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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声细语,很是诚恳了。
闻言弦音才睁开眼,眼球移向她,淡漠地说道:〃贫僧并没有勉强施主!〃
〃是是是!我舍不得行了吧?〃好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转身坐在床榻上拿过他右手缓慢地将鲜红的布条扯掉。
我舍不得……凤眼瞅了她一眼,嘴角又弯了起来。
尽显风华,凌非抬头定定的看着他,瞬间失神,距离很近,就那么对视着,那坚毅的薄唇还挂着笑容,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并非是笑自己,昏黄的灯光下,某女感觉呼吸越来越沉重了,着魔了一样,忍者狂跳的心,慢慢凑了过去。
弦音再次捏紧了双掌,对方的小手还在自己的掌心里,越攥越紧,笑容渐渐消失,恢复成了以往的冰霜,而心却快要冲出胸膛,'砰砰砰'跳个没完,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眸子,里面正清晰的倒映着自己,只有自己……
充满男性的阳刚味不断被凌非吸进肺里,还有这独特的药香,如同催情剂,刹那间浑身便热血沸腾,如同烧开的油,令人无法承受,在触及到那两片柔软时,心头乱成一团麻,认真的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那是在试探他会不会抗拒。
察觉到他没有退缩,激动的眼泪都要滑落了,为何不拒绝呢?是不是已经要接受我了?小手慢慢扶向那滑腻的脸庞,舌尖探进了对方的口腔里,诱人的味道足以杀死所有人。
'啧啧'声自两人的嘴里传来,冰山融化了,佛陀也会疯狂。
〃嗯!〃猫儿叫春时的呜咽,某女爱死了这种感觉,一生中,男人女人都碰触过,唯独这次紧张的额头冒了头,察觉到他居然舔了自己的舌尖一下,所有的理智全部瓦解。
弦音同样紧张异常,不再克制,小腹下疼痛难忍,对方的动作很轻柔,好似害怕把他弄坏一样,对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燥热,可也没有伸手要去抱对方的意思,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热情围绕著了他们,喉结也在胡乱翻腾,吞咽的是对方那甜蜜的津液,令人发疯的水泽。
人说,当两人的刘海都交织在一起后,便算是结为连理,此时此刻,两人那长至锁骨处的发丝在一起亲吻着、缠绵着、不分你我。
鸦雀无声的朴素房间里,此刻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幸福,激情也被拉到了最高点,好似就连流动在四周的空气都撒发着热量,需要用一些发泄才可缓解。
吻得那么的柔软,看似毫无疯狂的味道,实则比排山倒海还要激烈。
感觉到对方的小手穿过衣摆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时,欲火更胜,浑身开始紧绷,似害怕……似享受……似期待……似抗拒……
入手的全是自己的羡慕的腹肌,坚硬却好摸,原来你也很紧张呢,如同在点火一样,慢慢上滑,发达的两块腹肌也令人想去亲吻,徘徊在两点比樱花还要美的粉红上,轻轻揉捏。
〃嗯……〃终于按耐不住,大手颤巍巍的升起,按住了在胸口胡来的手,隔着衣料抓住对方的手,难受至极,好像……想……
两个宝宝并不知道父母在干什么,都坐在角落里扯着断了线的被角,将棉花一点一点的揪出,同样都有着认真。
几乎两人快要窒息时,充血的小嘴才顺着他的嘴角滑向了脖颈,仰头舔过那干净的没有丝毫污染的雪肤。
而弦音则闭上了双目,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扬起了后脑,任由柔滑的舌尖蠕动在自己的喉结上,另外一只手也不受控制的摸上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却不敢多有动作,只是那么木讷的抓住她的腰肢。
世间最为柔滑的三千黑发顺着他仰头的动作全部披散在了床铺之上,层层叠加,纤细的睫毛颤动的厉害,眸子好似害怕睁开一样,千古不曾出现过的容颜上全是忍耐的痛苦,却也是痛中带着快乐。
某个充血的地方急需要抚慰,奈何始终开不了口,好似要爆开一样。
两只小手缓慢地将他衣襟拉开,露出了旖旎的一大片雪白,倾身过去将那已经成熟的樱桃吸吮人口中,舌尖转动。
〃唔……!〃某男僵直了一下,最想做的就是要推翻她,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即便忍得额头纱布下的青筋都发紫,依旧没有过任何的动作,心跳的频率快的他无法承受了,拆去一半纱布的大手在对方吮吸的瞬间激动的按住了她的后脑,本想推开,奈何却演变成了……五指穿透了她的发丝,按住头发,令她更加贴近了他的胸膛:〃妖孽!〃
低哑的吐出了这么两个字,对于他来说,她就是妖孽,一个他永远也无法阻挡的妖孽,不管怎么忍耐到最后也不想去克制,将近三十年,从来就没想过会和女人发生这种事,还有孩子,一切的一切都来得这么自然,从一开始的极力忍耐到最后的忍无可忍,也不想忍……
动情时的话语总是那么的蛊惑人心,让凌非愈加疯狂,玩完左边玩右边,留下了一片晶亮,该死的男人,连身上都那么香,好想一口将他吞入腹中,爱不释手,小手也顺着已经敞开到露出小腹的衣襟滑了下来,穿过裤头,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疯狂。
〃嗯……别……!〃天!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令他有些害怕,大手再次隔着布料按住了腿间,奈何抵挡不住这剧烈的原始欲望,并未太过用力,任由她动作,粉唇张开一条缝隙,用力喘息着,心里嘶吼着要更多……更多……
欲拒还迎的声音听在了凌非的耳里简直就是最强烈的媚药,身体像着了火一样,那磁性的声音勾人异常。
就在某女要褪去他所有的衣服时,发现手中的男人浑身僵硬,不解的抬头,见他正迷茫的看着自己,眼里有一层朦胧的薄雾,那是舒爽到了极致,颠覆万物的凤眼斜斜的看了旁边一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嘿嘿嘿!〃
只见两个圆滚滚的头颅正趴在半米处紧紧地盯着他们,傻笑着,好似很开心一样,水晶葡萄也比不上两宝贝的瞳仁,如同他们的父母,天下美得无人敢媲美的爹爹,第一美女的结晶,皮相无论是小时候,或者长大都会是人间少有。
手儿还穿透在对方的裤头里,嘴角抽搐了几下又看向了近在咫尺的仙人,两缕青丝与层层刘海透过额上的白布贴服着双颊,发尾扫荡着胸前的大片春光,那微张的唇瓣下是两排比婴儿还要洁白的皓齿,更能看到里面那鲜红的舌尖,刚才舔舐过自己丁香舌的舌尖,目光里的欲望褪去,剩下的全是森冷。
弦音一把推开凌非低吼道:〃成何体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衣衫拉好,该死的女人,就不能看看场合吗?弄得他也忘了一切,忘了自己是个出家人就算了,怎能忘掉旁边还有两个小孩子?
妈的!某女在心中周,咒骂了一句,天啊,他第一次愿意让自己胡来的,儿子,你们不是在扯棉花吗?证床被子都给你们去扯了,怎么又跑了过来?苍天啊,造孽啊……
〃哼!我不管,我把他们抱过去!〃说完就要下地把孩子扔出去,今天一定要把后面没做完的全做了,否则这辈子都会有遗憾的,虽说这样算是出轨,可这个是她爱的人,绿池完了后说不定都无法再见面了,不能错失良机。
〃胡说八道!我饿了,快去弄吃的!〃俊颜绯红的可怕,不论表情多么的冷漠,多么的无情,可那白里透红的肌肤骗不了人。
凌非坐在床上哭丧着脸,虽说火已经退了,可今天这样的机会一辈子都不知道有几次,低头黑着脸不爽道:〃那一会吃饱了,他们睡了你给我上?〃
大师也随即满脸漆黑一片,慢慢转头咪视着那个说话最毒的女人道:〃难道施主除了想这些淫秽的东西就没正事可做了吗?〃难道她成天都在想这些?
苍天啊!我已经很久没想过了好不好?拉过他的大手道:〃先包扎吧,都流血了!〃好像痛的是她一样,等拆开以后就看到了掌心是一个很是狰狞的口子,不大,但是她知道很疼,要不他不会包扎,一根指节那么长,绿豆那么深,而且周围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天啊!你干什么了?怎么弄这么多伤口?〃而且食指尖上一点肉都翻出来了,该死的,这样的伤口还是头一次见。
〃废话这么多!〃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再转头望向木桌上的油灯。
该死的你……还说我说话不好听,你说话就好听了?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听一样。
〃阿米豆腐……呼呼……不疼不疼!〃楠楠一见阿米豆腐的手全是血,吓得不轻,赶紧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