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少川心情大好,说着动人心语,一件件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她闭着眼,不肯睁开。
沈少川在她的唇上一下一下的轻吻着,双手忙碌的在她的身上四处移动,从她纤细的肩下滑到她柔软的腰侧,滑到她的臀,再上移到她弹性十足的胸口,一手一边的捧住搓揉。
“嗯……”秦洛闷哼一声。
他的力道太大,让她感到愉悦的疼痛。
她闭着眼,任他抚摸,他俯下身来,咬着她的耳朵说:“洛洛,帮我把衣服脱掉。”
而他的双手,依然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她的柔弱香软的双峰。
秦洛的脸,瞬间便红透了,仿佛随时能滴出血来。她都如此让他把玩了,他竟然还敢做这种要求。
她咬着唇,没有动作。
他低低叹息:“罢了,这次就饶了你,靠你,我会憋死。”
他快速的除去了身上的衣服,健强的大腿跨在她身体的两侧,任凭昂扬高高挺立在她的小腹正上方。
只一眼,秦洛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东西,曾经在她的身体里奋勇驰骋,曾经与她最紧密的贴合,将他们融为一体。
这是秦洛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它,难怪将她折磨的那么痛,因为尺寸根本不合啊。
而这样的回想,让她的下体一阵***动。
沈少川拉着她一起走进淋浴,温水倾泻而下,湿润着他们火热的身体。
他的动作细致而不粗暴,那技巧性的揉弄还是让她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喘。“洛洛,吻我吧……”沈少川拉过秦洛的身体,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然后热烈的拥抱在一起,亲吻,抚摸,探寻着彼此身上最为隐秘的部位。
室内水汽氤氲,伴随着着阵阵热浪,温度一高再高。
原来可以全身心的投入一场欢爱的感觉这么美好,秦洛是真的沉沦了。
这,才是真正的鸳鸯浴吧。上一次她与何振光的,顶多算得上小孩子过家家。
她的背,贴着身后冰冷的墙壁,不,其实只是靠在他的手腕上罢了。
水能润滑,沈少川探寻了秦洛的身体,便逐渐将自己推入。
沈少川发出粗重的喘息,舒服的闭起眼来。
“哦,洛洛……”他低沉嘶哑的嘶吼,听得秦洛脸红心跳。
这种被撑开的极致的愉悦,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可是鱼水之欢,本应如此。
伴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撞击,她只被他开发过的美丽田地里汨汨的流出一股股热源,滋润了他,最后又被水流冲走。
他不遗余力的在她身上挥洒着汗水,许是欢爱资历过浅的缘故,不一会儿,秦洛便感觉到一股电流穿破她的身体,她无法克制的颤抖着,热源再一次喷涌而出。
水流依然不停的冲刷着他们的身体,可是他们拥抱的身体,那么火热那么滚烫。
秦洛的手塔在沈少川的肩头,她从外面的镜子里,看到了一身潮红的自己。
她已经在命运的大齿轮下,挫骨扬灰,只怕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
“为什么。”沈少川还没尽兴,本想洗完澡出来继续与她继续交缠的。
岂料出来后,秦洛竟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了起来,完全无视了身后依然如饥似渴的男人。
她的双腿似乎还在发抖,无法完全站立。
“秦洛,你要是不给我个理由,我是不会让你出门的。”
秦洛看着他开始耍泼耍无赖,饱满而迷人的润唇轻微上扬,轻启粉唇:“不是你说的吗?每周一次,不论是见面也好,是做~爱也好,咱们都做完了,那你是不是应该放我走了呢。”
“洛洛,刚才不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斤斤计较了,那只能算开胃菜,我还没开始吃呢,不行,我不让你走。”人五人六正儿八经的市长秘书耍起流氓来,也是没有下线的。
秦洛掰开他的手:“沈少川,男人大丈夫,你别让我瞧不起你啊,说了就是说了,做也做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放手,我不会在这里过夜的,我要回去,要不然,你就别想有下次了。”
而这,是她的底线。
“洛洛……”
秦洛没理会他,穿戴整齐后,朝门口走去。
沈少川见她心意已决,虽然食髓知味,但也知道该适可而止,他提出:“我送你,洛洛。”
“不用,我自己认识回去的路,你别跟着我。”
她关上门,离开了他的家。
×××××
月色清明光华。
爱与哀愁,像一杯烈酒,在秦洛心中晃晃悠悠,随风摆动。
极目望去,那一排排的红车,红的那么耀眼,但都被人下意识的认定为二奶与小三。
而今,她从这里走出来,身上早已不可推却的背负了这样的骂名与脏水。
她心中压抑着一口沉沉的郁气。
可,这样的火树银花不夜天里,她是女人,她也有需求,有渴望,她只是顺着沈少川铺好的台阶,掩耳盗铃般做着内心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至少有一天如果事情真的揭发了,她可以说,哦,其实这根本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逼迫的。
她知道很多人会因此唾弃她,但她不想让自己唾弃自己。
多虚伪多矫情啊。
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救赎自己的方式。
现在没有人可以救她了,除了她自己,如果连她自己都放弃了,那她就真的等着尸骨无存吧。
包里还放着毓婷,她想了想,以防万一,还是吞了一粒。
可是下一次,她决计不会再让自己受这样的苦了。
*******
陆飞扬带着宁采去了江边。
深夜的岸边,对岸灯火点点,远处的灯塔不停的旋转着发出柔和而穿透力极强的光,指引着夜航的船只。
江枫渔火对愁眠。
宁采张开双臂,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找了块礁石,坐下。
江风徐徐,带着一股特有的咸湿。
她咧嘴笑:“飞扬,有酒吗?”
“啤酒?”
“都行。”她双手撑在礁石上,身体往后仰,足可以看清天上璀璨星子。
她神秘而广袤的无垠夜空啊,是那么的静谧美好。
看的她的心,终于渐渐平复下来。
陆飞扬带了一箱啤酒回来了。
宁采十分诧异的看着他:“你哪弄来的这么多啤酒?”
陆飞扬笑得神秘:“秘密。”而后就拆了一罐丢给她。
宁采伸手接住,冲着陆飞扬打开,泡沫星子经过晃动后立刻喷涌而出,陆飞扬轻身避开,眉眼都在笑:“你这个丫头,怎么还这么调皮。”
宁采看着陆飞扬的表情明显一僵,许多事情,不是过去了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忘记了的。
“怎么了,又不高兴了?”陆飞扬在她身边找了块石头坐下来,也为自己开了一罐啤酒。
“飞扬。”宁采换了十分认真的神色,“飞扬,你恨过我吗?”
陆飞扬浅笑:“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当年的事情……对不起……”原本在法庭上一向巧舌如簧舌灿莲花的宁采现在突然结巴的,失了声。
陆飞扬的表情如斯正常,嘴角一直挂着浅淡的似笑非笑,见宁采低了头,他又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采采,不管你选择我也好,少川也好,我从没怪过你,少川的确比我优秀,你选择他证明你的眼光好,所以不必再内疚了,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目标了,早看不上你了。”
宁采下意识的反应:“秦洛?”
陆飞扬手上的啤酒罐一愣。宁采却细心的发现了,她不由得怔愣:“飞扬,你真的看上秦洛了?她可是有老公的人啊。”
陆飞扬呵呵笑着,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掌控的,没结婚的人也许下一秒就步入婚姻殿堂了,结了婚的人,也可以随时恢复自由身,关键就看人怎么想了,你说是吧。”
宁采突然感觉嘴里的啤酒变得无比苦涩,看陆飞扬的眼神也像是看一个陌生人:“飞扬,这不像你。”
“不像我?”陆飞扬的视线落在宁采那张精致无暇的脸上,“那你觉得我应该喜欢什么样的?还是一直继续喜欢着你守护着你?”
宁采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直白,一时间,无言以对。
她的信仰她的爱情似乎在同一天,统统死去。
她爱的男人,还有爱她的男人,也纷纷离她远去。
她灌下最后一口啤酒,啤酒罐随风而去,落入江水,很快便消失不见。
陆飞扬见她沉默,终于问:“采采,你都喝了这么多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喝酒,你以前可不喜欢喝酒的。”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人是会变得不是吗?就像你和少川,都变了,你们都变得不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人了。”她的呢喃,如风的叹息。
陆飞扬精准的截住了