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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了怎了?”
傅云和左莺莺也同时蹙眉道:“好像很晕,别弹了。。!”
凌非一见成功了,顿时热血沸腾,弹得就更加厉害了:“坚持住,我想想刚才弹的是什么音调,坚持一下!”两只手不断的拨弄。
一群人嘴角抽搐,最后太后见他们还在装,直接黑着脸站起来道:“不玩了,耳朵都要聋了!”说完就跑向了二楼客房。
大家纷纷离去,凌非彻底的焉了,垂头看着古筝,妈的!老子有这么差劲吗?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居然一点起色都没有。
岭修阎走过去蹲下身子道:“慢慢来,好吧?”
“那你当听众好吧?”
“这。。好。。好吧!”说完就灰头土脸的走到桌子上坐下,听着那魔音响起,甚是无奈。
“困了吗?”见他摇头就继续弹,手都要破了,怎么就一点效果都没有呢?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问了五十多次后,岭修阎转头点点头道:“这次是真困了,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某女拍了一下古筝道:“算了,去睡吧,我也去吃点东西练内力了!”哎!武功真不是人练的,手都破了。
“等等!”大步向前抓起她的手指道:“都破了,还要练吗?”
“没事,长茧子就好了,这是必经之路,睡吧!”知道他是关心,可是谁也阻止不了她学武,谁也不能。
吃完才拿起一个馒头走到了某人的房里,和以前一样喂完:“你真好,吃饭还有人喂,你都不出去看看你母亲吗?”
“该来的自然会来,何必要特意去看?”依旧是淡漠的话语。
没人性,算了,就当我上辈子欠了你,这次是来还债的,不就是喂饭吗?你妈这么教我,一笔勾销吧,见他又闭目打坐,坏坏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啵!”在那粉红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呵呵!拿点好处不为过吧?”
晶亮的眸子睁开,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微微蹙眉:“施主莫要再做这等事,男女授受不亲,况且施主有孕在身,倘若被夫家看到定不好!”
臭小子,算你狠,一点也不解风情,抓抓后脑道:“得了!我又没夫家,这孩子他爹又是个白痴,你说我命苦吗?”
“那依旧是你的夫家,施主还是自重一点的好!”某男斜睨向不规矩的小手。
行!够淡定,但是在爷这里就让你淡定不下去,脑筋转了一圈放开搂着她的肩膀去倒了一碗水给他喂了下去,见他正喝酒坏笑了一下,抖着小腿道:“跟你讲个故事,有一天,尼姑对和尚说:‘秃驴,从了贫尼吧!’于是乎,和尚和尼姑相爱了!”最后几个字看着弦音喝水的摸样故意说得很大声。
“噗。。咳咳咳!”弦音一个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凌非没打算放过他,见他还在咳嗽就放下碗走到他面前像个唱戏人一样大声道:“可是又有一天,和尚和尼姑吵架了,让道士钻了空子,和尚被戴了绿帽子!”
“咳咳咳。。。施主。。咳咳咳!”弦音很想让她不要说了,连运气的机会都不给他,真怀疑会不会就这么咳死?
“你想啊,这和尚一定会生气是吧?”虽然先狂笑,却还是忍住了,只是狰狞着脸像个生气的说书人一样继续在弦音现在走来走去,最后视线定格在他的脸上道:“他就是跟道士说:‘杂毛,你居然敢跟本大师抢师太?’”
一听这话,弦音咳得更厉害了,先是和尚和尼姑,后来又来个道士,最后还杂毛,这是什么出家人?
某女说得那叫一个兴奋:“于是乎,和尚与道士打了起来!”
刚要停止咳嗽的某人再次冷着脸咳出,肺都要吐出来般,俊脸早已通红。
“啊哑哑哑哑哑这可如何是好哇?”凌非打拍一下大腿,像京剧里的戏子一样大叫一声道:“打得那叫一个激烈,鲜血满天飞,最后两败俱伤!”
“噗哧咳咳咳。。”弦音决定还是出去好了,结果刚下地凌非就阻挡了过去继续说道:“又有一天,师太洗澡了,刚要和道士行房时。。”
“施主!你让开,喷僧。。”
凌非哪可能让他走?直接坐在他的身子上继续演绎道:“关键时刻,和尚闯了进来,于是乎道士与和尚又打了起来,尼姑怕心仪的人受伤是吧?两个她都爱吧?于是乎她大喊道:‘和尚道士你们一起来吧,贫尼能承受得了!’”
弦音嘴角开始抽搐了,俊颜上的绯红还未褪去,人生中第一次失态,都忘了把对方扔下去了,只是瞪着眼看着凌非,像傻了一样,太过惊世骇俗了。。。
“怎么样?好听码?看大师这么兴奋就知道一定好听的,脸都红了,大师,你很爱害羞哦!”小手不规矩的摸了一把那嫩滑的肌肤,乖乖,一个字,爽。
“咳!你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他没听过?
神经,肯定是假的,不过还是笑道:“当然真的,无风不起浪是不是?大师,你会喜欢尼姑吗?”
“下去!”
无趣,下次再整你,跟我玩淡定,神仙都能给你弄的疯狂,今天就放了你,起身落地道:“我这里还有最后一句没说呢,又有一天,和尚对尼姑说了一句话:‘师太,贫道移情别恋了,爱上了道士,你就成全我们吧!’”说完就垂头笑着走了出去。
弦音再次傻了,看着紧闭的房门半天回不过神来,脸色更是千变万化。
“哈哈哈哈!”凌非边走边狂笑,宗原藤拉着快直不起腰的女人:“你怎么了?”
“哈哈哈我我。。。我没事!”笑死了,够他消化一辈子了。
夜半无人时,凌非再次修炼起了内力,绿豆从来就没见长过,也更具有挑战性。
今天是丰收日,全城的百姓都将收割好的荞麦送到了客栈,都跪着不起。
凌非依旧顶着两个熊猫眼,穿着风衣和那条裤子下楼,见西太后他们都坐在桌子上,而门口跪了一大片,乖乖,你们也太夸张了吧?但是见到门口堆放的荞麦就冲了下去,颤抖着小手拿起荞麦看了许久,眼泪也滑落了下楼,激动的无与伦比。
那三角形的颗粒物就这么长在叶子中央,摘下一颗放在了手里,用力弄碎,真的成熟了,熟了。
“谢谢。。谢谢。。!”县太爷上前抓着凌非的手不放,清癯的身躯微微擅抖着,抹了一把眼泪道:“不知道怎么表达,我们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没事!你们能好,我就开心了!”望向那些人道:“以后不要再迷信了,上天是不会惩罚人类的,希望你们善良的心能维持到永久,都起来吧!”
“谢谢女神!”
“谢谢菩萨!”
感激一声接一声,震天响,却失去了那些哀伤,多了许多的欢悦。
“我不是女神,我叫凌非,大家要是真的感激的话,希望凌非以后落难了大家可以收留我,可以将这里当成一个永远的避难所,也谢谢大家居然为了我奋不顾身!”好善良的人啊。
“说哪里话?凌姑娘随时可以来我们乞丐原,一定可以喝我们的县太爷平起平坐,成为我们这里的土皇帝!”一个彪悍的大叔站起来举手道。
凌非笑了,土皇帝,岭蓝卿听了一定会愤怒吧?
夜里,整座死城都活跃了起来,人们依旧穿着那是破裂衣裳,围着一个火堆不断的庆祝,凌非和岭修阎全都去参加了,同大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断的挥霍,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一顿。
知道东边呈现了肚白才回到客栈,都喝得醉醺醺的,但是西太后很清醒,直接将儿子和儿媳妇送到了一间房里,然后贼笑了几下才回房就寝。
“喝。。。大家一起喝啊!”
幔帐内,岭修阎和凌非抱作一团,不断的发酒疯。
娇躯躺在精壮的身子上不断的扭动,很快就开始擦枪走火了,岭修阎还不算醉,觉得很尴尬,他是很想把对方压倒,但是又怀有身孕,而且也不想趁人之危,他只想让她自愿亲近自己,所以没有动,任由欲火将他焚烧着。
“咳。。非儿。。我。。我怕我把持不住,你下去好吗?”俊脸爆红,头部晕晕的,却还是不断的控制,不敢去看对方的小脸,只是盯着床顶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凌非醉眼朦胧,明明就没喝多少好不好?几乎整具身躯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小手抬起抚摸着光洁的下颚道:“岭修阎,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诱人?”
“啊?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