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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唔。!”喜欢在这个时候对方叫着他的名字,一种潜意识的感觉,灼灼放光的眸子如同爆开的烟花,刹那间放出星芒。
某女刚要顺着他时,嘴却被堵住,知道最高点要来了,快速回吻。
“嗯。唔!”雄壮的身躯开始拉动,顷刻间骨软筋麻,忘情的在对方嘴里哼吟,以表自己的兴奋,自然也希望她与自己的感觉一样,忽然察觉到对方搂紧了他才松了口气。
激情慢慢褪去,而四片软唇还不曾分开,那么的恋恋不舍。。。
“我的腰。哎哟。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终于某女开始控诉对方的勇猛了,又这样了,只要让他在上面,就会弄得自己筋疲力尽。
平躺在一旁的弦音一听这话就彻底的黑了脸,也有着自责,他也不是故意的,侧身过去伸出大手摸上她的杨柳腰,轻柔的安抚:“贫僧冒犯了!”
“舒服。再重点!”还算你有良心,哎!一直觉得自己在床上够猛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指尖流连在玉肤上,少见的怜惜闪过眼底:“以后施主可拒绝贫僧!”剧烈的心中还不曾减少,明明一点也不累吧?
“你难得这么主动,我怎么可能拒绝?嘿嘿!累死也值得!”宝贝媳妇儿的爱,就算犹如洪水猛兽,她也会全部接住,察觉到他有些退缩,赶紧没话找话道:“对了!我一直不知道一件事,你说观世音娘娘是男是女?”
聊到与佛有关的话题,某大师立刻就振奋了,坐起身边为爱人揉捏边不温不火的解说:“并不应该叫观世音娘娘,南海观音乃男子!”
“是吗?”某女偏头有些不相信:“可为什么他的神像都是女人?”
“根据佛经记载,观音在如来佛祖身边做过苦行弟子,劫中成佛,佛像偏向女相,度娑婆世界的众生,更正确来说,不分男女,但身子确实是男身,民间都误以为他是女子,如果真正的信仰,是不该去问对方性别如何的!”见她越听越惊呼不断就觉得自己还是有一点长处的。要是和僧者相比,他不会觉得自己输给任何人,无论是坐禅还是读佛,都很是有自信,然而和这么一个聪明透顶,什么都懂的女人比起来,自己还是有点羞愧的。
“可她穿的也是女装啊!”这一点她可以确定的,普陀山去过,不管是西游记还是真正的观音,都是女人。
弦音无奈的摇摇头:“都说偏向女相了,你还是不要问这个了,不可随意亵渎神灵!”大手没有停顿过,自己太不小心了,怎么将对方弄得这么疲惫?下次是否要注意一点?
某女无所谓的冷哼道:“人嘛!都有好奇心,我们以前好多朋友都在想这个问题呢,可都说是女人,可又有人说他是男人,搞不清!这算不上亵渎,菩萨在我心中也是菩萨嘛!”心里有敬意就好了。
“呵呵!你啊,脑子里想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第一次听人问观音是男是女,也就这个女人会去想这种问题了。
不经意的露齿一笑,惹来凌非的咂舌,吞一下口水痴迷的说道:“媳妇儿!你真美!”
“这是用来形容男子的吗?”这丫头,说话总是爱颠倒常理,可爱、美丽都是说女子吧?而且媳妇儿,也是说女子,可对她却无可奈何,喜欢说就说吧,喜欢她的随心洒脱。
“都一样啊,好了,我们再来!”休息够了,剩下的就是一寸光阴一寸金,不得浪费,既然要疯狂一夜就不可浪费,所有的恩怨情仇等到明日再来讨论,仇,不能总是挂在嘴边,否则会伤到身边人,更何况是爱人?或许自己是男人的缘故,所以媳妇儿的一切她都能容忍,也懂得去爱护,如果只是一般的哥们儿,今晚定不会想这种欢愉之事。
“等等。。。施主。”
昏暗的床榻上再次陷入了令人羞涩的情欲,连月儿都躲进了云层里,雨点还在倾洒,风儿也在呼呼的吹,外面的世界陷入了清冷,唯独这小小营帐里温馨得无法形容。。。
某深山,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投射下,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的野花,被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年息,偶尔几条长蛇盘绕,虫蚁数不胜数。
“好了,就送到这里了,你们要听爹爹的话,懂吗?”
两匹骏马旁,凌非和宗原藤不断嘱咐两个小宝贝,不可捣乱,早上已经和大队人马道别,只是某些人舍不得,所以又送十里地。
楠楠穿着整齐,和妹妹都似大户人家的后代,不断的点头:“我们一定听话,娘!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一起住啊?”为什么要分开?他想和爹娘永远在一起。
“娘!妮妮会照顾爹爹的!只是您要早点找到我们哦!”
某个早已笔挺站在一旁的大师杵着锡杖弯腰道:“施主们还是尽快回去吧!”他会照顾孩子的。
凌非蹲着身子为儿子整(。。)理了一下衣襟笑笑:“很快的,娘很快就会去找你们!”
“嗯!一定要为浅儿报仇!”娘,一定要帮我。
“一定!”我会的,会让那些牲畜统统不会再有反击的余地,点秋,你知道吗?我是个很不爱记仇的人,但是我要记住了的话,那么它就永远都不会消失,直到你们被折磨死的那一天,从来我就没这么去恨过一个人,恨到了害怕你死的地步,所以我此刻祈祷的是你不要死,别他妈的等老子去了就连尸体都没了,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高高的山岭上,寒飒飒雨林风,响潺潺涧下水,香馥馥野花开,密丛丛乱石磊,闹嚷嚷鹿与猿,一队队獐和鹿,喧杂杂鸟声多,静悄悄人事磨,某女的心也在跟着叫嚣,小手不受控制的攥紧,看向弦音时立刻露出微笑,不想对方存在担忧,洒脱的举手:“走吧!”
“贫僧告辞!”转身带着两个孩子向远处的小路走去。
宗原藤没发过一句言,他有点懂这个弦音了,一个真正的汉子,恐怕经历了这一次后,就连淳牙都会觉得他很伟大吧?要是自己也做不到像大师这样。
自己只想着哀哀自怜,想着江山社稷,婆婆妈妈,如果弦音是淳牙,定会打进亡部落,就算是送死…他也会去,他的爱是发自内心的,凌非就等于是他的命,如同一对鸳鸯,一旦其中一个死亡后,另一个绝不独活,而弦音更可怕,他要死也要黎民花生陪葬,真不敢想凌非要是真的死了,北寒国是不是会在这一次灭亡?
“为何这么快就让他们离去?一直住在军营不好吗?”这是老宗想不通的一点,不舍得却要分开,这不像是凌非的性格,她是那种只要开心就会一直开心下去的人,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某女等看不到那三人后才牵起白色宝马原路返回,并未乘骑,与好友边聊边想着攻打的对策,越快越好:“我的事你都清楚,你其实不懂弦音,他是那种难受了就会一直憋在心里的人,我现在无暇去考虑儿女之间的感情,他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很难过的,醋劲太大,马上淳牙就回来了,我是想在拿下这北寒,报了深仇再好好劝服淳牙,把感情的事都处理好了再去找他!”
“哎!淳牙要是听到你这话,相信我,他会立刻崩溃的,其实我觉得吧…淳牙应该不计较和你们一起生活的,他和我说过。”骤然间转头,眼底有着怜惜:“他说如果有一天你真和弦音在一起了,他就祈求上天的怜悯,能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你身边,每天听到你的声音就足矣,哪怕是会痛得无力翻身,他也希望能感觉到你活得幸福平安!这番话让我感触很多!”
凌非惊愕的收紧缰绳,秋风那么的温和,却无法去感受,深吸一口气继续前进,淳牙牙,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坏一点,你明白吗?我真的好想。好想丢下你不管,然而我却做不到,为何你要爱得这么深呢?如果我和弦音的爱情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上,那我们真的会开心吗?
“哥们儿!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希望一起生活,那样他会更痛苦!”无助了,第一次这么没主意,自己这么一个痞子,到了古代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以前的话还是希望人见人爱的,可现在,有一个就够了。
宗原藤耸耸肩膀:“我不知道,总之我比较同情淳牙,真的,或许是我砍了他的树的缘故吧,亦或许是他的爱感动了我,他是真的爱上你了,很深很深,我可以这样说,他现在活着就是为了你,我还可以打赌,如果有一天你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