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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影只是笑,又听到康肃丽说:“还等什么明年啊。我看,不如这会儿就把他叫过来。”
这提议自然是大多人都附和的。
傅小影不好表现的太排斥,只好说:“他家也正忙着呢,抽不开身。”
康肃丽不依,又说:“有什么可大忙的,左不过是些凑热闹的事,离了他,范家还能吃不下这年夜饭了?”
庄早旭忙说:“先前也不见大嫂子你叫人家,到了这会儿,我们都开吃了,再去把他从饭桌上拉过来,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不如等他来拜年了,咱们再好好聚一聚。”
奇)众人都觉得是,傅远也说:“今天就算了。等过两日,再正经吃顿饭。”
书)康肃丽见傅远这么想,便冲着傅小影说:“那来之前可得给我先打声招呼,这么多姑姑、姑父,哥哥、姐姐可都盼着多见见这位准姑爷呢。”
网)傅小影点了头,那一块鱼肉含在嘴里,半晌都咽不下去。
吃过饭,各人陆陆续续离了傅家。
大客厅一下子显得冷清起来,康肃丽便提议到二楼的小厅坐着看会儿电视,又亲自沏了茶,端了水果和点心上楼,真正是能料理好一个大家庭的模样。
傅老太太看了一会儿便觉得困了,先由赵云翎服侍着去休息。
傅日朗也闹着要睡,保姆治不住他,只得由傅昊亲自上阵。康肃丽见傅昊走了,就剩了傅远和傅小影,自己寻了借口,也回房间了。
晚会实在缺乏新意,就只有许采薇唱歌的时候,傅小影还认真看了看,旁的都是在走神中度过。
奈何傅远精神头很好。傅小影问他明天还要出席那么多事务,是不是需要早点休息。他却摇头,只说,再陪着看一会儿。
她不好再问了,只能老老实实陪着看。
其实她是过惯了夜生活的人,只不过自从正儿八经上班以来,作息时间调整的非常好,过了十一半点,就开始犯困了,上下眼皮恨不得缝在一起。
傅远见了,只说:“茶凉了,泡杯新的来。”
她又下楼泡了新茶,端上来给傅远。
傅远也不喝,只摆在茶几上。
终于过了十二点。
远处有隐隐约约的声响,然后天空猛地绽放出绚丽的色彩,灿烂了整个星空。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傅小影说不出心里的是什么感觉,只悄悄盯着傅远的侧脸,没想到他转过头来看她。
许久。
才说:“爸爸很高兴看到你现在的状态。”
新年,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
拜年的人一拨一拨儿往傅家涌,赵云翎和康肃丽忙得不可开交,但傅老太太就是喜欢这样的热闹,心情一舒畅,人也跟着越发精神了。
只不过往年人群中到处飞的傅小姐,今年却低调了不少,不是窝在沙发角落逗傅日朗,就是推脱着说身子不爽,在房里休息。
到了第三日,康肃丽终于重提起范黎绍怎么还没来拜年的事情。
傅小影还含含糊糊的说了一通,可心里知道,这是怎么也躲不过去了的,于是晚饭之后,回到房间,预备给范黎绍先发条短信。
正愁着该怎么说这事,可巧范黎绍竟打了过来。
她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
接了电话,轻轻‘喂’了一声。
范黎绍那边有些吵,仔细听着,竟然是在机场。
她没敢再吱声,他也一直停搁着,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刚从温哥华回来,明天去你家拜年。”
傅小影把范黎绍要过来家里拜年的事情和康肃丽说了,结果第二天,大凡在北京的亲戚朋友竟然都集结到了傅家,只傅远不在。
傅小影真觉得这场戏越是这样演下去,就越难收场了,可大过年的,她也不想闹得鸡犬不宁,为了耳根子清净,便到门口等着范黎绍。
庄早旭以为他们和好如初了,自然是高兴,一块儿在门口候着。
没等多久,范黎绍就来了,车子刚刚挺好,庄早旭就迎了上去,帮着取车上的大小礼品。
傅小影跟着上去帮忙。
范黎绍倒还是和往常没有两样,尤其是在庄早旭面前,笑嘻嘻朝傅小影摆手,只说:“东西沉得很,叫别人过来拿。”
傅小影怔了一下,才回身叫了傅昊和连其白来帮忙。
因为范黎绍的到来,屋里一下子炸开了锅。
一众人拉着他问长问短的。
他也好耐心,谁也没怠慢。
还是康肃丽问了他:“怎么隔了这么多天才来?可把我们脖子都等长了。”
他笑嘻嘻的赔了不是,说:“昨天晚上才从温哥华回来。”
傅老太太又问:“怎么在那儿过年?”
他只说:“也是那边有点事需要处理。”
没再往下问,大家转了别的话题。
热热闹闹吃了饭。
范黎绍说要回去了。
傅老太太使了傅小影跟着范黎绍走,说是让她和他好好说会儿话。
傅小影想着范黎绍大约是会拒绝,没想到他只谢了傅老太太,让傅小影等会儿,他就去开车了。
她以为他是要带她回范家一趟,没想到走了一段路之后,他却问杜知音在不在家。
她觉得奇怪,隔了片刻,说:“要不先去你家吧,看看你爸妈。”
他长长久久停了停,才说:“我妈身体不好,我爸在温哥华陪着她养病。”
她一下子沉默起来。
停在十字路口的时候,他终于说:“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希望你明天可以陪我去一趟温哥华。”
舍不得(1)
Chapter 8 舍不得
我想我会
忍不住的泪流
叫我如何目送你走
带着吻别的痛
放手
范黎绍买了第二天下午的往温哥华的飞机票。
傅小影头天晚上和叶至谦说这件事的时候,他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这其中又牵着这样多的隐情,也就只能放了手,让傅小影跟着范黎绍一道走。
临上飞机了,又打了电话来,一会儿问东西都带齐了没有,一会儿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傅小影知道他是吃醋了,笑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也笑,底气十足的说:“你不回来试试,我就是五花大绑也把你绑回来。”
她脑子里一下子想到了粽子,咯咯笑,却见范黎绍已经在起身,准备登机了,于是挂了电话,也跟了上去。
十几个小时,两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着,只到第二天快下飞机的时候,范黎绍才说:“如果我妈提起结婚的事情,你只说一切听我的安排就好。”
傅小影答应着,又问:“你姐姐也在么?”
范黎绍像是不愿意提及范黎珺,简单说:“不在。”
温哥华的天不比北京好,阴阴沉沉的。
来接机的是范黎绍家的佣人,莉莉,四十来岁的加拿大人,却是一口流利的中文,一见傅小影先是有些惊讶,经过范黎绍的解释,立马给了个大大的拥抱,在这寒冷中尤其的温暖。
范家的别墅离机场有些远,路上有些滑,车子不敢开的太快,走一个小时才到。
范老爷和范太太都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
傅小影跟着范黎绍到客厅,见到两位老人惊喜的神情,才知道范黎绍事先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会过来的消息。
面对两位老人的热情,她多少有些愧疚,分外的关心起范太太的身体来。
范太太比一般人要乐观得多,只笑着说:“不是有句老话么。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心里佩服范太太有这样的豁达,又忍不住难过。
莉莉也不知道会突然来位客人,所以没有准备房间。
范太太便说:“哪里用得了准备什么房间,他们两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拘谨这个做什么。”
傅小影不好扫范太太的兴,就对着范黎绍说:“把行李提上去吧。”
范黎绍怕她心里还是不自在,一回到房间就说:“我晚上去书房窝着。”
她忙说:“不用。”
他慢慢回身看她。
她指了角落的沙发:“你睡那儿吧。只是要多拿一床被子才行。”
他怔了一下,终于笑了出来,先是憋着声,后来竟是不顾了,哈哈大笑。
她不明白,但见他笑得这样开心,心情也好起来。
他却突然敛住笑容,说:“小影,让我妈妈开开心心过这两天,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
她摇头,喃喃说:“要感激一辈子的人,是我。”
傅小影的职责履行的不错。下午陪着范太太聊天,谈起多年前范太太当兵那阵子的趣事,傅小影忍不住把自己在读书时的那些事拿来与范太太说。范太太说的眉飞色舞,听得也极其入神,还说等过段时间回北京去,要把那时的照片都拿了给傅小影看,又说,要到傅小影的学校去,看看如今的军校女大学生都是个怎么样的。
范太太聊得有趣起来,连午觉的时间都被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