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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发话,点秋只能将怒气吞回腹中,该死的,她不是没内力了吗?怎么反应还这么敏捷?
半小时后,某女跟在煜寒身边来到御书房,一路都在惊呼,好漂亮的皇宫,雪本来就具有反光的效果,夜间看风景,真是美轮美奂。
“还别说,你这皇宫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她方!”特别是那个人工制作的冰雕,那是一个凉亭,处处都有着视觉的冲击,其实住在这里除了冷点,也没什么不好。
“呵呵!还行,你胆子也真大,就不怕朕将你擒拿?”某男进屋后就负手问道。
凌非摇摇头:“你不会,因为我要是出事了,你的国家就彻底没救了!”白玉邪定不会再管老百姓的死活,直接杀过来。
煜寒长叹一声,这个女人总是这么才自信,走到一个柜子前,轻轻打开,小心翼翼的拿出紫电道:“给你!”
他真会这么好心?某女挑眉接过,拨弄了几下,是她的兵器,绝对没错,挎在身后:“你真是一个让人难懂的人!”要是她的话,早就改装成别的武器了。
“彼此彼此!说说看,你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大摇大摆走上龙椅,屋子里有着许多的炭炉,烘烤得还算温暖。
同样是金碧辉煌,奢华得无法形容,某女也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里:“是这样的,我是想让你将这国家让出来,然后你做个一品官员,其实我想你也明白,北寒国再不与其他三国来往,那么就会陷入缺粮状态,我是不会亏待老百姓的,怎样?”
“这个我相信,这样,你容我考虑考虑,还有就是。。。那次点秋虐待你们,我是真的不知道,本以为她会有分寸,却。。。。可冷夜好歹也和我兄弟一场,我得保他,如果你答应我不伤他这江山就给予你!”剑眉收紧,嘴角带笑,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还挺讲义气的,那也容我想想!”说完就走了出去,跟在宫女身后,不想再聊下去,要我放了他,不可能。
煜寒敲击着桌面,凌非,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聪明。
摸出怀里的屈原今,抚摸了许久才看向了外面的大雪纷飞,要我拱手江山恐怕没那么容易,一品官员?那还不是在别人手下称臣?哪才自己做王威风?
数日后,某女穿戴整齐便出门开始观赏这庞大的家园,美是美,就是冷得有点夸张,风儿刮过,脸颊就生疼生疼,走向煜寒的寝宫,他真的有和那个艳红发生关系吗?凤儿勾引都毫无感觉,这不可能的,除非他很爱艳红,上官挽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双手互相护在袖口里,穿着很是笨重,来到寝宫前便看到一个女孩端着一盘东西匆匆而来,在越过自己时伸手拉住了她。
“是姑娘啊,奴婢有礼了!”
“回礼!”赶紧拱手,你们对我也太客气了吧?‘嘘’吹了下口哨道:“姑娘长得还真是活色生香!”
白茫茫的大院里,小姑娘脸蛋羞红,第一次有人这样夸赞她,还是一个统治三国的主宰,虚荣心大大的增长,本来是讨厌她的,如今也不是很排斥,眨眨可爱的大眼道:“姑娘叫奴婢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为何有许多的瓶瓶罐罐?生病了吗?
小宫女低头,几乎认为没有什么可隐瞒,娇笑一声:“这个啊,是给皇上用的,这叫‘媚骨’,全天下,就皇上能调制出来,是。”附耳不好意思的说道:“寻欢作乐用的!”
“哇?每天都用?”这煜寒是不是真不举啊?必须依附这些东西?
“也不是,有姑娘时才用,昨晚艳红姑娘在这里留宿!你看!”掀开一个个空瓶子,里面还有着少许残留物,然而一阵花香飘出后,凌非直接向后一个仓促,最后摔倒在她,该死,怎么这么滑?
“啊!姑娘您没事吧?”周围几个宫女快速过去搀扶。
就在凌非要说没事时,一道磁性的声音从屋子内传出:“大清早,是谁在外面喧哗?”紧接着仪表堂堂的龙袍男子便走了出来,今日穿的是一袭黑色如修罗长衫,与淳牙不相上下,头上的双龙戏珠羽冠均是黑如墨,将那本来就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纤尘不染。
凌非起身望了他许久,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可这媚骨她有尝试过,伶人馆那次自已就中了此毒,不断的深呼吸,蝶妖,他是蝶妖,可他的头发明明就是真的,脸皮也是,怎么会是蝶妖呢?没有化妆啊,这是怎么回事?他能变成另外一人不成?
“这么早,凌姑娘找朕有何事?”大手挥了一下,宫女们赶紧退下,留下两人面面相觑,不得不说,这个凌非真是越来越美了,远处的莹白令她就像雪中仙子,白色的罗裙,白色的发簪,那般的清丽脱俗。
“哦!我。还不适应这里的路,一出来就摔倒了,你们都不摔跤吗?”快速叉开话题,在没证据之前,就算说出来他也不会承认,可他为何要一直用媚药?
(“咳!感觉确实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的!”)‘这是一段回忆哦’
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那次在伶人馆他绝对是这么说的,按捺住心中的震惊,尽量把心事压下,见他豪迈的大笑着走下台阶,来到身边不说话要和自己一起走向别处就紧跟其后,别有深意的小声问道:“你。。。喜欢男人?”
“胡说八道!”忽然,某男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转身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这个女人,莫要满口胡言,否则朕定。。。”坏心一起,抓住她的手臂,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打烂它!”
“喂喂!你这个色狼,居然趁机占我便宜!”好玩的跳开,飞身上一棵干扁扁的大树用力摇晃。
“呸呸!”完全没想到对方会来这招,煜寒来不及躲开,无数冰冷刺骨的白雪就这么疯狂的掉落,持续打在他的身躯上,树上的女人笑得异常肆意,怪不得他会这么好心把紫电归还,因为他有阴离的苍暮,根本就不需要,天啊,煜寒居然是那个屡次出手帮忙的蝶妖,这算是没有深交的好友吗?
某男不断吐出嘴里的冷物,该死的,全身都是了,快速后退,趁对方还没看到时立刻打出许多雪层直逼树梢。
“啊!”某女没站稳便从树上摔了下去,好啊,打雪仗爷可不输给你,捏出许多雪团就狠狠的砸,一些对煜寒的反感也渐渐的被蝶妖取代,是的,她不讨厌蝶妖。
‘啪’一坨雪正中某男的鼻子,再四散开,惹来周围的宫女太监惊叹,还有门口站着的艳红,她捏紧双拳,眼里有着怨恨,皇上怎么像个孩子一样?
凌非身上貂皮保暖披肩已经被她扔到了地上,好久没这样玩过了,唯一一次打雪仗还是很小的时候,和父毋去旅游,在香港要见雪花真不容易,一下子回到了童年一样,大片平整的土地上,两个百姓心目中最伟大的人,事实上也是最聪明的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
煜寒也从来没这么开心过,虽说常年有雪,但是没人敢这样和他玩,那些狐朋狗友他又不屑,这确实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的放纵,刚毅的容颜上有着兴奋,热得浑身冒汗,也将披肩扔掉。
直到都累得筋疲力尽时才一起倒在雪地里望天,万里无云,宝石般湛蓝,某女轻笑了几声,最后询问道:“真想不到你还会和我开玩笑!以前每次见面都针锋相对…。”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问?”有些好笑的转头,然而这惊鸿一撇却愣住了,这般近距离又心平气和,少有的机会:“以前不过是趋炎附势,你也是成就大业的人,要想保住江山,我可以放弃尊严,放弃一切!”眸子里一抹仇恨之火闪过,也可以放弃女人。
呼!还以为他知道自己认出他是蝶妖了呢,赞同道:“一般成就大事者,都是善于伪装的,现在不要了,你的真面目也就出来了,以前我都恨不得杀了你!”
“现在呢?”看她摇头,干脆坐起身孤冷的眺望远方:“有一天你会想杀我的!”有那么一天的,而那时候我们就再也没机会这样打打闹闹了,凌非,如果可以,我想和你做朋友,而非敌人,以前的事我可以道歉改正,可是不能,袁家寨的人我必杀,为了江山也好,个人恩怨也罢,他们我要杀,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你说什么?”故意装作没听到,因为他是在自言自语,我现在不想杀你,人都要懂得报恩,当日在香雾岛,你大可以自己逃走,可你却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