌非,但是一见到她恨不得立刻飞奔而出就嘴角抽搐,不识抬举,少跟朕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今天非要戳破你的窗户纸。
“我说你叫我来到底是为什么?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说完就走到了大门口,结果九个大内侍卫就那么用剑指着她,退回来继续走来走去,满头大汗,说真的,她还真怕他用强来的,被男人强暴了以后还怎么活?
“成妃娘娘到!”
一听这话,岭修阎赶紧合上奏折飞奔向了门口,满脸的欣喜,见成香茹走进就赶紧抱个满怀,无限亲昵。
凌非顿时感觉在心里狂吐了一口鲜血,染红了半边天,他叫自己来不会就是为了看他们亲亲我我吧?
成香茹在看到凌非时也惊愕了一下,但是皇上现在抱的是自己,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还以为皇上是为了喜欢龙缘才招来的,原来是羞辱啊,这容易,赶紧抱着岭修阎不断的嗲声道:“皇上,臣妾都想死您了,怎么现在才叫臣妾来呢?”
啧啧啧!皇宫佳丽三千,而你好像几乎常常来吧?这都不知足?一人一天都要十年呢,那些十年轮一次的女人不是要自杀了?关键是这岭修阎到底要搞什么鬼?
许久后,凌非知道他想做什么了,百无聊赖的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打瞌睡,床铺里传出的“嗯嗯啊啊”声假得有点离谱,岭修阎,爷真替你感到悲哀,连你最喜欢的女人都无法得到她想要的快感,本来还想看现场表演的春宫秀,可是看着姿势就那么一个,而且女人的叫声又是那么的假就无聊透顶,或许是自己看太多的片子和上过太多的女人的缘故,真正女人的叫声她能听出来的。
岭修阎不断的驰骋,心不在焉,为何还不来阻止?还不气冲冲的走出去?莫非她的心里真的没有自己吗?不可能,就算没有爱也有情,而且她是自己的妻子,看着自己宠幸别人一定会难受的,抽身离开,掀开幔帐想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模样,然后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在打盹,怒喝道:“大胆!”
“砰!”凌非受到惊吓,不注意用力抬头,后脑重重嗑在了柱子上,但是龙颜大怒,赶紧眨眨眼看着他道:“怎么了?”
“你…你居然敢睡觉?”该死的,他要…他要杀了她,杀了她。
见对方气是脸红脖子粗,凌非想了一下没有觉得不对啊?我说你也太没人性了吧?弄这种毫无价值观的春宫秀还要别人睁大眼睛看吗?但是这种话只能在心里说,无奈的叹口气挤出一个笑容夸张的说道:“哇!皇上好威猛,这都多久了?厉害厉害,皇上好棒,皇上搞女人好棒……!”靠!狗爬式也叫棒的话,那么全球的毛片也卖不出去了。
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上个床还要别人欣赏,这也就算了,观众不愿意看他还得逼着你看,当然,这也算了,最他妈令人吐血的是还要给他当啦啦队,哎!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如果你和你老公和老婆在一起搞的时候,一群人在旁边不断的呐喊“加油加油加油”,相信我,鬼也做不下去的。
岭修阎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他没从她脸上看到任何的哀怨,反而还有着不耐烦,一气之下狠狠放下幔帐阴冷的说道:“朕叫你来伺候的,你难道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吗?”煞星,绝对的煞星,而且专门来煞他的。
“知道啊!”某女玩弄着小辫子懒散的回道,做皇帝真好,上个床都有人伺候,说真的,她还真不知道他是叫她来当下手的,毕竟他的宫女太监成群,哎,羞辱啊羞辱,要是龙缘的话是不是已经哭鼻子了?
“那你还杵在那里睡觉?是不是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屁股痒痒了?”岭修阎真是要气死了,不可能,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是想看自己为她生气,为她着急,对对对,自己绝对不能自知民阵脚,她现在能有男人对她好就是上天的恩赐了,不可能无动于衷的,虽然再怎么爱着冷夜,可是她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应该想方设法来对待自己对她的好感,欲拒还迎,一定是。
是啊,痒了,你给老子抓抓成吗?嘴角抽搐了几下,挪动着脚步向床边走去,靠!什么时候自己沦落成给别的男人做这种事了?掀开幔帐看着成香茹不断冲自己大秀窈窕身材,啧啧!果然是前凸后翘,可惜这种女人她不喜欢。
果然过来了,忍不住了吗?岭修阎骚包的弯起薄唇,很期待她一把将成香茹扔出去,然后脱光衣服爬上来呢。
谁知……凌非伸出小手抓住了岭修阎那条高贵却性感得令人喷血的腿看了看里面。
岭修阎瞬间感觉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居然会有一瞬间的紧张,她…她……她不是一直说看不上自己吗?就算是欲拒还迎也不能不能这么大胆吧?“轰”的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部,他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了,而且耳根子都在发热,居然会觉得一瞬间的害羞,拥有的女人不计其数,第一次明白何为紧张和害羞了,而且某个疲惫的地方也因为对方的碰触而瞬间亢奋。
成香茹刚要发怒时……
“老兄,您这状态不是很好吗?既然我没打扰到你,那你还弄出这么多事做什么?”奶奶的,这叫什么事?虽然是在羞辱她,可是你犯不着,因为你永远都羞辱不到我,只要不是我在乎的女人,你就是搞到死爷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果然是人贱则无敌!
某男狭长的凤眼瞬间眯成一条线,由于常年不见光的小腿异常雪白,大腿内侧那些细嫩或许比凝脂还要滑,而娇贵的脚挣脱凌非的手低沉的说道:“滚下去,再让朕看到你睡觉就把你…把你…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冷哼一声以示威吓。
凌非再次无聊的走回柱子前继续行赏,害怕对方没事找事,所以故意放大了双眼,年头透明薄纱里扭动的两具身躯,见他没看这边时才放松神经,眨眨眼靠在柱子上仰头看着房梁无奈的呢喃道:“一天一个,十年轮一个,怪不得都他妈说皇帝不长命!迟早精尽人亡!”
“嗯…皇上用力…嗯…好舒服…!”
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叫声凌非再次叹气:“叫声这么假,大象都没她叫的声大!”最后再次看向岭修阎不断努力的身躯冷笑一声:“每天都精虫入脑,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兴致,就不怕肾功能衰竭吗?”就在她刚说完,就惊愕地看着房梁上一个黑衣黑面的人摔了下来,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天啊,看了那么久也没看到有人啊?怎么会…
成香茹无意间的转头便抱着岭修阎尖叫道:“啊…皇上有刺客!”
听着这比刚才jiao床还大的声音凌非赶紧捂住双耳,这个女人的声音可以去演鬼片了,最后发现那个蒙面人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居然都成了猪肝色,明显憋笑憋的,不过此刻双眸正喷火的瞪着自己,哎!自己的本事也真大,这个人不知道卧底在这里多久了,谁都没发现,自己这个没有丝毫内力的人几句话就让他乖乖落地,老兄,看来你什么都行,唯独控制情绪不行。
见他还瞪着自己,就嘴角抽搐的指着幔帐道:“你二百五啊?要刺杀就要趁热打铁,你瞪着我做什么?一会大部队进来你就是插翅都难飞了,快去吧,哎,可怜的孩子,不光情绪控制不了,连反应都这么慢!”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黑衣人一听这话,就气得想吐血,谁说他是来刺杀的?他是来探听情报的好不好?真是被她给玩死了,不过为了保命还是提起剑打了过去,能杀固然好。
成香茹再次尖叫,见岭修阎抽出枕头下的剑和套起亵裤打了出去就赶紧冲下床,跑到凌非身边光着身子抱着凌非不断的颤抖:“天天天啊,来来来人啊…”
黑衣人和岭蓝卿可谓是打的那个天昏地暗,一看就是非常沉重的剑,他们两个却像是拿着一把塑料刀一样,一剑出去就传出“嗖”的一声,而且两把金属不断的碰撞,很是刺耳,凌百看得那叫一个兴奋,不耐烦的将成香茹拉开,却发现怎么拉都拉不开,同情她吓坏了就把她赤身的躯体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