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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一场生死之战。我借用幽泉阴险凶狠的本性,成功地离间了他那本就各怀鬼胎的同盟。在我将剑刺进幽泉胸口的一刹那,祭渊带头向我跪了下来。接着九大长老也纷纷的我下跪行礼,因为从此以后我就是新一任的幽族之长了。
在我当上幽族之长的两个月后,青竹回到族中,并且带来了那个人的话:我杨逍的女人我自己会保护。我忽然有些嫉妒这个叫杨逍的男人,如果不是那时我看到她提到他的名字时脸上遮掩不住的幸福,也许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放手。如今我知道他能够保护好她,这就够了。
这些天我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我将青竹派往中原保护她。我有种预感,这次的心神不宁似乎跟她有关。这天我正在与九大长老商议族中事务,突觉胸口一阵剧痛袭来,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直喷出来。身后的红梅扶住了我。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对她下了同心蛊的人。此刻她的眼中满是担心。同心蛊,生死同心。如果她死了我也活不了。现在以我的情况看来,她恐怕是遇到了危 3ǔωω。cōm险。我手捂胸口,呼吸有些困难。我知道她一定是出事了。
当青竹抱着面色惨白的她回到族中,我的脑海里中有一念头,那就是倾尽一切也要救活她。
正文 第四十章幽冥
一片混沌,我融在里面,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我浮在空中,身子忽然下坠,坠落的过程里我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好像要寸寸断裂一样,撕心裂肺般疼痛。我张口想叫,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忽然一种清凉的感觉从我胸口传来,慢慢地向我全身扩散,我就好像被冰凉的水包围住一样,全身的疼痛渐渐消失。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清了周围的事物。我发现自己身在一个竹屋中。竹屋里的摆设都是用竹子所做,甚是精致雅观。我摇了摇头想保持清醒,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这里是哪里?难道我又穿回去了?这时一个苗族打扮的女子端着碗东西走了进来。
“请问这里是哪里?”我一看这女子的装束,就知道我还在元朝。那就是没有穿了,那么我这是在哪?那女子没有回答我,只是将手中的药递到我身前:“这是你的药,喝吧。”我怎么觉得她对我有很深的敌意。我接过药喝了下去,反正不见得是毒药,不然她也不用费心救我了。那女子见我把药喝完,接过药碗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就又走出去了。我看这她离去的身影,只能暗叹:她真是太有性格了。
重新在床上躺下,我静静地回想着发生的一切:我清楚地记得在蝴蝶谷灭绝打了我一掌,难道灭绝还是手下留情了?想到这我心中微暖:灭绝,你终究还是顾念着往日的情份的。只是又是谁救了?我看刚刚那个女子的打扮,好像是苗人。我刚刚理出些头绪又有人进了屋:“姑娘,你醒了?”来人也是一身苗人装束,比最先来的那个女子和善得多,声音也柔柔的,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我见终于有人搭理我了,忙问:“我这是在哪?”那个女子听了我的话,显然一愣,然后笑着道:“姑娘现在在苗疆,幽族的领地上。”这回换我我愣了:怎么到了苗疆了?那女子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惊讶,道:“姑娘身受重伤,差点没命。是我们少主救了你。”我一听心里暗自嘲笑自己,原来灭绝还是灭绝,是我把她想得太好了。我太高估自己在灭绝心中的地位,灭绝,原来你真的还是要我死。不过好在我命不该绝。
我道:“你们的少主在哪?我想当面向他道谢。”说着就要起身,那女子拦住我道:“姑娘,你昏迷了三年,如今刚刚醒来,还是好好休息的好。稍后我们少主自会来看你的。”我一惊:“什么?我昏迷了三年?”那女子道:“是啊,姑娘是伤了心脉,我家少主好不容易才将姑娘救活,姑娘可要珍惜自己的身子啊。”说着扶我躺好。
待那女子走后,我又坐了起来。我竟然昏迷了三年!这三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悔,还有我的不悔,她有没有事?是不是已经到了坐忘峰?想到临死前见到不悔和张无忌正向这边走来,不知道灭绝有没有发现,我越想越担心,不行,我要回去。我刚下床没走几步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本以为会跌倒在地上,却不想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谢谢。”我轻轻挣开开那人的怀抱,开口道谢。抬头看清他的脸后不觉一怔,“幽冥,怎么是你?”接住我的正是我那日在破庙所救的苗人幽冥。幽冥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为什么不能是我?”“原来她们说的少主就是你。”我(炫)恍(书)然(网)道。幽冥笑笑不答,只道:“你刚刚才醒,想到那去?”说着过来要扶我。“我要回中原。”他伸过来的手一僵:“你的身体才刚好,还不能长途跋涉地劳累,等你全好了,我亲自送你回去。”“不行,我现在必须要走,我要去找我的不悔。我要知道她是不是平安。”如果不悔有什么事,我一定要灭绝陪葬。“你冷静点,听我说。”幽冥按住我的双肩,“她不会有事,但是你再这样不冷静,出事的就会是你。”“你确定不悔没事?”幽冥眼中幽光一闪:“我保证她没事,她现在很安全。”我反握住幽冥的手:“她是不是已经到了坐忘峰?”看到幽冥点头,我浑身一松,顿时手足无力就要跌倒,幽冥一把扶住我的腰,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我抱歉地道:“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我忽然有些疑惑,他怎么会知道不悔的事,而且还这么清楚。幽冥看出了我的疑惑:“在你受伤之后,我特地让人回中原打探过关于你的一切,所以我知道不悔是你的女儿,还知道她现在在坐忘峰,很安全。”我感激地道:“谢谢你,幽冥,你不仅救了,我还帮了我这么多,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曾经救过我的命,我帮你也是应该的。好了,你好好休息,我以后再来看你。”幽冥出得屋来,吩咐在屋外守侯的青竹:“从现在开始,你留在这里看着她,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我在竹屋休养了一个月,终于恢复了体力。在这一个月里我自己检查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发现除了因为三年没有运动造成的肌肉萎缩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我在体内发现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以我现在的医术毒经的修为,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它潜伏在我的体内,没有任何异动。目前为止也没有影响我的生活行动,就像原本就是我身体中的一部分一样。虽然它对我没有什么影响,但我心中始终存了疑问。还有幽冥的态度让我起了疑心,每次我提出要回中原,他总是将话题叉开,似乎在回避什么。
在这一个月中,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竹屋里。幽冥的两个护卫红梅傲雪经常来看我。红梅就是我第一次见的那个对我有敌意的女子,她的神情始终很冷漠,对我还是那副不爱搭理的样子。傲雪就是那个笑起来有两个可爱酒窝的和善的女子,有时傲雪会跟我谈起苗疆的局势,苗疆长期处在分裂状态,有很多种族居住。其中最大的分别是幽族,鬼绝族,山族,白族四大家族。四大家族中幽族与鬼绝一族交好,白族山族则与幽族敌对。百年来双方一直争斗不休,互有死伤。而幽冥是现任的幽族之长,也是历任族长中声望最高的。看得出红梅和傲雪对幽冥是死心蹋地地崇拜和追随,因为她们每次看幽冥的眼神,都是如同看视神般尊敬和崇拜,心悦诚服的追随。而在红梅眼中似乎还多了那么点东西,我想我有些明白为什么她会对我充满敌意了。
我待在这里越久心中对杨逍的思念就越深一点一滴慢慢累积如果每一次的思念可以化作一滴水那么此刻我的心中已成一片汪洋我从来不知道杨逍在我心中的位置如此之重原来很多东西都是要在失去了以后才知道珍惜我要回去回到他身边只是在走之前我必须弄清楚几件事情如果我就这么去问幽冥他一定不会说那么我只有从另一方面下手了
这天晚上,红梅照常给我送饭来。她依旧将饭放在桌上就要离去。我叫住了她:“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有敌意,我曾经得罪过你吗?”红梅脚步一顿,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道:“我向来待人这样,你若看着不高兴,大可不必理会。”我道:“你是为了幽冥才这样吧。”她英眉一皱就要离去,我淡淡地道:“你喜欢他。”她离去的脚步一滞,回过头来脸上已带着怒意:“你究竟想怎样?”我轻轻督了一眼窗外,红梅会意扬声道:“姑娘既然有兴趣夜游烛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