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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并不开口,只是看着碗里的清水。
凌非长叹一身送到了他的唇边,搞不懂这个人,完全搞不懂,都多大了?二十六了吧?在现代早就自力更生了。
“我走了!再见!”关上门才走到宗原藤的房间,没办法,谁也阻止不了她,就是要和某宗睡一起,否则不安心,害怕这家伙突然消失,那自己不是要孤独而死了?
素雅的房间,简陋的床铺,两人怎么睡也睡不着,最后宗原藤无奈的说道:““如果有空调就好了!
“得了吧!还空调,按我说有卫生纸就幸福了,你说古代人怎么这么不爱干净?居然用竹片刮屁股!”一想到茅厕里那一堆木片就头疼。
“他们说草纸只有非常有钱的人才会使用,草纸,靠!老子在现代就差没用钱擦了!”该死的,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一定用钱狠狠的擦,真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凌非瞪了他一眼,慢慢进入了梦乡,主要是害怕一个月后庄稼都无法长出,哎!这样死了才冤枉,这叫什么事?帮他们还说自己的不是,连弦音都不相信自己会成功。
而在这月凉如水的夜晚,那片土地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就是当地官员,可见他真是一位父母官,看着眼前的土地不断的祈祷,要不是这里是块死地,也不会成为百官嘲笑的对象,太后过寿也没像样的衣服,所以没去,如果这次能长出来,哼!以后这整个东岭国最大的城池全部都得由他管理,比起那些个百官,他才有最大的地位。
并不怕岭蓝卿把他换掉,就是全城的百姓也不会同意,苦尽甘来吧。
第三天,五到六万的乞丐全都站在了大片土地上,等待着好消息,把中间那块地面包围着,如同守护神一样,一个女子,他们居然这么多人都相信,可见他们是真的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凌非坐在中间,西太后龙翱他们全都来了,白玉邪已经离去,大家等庄稼长出来也不是因为怕死,而是真心期待老天的爱怜,让这里的人都能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左莺莺一眨不眨的盯着地面,三更半夜都睡不着,以前种下去的荞麦都要十多天才发芽儿的,最关键的就是今天了。
大风刮过,却也被一群乞丐给挡住了,都眼巴巴的等待着。
“会不会是它们害羞了?我们这样看着它们不好意思发芽?”宗原藤坐在土堆上蹙眉,三天已过,为何还没长出来?
凌非摇摇头,从来没听过植物也害羞的,又不是含羞草:“县太爷,您说这些人都不困吗?”好家伙,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就连弦音都站在了对面,都来了?
县官苦笑了一下:“呵呵!他们认为你能给他们带来希望,你不睡,他们也不好意思去睡的,再说了,这关键的时候谁也睡不着,你都不知道他们每天都在家里祈福!”
白风白羽就差没趴在地里了,盯得那叫一个紧,深怕出芽的瞬间他们看不到。
这样啊!原来自己也有这么重要的时候,这么多百姓呢:“白风白羽,你们会不会太夸张了?”鼻子都粘到土了。
白羽冷漠的转头道:“到现在都还没有,你是不是真的在耍我们?”
“你有没有良心?凌非为了你们这些人多少天没好好睡了?每天早上都无精打采连饭都顾不着吃,满脑子全是你们这些人,你们不说点好听的就算了,还威胁!”左莺莺,拉着凌非的胳膊叫屈。
凌非赶紧伸手制止,笑道:“没事!他们也是着急,好了,我没事!”拍了拍左莺莺的小手,这个女人还真是爱粘着她,而且每次只要走到一块她就会拉着自己的手,哎!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这样才协调,虽然我也喜欢少妇,可是你是白玉邪的老婆是吧?我可不要夺人所爱啊。
“你就是太惯着他们了!”左莺莺嘟嚷了一句,望向夜空,真的很晚了,为什么荞麦还不冒头?总之她绝对绝对相信凌非,因为喜欢,所以相信,觉得和她在一起就一定会开心,而且绝对安全,从来没见谁能轻而易举就击退三千铁骑的,真厉害,而且她对人都很好,这样的人谁不喜欢?
白羽懒得和对方争辩,继续看着平整的地面,周围的百姓也没有困意,可谓是精神抖擞,最关键的一刻啊。
然而大家失望了,慢慢的都坐在麦田里昏昏欲睡,只有凌非和白风白羽还看着地面抿唇,左莺莺倒在了凌非怀里,正被凌非有一下每一下的轻拍着小肩膀,还真像一个男子正在保护一名女人一样。
突然白羽瞪大眼,只见一块地面上有着微微的蠕动,好似有虫儿在拱一样,昏黄的灯光下是那么的明显,不一会,真的有绿色的尖尖冒了出来,转头看着凌非欣喜的大叫时。
“嘘!”凌非伸手在唇边做了一个莫要吵闹的手势,指了指怀里的左莺莺和周围的百姓。
白羽咧嘴笑着,对凌非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心脏狂跳得无法形容,和白风抱在一起互相捶着后背,就差没跳起来了。
看着越来越多的芽儿冒出,虽然是少许,但是凌非咧嘴笑了,第一关过了,就看能不能等到开花结果的时刻了,微微闭目祈求着老天爷千万不要来个什么天灾,荞麦能成熟,那么就代表这里的大片土地都会在明年成为绿色大自然,秋季能看到黄澄澄一片。
白风白羽彻底的睡不着了,见凌非闭目可能是谁了,两人都把外套脱下走过去盖在了她的身上。
紧闭的秀眉微微收紧,最后在心里一笑,这转变会不会太快了?
“天啊出来了出来了大家快看啊!”
被这惊慌的声音吵醒,凌非眨眨眼从左莺莺的颈项里抬头,见那些芽儿又变大了一点点,乖乖,果然是神速,虽然还有很多没长出来,不过再过两天这块小小的地方就会被绿色环绕,面积不大,只有一丈长,两米宽。
左莺莺摸着脖子也抬头,同大家一起看向了前方,睡意瞬间消失,都笑了起来,几万人都快把地面给踩平了,尖叫和欢呼声震耳欲聋,这块地上种的荞麦从来就没这么快长芽的,都要十多天,真是奇迹啊。
县太爷咧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转身激动的抓着凌非,浑身颤抖,最后想也不想‘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不断的叩头,把凌非吓得差点就栽倒,老伯,你这样我是要折寿的。
谁知道紧接着周围五万多人全都跪了下去,没有什么感激的话,只是不断的哭泣,本来这里有上百万人的,能留下的都是有情有义的真汉子们,他们的妻小也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如今像看到了希望,怎能不激动?眼泪一颗接一颗,这是他们的根,绝对不能丢,现在真的要谢谢上苍了,而且以后这里所有的土地他们也不会让给那些想回来的人们,一丁点都不分给他们。
白风白羽对望一眼迅速上前将凌非拉起来然后抛向了空中。
“啊……放我下来……岭修阎你们救我啊啊啊啊别玩了……头晕啊!”天啊,你们不至于吧?你们要实在激动的话就打架,干嘛来折腾我啊?
龙翱和傅云等人都没有动,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是傅云也还是希望全天下的老百姓都不要受苦,每次路过这里也会放下点钱财,否则谁都过意不去,而且过路人都会多多少少到了这里就会留下点东西的,或许是被他们执着打动了吧。
因为每年这里到三四月份都是绿油油一片,可却到最关键的时刻就枯死,不管是什么植物,荞麦也种过,可统统都会在吐穗的时刻枯死,谁也不知道原因,理所当然就当成了是上天对这里的责罚。
真没想到啊,这个凌非真是不简单,脑子里装的东西都是大家不懂的,他傅云佩服了。
“哎!原来真是土的缘故,这就奇怪了,起先也有人说可能是土的问题,有从别的地方运土过来,可依旧是这样,为何这次就不一样了?”县太爷站起身走到凌非面前好奇的询问。
“是这样的!”整(。。)理了一下风衣,该死的,头发都乱了,指着地面道:“首先,这真的不是上天的惩罚,大家应该都明白了吧?当年的蝗灾听闻很大,肯定是这些蝗虫身体上带着一种罕见的病菌,死在了这些地方,最后溃烂,和稻草这些东西一起发酵,就成毒了,细菌是很严重的,你运再多的土也没用,因为这种细菌是会传染蔓延的,导致两个城市……就是你们说的两个县都荒废,运土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只能用石灰水把这些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