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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不断冒出血液,让凌非彻底的愣住了,他已经快无药可救了,如果自己走了,算是杀了一个人吗?
从小到大,从未真正的杀过一个人,如今要破例吗?这里没有警察,没有什么靠指纹就能找到凶手的器材,或许自己走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吧?况且杀人不犯法。。。
不不不,凌非,你不能这么做,绝对不能见死不救。
这样想着,便一步一步走到床前,惊恐的吞咽一下口水再次推了一下对方:“喂!我说。。你还好吧?”
毫无反应,该死的,确实有见识过一种强效春药,曾经一个女人为了得到自己不就是用了什么印度春药吗?结果差点发疯,最后把那女人给上了,那是一生的耻辱,因为那个女人他妈的太丑了。。。
这不是重点吧?目前最要紧的是救人,如果下去找人,万一只有找女人才可以解毒的话,那些和尚一定会让这个男人死掉的,因为他是。。。和尚。
苦恼半响才深吸一口气看着弦音道:“好吧,哥们!刚才我害你走火入魔,现在我还你人情,不过以后你可不许翻旧帐!”边说边弯腰将对方那神圣的僧袍解开,心里有一丝的恐慌,毕竟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有违背常理。
爬上床后就将幔帐全都扯了下来,挡住了里面将要发生的一切,没有脱掉衬衣,只是将裤子三下五除二的扒掉,然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后才颤巍巍的脱掉对方唯一的遮羞物,没事没事,你是个男人嘛!就算做了那种事,你还是个男人,只是帮人解毒而已,反正这都是龙缘的身体,有过很多男人的身体,将来灵魂再换回来后,你也没有太对不起她。
这样想着便顺门熟路的爬到了弦音的身上,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还是觉得挺令人心跳加速的,当然是害怕,至于怕什么他也不知道。
“该死的!这女人的身体果然都用烂了!”居然会觉得舒服,不不不,是恶心,对,是恶心。
不知道动作了多久,弦音有些发紫的脸色正在慢慢褪去,变得红润,更甚至微微睁开了凤眼,虚弱的看着凌非道:“这是在做什么?”
一句话吓得凌非差点栽倒,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在做什么吗?见他一脸的迷茫,忘了他是个和尚,顿时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可笑,豪迈的挑眉道:“一项伟大的运动,我家祖传的,需要两个男子双修,很舒适的!难道你没感觉到很舒服吗?况且你现在只是在做梦而已。”真希望他能把这一切都当成是一场春梦,否则自己不是白救了?他要知道破了色戒,肯定会自杀吧?
“嗯。。是很舒服,可是平僧从来不和男人太过亲近,你不知道吗?”为何自己的话这么没有说服力?更有着欲拒还迎?还有某个被包裹住的地方这么舒爽?
见他到这个时候都是一脸的冷漠与疏离,凌非算是彻底败给他了,耸耸肩膀道:“无所谓,你要是不想的话,我走就是了!”靠!他都救他了,还这么多废话。
“别。。不是做梦吗?平僧。。。陪你便是!”很想对方多律动几下,因为此刻自己真的是没有丝毫的力气,梦中的自己居然会这么虚弱。
见他妥协,凌非倒是有些为难了,睡着了的时候自己多动动没关系,不会觉得尴尬,可现在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算了,我不如地狱谁如地狱?慢慢低下头将红唇低在弦音的耳廓旁喘息道:“你要快点,我的体力可不是很好!”
弦音有一瞬间的颤抖,对方的热气喷在耳旁的感觉让他一个激灵,喉结不断的滚动,呼吸也跟着沉重了起来,这是什么武功?为何从没听说过?这个男人刚才他有见过,就是那个登徒子,怎么会在梦里见到他?感觉对方律动了起来,赶紧沉声道:“施主!为何嗯。。你。。你的身体和平僧的不一样?”
不是吧?他装傻还是真傻?还以为他没发现,既然发现了,就应该一掌打开他吧?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难道他不光是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构造,连所有男人的身体都一样也不懂?这与白痴有什么两样?想了半天抬头邪笑道:“谁告诉你所有男人的身体都一样的?太监见过没?他们的和你的也不一样,世上男人这么多,肯定有一小部分的不一样吧?”
“原来如此!那个。。你。。”蹙眉想了一下,还是闭口不言算了。
“呵呵!你要说什么?想让我。。”见他明明就是很想要却又不开口的样子倒是很可爱,或许这家伙现在不是走火入魔的话,自己说不定都被他按在床上弄个半死不活了,故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对方的耳坠,诱惑道:“你想要是吗?那你自己来!”
明显的玩味弦音自然听得出,闭目决定不予理会,不断让自己平心静气,不想被那种奇怪的火所控制大脑,一种急需要释放的东西在小腹下徘徊,无法形容的难受与舒爽正在激烈的厮杀般,最痛苦的莫过于他这个主人。
好小子,我凌非这辈子没服过谁,但是今天我服你了,任何男人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都会任由女人来摆布,要知道无论再强悍的男人在这一刻都会服软,然而眼前这个,啧啧啧!他就是宁愿憋死也不会求饶,或者说些好听的话,见他脸色再次开始变得乌青,无奈的律动了起来。
满床春色维持了一个多时辰才停歇下来,凌非见他已经疲惫的睡去才惊呼道:“你比老子还猛!”爆完粗口就赶紧将裤子穿上,再将弦音刚才吐出的血液清洗干净,僧袍穿好,等一切都恢复原状后才揉着小蛮腰走向了门口,末了回头看了一下床铺上的男人。
梦,就当是一场梦吧,不要记起,我也会当成是一场梦,你我本来就是擦肩而过,不会有任何的交际,以后不再见面,你是和尚,我是一个不安分的人,这样的命运有着天囊之别,所以不可能有任何的牵扯,更何况我骨子里还是个男人,所以今天的事我们都不要放在心里,当一个屁放掉就好。
只是我以后可能真的要做女人了,说这龙缘的身体太敏感还是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总之刚才有了极大的快感,甚至陪着他一泻千里,该死的,人的**真的是无法控制。
既然做了真正的女人,那以后就做女人吧,感觉也不错,反正就算做了女人,该去征服别人还是要去征服,凌非永远都是凌非,不可能变成龙缘,只是以后我不再是‘他’,而是‘她’!
谁规定女人就不可以喜欢女人的?大美人,我来啦。。。
离开客栈后就满大街的闲逛了起来,自认为女扮男装有点风度翩翩,英俊潇洒,所以见到漂亮女孩就吹口哨,完全将刚才的事抛之脑后了,回到了吊儿郎当的本性,看着那些女孩不断脸红就浑身舒畅。
“主子!您是在找属下么?”甜香见凌非东张西望,直接笑着走到了她的背后。
“哇塞!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凌非条件反射的瞪大眼,冲甜香竖起大拇指。
甜香咧嘴笑道:“因为属下一直就在客栈门口等您啊,见您出来就一路跟着您了!”主子有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原来如此,摸了一下裤兜里的令牌,再四处张望蹙眉道:“祥亲王府怎么走?”美女美女,一想到绝世美女,口水直下三千尺了。
祥亲王府?主子去王爷府上做什么?对了,祥亲王此刻住在岭岚殿,莫非是帮王爷办事的?主子最近跟王爷关系匪浅,会不会把屈袁令给岭蓝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手可就比较强大了。
“甜香。。你又再发什么呆?”这丫头真是隔三差五的走神,翻了个白眼道:“别磨叽了,前方带路!”
“哦。。好吧!”本想问问娘娘是不是喜欢上王爷了,不过还是算了,此刻脑海里全是疑惑,刚才主子在客栈里做了什么?还有是否真的被王爷骗了?主子啊,王爷不可能爱上您的,千万不要傻乎乎的把屈袁令给他啊,如果您给奴婢了,奴婢一定会保您周全的,如果是王爷。。。按照他的个性,一定会斩草除根的。
“主子,到了!”
并未走太久就到了目的地,从很远的地方凌非就在猜测这雕梁画栋的大宅子是位达官贵人的居所,没想到还真是,不敢置信的站在红木门下道:“不会吧?一个人住这么大个别墅?这也太奢侈了!”
没娶亲,没儿没女,他一个人住不觉得空旷吗?光是外面的围墙就长得望不到边际,里面得何其的壮观?红木门高两丈多,门口四名身穿铠甲的护卫正目不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