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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上天的捉弄吧!”
“你也别怨天尤人了,过去的就过去吧,我相信雾儿她一定在天上正看着你,所以你不要想着她已行不在了,其实她一直就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你难过,她就会更难过!”说完就低头从怀里取出那个决定珍藏的草人道:“不管怎样,也是我亲手编制,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对着它说我的心事,里面装了我的祝福,送给你,希望我们下次还能见面,以前我巴不得看不到你,但是仔细想想,你没有错,千河爱你,我也不能把怒气都出在你的身上,只能说我还小,很多事想不明白,可我现在又点懂了,别人开心就是我的幸福!”
接过那曾经被扎过无教针的草人,也从杯里拿出了一个长命锁:“那我送你这个,它是千河以前给我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到了你的手里我也放心!”
如同交换信物一样,都当成了宝贝,多可上前抱住了凌非:“谢谢你!我会好好对他的!”用我的命好好对他。
凌非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小肩膀,雾儿的事要真的压在心底了,她会永远活在心中,无法抹去,冷夜,这个仇我铭记在心,很快就会要你后悔这么做的,不管你是魔鬼还是仙神,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许久多可才离去,而凌非却想多坐一会,因为她要等一个人,一个不得不见的人。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千河走了过来,坐在了刚才多可的位子:“在等我?”
“嗯!”又灌了一口,没有去看对方。
“很讨厌我吧?”抢过那酒壶也开始狂饮,眸子里开始有了痛苦和挣扎。
摇摇头,揉揉太阳穴:“没有!”
千河停住一切动作,愣了半响才问道:“多可告诉你了?”能感受到多可的味道,难道她刚才什么都说了?
“是啊,就在刚才,她说了很多!”如果告诉你她早就说了,你是不是要发疯?这么久的独角戏唱得很丢人吧?可我不能说啊,因为那样只会让他去找多可的麻烦而已。
“明天。。。我就要走了!”凤眼里再次有了痴迷,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隐瞒?凌非,难道我就这么无法引起你的注意吗?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你就不能说一些好听的话吗?
交织在一起的手有些烦躁,瞅向那成熟的脸庞道:“我知道,祝你一路顺风!”
千河再一次感觉到了无比的受伤,捏紧酒壶再次验征:“我喜欢你,只要你愿意,一定让你做我的王妃,一生的守护,绝不让你受半点的委屈。。。”
“千河!你这话让我想揍你,多可她很爱你!”
“切!她爱的无非就是王妃这个位子,金钱,权利,和风光的他位!”女人爱的就是这些,除了你。
该死的,你知道多可她爱得多可怜吗?算了,只要她是真的爱你,那么总有一天你会发现的,起身道:“总之我希望你好好珍惜眼前人!”
见她要是,千河起身阴郁的问道:“难道我们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哪怕只要是有一点,我都会争取的,请你不要来逼我,为什么每个人都来逼迫我?家里人天天吵着要我成亲,不是哭就是闹,你知道我因为你过得有多痛苦吗?
“一点也没有!”决绝的说完就是走了自己的房间,千河,请你现实点,爱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今你已经和多可在一起了就要去珍惜,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过得好,不要等失去她了再来找我哭诉。
“呵呵!”直到人影消失千河才自嘲的笑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去,好!你们都是好样的,回到房里便看到多可满脸都写满了绝望,面如死灰,上前将对方楼进怀里道:“我说过要对你负责就一定会做到,多可,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辜负你!”不会再对那个人存在幻想了,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吧。
多可点点头,也抱住了那强壮的腰身。
“凌非!帮我照硕好莺莺和浅儿!当然,也照顾好你自己!”
城楼前,十多辆豪华马车停靠,随时出发,依旧不是很华丽,围观的人并不多,白玉邪搂抱着那个永远只能弟的女人依依不舍道。
凌非轻笑道:“放心吧,等你回来时,我们一定将东岭拿了!”
“希望如此!”
池冥竹看了看淳牙,哎!朽木,他居然和弦音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你说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么久都教会,凌非啊凌非,下次见面时非要你不得安宁才行,酸溜溜的说道:“某些人还真是幸福得很呢!只是这幸福我看它也维特不了多久!”等战争一完,看你怎么选择,那时候一定好玩。
“说什么呢?我可不想找遍全天下,所以你最好平安无事的回来,懂了吗?”上前踹了那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一脚,每次一看到弦音和淳牙在一起他就会想挑拨离间,难道看我焦头烂额你会很高兴吗?
“知道了,你可别又消失!”白了一眼才翻身进马车里,又离别了,在一起多好是不是?开开心心的,如果这一次我真的死了,那么也会托梦去告诉淳牙赶是弦音!
千河没有再看过凌非,或许以后都不想再见了吧!做不了情人同样就做不了朋友,我就是这样的人。
送走了该送的人,那么大伙也该出发前往军营,这一仗绝对拖不得,当天晚上便带着左莺莺和袁家两位当家赶向了大莽山,重回久别的营他,永耀部落也快要到达大莽山,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赭炎是两边都不帮,他不能帮,这是人类的事,神仙只能冷眼旁观,既然如此,他选择在了凌非身边。
“大坏蛋。。大坏蛋!”楠楠拿着那五步蛇不断吓唬弦音,小小马车里全是孩童的稚嫩声音。
弦音则没理会他们,心里的伤痛还依旧存在,对于那冰凉的毒加确实有着畏惧,可又能如何?
凌非见孩子又去逗那个很痛苦的人就怒吼道:“过来!”
楠楠转头,拿着蛇就要过去。
“别别,你站住!”该死的,谁来告诉她要怎么办啊?这孩子最近特别爱玩这些东西,什么最毒的蜈蚣,蝎子,蛇,甚至连猫头鹰他都抓得到,你说他都是怎么弄的?
站在中间的某楠楠嘟嘴道:“那到底是过去还是不过去啊?”最后又把蛇放到了弦音的手臂上,指着那僧袍道:“小蛇,钻!”
大师的额头开始冒汗了,凤眼睁开,垂眸感受着那条人人惧怕的五步蛇正要钻进自已的衣袍里,以极快的速度用右手抓住,内力一催,毒蛇浑身酥软,死了一样。
“啊!”妮妮和楠楠夸张的尖叫了起来,扑到娘亲杯里瑟瑟发抖,大坏蛋又这样了,太可怕了。岭蓝卿不好意思的伸手捡起那个还没死掉的毒蛇扔到了外面,拜托你们不要这么皮好不好?
一路上吵吵闹闹,十多天后才到达军营重地,岳峰岳洪和吴拓早已恭候多时,傅云将大刀扛在肩头瞅着黎明下的马车正缓缓走来,凌非,又见面了,多久了?我都忘了有几年了,你的孩子多大我们就多久设见了吧?
军师易候也立在大门口,还有那只增不减的百万大军,大伙期待已久的好日子即将来临,等没了战争大伙就好回家与妻儿团聚,情愿用命去快速拼搏一番也不要这样担惊受怕的活着。
马车停留后凌非第一个跳了下去,望着那宏伟的军营又心血澎湃了,上前不需要去看就知道哪个是傅云:“好朋友!”
“好朋友!等你很久了,还别说,你不在我们都不敢动兵,就等着跟着你成就霸业了!”傅云如今成熟了许多,脸上有了少许的胡渣,却更加显得威风了。
“别把我说得这么伟大,好了!快点安排一下,我们立刻商讨入侵的路线!十天后立刻出发!”边说边望向远方,龙翱,如个东岭就到你一个大元帅,总帅花错雨也去了西夜国,不知道看到大军入侵你会是什么表情?我不会杀你,所以能不打就不要打,不管你归顺不归顺,这一仗你输定了。
傅云边走边高深莫测的笑着:“一会给你看一个故人,看到他,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哦?故人?”是谁?居然来军营干活?
等营帐被掀起的一瞬间,凌非倒抽了一口冷气,眯着那大摇大摆坐在椅子上的某妖孽大喊道:“冷驭鹰!”二话不说冲上前扑了上去,抱着就不想放手:“你这死小子,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快说说,你们都去哪里了?”冷凤临呢?怎么不在?难道。。。死了吗?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