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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们只是吓唬你的,不会真的为难你,真的,你你先过来……快点!”
花错雨握紧战魂,看着还有两尺的距离就要掉入,眼泪也与她一同滑落:“如果我真的想明白了,你觉得我会不难过吗?凌非,为什么你总是做事都这么绝?一点后路都不留给我?为了你,我都快要疯了,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
“我也不想,你们让我好累,呵呵!岭修阎,你说是因为我你才变得这么疯狂,花错雨,你以后疯狂了是不是也说是我?龙翺,以后你也不用来恨我了,也许我死了,你们也就真的会忘掉许多事……!”
“不是的,你先过来,屈袁令我们不要了,你听话……再退你他娘的就要掉下去了!”冷夜急了,不敢上前,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惊愕的看着她。
挑眉不再流泪:“你觉得我凌非会相信你们吗?你们不相信我,而我也自然不相信你们,希望你们能明白我这么做的用意,袁家寨的人也是人,煜寒,不管你有什么仇恨,放下吧,那些都是孤儿,他们很善良,不是恶人,否则我也不是誓死保护!”不要再去针对他们,因为他们不欠你什么,即便是,那也是你和袁老之间的事,与他们无关。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花错雨只是阴冷的望着凌非,第一次他有了想真的杀了对方来泄愤的冲动,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人?在把别人伤得遍体鳞伤时却一死了之,你以为你死了我们就真的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你太自以为是了。
“这样吧!你的孩子还给你,只要你跟我们回去,别的事以后再说,屈袁令我们是一定要拿到的,否则这天下永远都会陷入战争中,你也知道,拖得越久就越是会给百姓带来恐惧,难道你不觉得只有真的统一了才会永葆安宁吗?”岭修阎伸出大手,等待着她的到来,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我说过,只要不是你喜欢之人的孩子,我可以当自己的来养,可是你却骗了我,从头到尾都是,而且到最后都没多想过我,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
本来一夜未眠,精神疲惫得有些快瘫痪,如今这些话更让她有些无力了,你们不让我死,说明心里还是有我的,这也算够了。
说我自私,你们又何尝不是?你们是怕我掉下去了屈袁令就会消失吧?除了这个理由还有什么?爱?呵呵!爱的话会逼迫吗?真爱的话,又怎会明知道对方要用命去保护还是要三番五次的争夺?
“我也不想死,不管生活多么的艰苦,我始终活下来了,可你们却逼得我没有勇气活下去,我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当看到客栈老板将行囊给扔到地时,我的尊严就彻底被你们那包袱一样给扔了出去,花错雨,曾经有人跟我说过,你爱了三生三世,却都没得到回报,而我这一世恐怕就是来还债的,倘若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下一世请不要再执着了,不可能在一起的两个人是无论你怎么做也不会在一起的!”继续退了一步,欠你们的,今天一次还清,从此我和你们永远都再无瓜葛,永远,如果能生,那我希望依旧可以记得发生过的一切,不想再回到那个混混凌非,又欠下这么多债务……
“你是来真的?”龙翺有些慌了,为什么要慌?她死了不是更好吗?如此无情无义的人,也不配存活不是吗?
感觉脚后跟已经腾空,最后看了一眼远方,依旧还有着期待,是的,不想死,可惜生命已经走到尽头,取下头上的屈袁令装进了怀里。
都不解那个发簪有什么值得保护的?也无暇去思考这些,可也没有再开口阻拦,谁也说出去真的不要屈袁令,一旦不要了,那么她活着就永远都不会属于任何人,除了岭修阎,几乎都认为她会帮着白玉邪统一天下,都有着茫然,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花错雨盯着她缓缓张开双臂就笑了,原来就是死你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眼睁睁盯着她掉落,傻傻的站在原地,眼泪没有间断过。
“凌非……!”
龙翺瞬间一跃而起,却始终没抓住,铜铃般大的眼珠紧紧盯着那个往下坠落的女人,狠狠眯眼本想逼回水珠,却适得其反,挤出了如水晶般明亮的液体。
煜寒也倒退一步,伸手捂着心脏,脸上的失态又很快被掩饰过去。
“快……快找绳子,我要下去!”冷夜没有哭,站起身就要冲出去买下全镇的绳索,却被手下们拦住。
“皇上您冷静一点,听闻下去的人每一个可走出去,而且下面漆黑一片,您要为了西夜国着想啊!”
“是啊皇上,如果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西夜国怎么办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劝慰,就怕他做了什么傻事。
而凌非则闭目享受着继续下坠的感觉,疾风真的如一把利刃不断剥削着她的肉,再怎么痛也比不上了心里的伤,我现在是真的要死了,你又在做什么呢?敲木鱼?有想我吗?
宗原藤,对不起!我相信你也会这么做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夜才消停下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你在我的心里已经这么重要了,是我错了吗?是我逼迫你的吗?
花错雨伸手紧紧挨着快要崩溃的头颅,天地旋转,慢慢瘫坐在地,冲击太过猛烈,刚才的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凌非不会死的,她不会的,这么久了,什么磨难没经历过?不会的。
“这么高,摔下去必死无疑!”
“是啊,你们不要太悲伤了!”
下属们不断的劝阻,真怕他们一个一个的都跟着跳下去了,江山社稷为重啊!
“白玉邪!”龙翺盯着已经不见人影的悬崖,冷冷吐出了三个字,好似要将此人拆骨剥皮一样。
每个人都均是将错怪在了白玉邪的头上,却不曾想如果不是他们苦苦相逼,那个从来就不会轻生的女人岂会真的走这一步?
煜寒捂着心脏颤声道:“此地不宜久留!他们说得没错,即便是找到也只是一具尸体,加上祈神山一趟在,这里定不能再下,倘若大家真有个什么不测,”岂不是便宜了岭蓝卿和白玉邪吗?而且还会殃及到老百姓,走吧!说完就上去拉起龙翺和岭修阎要走。
谁知岭修阎一把甩开了他,盯着下面久久不能回神,为什么情愿死也不和我在一起?难道我就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吗?怎么能这么残忍的离去?你脱离了苦海,可我那?你从来就没有为我考虑过,从来就没有。
“好了!现在还是回去想对策的好,如果弦音来了,我们就真的难辞其咎了,毕竟凌非对他来说也算是有情有义,她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不用担心她会出一些奇怪的主意帮助魏月国,万一白玉邪得知她死了,定会带着袁家寨来攻打三国,难道你们要看着他这么做吗?最后捡到便宜的是他!”冷夜也不知道要怎么劝了,好像都和凌非感情很深刻,可人死不能复生,要哀伤也要等到最后。
“我要让他和他的亲人,朋友,国家统统尝遍世间痛苦……”龙翺起身发着毒誓。
花错雨也站起身看着天际道:“今日之事你们最好不要说出去,否则千河一个人就可以要你们永远都看不到往后的太阳!”没错,他要让这些人统统陪葬,一直都害怕他们到时候去攻击惜花楼,现在好像真的有了胆量,要坐上那最高峰的位子,惜花楼的人统统都入朝为官,确保不会有危险后再去想别的,凌非,你会永远都住在我的心里,谁也占据不了这个位子,如果有一天开始对你淡忘了,那么我依旧会忘记你一生一世的。
商量到天色开始进入黑暗才一同离去,个个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嘴里说着爱,心里想着爱,却没有一个肯派人下去找一找可能会被野狗分尸的人,确实害怕被一些不必要的人知道。
“啊!”
“砰!”
水花四溅,某女眼看着要落入一汪清泉就失声尖叫出,最后还是被水面拍打得生疼,该死的,这悬崖未免也高得有点离谱了,掉得都快睡着了,脑袋昏昏沉沉,水也能打死人的,想游上岸,却毫无力气。
隐隐看到一个同样瞪大眼看着自己的仙女正伸手捂着胸口,小嘴大张:“天啊!你是水面人啊?”为何从天而降?
一半雪白的身躯隐藏着水底,不盈一握的腰肢如同杨柳,高耸的胸脯被她自己的双手抱得变形,无数水珠正从她的头顶滑落至锁骨,身形窈窕,在转身之际,看见了那翘挺的白腻臀部,骨架分娩,长发披在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