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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蓝卿,你是我来古代见到的第一个男人,还记得你闯进岭岚殿的点点滴滴,去年差不多也是夏天吧?怎么才一年时间,就变了这么多?去年你还那么高傲的跟我说你的痛苦,怎么现在。。。
孩子不是你的,你真的误会了,现在又要我怎么说得出口?如果这样你能好受一点,那么孩子就是你的。
而回到寺庙的岭蓝卿却惹起了众人的猜疑,并不知晓他绝根的事,倒是觉得新鲜,第一次见他哭成这样。
回到屋子里后就将门关好,将自己封闭在了最安全的空间里,高大的身躯直接瘫坐在地,后脑无力的靠在木门上,痛不欲生,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以前那个连爱都说不出口的岭蓝卿已经死了,如今的无缘就更无法去面对你了。。。
小小的房间很是简陋,一张木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拒,便再无其他。
凌非这里差不多很久后才起身擦干眼泪走向了街道,湿气已经被烈日晒干,岭蓝卿啊岭蓝卿,多行不又必自毙,以前为什么你就想不通这一点?现在后悔已经为时已晚,你哥哥的那点兄弟情分已经被你彻底的磨灭了。
你们家的事我不会插手,只希望你的后半生能过得愉悦一点,莫要再悲伤了,一个男人,一个骄傲的男人失去子孙跟后得如何去承受才行?
人来人住的街道上,有着许多地摊,都捏着各式各样的古玩、瓷器、字画,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店铺鳞次,大老远就听到了卖艺杂耍的吆喝声,心却怎么也欢腾不起来,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宗原藤他们,干脆一会自己回去,故地重游般走向了榕树,在黄昏之际又来到峭崖,路上最后一部,不经意的抬眸,立刻蹙眉。
迎风而立的男子正眺望着远方,一身素白的轻衫衬出他如雪的肤色,那如同被染发剂蹂躏过的黑发伏贴地垂至腰际,只是一个背影就可看出他就像一只孤独的苍鹰,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令人遐想的一幕,在替我超度吗?
鄙夷的瞪了一眼转身离去。
握住佛珠的大手到那收紧,转身看向那远处的人影,暮然一怔,快速飞身而起,直接档住了凌非的去路:“是你?”眼里的静湖此刻有点翻江倒海的味道了。
可是凌非不会再上当,以前我总是误会,以为你对我有情,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陷入,直到无法自拔,可现在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没错!是我!看到我没死你很不高兴?呵呵!放心,我呢,永远都不会再主动和你说一句话,让开!”挑眉还是那副痞子笑,双手环胸没再去多看对方一眼,不管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会再对你抱有任何的幻想,以后只是形同陌路,你是大师,我是痞子,亘古不变。
弦音没有让开,只是平淡的看着她。
“滚开!”一把将他推开大步走向远处,心里的怒火开始住上冒了,脸色也开始变得阴桀。
“施主!”弦音也大步跟上,见她不回头也很是焦急,却不曾伸手去拉:“施主!”绝无仅有的独特脸庞开始有些紧张,成熟的摸样可看出他不是会随随便便做奇怪动作的人,佛陀一样的圣活也在慢慢的化。
凌非只是黑着脸住前走,他跟来做什么?又想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弦音,你是我见过最冷血的人了,见他也不向前阻拦,只是跟在身后,心再次抽痛,你就是这样,让人匪夷所思,永远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又跟来做什么?
曾经我爱得那么的深刻,那么的痛苦,得到的是什么?不要再跟了,很想转身胡乱大骂一通,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无人的拐角处停止了脚步,眼泪还是没有忍住滑落了下来,转身自嘲的看着他,擦擦水珠举起拳头用力甩了起来。
弦音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眼里有着不解。
‘砰!’
轮了几乎十下才狠狠的打向那光洁毫无缎疵的下颚,见他一个仓促,眼里有着不解,却也没生气,怎么?你不会生气吗?仰头抿唇逼回眼泪,深深吐纳一口空气才轻笑道:“那也是你的孩子!”说完就转头扬起手摇晃道:“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真是好笑,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对你真正的下狠手,为什么呢?
木簪下的面庞缓慢的转过来,没去看那个已经走远的人,只是盯着前方的地面,终于。。。眼泪滑落,无人知道他为何而哭,为何而悲伤,那比天上任何星辰都要明亮的眸子泛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涟漪。
捏住佛珠的大手骨节泛白,力道相当的骇人,好似风都感受到了他的悲痛一样,微微扶过,发丝飘动,几根打在了脸颊上,顺着水泽粘稠在一起。
直到所有的湿气全部消失才笔直的竖起古手冲对方离去的方向作揖,眼脸再次抬起后,便没有了刚才的忧伤,依旧还是那个无心无情的得道高僧,兴许是知道对方没死后所以敛去了一身的孤寂,此刻倒是显得精神了许多。
那毫无喜怒哀乐的脸庞一如既住,下颚有着少许的青紫,却也遮接不掉这颠倒众生的堂堂相貌,独特的药香留了一路,即便是知道了孩子的事也没有要去多加追问。
凌非很是讨厌自己的不果断,早知道多打几拳了,这小子傻不拉唧的,打也不还手,十层内力呢,他应该知道自己要打吧?为何不用内力护体?
他刚才叫住自己想说什么?哎!好奇心太强就是这样,烦死个人了,难得主动说话,真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不管是什么也绝对不是要认同自己和孩子的事,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会追来。
“是弦音大师,大师,您怎么出来了?”
“是啊大师!要不要拿点梨子,不要钱!”
无数小贩都开始争先恐后的把手里的食物送过去,凌非捏紧双拳,不行不行,凌非,你不可以对他再存有任何的感情,不能。。。
心里不断的叫嚣,却还是停住了脚步。
过了一年,那张容颜都没有丝毫的改变,好似要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般,纵使是天下第一绝色的淳牙也超越不了他分毫,任何人都无法媳美的身段和容颜总是吸引着人们的眼球,看似不怒不喜的表情里却有着严重的疏离,没有去看任何人,微微扭头,继续前进,越过凌非的一瞬间也没多做停留。
眼睁睁看着他擦肩而过,眼睑抬起,悠悠的盯着前方那颅长的背影,就说吧,他四大皆空,即便可以接受自己和他发生了关系和有了孩子的事实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他还是他,四国敬仰的大师,看似彬彬有礼,却比任何人都要孤傲。
忍住忍住,千万别冲动,生气代表你还在乎他,对,忍住。
妈的,真他妈的想上前弄死他,武林大会上一定要去和他斗一斗,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这么的平淡,武功天下第一了不起吗?被人敬仰了不起吗?如此的没有良心。
弦音回到寺庙,并未去自己的院落,而是直奔最后一座大殿,没去理会那些打招呼的沙弥。
空荡荡的大殿里并未有任何的装饰,染柱支撑着整座瓦房,一尊大佛正目视着殿中央的一个玉池,高大的身躯立在那底部刻画着一些奇怪图案的石台上,就那么疑视着。
两米长,两米宽,四四方方小玉池纤尘不染,每一个图案都是由一道道小沟组成,看不出刻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也是你的孩子。。。”
竖起的大手慢慢弯曲,握紧,你。。不回去了吗?
百花谷
太阳彻底落山后凌非才路着流星步走如芬芳四溢的山谷,心里五味陈杂,双手插在裤兜里,配上那少年头,风度翩翩呢。
“回来了?”宗原藤抱着俩孩子乘凉,溺爱的亲自把胸前的两屡青丝给他们扯着玩,纵使很疼,嘴角却还是带着笑意。
点点头,蹲下身子冲宝贝儿们眨眨眼,惹来一阵笑声,伸手逗弄了几下道:“明日我要带他们去见岭蓝卿!尽量不要说出去!就说孩子是他的!”害怕穿帮,还是早点通知的好。
“你有病啊?干嘛要说孩子是他的?你怎么不说是我的?”靠!他每天这么照顾也才是个干爹,这岭蓝卿就算很落魄那也不能直接升值为‘爹’吧?心里直发酸。
用力将宝宝抱紧,不给她,开什么玩笑?你要这么容易被打动的话,老子跟了你这么久怎么没见你有感动过?没心没肺。
见他这样,某女也很是苦涩啊,拿开儿子放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