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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是将士和老百姓,能不要有战争就不要有!”
岭修阎若有所思的看着凌非,果然是个狠角色,不过战争这种事不是你们几句话就能阻止的,比如我,就算你们说破天,心里的壮志也无法磨灭分毫,见到今天这场战争后我就更加会让天下归一,以后永远都不要有战争。
白玉邪双手放在双膝上闭目养神,嘴角有着淡淡的笑,一种高深莫测的笑,仿佛他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般,二十六岁的脸庞上充满了稳重寡言,今日一战让他大开眼界,更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最重要是懂得打仗不一定要靠蛮力,智取好似更胜一筹,而且心也在慢慢变冷,凌非是吧?朕不会让朕的子民陷入你说的那种绝境的。
你说得对,被人夺,夺别人,就算是那也是朕的人去摧残别国的人。
“你……来魏月国如何?你要什么职位都行!”想了很久才不好意思的开口。
岭修阎见状,直接沉声道:“多谢白兄的抬举,她那里也不去!”就是要去也是跟他去军营,但是军营重地,女子不可入内,再说了,自己现在是通缉犯,混入军营本来一切都要低调行事,没有地位却想一定和凌非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去袁家寨吧!
“得了吧!好不容易从皇宫出来,我才不去什么官场,我要的是自由,是做一只翱翔九天的飞鸟,闯荡江湖才是我的终极目标!而且等一到魏月国我们就会和你这个皇帝分道扬镳了!再就是后会无期!”表情相当的自然,更加可以看出她是说的真心话。
听到此话龙翱和岭修阎同时呼出一口气。
白玉邪也不再劝勉,江湖,真的好吗?为何喜欢闯荡江湖?多少江湖豪士都想入朝为官她不知道吗?每天都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没有钱财来源,吃了上顿没下顿,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的。
继续闭目养神,只是一想到对方是个真男人就觉得有点排斥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依旧是夜晚,却不再是树林,而是辽阔的平原,放眼望去,果然看不到前方有山,真真的是一片大草原,奈何土地上却好似枯死的庄稼,道路的一边,一群人坐在火堆旁还是吃着那些粮食。
一路上到煮饭前,所有人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凌非知道他们一定是害怕了,怕我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西太后牵强的笑笑:“哪有,快吃吧,吃完好去歇息,明日还要赶路,应该到晚上之前就能进城了。”
气氛相当的凝重,压得大家呼吸有些困难,脑海里全是那些人惨死的画面,还要无数战马的嘶鸣,人们的哀嚎,挥之不去。
“岭蓝卿要是知道你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他的人全部给断送了,一定后悔这么做!”冷驭鹰无奈的笑了一下。
左莺莺也不再拉着凌非的手了,还记得今天她那坚定的眼神,不断的让大家放石头,无论对方怎么求饶都没用。
白玉邪和岭修阎都没说一句话,谁现在还吃得下?见了那种场面,均是觉得食不知味。
“你们还真是没见过大场面,难道你们没听过这种战争吗?”宗原藤甚是好奇,就算他们这一辈没见识过,以前总有打仗吧?难道不是这样吗?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岭修阎抿嘴长叹一声,三千人马,知道养三千战马有多不容易吗?三千精锐的将士就更是……短短时间里就全部化为乌有,以前确实听过战争,也很可怕,掳掠少女的也多,却没凌非说的那么夸张。
一群人再次陷入了沉思,宗原藤鄙夷他们,这就受不了了?知道以前的侵略者是怎么对待黑人的吗?说出来还不得吓死他们?
凌非见大家都吃得不舒服,咧嘴道:“相信我,倘若是岭蓝卿和冷夜的话,就绝对不会像你们这样,要想稳住你们的江山和子民,唯一的方法就是一切事情都要先下手为强,因为后下手遭殃,倘若我是一国帝王的话,相信我,早就来攻打了,绝对会趁你们又妇人之仁时攻打,一边打我一边求饶,总有一天就把你们给拿下了,这点气魄都没有,还谈什么天下一统,真是笑话,好了,吃饭!”
“你说得不无道理,凌非!朕自愧不如!”她是在教自己把心放狠一点,放心,这次以后我们不会娶放过任何一个敌人,杀,就得一个不留。
西太后拿着筷子也笑了起来:“缘儿,你以后都改名叫凌非吗?”为什么要叫凌非这么奇怪的名字?见她点头也只好入乡随俗:“那非儿,你为何懂得如此之多?”
“是啊是啊!凌姑娘,今天这一仗打得太爽快了,你让我等真是汗颜啊!”
“来我们军营吧,东岭国有四位将军,你到了咱们那里也让你做将军!”
某女嘴角抽搐,凌姑娘就算了,还将军,我虽然有谋略,可是我也不想打仗,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棵万年树的影子,哪有心思去做你们的将军?抬眸无聊的回道:“你们皇帝已经这样说过了,我呢!不去,Ok?不要再说了!”
“这样啊!”三位将军有些失望,恐怕一旦被发现那千人坑,估计会瞬间传遍整个穹天大陆,肯定很多人会来找她去打仗,其中一位端着碗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会带兵打仗,碰到我们会不会也……赶尽杀绝?”
“当然不会!你们和抬眸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况且哪来的如果?就算有她也不会砍朋友的。
“哈哈哈你这小女人真讲义气,老子喜欢!”
“有你这句话我们甚是欣慰,不枉我等冒死跟着你!”
三位将军笑得合不拢嘴。
西太后也很骄傲的抬头,跟着龙缘就是好,这么多场面都能见到,真希望下面的生活会个更好呢,反正这样的场景都见到了,就算再来心里也不会觉得恐惧了,说得没错,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来杀自己,既然如此,何必要给对方返还的机会?
左莺莺伸手捅了凌非一下,某女不解看向她,居然发现她的眼神不断往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傅云瞟,坏坏的笑,用舌尖顶了一下智齿,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傅云!你不觉得你应该有话对我们说吗?”声音里藏满了算计。
“噗咳咳咳!”傅云一口汤水就这么喷了出来,慢慢抬头看向大家,发现全都在看着自己,吞咽一下口水尴尬的说道:“你们在说什么?”
三位将军赶紧提醒:“元帅,您忘了您和凌姑娘打赌了?草裙舞啊!”
凌非决定了,死也不要这样的哥们,这傅云分明就在装傻,他们还问。
“……”傅云捏紧大碗,不知道要说什么。
白玉邪赶紧为好友说情:“算了吧!傅元帅一向害羞,为人也正直,反正大家都不想看是不是?”要他跳那个什么舞,往后他还怎么在军人面前立足?况且傅云很爱面子。
左莺莺摇摇头,眨眨大眼道:“没啊,我们很想看啊!”
“莫非传闻中的傅云是个不信守若言的人?”西太后也跟着起哄。
岭修阎很是感激他们留下来,所以也跟着说情了:“咳!凌非,我觉得吧,没必要了!”
“愿赌服输是我一向的宗旨,怎么可以算了?”凌非直接打断他,拿出左莺莺递过来的草裙看了看,我靠!美女,你比我还急,道具都准备好了,你是因为色呢还是纯属觉得好玩?
“噗……”当看到那个只有一尺长的草裙后,傅云再次喷饭,俊脸黑成了锅底灰,那能挡住什么?那么窄,臀部都包裹不到,突然灵机一动,不自然的说道:“穿没关系,但是你们几个女人总不能还真看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白玉邪和岭修阎同时喊道:“吃饭!”
“吃什么吃?女人怎么了?我们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赌的时候是大家一致认同的,一个也不许走,傅云,快去穿上给大家看看!”某女直接将草裙扔了过去,就等一场活色生香的走秀了。
左莺莺想看的不得了,但是有点觉得不好意思,但她真的没有心存邪念,乐一乐嘛!昨天她就编织好了,总不能不让她看吧?
白玉邪深吸一口气黑着脸道:“皇后,忘了级的身份了?”
“臣妾……臣妾告退!”说完就站了起来,眼里有着失落,第一次觉得做皇后还没一个逃犯来得自由。
凌非拉住左莺莺,将她按住,对上白玉邪的黑瞳,嘴角勾起,干脆越过左莺莺挨了过去,附耳威胁道:“要想不被捅菊花,劝你立刻闭嘴,否则晚上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